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歡你了,狗皇帝》第16章 不賣

回到府,盛則寧去過魏府的事,盛二爺理所應當也知道了。

盛則寧免不了又被提去書房,好一頓問詢。

好在蘇氏及時端茶進來,四兩撥千斤,化解了盛二爺的怒火。

“跳跳又不是一個人去的,再說了,瑭王殿下也在,能出多大的事?”

“你們啊!”盛二爺甩了下袖子,氣得背過去。

不想和們這些婦道人多說一般。

蘇氏趁機推著盛則寧往外走,“咱們走,你祖母還惦記著你呢,該去請安了。”

盛則寧愉快地和爹爹辭別。

盛老夫人的院子里人還不,盛則寧與蘇氏來的晚,里面的人早已經聊了起來。

盛老夫人今日趁著天氣好,去了寶相寺,做完盛老太爺的法事,整個人都松快了不,這會和兒媳、孫正說著話,席間笑聲不斷。

“什麼事這麼開心吶?”蘇氏言笑晏晏,攜著盛則寧往里面走。

老夫人捧著茶碗,臉上的笑容加深,連忙讓使上了七寶擂茶給二房母倆。

“祖母疼我,比爹爹好。”

盛則寧一回來才換了裳就被拉去挨訓,一口熱茶點心都沒來得及吃。

祖母卻怕著,還給吃東西,所以是出自肺腑地

眾人都笑了起來。

盛則在盛老夫人腳邊坐著,扇子擋著跟著也輕輕笑出聲,只是眼睛里還有著難掩的落寞。

“剛剛我在給白氏說,我手上有間繡坊鋪子,不打算管了,提前拿來當彩頭。”

盛則寧知道老太太家底厚,手里的鋪子至能給年進五千貫。

“有彩頭就有比試,母親打算如何比?”蘇氏聞弦歌而知雅意。

“就以下旬月末為限,以鋪面進賬增長多為量。”盛老夫人轉眼瞧著盛則寧,“聽說寧姐兒已經在管鋪子了,這次不若就讓幾個姑娘試試,你們兩個大人就別手,權當我瞧瞧哪個孫有本事自己掙這份嫁妝了。”

蘇氏和白氏的老太太話音掃來的時候都含笑點頭。

盛則娟卻皺起眉,張地看向白氏。

白氏知道自己兒沒有這天賦,但是也想要老太太的繡坊,按下兒的手,不讓開口。

大房、三房的嫡早就手接管自己的鋪子,二房雖然晚一些,但是盛則寧靜很大,街市上的小報都有評珍食鋪的五彩糯米飯,便宜好吃。

但是以涼州糯米的價,盛則寧賣那個錢,肯定是虧了的。

盛則寧掰了掰自己手指,幸好老太太不是以這個月底為限,要不然肯定虧得面上無

因為蘇氏給放開手玩,倒沒有計較什麼盈虧,只想淘點新鮮的。

就比如這次大雨,害本就要翻上一番。

德保還是不死心,翌日又指派小廝,去加錢買那塊青脂玉,可是小廝在琳瑯館轉悠了三圈,愣沒找到那玉。

德保不信,自己偽裝了一番沖進去也找了一圈。

“青脂玉呢?”

“拿、拿走了。”伙計看著模樣古怪、還掐著嗓門的胡子男,有點害怕,“客、客人你看點別的吧?”

“你們昨天不是還說不賣?怎麼今日就賣了!”德保大驚失,同時覺有點上當騙,生氣地連聲音都尖了。

“不不不,不是賣了!是我們東家拿走了!”伙計拍著口保證。

德保再次鎩羽而歸,回府就告訴了封硯這件不幸的消息。

封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盛則寧不想賣玉,所以把玉自己收走,也沒什麼奇怪。

“過兩日是薛世子生辰,去庫房里撿一件兵準備一下。”

“殿下那日是要去蘩樓吃酒嗎?”

“嗯。”

德保領了新差事,又去忙活。

封硯拖出斗,錦盒里躺著幾塊玉佩的碎片。

即便碎了,也可以看出此玉品質上乘,澤溫潤如脂,不可多得。

不可多得……

封硯心里默默念著這四個字,眉心微蹙起。

盛則寧親自把伙計一大早送過來的青脂玉,送到大房。

躺在黑絨布上的這塊青脂玉比小指長些,約莫三指寬。

澤如倒映著兩岸新柳的潭水,沉潤有,通亮,盛則兩眼一亮,不由贊道:“真是塊好玉。”

“大姐姐打算用這個做什麼?”當初盛則寧雖然從玉石商人手上買來這塊玉,也是不釋手,但是它的大小限,最后還是沒能用上。

盛則拿著玉在手上比劃了一下,當即道:“我想大概可以做個扳指。”

“扳指綽綽有余,還能給你刻個小章把玩。”盛則寧替心疼,這麼好的玉做扳指,勢必要浪費許多邊角,這些都是真金白銀的錢。

不過盛則一點也不在意,笑著點頭稱是,讓竹喜跟著采芝后去拿銀子。

盛則寧趁這個時間和盛則討教了一些鋪子的事。

盛則厲害,早早就已經把大房所有的產業都打理著,雖說是被無奈,但是有老夫人的教導,的確比其他幾房的妹妹們懂得多。

盛則也知無不言,并不藏私。

盛家的姐妹里,其實最羨慕盛則寧,若不是因為自己生太過向,都是愿意和盛則寧多在一塊玩。

“原來是三妹妹在。”大郎盛彥庚挑起筠簾,笑了一笑,“難怪妹妹這麼高興。”

“大哥哥午好。”盛則寧大大方方打招呼。

“哥。”盛則就有些不好意思被看穿。

“打擾了兩位妹妹了。”盛彥庚作揖,示意自己失禮。

盛則問:“哥哥有什麼事?”

“上次借你的那本《元公筆摘》妹妹看完了嗎?”

盛則點頭,起回屋給他拿。

大房兄妹倆都好讀書,互相借讀也是常有的,盛彥庚也不會說子無才就是德,很是支持妹妹多看書,不拘正統的四書五經,就是奇聞異傳也常常買來,兩人傳閱。

“《元公筆摘》我也聽說過,這不是講氣候的書嗎?”盛則寧問。

“原來三妹妹也知道,前些日子大雨,我們商議下一次雅集就是以風、霜、雨、雪為題,我得提前溫習一下,免得答不上來。”

上京城,權貴郎君們不定時會舉辦‘雅集’,所謂君子七雅:琴、香、書、花、茶、詩、禮。1

斗琴、比詩、賽香、賞花、點茶等等,是大嵩郎君們縱山水、流學習、競優斗技的集會。

“大哥哥飽讀詩書、滿腹經綸,我爹都說大哥哥定能金榜掛名,區區雅集會,何足掛齒?”

盛彥庚聽到盛則寧張口就夸,不由笑意更濃,“二伯父謬贊了,三妹妹的功課學究都夸是好,若是三妹妹是男兒,想必定比我厲害。”

盛則拿來書出來,兄妹倆說了幾句話,盛彥庚就挑簾出去了。

盛則寧撐腮,一副出神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什麼。

盛則輕輕在眼前揮手,“三妹妹怎麼了?”

盛則寧回神,翹起角,“沒什麼,只是在想,為什麼只有男人們有雅集,沒有子雅集,我們的學問也不比他們差,就因為子,不能科舉考試、朝為,所以即便才高詠絮、茹古涵今,卻也只能在這方尺之地,孤芳自賞,實在不公。”

盛則寧看向窗外,四方格窗框出一副綠意蔥濃的景象,所有的枝葉都被深檀木的窗框籠在其中。

“若是我們能弄一個雅集,定然也會有趣,指不定還能和他們競個高低。”

盛則寧時常會冒出些稀奇的想法,盛則也習慣了,只是笑著,并沒有說話。

是天生不會與人爭吵,更不可能主去質疑別人的想法。

若是盛則娟在場,只怕早已經跳起來笑盛則寧異想天開。

即便在大嵩,小娘子們已經擁有了一定的自由,但是這個自由還是有限定的,就好比們能和郎君們一樣讀書,但是讀完卻并不能參加考試。

雖然盛彥庚只是對盛則寧客氣一下,但是盛則寧卻對自己的學識充滿信心。

若是讓去考,難說會不會考中個舉子什麼的。

竹喜氣吁吁抱著兩百兩出來時,盛則寧就同盛則告辭回去。

“兩百兩可真沉。”竹喜之前和采芝在后面稱了半天銀子,這時候回想起來,不由咋舌嘆道:“大姑娘真有錢。”

“大伯母的嫁妝本就厚,加上大伯父的私產,誰要娶了大姐姐,幾輩子都不用愁了。”盛則寧都有些羨慕這個未來的姐夫。

“那二姑娘什麼時候定親?”竹喜好奇,主要是好奇盛則會許配給誰家。

盛家按著長序,盛則寧遲遲沒有和五皇子過明路,定下事來也是因為前頭還有個二姑娘。

要等二姑娘的婚事定下,才

“想必祖母心里已經有了人選。”

二姑娘的事都是盛家老夫人心,兩個兒媳哪一個也沒麻煩。

畢竟這是長子留下的孩子,最是心疼不過。

盛則寧看了一眼裝錢的匣子,擔憂道:“只怕二姐姐沒有那麼容易如愿。”

更何況,一見鐘是多麼不可靠,領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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