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寵婢日常》第93章 日常(捉蟲)) 一更
皇帝已經啟程回來,太子開始漸漸的放手朝中之事了。
他做過了一場出格的事,便接下來老老實實的,做什麼都是閑散之至。
在這期間,還有人跑過來問他賑災之事的后續,太子也是一臉不耐煩,“如果那麼多錢糧都不能讓你們做好賑災,那你們是死的嗎?”
便沒人去問了。眾人也知道他心不好,都不去煩他,太子得以清閑。
此時五月,不上不下的時節,朝中也沒有那麼多事,太子就真的閑下來了。
閑下來也不好,之前做的都是大事,他忙的熱火朝天,如今閑下來,每天朝臣們跟他說的的只有哪里哪里出了個奇珍異寶,恐是老天在說這次賑災做的好——太子都要煩死了!
他罵道:“放你爹的狗屁——出現個奇珍異寶就是上天祝賀,那你現在還活著,是老天仁慈還是孤對你太過于仁慈了!”
——此員的爹就是戶部尚書。
于是連忙跑了,再不敢說有關于賑災的事。
但是你不說,太子又是要問的,若是問到你什麼賑災細節答不上,就是一陣罵。
于是如今都避開太子走,就怕被他盯上。不過因為太子這陣鬧騰,所有的人皮都了一,那些賑災的隨行員以及經手銀子的人都傳了話下去——其他的不論,但這銀子和糧食,必須要完完整整,清清白白的到州百姓的手里。
若是有貪污的況,被太子查出來了,那就是大家一起死。
至于太子能不能查出來?云州貪墨案也沒過去多久。
事做到最后,太子還是滿意的。他一滿意,就喜歡做點好事。父皇一直寫信回來讓他看顧老八老九老十,免得他們功課懈怠了,他忙著,也不耐煩去,便沒怎麼去。
如今有了空閑,便去教三人讀書。
南書房里,如今也只有他們三個人。老八老九年歲大一些,老十小三歲,但讀書比老八和老九用功多了,也老實本分。
三個人里,太子最喜歡他。
老八和老九跳一點,見了太子去,還央求出去跑馬。跑馬肯定是不能跑的,他們年歲還不大,出問題便是大的,太子不敢。
非但不敢,還罰了他們抄寫弟子規,道:“你們心浮躁了,這般不好,寫弟子規清凈清凈,好好靜靜心”。
一轉頭,只見老十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寫字,太子很滿意,他的頭,“你做的很好,只要你肯下功夫,即便天資不高,也能有所就。若是天資高,便能有大就。”
老十認真的點了點頭,“知曉了,三哥。”
太子就坐在一旁看他們三個寫字。一邊看,一邊指點他們寫字,然后就發現了不同。
老八用的筆是上好的梓州筆,老九雖然筆差一點,但是用的是云州墨,只有老十,看起來是個小可憐,雖然比尋常人用的好,可也算不得什麼好東西。
太子的臉就了下來。
這南書房他也是讀過的,倒是不知道如今還看人下菜碟。
筆是眾皇子自帶的,可也是務府送去的,老八和老九先讀的書,父皇在京都的時候,也是特意關照過他們讀書,老十則不同,老十沒趕上好時候,父皇對他的關照不多,且老十的生母是個婢,跟老八和老九的母妃不能比。
他沒聲,只是在老八和老九走了之后問老十,“你寫的很好,書也背的好,三哥想獎勵你筆墨紙硯,你有沒有想要什麼?”
老十小小的抬頭看看太子,然后道:“想要一塊云州墨。”
那個寫字好。
太子便讓劉太監去辦,親自去務府領云州墨。
劉太監最是懂太子的心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去了務府,便直接道:“殿下讓我來給十皇子領一塊云州墨。”
務府總管剛開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笑的領著劉太監往屋子里面坐,后面被一個小太監出去一回后,就笑不出來了。
他白著臉,諂對劉太監道:“您可一定要幫幫我。”
劉太監:“瞧你這話說的,不過是拿一塊云州墨的事,哪里就要幫了?”
他提高了聲音,“莫非,是云州墨沒有了?不得吧,這可是貢品啊。”
總管太監就差給劉太監跪下了,他打了自己一掌,“劉老兄,這手底下的人辦事不利索,我是被坑了。”
劉太監就喜歡看他這般的模樣,他笑了,“怎麼說?”
話音剛落,就見門口進來一個圓臉太監,砰的一聲就跪了下去。
“都是小的失誤,這才沒有給十皇子送云州墨過去。”
劉太監端起茶喝了一口:“怎麼沒送啊?”
那圓臉太監一見這架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跪著一掌一掌的打自己,直到把臉打腫了,劉太監這才笑著道:“你瞧瞧你,對自己也太狠了,不過對自己狠也沒用,你這腦子啊,在這里是不行了,干脆去別地吧。”
圓臉太監瞬間就癱了。劉太監臨走的時候還對總管太監說:“人要認準了,別找來一個糊弄人的,太子殿下回頭要問的。”
總管太監汗一落,“哎,您放心。”
劉太監就回去復命了,將云州墨遞過去,笑著道:“您說巧不巧,這太監自己跳出來打自己。”
太子冷哼了一聲,讓劉太監滾出去,然后把云州墨給了老十,道:“再有想要的,就來找三哥。”
老十著云州墨,著太子的拳拳意,點頭:“好!”
太子就高興的。這幾個小的也不是那般的討人嫌。
回去便給皇帝寫了一封信,把務府的人罵了一遍,罵完了,越想越生氣。
在信里寫道:“不過是些奴才,竟然敢騎到主子的頭上,實在是膽大妄為。”
“兒子想,這種事怕是多,不止這一件。一想到這個,便恨不得去將他們拖出去打死。”
寫完信,便送出去,皇帝看見信的時候,已經快到京都了。
他拆了信笑著道:“太子啊,還是這個病,嫉惡如仇。”
“不過務府是要整頓整頓了。”
他提筆在信里寫道:“老十本分,生母位份又不高,所以被一群奴才欺辱了,便提了老十生母位份,晉為秦妃。”
“務府敢以下犯上,其罪當誅,朕不在宮里,便將此事托付給你了。”
太子接了信,便開始下手了。
輔國公夫人有一回去見端王妃的時候,就小聲的道:“你父親說,他觀太子行事,是君子所為,卻又不擇手段。”
“他因下令戶部軍糧先行,怕是多半在帝心里多了一道疤痕。可看他后面行事,好像沒有章法,卻又事事都在彌補那道疤痕。”
端王妃沒明白,“父親為何這麼說?”
輔國公夫人:“你父親說,太子先時不理賑災之事,便只是告訴陛下,他已經心了,為何心?因還年,不知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
“這次又因關照十皇子牽扯出務府之事,借機雷霆行事,再次告訴陛下他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之人,他就是這般的人,跟做什麼事無關。”
端王妃聽完,卻看著輔國公夫人問道:“阿娘,阿爹讓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輔國公夫人左右為難,最后狠了很心,“你阿爹說,幾年前端王和太子還沒有差太多,可是近兩年來,比起端王,太子好太多了。”
“咱們家里,跟蜀陵侯府怕是立場一樣了。”
之前再不偏,也是依著陛下的意思,偏向了端王。
可是從今之后,就一點也不偏了。
這是整個輔國公府的決定。
輔國公夫人哭著道:“你阿爹說,你是個聰明孩子,你會知道怎麼做。”
端王妃笑了笑,“阿娘,我懂了。”
握住輔國公夫人的手,“即便你們鬧翻,他也不敢對我做什麼。”
“只是將來,怕是兒想見你們,便難了。”
……
太子去查務府,是越查越生氣,每天都是氣沖沖回,如此震怒,閑人躲閃不及,不過卻也有人還敢來惹他。折筠霧看著被他一掌打在地上的宮,都嚇了一跳。
太子一回來就有宮從他邊眼如而過,劉太監還沒說話,他就怒了,把人過來,還沒等人驚喜說話,便直接一掌打過了過去。
劉太監立馬嚇得大喊:“拉下去!”
太子:“拉下去打死!”
小宮的眼淚珠子瞬間就出來了。在東宮看見的太子都是溫和如玉的跟太子妃兩人有商有量,恩恩,就是對清良媛,也是溫雅的。
哪里見過這種模樣。
跪在地上,什麼都不想了,只磕頭求饒。如果來時是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覺得清良媛之前也是婢,那未嘗不可以。
可是如今才知道是真的不可以。傳言說太子喜怒無常,才是真的。
這邊出了事,折筠霧立馬就趕過來了,一來,就見太子殿下怒氣沖沖的都快頭發往上豎沖著大聲的道:“珺珺——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折筠霧:“……”
這也不能怪吧?
太子:“你若是打殺了幾個,還敢往孤的邊湊?!”
折筠霧就連忙過去拉著他的袖子,“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打殺就別打殺了,送去浣局吧。”
又道:“是今年新進來的宮,許是覺得自己有幾分,才做出此種荒唐之事。”
“以后東宮不準要這種的人!你看們幾眼,難道眼里能開出花嗎!”
折筠霧:“開不出開不出——好好好,都聽你的。”
太子這才氣消。
等太子妃“諂”的拉著太子走了之后,劉太監了汗,冷了臉,喊人將還在驚慌的小宮架起來,道:“你進東宮,也不打聽清楚了。”
這東宮里,不的不是太子妃,而是太子。太子妃試探的領了些好看的人回來,太子殿下沒說什麼,原本東宮是可以有些好看的姑娘了,誰知道這麼一來,怕是他劉太監也算是長的好了。
劉太監嘖了一聲,對著跪了一地的奴才道:“你們啊,最好把心收起來,不然啊,丟的就是命了。”
然后馬不停蹄的趕著去正院,小盛已經在那邊等著。見了他來,朝著他點了點頭,示意里面很好。
劉太監倒是不擔心里面,太子妃娘娘是個什麼人?那是從跟太子殿下見面的時候就拿住殿下的人。
太子殿下在手里,本生氣不了。
果然他進去的時候,太子殿下他已經笑意盈盈的在給太子妃梳頭了。
劉太監:“殿下,膳嗎?”
太子沒答他,折筠霧說的,“讓楊公公做一個青椒炒豬蹄,一個牛,一條紅燒魚。”
劉太監哎了一句,便下去了。跟楊太監說完,“素菜你看著加吧。”
楊太監自然知道這兩位主子點膳食都有只點的習慣,在劉太監報完菜名之后,他就自己搭好了素菜。
劉太監滿意走了,“你這個老骨頭,可得活久點,否則以后還要費我的口舌跟人說素菜。”
楊太監罵了他一聲老東西。
但劉太監可不老,他最近吃人參枸杞可吃的勤快,將自己的臉和子保護得康健,勢必要活到九十九,好將自己大太監的位置保下去。
他想了想,便想著反正這會子小盛頂著,他自己就去歇息一會——他都問過太醫了,歇息好也是長壽的好法子。
小盛便一個人定著,一般這時候是沒有事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兩個人在一起說話,便好像有無數的話要說,不說到熄燈睡覺定然不停。
但今日卻出了意外,平王妃哭著進了東宮,說是要見太子妃。
小宮報到了小盛這里,小盛連忙進去跟太子妃說,太子就發了脾氣。
“劉得福是死了嗎!”
劉得福沒死,劉得福鞋子剛,連鞋子都沒穿就來了。
他嚇得半死,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心中責罵小盛蠢笨。
平王妃有什麼事,去太后那里,去皇后那里,都是可以的。為什麼來太子妃這里?
這不是招惹事端嘛。
折筠霧倒是好笑,“我就去看看吧。”
殿下最近的脾氣越來越大了,劉太監不容易。
平王妃出世家,比平王母族好多了。嫁給平王之后,剛開始還很得平王的歡喜,但是日子久了,便也有矛盾。
平王說話混賬,從來不過腦子,這回吵架,直接拿折筠霧說話。
“人家太子妃娘娘賢良淑德,雖然太子不近,納妾不多,可對東宮里面的那個良媛可是好的很,你怎麼不學學!”
當然,這些話都是平王妃轉述的,肯定不是平王原話,折筠霧都能想象得出平王的原話多氣人。
于是平王妃就哭哭啼啼的被氣著過來了。
此時都快要吃晚膳了,等到宮門下匙,還得出宮去。
折筠霧聽說完之后,先說的不是寬之話,而是問:“你今晚可去林妃娘娘的住歇著?”
林妃就是平王的生母。
平王妃愣了愣,沒想到折筠霧首先問的會是這個。
也沒打算在宮里面呆,就道:“待會兒還得出宮去。”
折筠霧:“是回你的娘家,還是回平王府?”
平王妃又哭起來,“還得回平王府,我如今這個樣子,哪里敢回娘家,平白惹他們擔心。”
折筠霧就笑著道:“既然要回去的,何必還哭呢?別哭了,你哭腫了眼睛,按照平王的子,怕是還得譏諷里兩句,索歡歡喜喜的回去。”
平王妃就更加沒有回過神來。這都還沒有勸,怎麼就說讓別哭了,歡喜回家?
不都要先勸一勸嗎?
出東宮門的時候,還是懵的。
折筠霧卻舒了一口氣,回去跟太子殿下說:“真不悉,我怎麼安?好像說什麼都是錯的。”
如果是帶著目的來的也就罷了,偏偏平王妃是真的氣急了過來的,就想看看自己差在哪里。
這本來就是一件尷尬的事,折筠霧哪里好說。且你是一時氣急了,說出來的話也是一時得狠話,待會兒你回去了,又和好如初,那算個什麼人?
反正對于這些弟媳婦們之間的事,堅決不沾手。
太子就夸,“老七和老七媳婦都不靠譜,你這麼做是對的。”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是太子殿下心里還是有點愁的。折筠霧并沒有掏心掏肺的朋友。
對這幾個妯娌好像都平平淡淡,沒有什麼太特殊的。太子是看著一路長大的,也知道對這些不上心,可有個人說說話,說一些婦人之間的悄悄話也是好的。
他就真心上了。
第二天,他就去見了翁瀧。話里話外讓沈箏在翁家找一找,看有沒有什麼聰明的婦人可以陪著聊聊的。
沈箏:“……”
怎麼太子殿下連這種事也管嗎?
太子:“太子妃算不得大,還有漫長的一生要走,有三五好友平日里說說話,也是極好的。。”
沈箏:“……”
也行,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真去找。
從翁家帶了個年紀相仿的去找折筠霧,折筠霧當場就被嚇著了。
沈箏奇怪,“太子沒有跟你說嗎。”
折筠霧:“沒有啊。”
沈箏就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把太子殿下的要求說了一遍,聽得折筠霧哭笑不得。
搖頭道:“阿娘,還是算了吧,你把人帶回去。”
這皇宮里面,就算是跟人家談得來,也不能常召人家進宮,太子殿下是好心,卻覺得沒意思。
于是太子回來的時候,就見站在門口等。太子還高興的,讓劉太監去膳,他拉著折筠霧的手,“可還覺得行?”
折筠霧笑著道:“你就別瞎心了,我知道你是怕我一個人太悶,可我真的沒有那麼多話想跟別人說。”
就是這麼一個人啊。別人需要朋友,卻不需要。
“早就跟你說過了,就算是在云州的時候,我也沒有朋友。這麼多年都習慣了,并不需要去多此一舉。”
太子殿下就很心疼。索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帶你和阿昭出宮去玩玩吧。”
整日悶在東宮里面也不是什麼好事。一有這個想法,就立刻行起來。
先是做裳。
“咱們去騎馬,正好阿昭還沒有見過馬,就帶著他去騎。”
折筠霧其實對騎馬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但是如果在這麼說,那就顯得可憐了,太子殿下必然又要心這個心那個,只好點頭,“好啊,那就去騎馬。”
阿昭得知這消息之后,都快要笑瘋了。抱著猛虎在院子里面大笑:“哦——去騎馬了!是騎大馬了!”
折筠霧有時候覺得阿昭一點也不像跟太子殿下。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是有點悶的人,喜歡安靜,閑下來就讀書,寫字,太子騎馬拉弓也并不是喜歡,而是必須學的。
但阿昭是真的很喜歡這些騎弓箭之類的東西,反而對讀書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
太子倒是覺得沒什麼,“將來先做個將軍,出去平了周國,也是好的。”
折筠霧:“……”
你是不是對阿昭有太大的信心了?
太子殿下對自己很是嚴苛,自律,腳踏實地的走每一步,但是對和阿昭卻總是寬容且抱著極大地幻想。
折筠霧就笑著道:“想要他做將軍,還得把他的懶筋給了。”
太子卻道:“他還不滿三歲,能玩就玩吧,但三歲之后,就得努力起來了。”
折筠霧:“……怕是他三歲以后,你就得不到他的好臉了。”
看向兒子的臉也是同的。
阿昭卻還沒有到的同,只吩咐自己的奴才們給他帶出宮用的東西。
別看只有兩歲多,心眼卻已經不小了。懵懵懂懂一些別人告訴他的東西,知道外面沒有他常用的這些,于是通通要打包帶走。
阿昭:“碗,勺子,還有猛虎。”
都要帶走!將軍在旁邊吱哇,“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阿昭啊!”
阿昭撇,“丑鳥!”
將軍大打擊。
皇帝馬上就要回宮,太子就想趁著他回宮之前帶兩人出去。
不過這事急不得。太子出宮,還是皇帝不在的時候,必然要部署許多。他們去的地方是不能有人的,這就需要有人提前去準備。
于是趁著還沒出宮,他又開始折騰起來。他想做個陶瓷花瓶燈籠。
一般來說,陶瓷都是做花瓶用,但是太子在一本游記里面卻發現有人把陶瓷花瓶懸掛起來做燈籠用。
他就很興趣。
于是親自在東宮里面做花瓶。做出了形狀,一筆一劃的去勾勒花草。
游記里面說,他用別的都不如用白的好,因為白的徹,蠟燭放在里面才有燈籠的意境。
不過在花瓶外面,卻可以花一些山水畫,寥寥幾筆就好,不用濃墨重彩,這把畫出來才有野趣。
折筠霧見了,也忍不住上前,想要做一個花瓶。但是沒有太子那般有天賦,上手就能功,折騰的了許久,太子手把手帶著一起做,都沒有功。
折筠霧只好降低難度,把做花瓶變了做花盆。
這個就簡單多了。不用注意什麼瓶口,也不用注意什麼薄厚,只需要做個形狀出來。
等兩個人把陶瓷燒制出來,當天晚上就把陶瓷花瓶燈籠掛上了。
但是掛上之后,太子殿下卻犯了挑剔的病,“白的,一點也不喜慶。”
折筠霧:“……”
你畫的時候可不是這般說的。當時是說雅致。但是還別說,一說真覺得不喜慶了,反而像辦喪事時用的白燈籠。
于是最后,這兩個白的陶瓷燈籠直接被放到了庫房,本沒有用。唯一用的,還是折筠霧得花盆。
雖然形狀不好看,但是確確實實能用。太子和折筠霧就親自去花鳥房挑了幾株花養在花盆里面。
因為這個花盆是跟陶瓷花瓶一起做的,太子在上面描繪的時候,也是像書中所說,畫的野趣山水。
于是挑花的時候,也讓挑一些野趣的花。
“免得到時候花不對盆。”
折筠霧就被花不對盆四個字弄得笑起來。
夏是最懂這個的,挑給折筠霧挑的是雛。
這種花好養活。花期也很長,只要三天一澆水,就死不了。
折筠霧看著白的黃的小雛花,也覺得很喜歡。
“如此,便跟這個花盆對上了。”
道:“我從云州來京都的路上,好像見過它們。”
那就是喜歡的,太子很高興,總算沒有白折騰一場。
不過回去,他就把那本游記箱底了,再沒拿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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