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如水’后的戰斗技巧。”柳海說道，“我也是多年慢慢積累，自然而然就掌握的，現在我先教你，將來你‘如水’境界到了，可以自己慢慢琢磨，慢慢學。”

許景明仔細聽。

“你看。”

柳海一手，手中單刀消失，卻出現了一個蘋果。柳海輕輕一拋蘋果，蘋果下落后，砸在手中，“蘋果，直接砸在手中，還是有些疼的，對吧？”

柳海又一拋蘋果，這次蘋果下落時，柳海手掌跟著下落，順勢一接:“這樣落在手中，會很輕。”

許景明點頭:“我明白，從理角度，這是相對速度！手停留在原地，任由蘋果自由落下，砸在手中，蘋果的能都由手掌承了！而如果手掌一同下落，相對速度可能只有蘋果下降速度的三分之一乃至五分之一！撞擊的能，是三分之一的平方。或者五分之一的平方。能小太多了。”

柳海眼角搐了下。

理學？

啥玩意？

“好，原理你是懂了。”柳海說道，“我想要教你的，就是實戰的時候，掌控速度！蘋果，是敵人的速度！手掌，是你的速度。控制敵我速度……令敵人的攻擊，威力只能發揮出十分之一乃至更低。”

許景明有些明白了，說道:“之前早學過，卸力的其中一種技巧，就是順著對方速度。”

“你是被的順應對方，我說的是……掌控速度！”柳海一手拿刀，“算了吧，還是手來得直接，你以最快速度瘋狂進攻我。”

“好。”

許景明手，持著一桿長槍，當即進步出槍。

“鐺。”柳海隨手一擋，擋的時候，許景明只覺得長槍被黏住了，威力怕是只有十分之一發揮出來。

咻咻咻！

許景明也不猶豫，以最快速度出槍，幾乎一眨眼時間，連續刺出了數十槍。

柳海站在原地，隨之出刀，一刀刀都擋住了許景明的槍，令每一槍都被黏住！威力都發揮不出來。

“每一槍被黏住，我整個人，仿佛陷了蜘蛛網。有力無使！”許景明覺很痛苦。

當許景明進步刺出第五十八槍時，柳海也瞬間斜著進步。

雙方同時進步，令距離一下子短，許景明一驚，便覺刀一閃，便已經刺了自己膛。

許景明只能無奈點擊個人面板，恢復巔峰狀態。

“看懂了嗎？”柳海說道，“如水，敵人一，水便出現波紋有所應，隨之而！你連續五十多槍，每一槍，我都會隨之出刀，招招完全黏住。”

“這是本能應，而不是大腦。”柳海說道，“如果靠大腦思考，是來不及連續擋五十多槍的，并且每一槍還要擋得完。”

許景明點頭。

出招快到極限，是超出神經反應的。

“面對敵人，實力連十分之一都發揮不出，肯定輸定了。”許景明說道。

柳海道:“之前連續阻擋五十多槍，是防。最后一招，在你進步刺槍的一瞬間，我也進步出刀！一刀便殺了你。”

“迎擊？”許景明忍不住道，“我進步刺槍，師父也能抓住機會迎擊？”

“如水，經過鍛煉后，就可以做得到。”柳海說道，“敵，我先！敵人的一剎那，難以變招。就在這一剎那……我便已然出招，進步出刀。”

“出招，能快這樣？也是需要反應時間的。”許景明喃喃。

“我說過，如水，心靈融在每一，應每一，得心應手。”柳海說道，“你的心靈融每一，你的就能更快！”

許景明若有所思。

他對的掌控，沒到師父的境界，但明白師父的意思。

“掌控速度，不但是防，也是進攻。特別是將來五人隊伍搏殺，掌控每一個人的速度，將對方的速度……為你戰斗的輔助因素，每一個人都仿佛你的棋子，你的實力，自然就強大得多。”柳海說道，“要達到我這般境界，首先得如水，心，則已！否則看到對方速度變化，你來不及做出變化，自然是不行的。”

許景明微微點頭。

“敵，我先。順之可控，逆之，可殺。”柳海微笑道，“這也是太極一直追求的！”

“這就是師父的境界嗎？”

許景明總算明白了，過去只知道師父戰斗技藝比自己強，比國家隊任何一人都強，但強多，不知道。

“我也是達到巔峰，才能真正施展。”柳海說道，“師父教你的兩課，一個是掌控自己的，達到如水的境界。二是去掌控敵人的速度，敵人就仿佛你的棋子，想利用就利用，想殺就殺。”柳海說道，“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我講得就這兩課，你要掌握，需要好好苦練。”

“是，弟子明白。”許景明只覺自己眼界大大開拓了，知曉戰斗技巧應該朝哪個方向前進了。

“這是我七十年武道的領悟，再往后，就要你們自己索了。”柳海說道，“好了，回去吧。抓時間，現在全球無數高手都在拼命努力。”

“是。”許景明恭敬行禮，“謝師父！”

“當師父的，最開心的，就是看到你們能比我強！”柳海微笑道，“行了，趕走吧。”說著一揮手，就把許景明驅離開去。

練武場只剩下柳海一人，他站在原地。

“如今這時代，存在無限可能。不知道你們這群小家伙，能長到什麼地步。”柳海對待看重的徒弟，就仿佛對待子。

這些徒弟，剛進國家隊，還比較稚。在他的敲打下、引領下，越來越。甚至登上最高舞臺去和世界高手爭鋒。

其中也有些徒弟，因為傷病，甚至因為談等各種原因，斷送了武道前程。他都很心痛。

如今，看到很多徒弟有更明未來。柳海也很開心。

“不過，你們師父，終究是你們師父。你們在努力，我也在進步啊。”柳海手一，一手拿盾，一手拿刀，“有本事，堂堂正正超越我吧！”

……

許景明回到了自己的個人空間練武場。

“師父。”

許景明很激。

放眼全球，能達到這般戰斗技藝境界的，說不定就只有師父一人。再多，也屈指可數。

因為拿過世界第一的高崇，被認為歷史前十槍法的自己，境界距離師父都差很遠。能和師父站在同一高度的，能有幾個？

“這樣的武道領悟，萬金不換！師父卻不需要我任何付出，就傳授給了我。”許景明只能默默記在心里，在如今虛擬世界時代，這樣的武道領悟更是無比珍貴！

“師父教的兩課，第二課是如水后的戰斗技巧，不急著學。”許景明道，“如今要學的是第一項，如水。”

“如水，便能更好的掌控，發出的潛力。像師父，同樣的指數，力量、速度、反應，樣樣都凌駕我之上。”許景明一手，一手拿著一盾牌，“現在就開始訓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