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第58章 承糯番外

承糯番外

對上通紅的眼睛,裴硯承的心髒狠狠地疼了一下。

他後知後覺意識到,其實他甚至寧願姚舒他一點,永遠都不吃醋,也不想看到掉眼淚的樣子。

沒有任何猶豫,他將從地上抱起來摟進懷裏,心疼得不行。

“別哭,糯糯,別哭……”

然而姚舒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止都止不住,不停地往下掉。

懷裏的孩兒渺小又脆弱,哭得眼眶都紅了,小巧的鼻尖也泛著紅。裴硯承一邊幫眼淚,一邊哄著,第一次覺得那麽手忙腳

他從來沒有這麽慌過。

姚舒在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難過極了。

肩膀也一的。

“沒結婚之前叔叔對我很好,網上說得沒錯,男人結婚後就變臉了,什麽微,疼有加,通通都沒有了!”

“胡說。”裴硯承口吻不容置喙,“我疼你,一直都很疼你。”

“騙人。”姚舒噎著,“我真是看錯你了,我怎麽沒想到,原來叔叔就是個海王!”

“海王?”裴硯承心疼,又忍不住失笑,“我怎麽海王了。”

“你喜歡那個兔郎!”

“說不定以後還會喜歡貓郎,豹紋郎,郎,比基尼郎!好多好多!”

“這都什麽跟什麽。”裴硯承一下一下的頭發,“我隻喜歡糯糯,永遠不會有別人。”

他解釋道:“剛才那個兔郎,是徐洋,他故意打扮這樣。是他出了個餿主意,說想看看你會不會吃醋。”

姚舒愣住,眼淚還掛在眼角。

這時徐洋和陳珂正也匆匆趕到。

徐洋上的裝扮還沒來得及下,頭上戴著假發和兔子耳朵,尤其不倫不類。

路過的人頻頻往他這邊看。

看到哭得這麽傷心的姚舒,徐洋也慌了神,手忙腳道歉:“對不起啊小舒嫂子,我錯了,我不知道你會這麽傷心,早知道會這樣,我絕對不用這種方式試探你啊……”

裴硯承低聲認錯。

“我錯了,糯糯。”

“都是我的錯。”

“我不想理你了!我要回學校了!”姚舒生氣地推開他,氣鼓鼓地往路邊走。

裴硯承無聲地擰了眉。

徐洋瞥見他黑沉的臉,知道自己犯了錯,著腦袋不敢說話。

裴硯承涼涼的視線掃過他,落下不輕不重的警告:“過幾天再收拾你。”

說完,追上前麵的孩兒,將一把抱了起來。

赫早已停在門口,裴硯承不顧的掙紮,一路抱著塞進車裏。

也不知道他按了什麽按鈕,車門被鎖上了。

姚舒抗議:“我要下車,我不要跟你走!”

“乖,聽話,跟我回家。”裴硯承淡聲吩咐司機,“回雲水公館。”

汽車匯車流,姚舒一路上都沒跟他說話,始終盯著窗外,拿後腦勺對著他。

半個小時後,兩人到達雲水公館。

姚舒徑直走向客房,沒有回主臥,將裴硯承關在了門外,任憑他怎麽敲門都沒理。

“糯糯,開門。”

姚舒用枕頭蒙住頭:“我要睡覺了!”

“回房間睡,好不好?”

“不好不好!”

用被子蓋住耳朵,將裴硯承的聲音隔絕在外。

今天實在太過疲憊,困意很快襲來,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早上七點,生鍾向來規律的姚舒自然醒來。

一打開房門,不由怔了怔。

——裴硯承手臂抱著,低垂著頭靠在的房門口。

他聽到開門聲,緩緩抬起頭,對上的眼睛。

姚舒看到他眼裏的,眼下也帶著淺淺的烏青,臉上滿是倦

他不會是在房門口站了一晚上吧??

“糯糯……”

姚舒有那麽一瞬間心了一下,隨即恢複如常,越過他一言不發往樓下走。

“糯糯,別這樣。”

“理理我好不好。”

姚舒不說話,兀自下樓吃早餐,吃完早餐回到客房,一整天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

到了晚上,沉默著吃完晚餐,照例上樓回客房休息。

裴硯承放下碗筷,跟在後。

在準備進臥室的時候,的手突然被拉住,裴硯承略微皺眉問:“你今天還睡這裏?”

“對。”姚舒神平淡,“總之在我沒消氣之前,我是不會跟你睡一間臥室的。”

“那你要什麽時候才能消氣?”

“不知道,反正今天還沒消氣。”姚舒掰開他的手指,“我要去洗澡睡覺了,叔叔也早點回房間休息吧。”

“糯糯,別這樣——”

沒等他說完,房門已經合上了。

伴隨著“哢噠”一聲,似乎還落了鎖。

裴硯承按了按眉心。

心裏一陣煩躁。

房門將他的視線隔絕,不知道裏麵的小姑娘此時正在做什麽,敲門也沒有回應。他又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煩悶地扯鬆了領帶,解著西裝扣子往樓下走。

飯廳家政阿姨已經收拾妥當,餐桌上擺了束漂亮的香檳玫瑰。

廚房還未清理,家政阿姨正站在窗邊低頭搗鼓著什麽。

裴硯承看一眼,隨口問了句:“怎麽了。”

“沒事沒事,窗臺這裏有個小蜘蛛,我正想把它趕走呢。”家政阿姨轉說,“這裏綠化太好了,現在天氣漸漸熱了,免不了會有些蛇蟲鼠蟻出沒,太太又比較怕這些東西……”

聞言裴硯承腳步一頓,略略抬眼看過去。

靜默片刻後,他緩聲問:“蜘蛛,在哪裏。”

家政阿姨指了指:“藏到這個隙裏了,我把它弄出來。”

裴硯承麵如常走過去:“你先去清理廚房吧,這個我來理就行。”

家政阿姨雖然覺得疑,但也沒問什麽,點了點頭去廚房打掃。

-

姚舒泡了澡,換好睡走出浴室。坐在梳妝臺前邊頭發,邊翻看微信朋友圈。

阮小妍連著分了好幾條秀恩態,照片裏的滿臉幸福,笑得眼睛都瞇了一條

姚舒給每條態都點了讚。

突然,覺得腳踝有點的。

頭發的作停住,姚舒疑地往下麵看了眼。

三秒後,臥室傳出孩兒驚恐的尖聲。

房門“砰”地一聲被打開,姚舒驚慌失措往房間外跑。

沒跑出幾步便一頭撞在一個堅膛上。

姚舒一張小臉煞白,手指揪著男人的襯衫,被嚇得說話都在抖:“有、有蜘蛛……在我腳上,快、快幫我弄掉!”

裴硯承手臂圈住,將抱進懷裏,溫聲哄著

“別怕,我看看。”

他的手臂橫在的腰間,輕輕鬆鬆將提了起來,抱著走進臥室,輕輕放在床上。

裴硯承在前單膝跪地,抬起的一個腳踝檢查。

小小的腳置於他的掌中,指甲修剪地整整齊齊,是很漂亮的著十分

裴硯承微笑著抬起眼看:“沒有蜘蛛。”

“……剛才它就在我腳上。”被嚇到的姚舒張兮兮地環顧四周,生怕又從哪裏蹦出來一個蜘蛛。

“應該已經逃走了,可能躲在哪個隙裏藏起來了。”

姚舒後背一涼,害怕極了,怯怯地問他:“那它待會兒還會爬出來嗎?”

“有可能,”裴硯承停頓片刻,說,“說不定在你睡著的時候就爬出來了,還會爬到你的床上。”

姚舒睜大眼睛,拚命搖頭。

才不要和蟲子睡在一起!

“這樣吧,”裴硯承說,“現在也不知道它躲哪裏去了,今晚你回來和我住,明天我再讓人過來做除蟲。”

姚舒抿了抿:“我可以去別的客房。”

“那些房間從沒住過人,說不定不止有蜘蛛,還有飛蛾、螞蟻、蟲。”

“別說了……”姚舒覺得渾的汗都豎了起來,不由自主往裴硯承邊靠了靠。

裴硯承幫絨拖鞋穿好,很自然地牽起的手。

“走吧。”

姚舒思緒淩,呆呆地被他摟著肩膀往外走,“那…就住今天一天,明天我還要回來的。”

“好。”裴硯承笑著的頭。

“太太?你沒事吧?”

家政阿姨匆匆趕過來,焦急問,“我在樓下聽到你的尖聲了。”

姚舒驚魂未定:“剛才我房間裏有個蜘蛛,就是有點被嚇到了,沒什麽事。”

“怎麽冒出來這麽多蜘蛛。”家政阿姨嘀咕道,“剛才樓下也有一隻,裴先生剛弄走,怎麽又跑進來一隻啊?”

姚舒怔住。

心裏有個奇怪的念頭冒了出來。

狐疑地看向旁的男人:“我房間裏的蜘蛛……是不是就是樓下那隻?”

裴硯承臉上的表十分微妙地變了變。

“叔叔!”姚舒臉上漲紅,綿綿的拳頭錘在他的口,“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也不管房間裏是不是有蜘蛛,姚舒氣呼呼地回到原來的房間關上了門,躺進被窩蒙住臉。

叔叔這個稚鬼!

居然還拿蜘蛛嚇唬

姚舒一晚上戰戰兢兢的抱著被子,生怕蜘蛛跑出來,最後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再次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下樓後,隻有家政阿姨在打掃衛生,裴硯承並不在家。

姚舒沒什麽心管他去哪裏了,在院子裏曬了會兒太便回房間追番。

最近這幾個月出來幾部新番都比較合姚舒的胃口,有的甚至已經二刷了。這次回來的匆忙,沒帶什麽書。姚舒在雲水公館無事可做,抱著手機窩在我溫暖的大床上追新番。

時間悄然流逝,窗外傳來汽車的引擎聲。

是裴硯承回來了。

姚舒沒理,盯著手機看得津津有味。

過了一會兒,手機突然被走,姚舒抬頭。

高大的男人站在麵前,手臂搭了件西裝,領口紐扣鬆開了兩顆,沒係領帶。

姚舒起正想拿回自己的手機,卻被裴硯承橫抱起來。

他抱著一路走到樓下,將塞進車裏,係好安全帶。

“你要帶我去哪裏?”姚舒皺眉。

裴硯承角微微一:“我們去莊園,我給你準備了禮。”

“什麽禮?”

“二樓騰出了個房間,買了些你喜歡的手辦,要去看看嗎?”裴硯承補充,“還有你最喜歡的那個紮人。”

“什麽紮人啊?”

“你不是喜歡那個人的麽,上纏著繃帶穿條紅秋,手裏拿著鐮刀紮人的。”

姚舒:“……”

認真糾正:“他紮克,不是什麽紮人。”

裴硯承側眸看一眼,扶著方向盤低笑了聲。

赫行駛了一段時間,在莊園停下。

這座莊園是當時裴硯承送的二十歲生日禮,休息日姚舒時常會來這裏待一天。

兩人上了二樓,裴硯承推開門,姚舒瞬間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

裏麵放了三麵牆的展示櫃,明展示櫃裏整整齊齊地放著各種手辦,很多都是已經絕版的。

姚舒眼睛一亮,心裏無聲炸開一簇簇煙花。

加快腳步走過去,拿出其中一個手辦放在手裏細細,連指尖都是的。

裴硯承雖然看不懂這些造型奇特的漫人有什麽,但是看到小姑娘欣喜的表,他倒是很樂意再多花點時間收集這些東西,給裝滿另一間房。

“喜歡嗎?”

姚舒回神,故作淡定,將手辦放在桌上:“還行。”

“那糯糯可以不生我氣了麽。”

裴硯承牽起的手,放在邊吻了一下。

的手太小了,手指又細,兩個手加在一起也沒他一個手大。

力氣也隻有一點點,不過親時撓人倒是有點疼。

一整間屋子的絕版手辦讓姚舒心不已,但又不想那麽快原諒他,嘀咕道:“還沒有消氣呢……”

裴硯承突然咳嗽了兩聲,神態很倦。

手臂扶著桌子撐著,似乎有些站不穩。

“你怎麽啦?”想到他前天一夜沒睡,姚舒輕聲問,“你生病了嗎?”

他輕點下頜,淡聲:“頭有些疼,好像有點發燒。”

姚舒手去探他的額頭。

兩人的高差距太大,不得已微微仰著頭,抬高手臂去試溫度。

手背到溫熱的,姚舒的心小小波了一下。

裴硯承眸漸深。

抬手握住的手,往下拉。

在姚舒愣神的功夫,裴硯承已經摟住的腰,俯將自己的額頭的,黑眸鎖定

“手背試不出來溫度,可以這樣試試。”

兩人的距離瞬間短,姚舒心掀起小小的波瀾,不側頭避開。

“我看你正常的。”

去掰他的手臂,“鬆開我。”

“讓我抱會兒。”

“不要。”姚舒兇地瞪他,“再不放開我要揪你了,很疼的那種!”

小的孩兒滿臉認真,眉頭擰在一起做出生氣的樣子,裝模作樣地威脅他,氣鼓鼓的小臉十分可

很勾人。

裴硯承看幾秒,忽的就笑了。

“不要賣萌,我會忍不住想吻你。”

仿佛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姚舒糾正道:“我在生氣好不好……”

眼看環在自己腰際的手臂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姚舒一氣之下揪了一下他手臂上的

有點揪不

裴硯承麵如常,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好整以暇看著小姑娘在他懷裏玩鬧。

揪了許久他也沒反應,姚舒有些泄氣,垂下手不了。

裴硯承低聲問:“消氣了?”

“沒有。”

“那我就親到你消氣為止。”

突然被抬起,男人的了下來。

猝不及防被吻住,呼吸瞬間被掠奪,姚舒嗚嗚咽咽地抗議,在即將不上氣時,張咬了他一口。

這一口著實不輕,吻裏帶了淡淡的腥味。

裴硯承吃痛,微微鬆開

意識到自己下口重了些,姚舒有些心虛地瞄他,裴硯承垂著眸,隻是凝視著,也不說話。

“生氣啦?”

“沒有。”

“你不生氣?”

裴硯承淡笑:“糯糯漂亮到讓我沒法生氣。”

姚舒被誇地臉一紅,抬眸揪看到男人被咬破的

“那個、其實我不是故意那麽用力咬你的,沒注意好力度。”

“不疼。”裴硯承垂眸,“再咬我一次,好不好?”

姚舒:“?”

沒等回答,裴硯承已經再次吮住了

這一次他吻得又急又重,並不溫

似乎想要將這幾天的想念,都用這個吻來告訴

再一次吻下來的時候,姚舒發現自己其實也很與叔叔的接

有過親後的人會不由自主想要親近對方,而這種往往是雙向的。

哪怕上逞強,也很誠實地做出了反應。

姚舒下意識去回應他的吻。

這樣的高差距接吻實在太累人,姚舒被親得脖頸微微後仰,腳步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靠在了後的桌子上。

忘了桌上還放著一個手辦,不偏不倚靠在了手辦凸起的尖角上。

下一秒,姚舒低呼一聲,推開他,捂住了自己的屁

裴硯承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嗓音一貫沉冷,問:“撞到了?”

“嗯……”

姚舒聲音細細,臉頰因為恥而變得通紅。

“疼不疼。”

“……有點點。”

裴硯承的耳廓邊,手掌逐漸往下移,呼吸變得重。

“我幫你?”

作者有話要說:

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427246841個;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蘇好周揚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鯨落20瓶;4502647816瓶;君君、妥妥子、5093113710瓶;君梓w8瓶;許鄦5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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