《寵第53章 承糯番外

承糯番外

婚禮結束後,姚舒和裴硯承的月旅行也提上了日程。月的地點定在歐洲,裴硯承沒讓助理製定行程,走到哪玩到哪,是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自由行。

旅行的第一站是瑞士的一個小鎮,有著世界最小鎮之一的稱號。

小鎮位於阿爾卑斯山穀,被連綿不絕的雪白山脈環抱其中,滿眼的湖,風景如畫。

抵達當地酒店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從窗外看出去能看到星星點點的燈火和被白雪覆蓋著的山峰。

不勝收。

隻不過連續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姚舒早已疲憊不堪,饒是屋外景,也不想彈,隻想躺在溫暖的被窩裏好好睡一覺。

姚舒抱著小毯子坐在沙發裏昏昏睡,耷拉著眼皮看著裴硯承慢條斯理地整理兩人的行李。

裴硯承把服掛好,轉頭就看到小姑娘倦怠得像隻小貓兒似的窩在沙發裏,臉上也沒什麽神。

他走過去親了下角:“累了?”

“有點。”姚舒點點頭,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尾滲出了幾滴眼淚。

“那就早點休息吧,今天時間也晚了,我們明天再出去玩。”裴硯承用指腹的眼尾,大掌拍了下的背,“乖,去洗個澡再睡。”

“知道了……我待會兒再去。”

躺的得尤其舒服的姚舒現在什麽都不想做,含糊應了聲,卻巋然不,想著再拖延一會兒。

裴硯承笑了下,沒再說什麽,轉而繼續整理未完的行李。

姚舒發現,裴硯承不管做什麽舉手投足間都有一商人特有的斯文嚴謹之勢,仿佛現在他整理的不是服,而是一疊價值千萬的合同。

再加上男人高材和周正的麵容,就連疊帶來的保暖時,都像在鑒賞什麽藝品。

裴硯承把茸茸的子放好,接著轉去拿的小背包。

看到這一幕,姚舒瞬間頭皮一麻,睡意在頃刻間然無存。猛然起,趕在他到小背包之前,將它搶過來抱進懷裏。

裴硯承稍頓:“怎麽了。”

姚舒眼神躲閃:“這個、這個我自己來整理就行。”

“小背包裏藏了什麽?”裴硯承略帶笑意,“我不能看?”

“沒什麽東西,就是我帶的一些化妝品什麽的。”極其認真地看著他,“我保證,絕對沒有什麽其他奇奇怪怪的東西。”

“既然沒有,為什麽不能給我看?”

“就是沒有啊,都是化妝品反正叔叔看了也看不懂。”

姚舒一雙眼睛睜得很大,一眨不眨,試圖用這樣的方式證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裴硯承不為所,淡淡開口:“拿過來。”

姚舒抱小背包:“不要。”

“又不聽話了是麽。”

“就是不聽話。”

下一秒,裴硯承突然近,雙臂扣住的腰將抱了起來。

雙腳突然懸空,姚舒嚇了一跳,抱住他的脖子,惱道:“幹嘛,放我下來呀。”

裴硯承勾了下:“不聽話,我就要打你了。”

語氣就跟教訓小孩兒似的。

這樣的認知讓姚舒難免惱,兩個小腳在空中胡蹬著。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叔叔打我,我就去告訴裴爺爺。”

裴硯承笑:“爺爺?”

姚舒怔了下,紅著臉改口道:“告訴、告訴爸。”停頓了一下,“告訴爸,你家暴我。”

裴硯承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

“我家暴你?”

“是你說要打我的。”

“騙你的。”裴硯承把放下來,攬進懷裏,“疼你,都來不及。”

突然的溫讓姚舒安靜下來,靠在他的口聽著他的心跳聲。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一陣窸窣聲。

回頭,隻見裴硯承一手攬著,另一個手拿著的小背包。

此時已經拉開拉鏈打開了。

“……”

男計啊!妥妥的男計啊!

姚舒臉漲紅想去搶,裴硯承輕而易舉製服住的兩個手背到後。垂著眼睛,慢條斯理開始翻看的小背包。

裏麵的確是一些化妝品和防曬霜之類的,裴硯承隨手撥了撥,正要放下,卻在下一秒到了一個小小方方的紙盒。

地藏在那堆化妝品的最底下。

“這是什麽?”

姚舒掙紮:“還給我……”

裴硯承已經將小盒子拿了出來。

與此同時,空氣中陷了短暫的沉默。

紙盒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外包裝的字眼格外突兀——

活力持久型安全/套。

視線往下,小書包裏還放著好幾盒不同款式的。

片刻後,裴硯承饒有深意地看一眼,薄輕啟,麵如常念出上麵的字:“冰爽、超薄、潤、螺紋大顆粒……”

姚舒的臉早已紅到快要滴

月旅行出發前,的確去了趟超市。

畢竟是第一次買那種東西,急匆匆的隨手從貨架上拿了幾盒就付了款,本沒有仔細看。

也是在現在才知道自己拿的款式這麽勁

已經沒臉見人了。

偏偏裴硯承還拿起其中一盒,淡然地開口:“不過,這個‘狼牙棒’……是什麽意思?”

“還給我!”姚舒頂著一張通紅的臉,從他手裏搶了過來。

裴硯承把小背包還給,笑著:“我不知道原來糯糯還準備了這個。”

著頭皮故作鎮定道:“當然要準備這個了,我還在念大學,著肚子去學校,會被笑話的。”

“糯糯還小,我們不生寶寶。”裴硯承摟著,親了下的發頂,“我會保護好你,不會讓你這麽小就懷孕的。”

抱著他的腰,悶悶地“嗯”了聲。

逐漸深濃,姚舒的倦意再次襲來,準備洗個澡就去睡覺。

打開專門放睡的行李箱,霎時就愣住了。

原本準備好的睡都不見了,變了一堆布料極,又極其火辣的吊帶睡

有蕾款的,也有輕紗網格款的。

有的還在前綴著可的小鈴鐺,滿滿的/趣

說起來……出發前收拾行李的時候,宋詩語來過一次,還問行李收拾得怎麽樣了。

姚舒咬著得不行:“詩語姐怎麽可以這樣……”

孩兒站在行李箱邊愣神,裴硯承走過來問:“怎麽了?沒帶睡?”

“沒、沒有。”

姚舒想趕合上行李箱,卻已經來不及了。裴硯承看到了放在箱子裏的東西,眼神明顯暗了暗。

他的嚨微滾,視線移至的臉上:“糯糯……”

姚舒瞳孔放大,睜大眼搖著頭解釋:“不是的不是的!叔叔你別誤會!事不是你想的這樣!這些都是詩——”

裴硯承沒給說完話的機會,便低頭吻住了

落在耳邊的聲音溫繾綣。

“我很高興……我的糯糯終於長大了。”

姚舒:“……”

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

最後,姚舒不得已拿了件相對來說正常一點的煙吊帶進了浴室。

經過長途奔波,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洗完澡後,裴硯承隻是抱著吻了會兒。顧忌到,他連吻都沒有太放肆,隻不過是淺嚐輒止,溫溫

親親膩歪過後,兩人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正好。

時值春季,小鎮上的雪還未化開,積著厚厚的一層。雖然此時並非是欣賞雪景的好時候,但目之所及的景依然不勝收。

高高低低的山峰連綿不絕,山尖漫著白雪。高山頂雲霧繚繞,宛若置人間仙境。

姚舒和裴硯承坐上獨小鎮特的觀列車,欣賞著沿路的景。

坐完一整條觀線路已臨近中午,用了午餐,兩人又去了當地最有名的雪場。

這是姚舒第一次接雪這項運

裴硯承手把手教雪的基本姿勢作和應該注意的點。

經過裴老師的耐心教導,姚舒勉強能獨立行,但作依然蹩腳,時不時就會摔倒。

幾次下來,姚舒心生退意,對這項運的熱也驟減不

到後來,幹脆破罐破摔,用自己的方式雪玩。

姚舒站在一個微微凸起的小坡上往下,裴硯承站在離五六米遠的小坡下麵,在下來的時候穩穩地接住

驚呼著,著失重帶來的刺激,然後一頭撞進男人的懷裏。

姚舒玩得不亦樂乎,清脆的笑聲接連不斷。

裴硯承笑著,不厭其煩地陪玩這個遊戲。

一遍又一遍。

直到日落西斜,兩人才從雪場出來,手牽手沿著小鎮的主幹道往回走,徒步欣賞沿途的風景。

裴硯承的頭:“累不累。”

“不累。”姚舒笑彎眼睛,“今天好開心,好好玩。”

“你喜歡就好。”

說話間,忽然有人裴硯承的名字。不出片刻,一個中年男人就已經走到他們跟前。

“裴總,沒想到真是你。”男人手,簡單自我介紹了一番,“之前我們在平金融峰會上見過,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印象。”

裴硯承淺淺與他握了手,禮節頷首。

姚舒知道,估著兩人又要攀談一番商業話題。不想聽那些無聊的金融詞匯,於是跟裴硯承說想去旁邊玩雪。

裴硯承點頭,囑咐不要走太遠。

“我不走遠,就在那邊不遠的。”姚舒指了指,笑著說,“叔叔,那我先過去了。”

中年男人從孩兒的背影收回目

“這裏風景好生活節奏慢,很適合工作閑暇之餘來放鬆心。裴總也是來這兒旅遊的?”

裴硯承“嗯”了聲,目始終落在不遠玩雪的孩兒上。

中年男人順著他的目看過去,笑著說:“聽聞裴總前不久舉行了婚禮,怎麽不見您帶夫人來,而是帶著小侄過來旅遊呢?”

裴硯承:“就是我太太。”

中年男人一頓,反應過來後隨即尷尬地笑著:“哦哦,原來是這樣啊……你瞧我。那個、夫人看起來真年輕,真漂亮。”

中年男人心裏暗自苦不迭。

他隻聽到那孩兒了聲“叔叔”,再加上孩兒看著年紀就還很小的模樣,自然而然得就沒往裴總妻子這方麵想。

這稱呼許是兩人之間的趣,現在自己因此鬧了烏龍,想著裴總不要往心裏去才好。

好在裴硯承並沒有說什麽,隻是低頭轉了轉腕表,不知道在想什麽。

回到酒店,姚舒靠在窗邊,一邊吹著風,一邊翻看今天拍下來的照片。

這裏的風景很,照片不需要加濾鏡就已經很好看了。挑了幾張人像照,用修圖件p著臉。

後背上來一個溫熱的膛,裴硯承的手臂從腰側穿過環住

“為什麽要把臉修這個樣子。”

姚舒:“……不好看嗎?”

“太瘦了。”裴硯承說,“都有點不像你了。”

姚舒皺了皺眉,不滿道:“叔叔這話的意思是,覺得我的臉很胖了?”

裴硯承:“我沒那麽說,我隻是覺得你本來就瘦,再瘦一點就更像小朋友了。”

小聲嘟囔:“那是我長得,而且看著小有什麽不好的,顯得年輕。”

頭頂傳來男人的輕聲喟歎:“糯糯……這樣別人還以為我娶了個高中生。”他翻開另一張照片,“這張就很漂亮。”

姚舒看著那張照片,搐了一下。

那張照片笑得眼睛都沒了,兩個腮幫子鼓起來,臉圓得像塊小餅幹。

管理嚴重失控,還真就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好醜。”姚舒說,“叔叔你那是什麽眼……”

“糯糯,我們都結婚了。”

“嗯,我知道呀,怎麽了。”

裴硯承把轉過來,麵對麵垂眸看著:“結婚了,你還我叔叔?”

姚舒垂下眼睛:“……不叔叔,那什麽。”

“你可以,試著我的名字。”

臉頰爬上一抹緋紅,姚舒咬著,憋了半天。

那兩個字還是有點不出口。

“我、我說不出口,名字好奇怪……”

“有什麽說不出口的。”裴硯承的下,強迫看著自己,“我們每次晚上親的時候,你不是經常我名字?”

姚舒的臉瞬間就紅了:“那種時候……怎麽能作數。”

事實上,不僅是晚上親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喊他的名字,就連在接吻或者被他撥地不上不下的時候,同樣也會喊著他名字,可憐兮兮地求他。

但那都是控製不住的生理反應,不是的本意。

本作不得數。

裴硯承:“你是我的太太,你老爺子為爸,又我叔叔,這不是了輩分麽。”

姚舒悶聲不吭。

裴硯承耐心哄著:“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害什麽。”

隻是改個稱呼而已,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這麽害。總覺得了兩年多的叔叔,忽然改口好別

得不行,把小臉藏進裴硯承的口,半晌才悶悶地了聲“硯承”。

聲音又細又,像極了小貓兒嚶/嚀。

“再一次。”

“硯承……?”

裴硯承抬起的下,低頭下來,吻住了

/瓣輾轉輕咬,他的鼻梁偶爾的,滾燙的呼吸織在一起。

吻了許久,裴硯承略略鬆開,嗓音嘶啞:“糯糯,你先去洗澡?”

姚舒恍惚回神,緋紅了臉:“我、我例假還沒走。”

裴硯承明顯愣怔了一下。

“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

“嗯……沒騙你,真的還沒走。”

本來月行程並不會跟的例假撞在一起,可是不知道怎麽,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就提前了。而且原本六天就能結束的,這次第七天了還沒走幹淨。

“是不是快了?”

“快、快了……”姚舒耳發熱,老實回答道,“應該明天就差不多了。”

裴硯承靠在的頸窩,呼吸仍然不穩。

“糯糯,你要補償我。”

姚舒心口一跳:“什麽補償?”

五分鍾後,姚舒盯著那堆風格各異的吊帶睡,臉紅到快要炸。

裴硯承從後抱著

“選一件吧。”

姚舒整個人仿佛被釘在原地,紋,也不說話。

詩語姐給準備的都是些什麽,除了之前拿走的那件煙的吊帶,沒一件是正經睡

這呆呆的樣子,裴硯承笑了,手指勾起其中一件,“我幫你選?要不就這件?”

他咬住的小耳朵:“小貓咪。”

漸漸深了。

昏暗的臥室,裴硯承坐在床邊,脖頸微微後仰,閉著眼,有汗水從他下悄無聲息落。

小貓咪趴在他的邊,兩隻可貓耳朵隨著作輕輕搖著。

他忍不住手托住他的後腦勺,將按向自己。

撐在床沿的手指收,上麵的青筋畢顯。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喂喂喂,我的小寶貝們還在嗎?

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梔月1個;

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babygirl02281個;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鯨魚4個;啾3個;蘇好周揚2個;餘生、丸子、吃荔枝枝枝、白日夢想家45、雲盡而川、三十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沫い茉乖164瓶;餘生35瓶;yayatong20瓶;疏影11瓶;框框、迷、珞雅10瓶;優質嘉賓5瓶;不哭的魚2瓶;史萊克、花花虹的nc實習生、鳴鳴麻麻、君梓w、麋鹿不迷路、角落的夜、傅兮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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