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我家末代族長是小哥》第9章 小炸一波

馬家后花園里以前種了很多樹木,長年累月沒人打理,到了冬天,掉下來的斷枝枯葉都糟糟的堆在一起,干枯的荒草長得比人高。噁

張杌尋就地取材,直接踹倒了兩顆碗口的腐樹,在外面用斧頭分解大段,搬到屋里了再往小塊劈。

馬重山知道兩人沒有要殺他的意思后,膽子也大了一些,主提出要幫忙劈柴。

張杌尋把斧子給了他,自己出去買些食

有小哥在這里看著,晾他馬重山也造不出什麼妖來。

張杌尋很放心的出去買來半只剁開的羊,回到馬家時,小哥已經燒火支起了鍋。

馬家的房子雖然荒廢了,但以前的廚房還在,煙囪也還可以出煙。

馬重山哼哧哼哧的把東西都搬到二樓的廚房,腳的杵在一邊試圖幫忙。噁

張杌尋嫌他礙手礙腳,丟給他一塊皂打發走,“去,把你臉上那胡子刮了,難看就算了,眼睛都快遮沒了。”

看到張杌尋兩人上干凈整潔的模樣,馬重山老臉一臊,接了盆兒廚房燒好的熱水,顛顛的跑去刮胡子洗臉了。

小哥抱著胳膊,站在窗戶邊盯著后方的院子,仔細觀察著什麼。

張杌尋把切好下到鍋里焯水,撇去煮出來的沫,再放胖子閑暇時候弄出來的蔥姜麻配料包,又加了些黃芪、當歸、黨參,蓋上鍋蓋用大火煮著。

然后也走到窗邊,向下看了看,觀察著院子里的房屋與假山布局,眼神微,問小哥,“看出什麼了嗎?”

小哥淡淡道:“的確是風水局,不過不是鎮宅,而是困邪。”

張杌尋,若有所思,“看來這下面的東西確實有些兇,哎小哥,你當初是怎麼理那座古墓里的東西的?”噁

按理說,小哥要是親自下場理,那下面的東西肯定會理干凈,但眼下看來,那座邪門古墓里很可能還是有東西跟著馬家人來到了這里。

馬家人最后應該是想辦法把那東西困在了后院的古井下面。

想到金萬堂說的,那些死去的人和馬的尸都變了面部朝下的白骨,確實蹊蹺的厲害。

那座蝎子墓下面的東西難道是一位有強迫癥的刀削面鬼?又是削骨又是剔又是剝皮的,哎別說,手藝還不錯。

小哥卻沉默了好一會兒,張杌尋去攪了鍋里的羊回來,他才開口,“不一樣。”

“嗯?”張杌尋疑,“什麼不一樣,你是說,你當年遇上的危險,和馬家人遇上的危險不是同一種?”

小哥點頭,“當時另外幾個張家的小孩只在比較淺層的地方中了招,用就能救他們。”噁

張杌尋心里輕輕嘶了一聲,“那馬家人遇上的會是什麼?泗州古城址下面一定還藏著什麼。”

小哥這時卻側頭看著他,眼神很復雜。

張杌尋愣了一下,“怎麼……”

“你不要去深究這些。”小哥道,“我把鈴鐺放在了那扇門后面,你可以拿出來去完你想完的事。”

張杌尋張了張,一時無言,過了好一會兒才悶悶的哦了一聲,“那……等到時間了,我們去接你回來?”

小哥的眼神又恢復了往日那種極致的淡然,他沒有說話。

張杌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又或許是知道,但依然固執的看著他。噁

“我不會忘的。”張杌尋抿了抿,聲音很輕,像是給小哥在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我們會一起,接你回家。”

小哥終于有了反應,他轉過認真的盯著張杌尋,眼底有著淡淡的疑和不解,像是在問,你為什麼要代替別人做出承諾。

張杌尋卻淺笑起來,“你了解吳邪,了解胖子,也了解我,就好比吳邪,就算你把他打暈,他醒來依然會執著的跟著你,他知道路線,記又好,以他的執拗,你要是不管,他得把自己作死在雪山上。”

小哥沒有吭聲,顯然他也很清楚吳邪是什麼樣的格。

“胖子……胖子那人,他是我以前接過的人里很見的一種類型,靠譜,又不靠譜,莽撞又細心,在他上可以發現很多矛盾的點,但是有一點很肯定,除非吳邪先說放棄,不然他是不會放棄的。”

小哥仰頭看著窗外夜中飄飄灑灑的雪花,輕輕道:“沒有必要。”噁

的風雪呼嘯著拍打在窗戶上,有細風從掉落的玻璃泥隙里進來,萬樹枯草在隨風凄聲哀嚎。

“你可以拒絕這個承諾,就當這是我自己給自己要完的目標定下的一個約定吧。”

張杌尋垂下眼睫,輕嘆一聲,“我得給自己留一個目的地,免得在那條長路上走丟了。”

萬一那時候真的迷路找不回來了,怎麼辦?

鍋灶上的羊湯咕嚕嚕泛著泡泡,撲鼻的濃香令人食指大

鍋里的熱氣蒸騰出來,彌漫到整個屋子的上方空間,窗戶上也蒙上了一層水霧,外面的雪很快被遮得看不清了。

馬重山刮完胡子洗了臉回來,要不是骨骼沒變,張杌尋差點沒認出來,這是同一個人?噁

馬重山看張杌尋一直盯著他瞧,有些局促的臉,總覺臉上涼颼颼的,上也跟著發涼。

張杌尋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還行,總算有點人模樣了,就是瘦了些。”

馬重山的長相是屬于那種儒雅溫和的類型,許是吃了太多苦,人也變得頹喪,加上時常一頓飽一頓,導致他的臉看上去蒼白帶青,臉頰有些凹陷。

因為其他五廓的棱角并不明顯,所以過于消瘦后就顯得他的顴骨看著有點別扭,不過大致也能看出這人年輕時候長得還是很清俊的。

張杌尋撒上一點鹽,又煮了五分鐘,隨后起鍋連帶湯盛到碗里,招呼兩人,“快來吃飯,趁熱吃完也早點兒休息。”

馬重山歡快的應了一聲,殷勤的拉開凳子。

晚上,馬重山躺在火堆另一邊的睡袋里,暖烘烘的火苗讓他的心里有些煎熬,火影的遮掩下,他的表有些晦暗不明。噁

不知過了多久,馬重山的耳朵里,那兩人的呼吸聲逐漸變得均勻淺淡,看樣子是睡了。

他悄無聲息的鉆出睡袋,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手剛一抬,指頭就到一條線,細碎的鈴鐺聲響起,在一室靜謐中,格外惹耳。

心里頓時一凜,還未等他回頭,一只手忽然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想去哪兒?”

冷冰冰的聲音幾乎是著他的耳朵。

仿佛被毒蛇的信子纏上,馬重山渾倒豎,艱難的轉過角扯出僵的笑容,“沒……沒去哪兒,可能……可能是晚上吃多了,肚子有些疼,啊對,上廁所,我要去上廁所。”

張杌尋戲謔的挑挑眉,“那現在是不疼了?”噁

馬重山哆嗦著點頭,“好了,已經好了。”

“哦,那回去吧。”

張杌尋轉走回去,對也坐起的小哥使了個眼,兩人心照不宣。

馬重山又回了睡袋,蒙住腦袋,心里默默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兩個人太危險,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讓這種特殊的人死在這里。”

一夜無話,第二日,張杌尋兩人拖著馬重山來到那古井邊。

古井修建在花園的正中央,被假山荒草完全掩蓋住了,小哥只清理了古井周圍兩米范圍的灌木。噁

井并不是普通的圓井,從上方看下去,有點像陵墓里的七星頂的構造,原本上方還著一塊兩三百斤重的盤龍石板

但是在這之前已經被人用炸藥炸破了裂口,連帶著在外面的井壁外緣一起破開了一個倒三角樣的豁口,恰好能容納一人進

小哥打著燈輕車路的鉆進豁口,順著垂在井壁壯鐵鏈很快爬下去五六米,站定之后給上面打燈語。

張杌尋看著在邊上腳的馬重山,笑了一下,“你是自己下去呢,還是我送你下去?”

馬重山滿臉抗拒,“這下面真的什麼都沒有,東西肯定早就讓那些人拿走了。”

張杌尋笑得越發和善,“真的嗎?”

馬重山連連點頭,然后就覺到脖子一涼,一柄寒閃爍的獵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耳邊。噁

“我不信。”張杌尋眼神一點點冷下來,“若下方的東西真的被拿走了,他們為何又在這個關頭不遠千里的趕來追殺你,汪家人的行事作風我很清楚,不達目的不罷休是他們的宗旨。”

馬重山眼皮子重重一跳,頸側似乎已經覺到了刺痛,只好咬牙道:“這下面很危險,但是什麼危險,我不清楚。”

“當年對你施刑問的那些人,是不是兒就沒從這口井里活著出來?”張杌尋眼睛微瞇,“看你這輕車路的樣子,肯定已經坑了不止一波人了吧。”

“又或者,你自己也不是被人從牢獄里放出來的,應該說,你從始至終都沒有進過婆羅門家的牢房,至于你的那些所謂留在國的家人,此刻,或許都在這口井里?”

張杌尋越說,馬重山眼皮子跳的越厲害,“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信你可以看我上的舊傷,都是那時候在牢獄里留下的。”

“那可不一定。”張杌尋半點不信他的話,因為早上的時候他接到了金萬堂千里迢迢打來的電話,江蘇一帶就沒有馬家人存在的痕跡。

這家伙昨晚還想跑出去,不知道要做什麼,不過肯定和古井有關。噁

之前說的那些話里也是百出,更像是在急于撇清什麼,把自己說的那麼慘就是為了博取同,讓聽眾忽略一些疑點。

真假參半的謊言才更真實。

張杌尋和小哥兩人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馬重山這兩把刷子,是真的不夠看,不說胖子,就現在的吳邪都能一眼看穿他的偽裝。

而且,最關鍵的是,親眼見過黑飛子的人,基本都死了,汪家人怎麼可能留一個知曉他們存在的人在外面蹦跶這麼久。

馬重山還在那里試圖辯解,張杌尋不耐煩聽他狡辯,手腕兒一轉直接用刀背打暈,將他用繩子綁了起來,然后拎著他塞進那個豁口,先把人弄進去再說。

“小哥,接著。”張杌尋對下面說了一聲,松開手將馬重山吊下去,然后自己也跟著爬進去。

古井下方的空間比張杌尋想象的還要大一點,直徑有四個卡車頭并排起來那麼大,井壁部都是用石磚搭建的,總共垂掛著七條手臂的鐵鏈。噁

古井底部的中央還有一個套在里面的四方井,小哥就站在小井的邊沿,馬重山歪倒在一邊,七條鎖鏈全部進那小井的井口,里面的水已經全部凍了濁冰。

張杌尋上手用刀敲了敲,凍的邦邦,得先想辦法給這冰化掉。

小井下方要真有什麼東西,里面的冰層應該不會很厚,馬重山這些年在冬天也會定期清理這些冰塊,化冰應該不難。

張杌尋看向小哥,“小炸一波試試?”

小哥手在井壁部和外緣都,點頭,“好。”

張杌尋掏出小小雷管,在冰層表面鑿出一個小坑,做了個定向破,然后招呼小哥,“快躲快躲。”

兩人帶著馬重山在古井角落,只聽見一聲悶響,隨即便是咔嚓幾聲冰面碎裂的聲音。噁

張杌尋湊過去一看,冰層只裂開了幾條很窄的隙,嘀咕道:“看來是威力還不夠,再炸一波。”

這次安了兩只小小雷管,同樣做定向破。

炸的悶響過后,井中的冰被震得從井壁了出來,四分五裂,小井也在定向的力道下出現了一些細碎的裂痕。

張杌尋和小哥兩人戴上手套,上前將炸碎的冰塊搬出來,發現下面其實并不怎麼深,也就兩米多點。

看著像一個四四方方的巨大水缸,最底層同樣是一塊盤龍雕花石板,邊緣相接的隙被松凝固封住了。

張杌尋分給小哥幾火折子,兩人分別從石板兩頭開始燒起,十幾分鐘后,松融化,石板有了上下松的跡象。

張杌尋起退到邊緣,小哥抬腳放在石板一邊,用力往下踩。噁

吱嘎一聲,腳踩的那一邊石板開始緩慢的傾斜翻轉,從打開的隙里彌漫上來一塵樣的黑煙,瞧著非常不詳。

張杌尋和小哥立馬拽著鐵鏈翻出小井,退到外面古井的井壁邊緣。

因為不清楚那黑煙的作用是什麼,張杌尋還是給小哥塞了防毒面讓戴上。

那陣煙往上散了近半個小時,小井外的地面上鋪了薄薄一層灰黑的細小末,都是從石板隙下面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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