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鬥的目標，莫子晚剩下的時間就顯得忙碌許多，撒著讓莫清風和莫清雲又給進來一些自己需要的藥材進來，而民生堂的枇杷則給了管涯子和黃芪，院子裡只留下紅綾負責安全問題。在府中要是真的遇上麻煩其實也不要，凌飛和裴慶祺就在隔壁的院子，準確的說，每天也會到後面的院子裡過來參與化妝品的研發。

這幾個人都有醫學的底子，而這個時代的姑娘們都，像雪雁和雪鳶都稍微知道一些製作胭脂水的步驟，他們也不算是兩眼一抹黑了。

“院子的那些孩子訓練得怎麼樣？”莫子晚邊問邊忙著將手裡的藥材製。

“已經開始訓練，資質好些的進步較快，不過還得等三年的時間才能真正派上用場。”凌飛做事穩當，莫子晚對他很滿意。聽了他的話，子晚點頭默許了。

後院子是區，所以院子裡的婆子和低等的丫頭都不能踏進來，門口就放著養的小犬，現在都小半人高了，守在後院的門口威風凜凜，看起來很嚇人的。一看到不是悉的人過來，它們就盡職地汪汪起來，很有靈。

這幾隻猛犬隻聽子晚和雪雁、雪鳶的，就是莫清風和莫清雲也不放在它們的眼裡，氣得莫清雲只罵它們是白眼狼，莫子晚卻對它們疼有加。

藥房前的空地上到都是匾額，裡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花瓣，這是莫子晚纏著莫清風、莫清雲給自己找來的。莫清雲還問找這些花瓣幹什麼呢？結果一聽是要制胭脂水用的，兄弟兩個就不再出聲了。

莫玲瓏倒是對這項工作很興趣，子晚還發愁怎麼才能打發了，這時在飯桌上，相爺和莫夫人就嚴肅地讓準備太后和皇后舉辦的賞花宴。

至於莫子晚，因爲上次打擊太大，全京城都知道是個膽小怯懦外加草包，皇上基於相府的，早就下旨，莫子晚可以隨心所，誰都不能勉強，所以，賞花宴上的事就不歸管了。

爲此，莫清雲相當不服氣，自己的妹妹明明就是個聰明伶俐的姑娘，“子晚，拿出你的實力讓那些不長眼睛的人瞧瞧。”這是他的原話。

莫子晚纔不傻了，好不容易討來的清淨，誰會丟了去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當場就“嚇壞”了，整個人瑟瑟發抖，目也便得呆滯起來，後果是相爺他們也嚇壞了，好不容易變得開朗走出自閉的兒要是再回到原來的樣子，還不如殺了他們了。莫清雲被大家罵的狗噴頭，本人也慚愧自責了好幾天，莫子晚才“恢復”了。經過這一場風波，莫府再也沒有人提起讓參加百花宴的表演了。

莫子晚終於真正清淨下來，而莫玲瓏則全力以赴，每天在自己的院子裡苦練，準備在賞花宴上爲莫府爭。

“小姐，小姐，你能出來一下嗎？夫人想我請你過去挑新裝？”門外傳來四隻小犬汪汪的聲和知畫抖的聲音。

“你們先按照我的步驟去忙。我先去看看。”莫子晚代凌飛等人。

凌風幾個人點著頭答應了，莫子晚則帶著暖琪、雪雁、雪鳶和紅綾出去了。

“這時候做什麼新衫，前些日子不是剛做過嗎？”雪雁好奇地問。

“過幾日就到了賞花宴，讓真繡坊的人到府裡爲小姐做那天的服，夫人順道也讓們爲大小姐做幾套。”知畫笑著解釋。在莫府中，莫玲瓏是小姐，莫子晚雖然小，但是府裡的下人卻尊稱爲大小姐，子晚在莫府的地位可想而知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順著長廊走到了莫夫人的院子中，人還沒有進到房中，裡面就傳來真繡坊師傅的聲音，“這些料子是按照夫人特意給相府留的，這幾天各家小姐都在我們真繡坊定製了不的衫。”聲音不卑不，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藍師傅有心了。”莫夫人的聲音中帶著喜悅。“你先挑吧。”

“不，還是等子晚妹妹到了一起挑。”莫玲瓏畢恭畢敬地回答。然後屋子中就是沉默。

正說著，莫子晚帶著人就進來了。

“過來，這些料子都是新到的，有沒有你自己喜歡的？”一見到莫子晚，莫夫人就欣喜地上前拉過的手，其中的親熱疼和對莫玲瓏公式化的對白一天一地。

莫玲瓏眼觀鼻一點兒的不愉也沒有流出來。

“我的服已經很多了，不用再做了。姐姐要到宮中去，還是讓姐姐挑選吧。”莫子晚懂事地比劃著。

莫玲瓏看著眼中帶著激，子晚安似的給了一個笑容。

“兩位小姐不愧是相府出來的，姐妹謙讓，溫和有禮，真是難得。”藍師傅說的是真心話，在別的府裡，那些嫡庶小姐爲了誰能先挑到好料子，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什麼話都能說出來，們長期周旋於這些人中間，早就見怪不怪了。像莫府這兩位小姐互相謙讓的，在京中還真找不出幾家來。

莫夫人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就更多了幾分。

“姐妹之間，不就是要謙讓和睦嗎？”語氣淡淡的。

“還是夫人教導有方。”藍師傅真摯地讚揚了一句。因爲莫子晚的自閉，府裡又沒有其他的小姐，所以，莫玲瓏也是有莫夫人親自教導的，這樣外出際的事就落在了莫玲瓏上。

姐妹兩人一起挑，莫子晚喜歡淡的，挑了一件銀白和淡紫的，莫玲瓏則挑了桃紅的和杏黃。

“兩位小姐好眼，這幾件料子都是最新款，也很中看。”藍師傅看到莫子晚挑選的料子，不多看了這位膽小低著頭的莫府大小姐一眼，是真繡坊的師父，對料子當然是沒有人比再悉的了。這兩種布料大多小姐都不是很喜歡，可是作爲繡師，卻很喜歡。

“剛兩件怎麼能行？再多挑幾。”莫夫人不滿意地放下手中的熱茶，親自上前又爲們挑了幾件，這才滿意了。

“放心好了，過幾日服就能做出來。”藍師傅又爲們姐妹量好了尺寸記下來，才帶著布料回去了。

“回去好好用功，子晚，那些胭脂水做出來了嗎？”莫夫人讓莫玲瓏回去用功，對子晚卻很縱容。

“還在試驗了。”莫子晚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要，慢慢來。”莫夫人著的秀髮輕聲說。

莫玲瓏答應一聲就告退回去繼續用功了。

“小姐，夫人雖然對你比以前好些了，但是和大小姐一比可就差遠了。你看你連休息時間都沒有，就嚷著讓你回去用功。可是卻讓大小姐忙著製作胭脂水玩，這不是偏心是什麼？”剛回到了玲瓏閣，莫玲瓏邊的蘭琴就不滿地吵開了。

“不就是嘛，讓自己的兒清福，卻讓我的孩子罪？”二姨娘正等在這裡，聽到了蘭琴的抱怨，也跟著抱怨起來了。

“纔不是了，大夫人對小姐已經不錯了，還親自給挑了上好的料子。再說大小姐的況你們也知道，夫人想小姐出彩，當然要嚴厲一些了。”蘭心不服氣地反駁，好不容自家小姐才和兩位公子、大小姐和夫人相爺的關係緩和，這話要是被有些人傳出去，那麼他們怎麼會再對小姐好，小姐今後的日子就慘了。

“那是自己兒沒本事才需要我的孩子。”二姨娘鄙夷且驕傲地說。

“夠了沒有？”莫玲瓏沉著臉怒喝，“從今天開始，蘭琴，你就降爲二等丫頭，屋裡的事就不用你管了。”冷冷地說。

“小姐？”蘭琴驚呼，還相當委屈。可是一心爲自己的小姐好，怎麼反而到了責罰。

“不服氣是吧？還有你姨娘似乎將我說過的話忘記了。那麼今天我不妨再說一遍。”莫玲瓏閉上眼睛稍微平靜一下自己的心。

“小的時候看到大夫人和父親對那麼疼，簡直是疼到了心坎上，我也嫉妒怨恨。後來傷自閉後我還高興很久。”陷到了從前的回憶中，臉上的表很複雜，“我想，莫子晚都變那個樣子了，我是個乖孩子，母親父親還有兩個哥哥肯定會討厭，也一定會發現我的好的。可是我失了，自從莫子晚自閉以後，整個莫府裡就再也沒有笑聲了。大夫人和父親看到我眼神多複雜呀，哥哥們也更討厭我了。小的時候我不懂爲什麼，後來我懂了，那是因爲他們看到我就想到了子晚到了傷害，我是的對比。或許在心中，他們更希傷的是我吧。”說著說著，莫玲瓏滿臉淚水，語氣也很傷。

“那是他們惡毒，你父親也是的，怎麼能這樣想了？”二姨娘嘟著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兒。

“是呀，開始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你們想過沒有，我是莫府的小姐，你是莫府的姨娘，而你卻是莫府的丫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我曾對你們說過，可是你們誰真正放到了心中？外人在利益面前可能對我們會假意好些，可是你們腦子想想，一個沒有後臺的子就是嫁的再好，那也是沒有用的。現在我好不容易想了，和父親哥哥他們的關係也緩和了，雖然他們沒有對我沒有對子晚那麼好，可是從眼神中我看到希，今後就是我遇上什麼事，他們就是我的後盾。蘭琴你也不用不服，就是別人許你再好的條件，等利用完了，估計什麼也不會有了。”這樣冷斷的莫玲瓏是二姨娘和蘭琴們從來沒有見過的。二姨娘和蘭琴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想過好日子，就給我記住了，你們和我都是莫府的一份子，做什麼事都不能損害莫府的利益。還有莫子晚就是莫府的天，你們也不用計較了，只要我們自己的日子不難過，你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態度堅決，眼神裡都是認真。

“要是你們想損傷莫府利益，第一個我莫玲瓏就不會讓。”眼中的淚水流的更兇了。

二姨娘和蘭琴都嚇壞了，們也是爲莫玲瓏不值，明明琴棋書畫樣樣通地位卻比草包一個的大小姐差那麼多，今天被一教訓就有些明白了。“蘭琴，等你想明白的時候再回到屋子來。”

“是，小姐。”蘭琴眼含熱淚答應了，想通的也想懲罰自己，自己就想著小姐，卻忘了莫府這個大家庭了。

“你還想折騰就隨你的便，大不了到時候我跟你一起揚灰挫骨，誰我上流著你的呢？”莫玲瓏這是第二次淚眼婆娑地看著二姨娘。

二姨娘心虛又心疼地抖嗦著皮，“我也就是過過癮。姨娘就是有些不甘心，我是真的喜歡相爺，可是他的眼中卻只有一個大夫人。”二姨娘的淚水也止不住了，“我沒有想過讓相府不安。”

“路是姨娘自己選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大夫人是什麼樣的人，難道姨娘不知道嗎？現在怨天尤人又有什麼用？再說姨娘不是還有孩兒嗎？”莫玲瓏也很同自己的孃親，也曾經埋怨過相爺對們的無，可是想開後，只剩下羨慕了。大夫人得到的是一生或許都得不到的？

“姨娘今後再也不踏出自己的院子了，沒事的時候就繡繡花，養養鳥什麼的，放心好了，你也是姨娘的心頭，姨娘不疼你誰疼你，姨娘不會拉你的後的。你就好好和大公子、二公子和大小姐相吧，今後他們可就是你的靠山，得好的話，有什麼事，秦國府那邊也不會置之不理的。”二姨娘也不是愚笨之人，被一點撥也什麼都明白的，之所以沒事找事，就像自己說的，只是因爲不甘心罷了。現在願意將心思放在自己的兒上，當然不會再出什麼岔子了。

莫玲瓏聽到說的也含著淚點著頭，“娘。”輕聲呼喚一句。

二姨娘渾一，這是莫玲瓏長大後第一次娘，抱住莫玲瓏頓時放聲大哭，誰家的孩子做孃的能不心疼呢？莫玲瓏也跟著哭，邊上的蘭心流著淚勸，“今後就好了。”

哭了好一陣子，二姨娘發泄完了，兩個人才止住了淚水。

“你就好好練習，你可是代表著我們莫府的。你這麼爭氣，姨娘就不打擾你練習了。”二姨娘抹著眼淚準備告辭了。

“知棋姐姐，什麼風將你吹來呢？”院子外面傳來蘭琴的聲音。

“相爺和兩位公子回來，想請小姐過去。”知棋笑著回答的聲音。

“父親回來了？”莫玲瓏趕乾了臉上的淚水。

二姨娘也手忙腳地收拾起自己，蘭心很有眼，將水已經端過來了。母兩個趕洗把臉，將上的服也拉平了。

外邊的知棋已經一腳踏進來了。

“知棋見過小姐，二姨娘。”知棋一進門就看到們母紅著眼的模樣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禮數很足地給們行了禮。

“知棋姐姐辛苦了，我這就跟著你去。”莫玲瓏不自在地回答。

路上莫玲瓏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相爺竟然會派人過來單獨，心很是忐忑不安。

“玲瓏見過父親母親、見過大哥二哥和妹妹。”到了那裡一看，家裡重要的員的到齊了。除去莫子晚笑嘻嘻地和打招呼，其餘的人臉都不好。比如說莫夫人人在笑，可是眉宇之間卻多了幾分嚴肅。那就更別提剩下的三人了。

的心一，有了不好的預，府裡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你們全出去吧。”等行完禮，相爺手一揮讓屋裡的丫頭和婆子全下去了，能留下來的只有朱嬤嬤。

知棋、知畫、知琴和知書四個丫頭則是站到了外院的門口守著，這個架勢一看就是一家人有重要的事商談。過來，或許事還是和有關，莫玲瓏的心變得七上八下的，張極了。

“坐吧，今天讓你過來是有要事和你們談。”相爺的聲音一如既然的深沉好聽，可是卻帶著抑在裡面。

莫玲瓏一聽不是針對一個人的，心中要好很多。只要不是針對的，對於來說，就算不上是大事。

“你們都大了，都到了要定親娶親的歲數。可是作爲相府的公子和姑娘，你們在榮華富貴的時候，往往付出的也比較多。子晚要好些，已經得到了皇上的許可，可以自由挑夫君。而你們兄妹三人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事再急，相爺都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當今朝堂上，聖上雖然立了太子，可是無論是朝中還是民間都還有不人擁護的是先皇后所生的五王爺，我們相府忠於的是皇上和原皇后。這裡不僅有對聖上的忠誠還有對他們的義在裡面。”這是相爺第一次將朝廷中的事帶回家講，也是第一次旗幟鮮明的告訴他們莫府的態度。莫子晚想到那個瘦弱的年，眼神有些暗淡起來。

“這次太后舉辦的賞花宴，你們應該明白是爲六王爺和五王爺選妃，還有太子的側妃都將從中出來人選。這雖然是暗地傳聞，可是卻也是事實，背後真正較量的還有各家小姐背後的朝廷員。你們是我們莫府的公子小姐，所以，作爲父親，我不希你們出現一點兒的意外和傷害。”說到這裡相爺也沒有說清讓他們幹什麼。但是莫玲瓏卻聽明白了，家中子晚的婚事可以暫時擱下，大哥和二哥一直都和五王爺走得近，只有是個未知數。

相爺這是讓自己做選擇，要是選擇了六王爺，莫府就會拋棄。

或許以前還在意，但是這些日子裡，經過和大哥二哥妹妹相，可以堅信，只要自己聽話，他們就絕不會害了自己的。

莫子晚拉過的手在的手心輕輕寫下了，“六王爺不是你的良人”然後就真誠地著。

莫玲瓏的眼睛一熱，幾乎又要掉下眼淚了。

擡起頭看著子晚，子晚只是笑瞇瞇地看著，眼神帶著堅定。

“一生一世一雙人”又在莫玲瓏的手下寫下來。

莫玲瓏理解的意思，是說六王爺邊的人太多，就是嫁給了六王爺，也不會太幸福。回過頭仔細想想可不是，文雅有加，長相俊又是才子的六王爺邊從不缺麗的各家子，那些子中既有各府的嫡也有各府的庶，他對誰都好，而這恰恰是一個男人最無的表現。

再想到相爺剛剛說的話，莫玲瓏的臉一下子就變了。是個聰明人，一下子想到了關鍵，或許那位才子王爺是在爲自己的親哥哥拉攏各家的勢力吧。

還傻傻地看不清楚，真是個蠢貨。連只見過他一次面的子晚都看出來了，自己還曾經圍繞在他的邊，爲各家貴跟在他的後面爭風吃醋，不是傻是什麼？

“父親母親、哥哥放心，我莫玲瓏是相府的姑娘，上流著的是相府的，所以，只要能爲相府出一份力，玲瓏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斬釘截鐵地表達出自己的選擇。

相爺讚許地點點頭，滿眼都是慈。莫夫人和莫清風等人一直都沒有說話，聽到的選擇後自然都鬆了一口氣，還有友在裡面。

“你這孩子說什麼赴湯蹈火，你是相府的小姐，難不我們會害了你。放心好了，等這次賞花宴過去，我會爲你選擇一個好夫婿的，到時候人也會經過你自己的挑選。”莫夫人淡然地說。

莫玲瓏聽了卻喜極而泣，莫夫人這是在明確告訴，今後的婚事絕不會委屈了的，到今天纔算是真正融進了這一家人之中。

“謝謝母親。”紅著臉回答。

“謝什麼，都是自家人。”莫清雲大大咧咧地說，眼中帶著笑意。

“這一次，恐怕那些人早有準備。”莫清風對這次鴻門宴卻不是太樂觀。

皇后太后是一家，現在們孃家位高權重，已經是皇上心中的一刺了。但是這些年的經營，太師府已經不是簡單說拔就拔的了。聖上現在騎虎難下。

好在五王爺這邊的力量也能和們抗衡，否則的話，估計早就沒有五王爺這號人的存在了。

“那個五王爺的好像不是太好呀？”冷不丁莫子晚就比劃著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五王爺的是不太好，從小就被下毒暗殺，能活著就不錯了。南皇后孃家是書香世家能爲他提供什麼幫助？當年先皇后可是孃的手帕之，你爹和孃的婚事還是一手促的。在臨終前，南皇后可是親自將五王爺託付給我們的，只要五王爺一天活著，相府也要護他周全。”提起往日，莫夫人唏噓不已。

“你娘生你的時候難產，還是先皇后將宮中的聖品還丹送過來才救了你們母兩條命。”想到當時驚天地地場景，相爺還心有餘悸。

當年的莫夫人因爲二姨娘的事而心憂鬱，導致難產，那顆還丹據說是前朝一個神醫留下來的，世上僅存一顆放在宮中，南皇后卻毫不猶豫送給他們。這份恩，相府永遠都會記得的。

聽了事的來龍去脈，莫子晚在心中重新開始衡量起來。看來，要找機會給那位病秧子試試解毒了。相府、秦公府這一門子扎進去，要是太子繼位，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兩府上下說得有三四百人了。

“要是能讓那個秦三親自爲他調理一番就好了。”相爺有些急躁。

“三的脾氣在那裡，現在和風喬、風揚又鬧的那麼僵，讓調理，那是絕無可能的。就是太子找也被他毫不留地拒絕了。”莫清風苦笑。

莫府一片寂靜，“只能慢慢等了，清風，你一定要和他打好關係了。”半響，相爺纔出聲。

“還是想想，怎樣讓玲瓏躲過這次選妃的事吧。”莫清雲也正說，臉上的表正經起來。

這件事同樣棘手。

莫玲瓏心中一暖，他們是真得當是親人才會爲謀算的。“不用爲我擔心，玲瓏已經想好了對策。”輕輕開口。

“什麼對策？”莫清雲口問出，相爺他們也疑地注視著。

“玲瓏在賞花宴上會向太后皇后請求，就說玲瓏上次害妹妹傷心中不安，所以，玲瓏會等妹妹出嫁纔會跟著親。”莫玲瓏心意已決。

哪有沒出閣的孩子說這話的，莫夫人他們不贊同。

“放心好了，玲瓏會見機行事，不會讓任何人抓住把柄的。”莫玲瓏咬住不放鬆。

也只能這樣了，一家人商量完後關係也拉近了許多，然後莫夫人讓丫頭婆子進了院子開始佈菜吃飯，這頓飯是莫玲瓏吃得最輕鬆的一頓飯了。

相爺他們解決了心中的大事，心也變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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