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暴君養媳的日子(重生)》第19章

蘭慧坐在馬車里一直神經繃著,本來就覺得沈玦不是好人,聽了那樣的混話后,更是覺得他不安好心。

文錦心倒是坐了會馬車,人也清醒了許多,方才的紅暈也已經褪了下去。

所有人都誤解沈玦,他才會越發的囂張頑劣無法無天,讓所有人怕他畏懼他,用此來掩蓋他的心。

所知道的沈玦,會馬前救孩子,會借著紈绔的名聲給窮人撒銀子,更會在海寇欺凌百姓之時而出。

正是因為清楚的知道這些,才相信沈玦是故意的,只是沒想明白他這次的目的是什麼。

“你別擔心,表哥是好人。”

蘭慧覺得自家姑娘一定是病糊涂了,就世子爺這樣的還能是個好人?

“以后你就會知道的,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對不對。”

蘭慧看著文錦心認真的樣子,猶豫了好久,只能點了點頭,但心里對沈玦的戒備卻沒有去。

兩人坐在馬車上不知走了多久,外頭熱鬧的聲音越來越響,算著應該是到了主街道,文錦心許久未上過街,再規矩克制的人也忍不住的掀開了布簾子。

正前面是高大的紅漆木牌樓,上面龍飛舞的寫著‘明康’二字。

文錦心記得這里,這是廣州府最熱鬧的一條街,此刻正是最熱鬧的時候,街道兩邊綠瓦紅墻商鋪林立,小攤子更是多。

的眼睛一下子便看花了,只覺得什麼都新鮮有趣,只可惜興趣也只能瞧瞧。

左右看的時候,自然的就瞧見了沈玦。

他今日換了孔雀藍的長袍,這樣的最是挑人穿,一不小心便會落俗,可偏偏穿在他的上,就顯得恣意張揚,再合適不過了。

文錦心忍不住的又看了一眼,年英姿颯颯俊郎不凡,便是當年的沈恒璘也遜其三分。

直到馬車輕輕一晃,文錦心才晃過神來,不敢再看沈玦,好在沈玦這會到了人,并沒有發現的小作。

在這里能上的自然是他的那幫狐朋狗友,領頭的便是秦瑯,后面還跟著幾個年。

文錦心認出秦瑯,他是秦家的小三爺又是沈玦的好朋友,前世見過兩面,至于其他人就沒有印象了。

秦三爺脂堆里養出來的矜貴公子哥,生的也是白白的,整日就喜歡黏在沈玦的后做小跟班,被人笑話也都不管。

兩人此刻有說有笑的,離得遠文錦心只能聽見他們的笑聲,并不能聽清他們說了些什麼。

眼瞅著目朝馬車看過來,文錦心就快速的放下了布簾子,端正的坐好,心跳得很快,有種看被抓包的刺激

“玦哥,聽說你家老祖宗給你尋了個養媳?還是個娘?有這等好事也不告訴弟弟一聲。”

沈玦瞇著眼嗤笑一聲,“哪里聽來的?你倒是消息靈通。”

“還用聽來?王爺喝了酒就到我老子頭上炫耀,害我爹丟了面子回來就把我喊去罵了一頓,說是連你都有人要了,還說要給我說親,可把我煩的頭都疼。”

鎮南王和秦總兵是惺惺相惜,膝下都有一個不學無的兒子,時常見面的寒暄話題就是罵自家兒子。

小的時候兩人擔心的是兒子長大了會闖大禍,現在長大了唯一擔心的就是娶不著媳婦。

現在好了,沈劍青覓得了兒媳婦的人選,可不得到秦總兵頭上去炫耀一番。

也是托了沈劍青的福,不用沈玦說,與沈家關系好的人都已經知道沈玦有個養媳的事

“玦哥,你這有了小媳婦的人就是不一樣啊,走哪都帶著娘呢?就是不知道舍不舍得給咱們瞧一眼。”

說著眾人就一齊朝著那漂亮的小馬車好奇的看去,沈玦就算帶著沈韶媛出來,那也是帶著一塊騎馬的。

從來沒有見他帶人坐過馬車,至于這馬車里的人是誰,他們一想便知道了,這才趕著上來逗趣他。

沈玦被他這樣的混話給氣先了,心里也有些不舒服,文錦心是不是他養媳再說,他們想要看又算怎麼回事?

一想到文錦心那滴滴的模樣,艸了一聲。

沒他準許,誰都不給看。

秦瑯晃的兩下子,險些沒有坐穩,堪堪抓著韁繩才不至于摔下去,“不看了不看了,真是小氣。”

沈玦知道他從小就還耍皮子,懶得和他一般見識,“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行了,去醉仙樓等著,我一會就來。”

秦瑯又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馬車,嘿嘿嘿的壞笑了兩聲,“明白,那小茉莉,我還給玦哥你留著。”

然后招呼著邊的狐朋狗友們一塊走,等到人都散去,沈玦才慢悠悠的騎著馬,領著馬車繼續往前走。

車里蘭慧只看了一眼,眉頭就跟打結似的擰在了一起,“姑娘,您瞧世子爺都和什麼樣的人來往。”

蘭慧的本意是想要勸說文錦心離沈玦遠點,文錦心卻不贊同的搖了搖頭,蘭慧見勸說無用怕惹得文錦心不高興,只好不再提這件事。

沈玦就這麼帶著馬車在城里閑逛,漫無目的兜著圈子,等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算著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這麼回去也能差了。

周圍的喧鬧聲才慢慢小去,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馬車被拴在路邊,駕車的阿冰跳下了馬車掀開了簾子,“表姑娘,到了。”

他們已經離開了方才熱鬧的街道,周圍的環境很是陌生,這是之前沒有來過的地方。

沈玦也已經下了馬,此刻正背朝著們站立著,文錦心怕他又等的急了,沒有多想就要下馬車。

阿冰趕手去扶,等到文錦心站定,蘭慧也趕忙要下來,沒想到阿冰卻攔住了

“爺說了,咱們這龍舟那都是各府上的,只帶表姑娘去看,就勞煩這位姐姐在馬車上等等了。”

蘭慧馬上就慌了,“這怎麼能行呢,我得在姑娘邊伺候,我在這人生地不的,就算是瞧見了也沒地方去說啊。”

阿冰很堅決的攔著,“規矩就是規矩,別的人來了那也得守規矩,姐姐可別為難小的了。”

文錦心覺得阿冰說的有道理,沈玦愿意帶來,都是看在老太妃的面子上了,又怎麼能讓他再為自己破例呢。

了蘭慧幾聲,“別擔心,有表哥在,不會有事的,我一會就回來。”

蘭慧還是不放心,可是了兩聲,那邊沈玦犀利的目就看了過來。

漂亮的丹眼微微一睨,就讓蘭慧的話都吞回了肚子里,這樣的沈玦甚至比兇狠的樣子更讓人背脊發寒。

“那奴婢就在這等您,姑娘可得仔細些別太靠近水邊。”

文錦心彎了彎眼,點了點頭,“你在車上等我,一會便回來。”

然后朝著沈玦走了過去,低低的喊了聲,“表哥。”

沈玦看了文錦心一眼,挑了挑眉,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笑,“走吧。”

他的長腳步邁的也大,本沒有考慮過兩人的高相差有多大,自顧自的走在前面。

文錦心起初還能跟上,走了一小段路后就被甩出了好遠,但看著沈玦高大的背影又不敢讓他慢些,只能咬著牙的跟在后面,勉強不會走丟。

沈玦倒不是存心要用這種方法折騰文錦心,只是他從來沒和小姑娘單獨這麼相過,本沒發現跟不上。

等察覺到后面的人不見的時候,已經走出了好一段路。

他只能不耐地在原地等著,他的耐心不夠,這會若是換了秦瑯他們早就口的手了。

“你這飯都是白吃了嗎?這麼點路都走不了,要不要找人抬著你走?”

文錦心也覺得自己很沒用,沈玦說的一點都沒錯,但因為之前生病躺了許久,骨頭都了,一時走這麼多的路確實有些不適應。

“表哥,對不起……”

因為走細汗一出,臉頰兩側就開始微微發紅。

文錦心原先很是白皙,但總是著些不健康的白,這會出了汗臉上紅撲撲的,反而越發的俏艷麗,尤其是那小巧的,紅的人。

沈玦只看了一眼就電般的迅速移開了視線,瞧著滴滴的模樣,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方才秦瑯說的話。

-真是個娘。

沈玦只覺得心底的那無名火又蹭蹭的上來了,后頭原本還有一串的話,生生的被憋了回去。

最后化為呢喃一語,“真是氣。”就不管繼續往前走。

但之后的一段路,他都會下意識的放慢步子,等慢吞吞的跟上了再往前走。

“到了。”

文錦心一直埋頭苦追,聞言總算松了口氣。

可抬頭去看,本沒看到什麼龍舟,只在路的盡頭看到了‘醉仙樓’三個大字,以及一棟氣派的別院。

一時有些搞不懂況,“表哥?這是哪里?”

沈玦玩味的看著,“怎麼,不認字?醉仙樓啊。”

文錦心自然是認識字的,前世也聽說過這醉仙樓,不同于普通的勾欄瓦舍,也和別的酒樓不同,不在繁華街市上,卻偏偏傍水而建,藏在流觴曲水的別院之

是供有錢有勢的公子哥消遣之所,普通人本就沒資格

會知道的這麼清楚,也都是托了沈玦的福,前世沈劍青時常會拿這個訓斥他。

而且鬧得最兇的一回,是沈玦一連宿在醉仙樓一個月不回家,因為不是什麼好事,府上都封了口,老太妃更是覺得年紀小,不許別人給說這種事

是有回丫鬟說聽來的,但給留下的印象便是,醉仙樓不是什麼好地方。

沈玦本不理在想什麼,徑直就要往里去。

剛邁出一步,就覺有人拉住了自己。

回頭看去,袖擺被小姑娘死死的拽在手里,咬著牙眼神很是堅定。

“表哥,你不能進去。”

沈玦覺得有趣,這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他,算是什麼人,“哦?若是我偏不呢?”

想了想又饒有趣味的看著文錦心,“我不僅要進去,還要帶你進去,你拿我如何?”

文錦心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表哥?我們不是去看龍舟嗎?”聲音里多了些不確定和疑,可手上的作卻是沒有松開,還是死死的拽著沈玦的袖擺。

沈玦覺得有趣,哂笑了一聲,“去啊,又沒說不去,但小爺現在得去喝花酒,等聽完曲兒就帶你去。”

然后上下的打量了文錦心一眼,又繼續道:“你呢,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我一塊進去,要麼現在就自己回去。”

進去?

文錦心想都不想果斷的搖頭,但自己走回去,本就不記得來時的路了,而且還是不敢相信,沈玦真的沉迷于聲犬馬。

尤其是在知道沈玦喜歡自己以后,就覺得前世的這些事其中都有誤會,他不是這樣的人。

“表哥,我不想看什麼龍舟了,我想回去。”的聲音里帶了些鼻音,沙沙啞啞的讓人聽了很是心

就連沈玦也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心了,但一想起眼前這個人貫是會裝,還打著主意要讓自己娶,就瞇著眼狠下心來。

干脆不去看手一點點的將自己的袖擺從文錦心的手里扯出來。

“我沒有攔著你,想回去?路在那邊。”

反正所有人想看到的,不就是他的這一面嘛,現在看到了,就該識時務的趕收回腦子里的邪門歪道。

說完就毫不留的轉離開,在文錦心的目中,直接朝醉仙樓走去。

沈玦是常客又是惹不起的主,一見到他,門口的侍從都熱的擁了上來。

“秦三公子已經在等您了,還是天字八號房,給您都留著呢,姑娘們?有有有,知道您要來,頭牌們都等著呢。”

沈玦走進的時候目一瞥,看到了一個影,還呆呆地站立著,孤零零很是可憐。

注意到他的眼神,侍從也跟著看了一眼,離得遠只能看清楚是個纖細的子,樣貌卻是看不清。

馬上就出了心領神會的笑,“世子爺,要我們去招呼那位姑娘嗎?”

整個廣州府誰不知道沈玦的大名,這樣的風流人上不沾點桃花怎麼說得過去,想來可能是惹下了什麼風流韻事,瞧這小爺的態度怕是不喜歡了。

也是可惜,雖然瞧不見樣子,但看段也知道是個人兒。

沈玦角揚了揚,招呼?人家可不屑地踏進此

“不必了。”

說著就大步的朝前走,走了兩步又想起了什麼,“你們瞧著些,若是走了就來告訴我。”

侍從諂的欸了兩聲表示明白,一路奉承著沈玦進了院門,等他掏出賞銀,才千恩萬謝的退出去。

天字八號并不是小小的雅間,而是一個院子,里面齊玩樂樣樣都有,甚至流觴曲水附庸風雅的玩意也都齊全。

當然,起初的醉仙樓也不過是個普通的酒樓勾舍,后來酒樓盈虧,被沈玦買下后,他就把整個酒樓都翻修了。

自然也包括天字八號,此了他的別院后花園,但知道他是這背后真正老板的人,除了秦瑯和明面上的掌柜,并無其他人知曉。

既然世人都覺得他頑劣不堪,他又如何好辜負所有人的意呢,那他便鬧個天翻地覆頑劣給所有人看。

這會時辰還早,也不到午膳的時候,很多人夜里的花酒都還未醒,只有秦瑯和幾個人在拉弓箭。

看到他過來,秦瑯把箭弓往邊上人懷里一丟,就眼的跑了過去。

朝著他眉弄眼,“厲害啊玦哥,你真的來了啊,人小姑娘也肯放你來?”

沈玦看他們在箭也來了興致,等侍從把他專用的弓送上來,就瞇著眼全神貫注的對著靶心。

“我要來,有誰能攔得了?”話音一落,便看見漂亮的羽箭離弦正中靶心,一點多余的作都沒有。

引來周圍所有人的好聲,沈玦的這一手百步穿楊的箭法可謂是一絕。

“那這會人呢?你該不是金屋藏娘藏起來了吧。”

娘?,但只怕是朵帶刺的花。

沈玦嗤笑了一聲,“藏?一朵花而已,誰要誰要。”

“真的假的?王林威那小子聽說你養了個漂亮的養媳,嚷嚷著非要去瞧,還說要搶了去,玦哥你不喜歡那也不能便宜了他那小子啊。”

王林威的祖父是前朝閣重臣,祖父退后王家也是一蹶不振,偏生他的命好,姑姑了貴妃,還有個當皇長子的表兄。

自此王家重新翻,他的父親也跟著被提拔了吏部侍郎,為朝中新貴。

而王林威是家中的嫡次子,本應該是跟著家里人在京中做他的逍遙公子哥,可他小的時候臉上長了疹子,病好后留了一臉的麻子。

他覺得在京城總被其他人嘲笑,太過丟人,這才跟著他祖母以回老家養病為由回了廣州。

按理來說這樣的紈绔子弟應該和沈玦他們玩得來,但因為臉上的麻子,他的格也很是郁。

沈玦雖然頑劣,卻從來不會搶人命,他卻對待人命如草芥,心不好便以打罵下人為樂。

有一回被沈玦瞧見給攔下了,還好好的收拾了王林威一頓,從那之后,王林威便把沈玦給記恨上了,不管他的什麼都要搶。

若說這廣州府還有誰敢不長眼和這世子爺過不去的,也就這位國舅爺家的公子敢了。

沈玦聽到這個,就想起了王林威那一臉的麻子,覺得惡心的很,眉心一蹙,手下拉弓的作越發鋒利。

只見羽箭破風而出,猛地扎在了靶心上,停留不到一秒又猛力的穿了草靶,直直的釘在了后面的樹上。

這回就連秦瑯也忍不住的好,“玦哥,你這幾天沒練怎麼手上功夫又進了,我這要何時才能趕得上啊。”

沈玦卻像是沒聽見一般,冷冰冰的側頭看他,“他真是這麼說?”

秦瑯疑的啊了一聲,他看箭看的高興都把自己說過的話給忘了,被沈玦瞪了一眼就想起來了。

“哦,你說王林威啊,你還不知道他嗎,做什麼事都全靠一張,我也是聽胡家小子和我說的。”

秦瑯很是嫌惡的切了一聲,“他說過的大話還嗎?哥你別放在心上,再說了你不是也不喜歡那小姑娘嗎,管他的呢。”

沈玦是不喜歡文錦心,但不知為何想到王林威窺覬,就覺得有一火無發。

“就算老子不喜歡,那也不是他這懶□□能惦記的。”

說完又是一箭,直直的劈開原來那道箭羽的尾翼,重重的釘在了樹上,讓一旁的秦瑯下意識的脖子。

想說句,有趣,這你不要的人還不許別人惦記,可真是霸道。

但看著沈玦一臉肅殺的神,話都吞了回去,行吧,您是大爺,您說了算。

沈玦在園子里練了半個時辰的箭,又和他們玩了會蹴鞠,不知不覺就到了午膳的時間。

醉仙樓的大廚都是他親自尋來的,個頂個的好手,變著法子的給這幫爺做好菜。

正巧今日做的是江南菜系,口味偏甜,意外的得秦瑯他們喜歡。

“玦哥,沒想到這江南的小姑娘長得標致可人,菜也好吃不膩,要不咱們找個時間去江南游歷一回。”

秦瑯話音一落,其他人就紛紛打趣起來,“你這哪是去游歷,分明就是去找小人的吧。”

沈玦夾了一筷子的糖醋藕,才記起來外頭還被他晾著個江南來的小姑娘。

他上午玩了個盡興,哪里還記得這一遭,他的本意是讓文錦心看清他的真面目知難而退,可沒打算待小丫頭。

就招了侍從來問,“去瞧瞧,外頭那個姑娘還在不在?”

正巧就是之前送沈玦進來的那人,很快就去看了一眼。

“回世子爺的話,不在了,小的們也沒注意是什麼時候走的,要不要派人去瞧瞧?”

沈玦心里雖然早就知道肯定會走,可這會真的聽見說已經走了,又覺得堵得慌。

小茉莉上回在沈玦這吃了虧,今日特地打扮了一番穿的很是清涼,端著酒杯一步一扭的來給沈玦敬酒。

“世子爺,奴家敬您一杯。”外頭傳沈玦什麼的都有,說他是混世魔王,仗著自己是鎮南王世子就為非作歹。

們這些姑娘哪個心里不慕他,別看沈玦如此英俊風流,卻意外的潔自好不讓姑娘近,更是從來沒留宿過。

越是這樣們就越是牟足了勁想抱上這條大,若是真的跟了沈玦,以后還愁沒有好日子嗎。

想著這纖腰就扭得更起勁了,沒想還沒靠到沈玦的邊,他就驀地起,險些撞翻手里的酒。

“滾。”從齒貝間發出一聲躁怒的低吼,然后面不虞的直接出了花廳。

留著滿室呆愣的公子哥,不知道又是誰惹著了這位爺不高興。

秦瑯趕忙追了出去,沈玦正躺在躺椅上吃炒豆子,向上一拋丟進里三五顆,一齊咬的嘎吱脆,聲音又響又帶勁。

但聽著總覺得是在發泄怒火,秦瑯方才全程都陪同著,一時有些不著頭腦,是什麼地方又著了他不痛快。

顛了顆豆子也丟進了里,“玦哥,這是怎麼了,菜不合胃口?還是那小茉莉不招你喜歡?”

沈玦也說不上來,但他知道,打從這文錦心來了以后,他就怪怪的。

偏得這種事還沒法向別人說,別問,問就是霉頭找打。

他也不搭理秦瑯,自顧自的枕著手臂睡覺,秦瑯了一頭灰,見問不出來什麼,有人喊他去繼續蹴鞠,他就拋下沈玦走了。

原本只是打算閉著眼休息一下,沒想到躺著躺著還真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耳邊響起淅淅瀝瀝的雨聲,以及秦瑯他們推推搡搡的聲音,沈玦才醒了過來。

這會已經過了晌午好一會,天上下起了小雨,沈玦打了個哈欠起,算著時辰他也該回去了。

和秦瑯等人說了聲,就徑直往外去,這點小雨對他來說就跟鬧著玩似的不算什麼。

結果一出門就撞上了心急如焚的阿冰,馬車就好端端的停在外頭,馬車上蘭慧已經急哭了,一見他就恨不得上來狠狠咬他幾口。

沈玦臉一凝,眉頭微蹙,“人呢?”

阿冰滿臉都是急,“爺,表姑娘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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