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醫》第124章 爭畫
都是從大家庭出來的小姐、公子,當然不會參與皇室的鬥爭之中,很多小姐、公子就識相地提出了告辭回去了。
子晚當然也不想繼續待在這裡,這裡的人、空氣都太污髒了,就是很的雪景看在子晚的眼中也被這些人給污濁了。
“我們也要回去了,告辭。”淡淡地告辭回去。
出了這樣的事,太子妃也不留了。
“小姐,今天的事?”馬車上,知畫疑地問,越想今天的事越不簡單。
“心裡有數就好。”子晚閉上眼睛假寐。
“可是秦小姐怎麼呢?”知棋擔憂地問,“還有,這事會不會連累到王爺?”
到底是大家出來的,知畫能從簡單的現象中,看到事背後的影響力。
“這點兒事就想影響到王爺?”子晚冷笑著,“那楚風揚還真一點兒用也沒有了。”
想想也是,惠王的個連皇上都不放在眼中,怎麼會在乎這點兒小事呢?幾個人都沉默起來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楚風揚回來後,子晚簡單地將事經過講了一遍。
“一個庶而已。”楚風揚坐在的邊把玩著的髮說,一點兒也沒有將事放在心上。
多餘的話就不用說了,夫妻兩人很默契地將事岔過去了。
事果然像子晚想的,秦國公丟不起這個人,雖然很惱怒,但是在勤王再三賠罪下,秦書還是歡歡喜喜地坐上轎子,到勤王府去當了一個高級妾。
高級妾那也是妾,莫子晚覺得秦書簡直是個豬腦袋,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眼地搶著上了花轎。
秦國公怕惠王和子晚擔心,特意讓人捎來一份信,信上只有寥寥幾句,“秦公府只有書宛一而已。”
莫子晚見到信長嘆一口氣,大舅心中怕也不好吧。畢竟是自己的兒,不過在古代爲了家族,孩子的命運也是很悲慘的,幾乎個個都是家族或者是利益的犧牲品。
秦書選擇的與家族的利益背道而馳,那麼註定就會被家族給拋棄了,秦國公的書信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這事就這麼揭過去了。
安下心的子晚到了自己隔壁的院子裡,看到易行風變得老實起來,也就沒有再他。
子晚想到昨天看到的雪景,一時心來,坐到了書房中,讓雪鳶研了墨開始將雪中的遠山景畫了出來。
這一坐,興趣上來,一天畫了好幾幅。而且給每一幅畫還配上了詩,每一幅是品。自己看著都很滿意。
“太了,這畫要是拿出去賣,肯定是天價。”幾個丫頭聚在一起嚷嚷,個個不釋手。
“讓人裱好了。”子晚了一個懶腰。這些日子,南仲康和醇王糾纏自己哥哥的事都聽說了。這畫就當做人好了。
“我的傷還沒利索了。”易行風可憐兮兮地等著出門,但是臉上的笑容卻很不正經。
莫子晚帶著人揚長而去,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易行風百折不撓,“有機會再給點兒藥。”他衝著子晚的背影喊。
回答他的是呼呼的北風。
第二天是子晚和魔宮約好的日子,穿戴好開始往外走。
“我們也跟著過去。”凌飛和裴慶祺說,魔宮的人心不定,有什麼意外,有他們在也不會吃虧了。
“不用,有黃芪和紅綾就夠了。”子晚拒絕。
“不行,最也得讓管涯子跟著你。”凌飛堅持。
沒辦法只好又多帶了一個人過去。
“三,好多天沒見到你了,快進來,客人被安排在後院中。”何郎中和黃郎中見到,喜得眼睛都瞇了一條。
“什麼時候來的?”子晚問。
“昨日纔來。我們是聽說三過來才安排的。”何郎中解釋。
“知不知道病人是什麼況?”子晚進了屋子問。
“病人不願意我們診治,還不知道什麼況。”何郎中尷尬地說。因爲病人是子晚介紹過來的,脾氣很大,他們也不好多言,只是將人安排在了後院中。
“你家公子知道這個事嗎?”
“因爲是年關,所以,公子到外面查賬還沒有回來。”黃郎中笑著解釋。
“這個病人你們就不要多問,更不要多打擾,有什麼吩咐照著做就是。”魔宮的人可不是好惹的,子晚也不想民生堂的人因爲不小心而將他們得罪了。
“好。我再吩咐別人也注意了。”何郎中見說得認真,趕跑出去告訴了掌櫃的。
子晚來到了後院中,看到穿著一黑的魔教主正坐在椅子上等自己過來了。
“這會兒纔過來,還以爲你不來呢?”魔教主森森的語氣很瘮人。
“這樣冷的天氣當然得在被窩中多躺一會兒了。”子晚一點兒不將他的態度放在心上。“病人呢?”四尋找。
魔宮裡來的人不,見到他竟然敢這樣跟宮主說話,一個個都好奇地打量著他。
只有跟著魔教主那日在山上的人才知道,眼前這個不起眼的秦三,一個小郎中是多麼的得瑟。
“是老夫。”一個坐在椅子上頭髮花白的老者說。
子晚也不客氣在他對面坐下來,“手。”
老頭聽話地出了右手,“你們也試試看,什麼病?”試完脈,子晚也不先說這位老頭得的是什麼病,又讓黃、何兩個半路徒弟上來試試。
魔教主不悅地看了一眼,子晚連眼皮也沒有擡。
“這屋子太冷了,將爐子燒的旺一些。”坐在那裡看著兩位郎中試脈,隨意地吩咐。
一個魔教的人看了一眼宮主,然後上來將正燃燒的爐子裡的火拔得更旺一些了。
“怎麼回事?”子晚懶洋洋地問。
“這位老者是氣不通,導致下肢不暢,所以癱了不利行走。”黃郎中歲數大一些,首先回答。
“我的診斷也是如此。”何郎中點著頭附和。
“怎麼診治?”
魔教主和魔教裡的人臉都開始變得難看起來,這個郎中自己不治,總是問別人,看起來不合理呀。
“用舒筋活的藥疏通。”黃郎中報出了一串的藥名。
接著何郎中也報出了一串的藥名。
“診斷是對,藥要對。但是他這是練功導致的逆堵塞,是喝藥本就解決不了問題。”子晚說,“等會兒看清楚該怎麼做。”
“將子要麼剪掉要麼掉了。”子晚指揮老頭。
這兩者老頭選的是剪掉。兩隻乾枯無生命力的老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子晚手試試的彈力,“天天都有人按吧?”
“宮中有郎中,是天天按泡澡。”老頭倒是好子有問必答。
“那傢伙醫不錯。”這時代還知道按,不讓萎,看樣子有一套。
魔宮的鬼醫當然不錯了,但是沒有人回答的話。
子晚拿出筆在紙上先寫了方子,“到前臺去抓藥,趕熬藥湯,要熬一大桶。”寫完就將藥單扔給了魔教主。
說實話,這個魔教的教主很年輕,長得也是人模狗樣的,要不是面部無,又是森森看人的話,那也是帥哥一枚,非常養眼。
但是這些都不存在,所以,子晚懶得看他一眼。
“抓藥,趕照著辦。”眼神像刀子似的,就沒有離開子晚一分。
這些客人太古怪了,何郎中、黃郎中的心理力倍增,汗都下來了。就沒有見過殺氣這麼大的人。現在好了,一來來了一屋子都是,也不知道三是從哪裡招惹來的。
“用心看。”子晚取出銀針,開始從頭頂下針。
“你要幹什麼?”一看拿針要刺向老者的頭頂,魔宮裡的人立刻就起來了。
“要是激,就不用治了。”他們冷,子晚更冷,最討厭在診治的時候有人打擾了。
“閉。”魔教主一句頂十句,屋子裡立刻就安靜下來了。
下針不僅是個技活,而且還是個力活。帶來的一套針幾乎全紮下去了。子晚的腦袋上也聚集了汗珠。
黃芪拿出帕子給拭去了額頭上的汗。
看著幾乎了刺蝟似的老者,魔宮的人擔憂的眼神就沒有離開子晚。恐怕一有什麼疏忽,子晚的小命也不保了。
“堵塞的是,爲什麼頭頂和上也要下針?”何郎中捧著小本子虛心地問。
“人主要的筋絡共有十二條,每一條中又有很多條小的……。”子晚一邊回答,一邊拈著針。
爲了讓兩個人懂得更多,就著這些針,還詳細地解釋了一下。
看著旁若無人般地診治,魔宮裡的人從心裡開始相信秦三的確是與衆不同的。
“湯藥好了沒有?”紮了很長時間,子晚轉問。
“好了。”一個魔宮的侍回答。
“將藥放進大桶中,等針拔了以後,你就坐到桶中運功療傷。三天後應該就能行走了。”活了一下酸溜溜的腰部,告訴魔宮的人。
“真麼快?”老者一聽驚喜不已。
“嫌快的話還可以慢一些。”魔宮裡人的態度在一旁不好,子晚的脾氣也上來了。
“不是,是老夫多了。”老者有些尷尬,這小子的脾氣比鬼醫還大了。不過倒是像他們魔宮裡的人。
“湯藥裝好了。”侍過來稟報。
子晚慢慢地將針全取了出來,“泡澡,一炷香的時間即可。”
頓了頓,“明天這個時辰我還會過來,你們按照這張單子再抓些藥熬好了等我。還有,在這兒是人家的地盤,請你們收斂一些。”說完,也不管他們什麼態度,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今天看到的,想到的,好好做個筆記,回去兩個人再流一下。”人走了,院子外還傳來清脆的聲音。
“徐老,覺怎麼樣?”魔宮的一個人過來擔憂地問。
“這小子有一手,老夫的有知覺了,但是還不能馬上行走。只是,這個代價太高了。”想到魔宮答應的條件,老者的直哆嗦。這小子狠著了。
“只要你好了,其餘的都無所謂。”魔教主臉終於和一些。“先去泡澡再說。”
“裡面的人,你們無事千萬不要去招惹。”臨走的時候,子晚再次不放心地叮囑了一遍。
“放心好,三,我已經代下去了。”掌櫃的連連答應。連孤僻張狂的秦三都要忌憚的人,他們傻子纔會去招惹了。
回到了家中,發覺楚風揚還沒有回來。想想他的胃,子晚親自到了廚房開始給他做菜。前天聽說了,他的兩個哥哥和楚風喬也在那邊,於是還多做了一些,然後讓璇璣帶著人提了很多的食盒準備送過去。
“王妃,王爺吃不了這麼多。”璇璣看著十幾個食盒有些發狂了,王爺又不是豬。這麼多的食盒,他要吃到什麼時候?
“還有大哥他們也在在那。”子晚將一盒食盒到他的手上。
原來如此,怪不得做了這麼多。王妃對兩個哥哥好,那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璇璣已經料到王爺看到這麼多的食盒肯定會吃兩個舅哥的醋,“王妃,我回來有沒有?”
王妃的手藝那是絕對的,他們都上癮了。可是王爺心疼王妃,王妃也是難得下廚,大家都饞了。
“廚房裡給你和玉璣子留著了。”子晚揮揮手,讓他趕走。
這就好,璇璣帶著人樂顛顛地走了。
“黃芪,你負責將這些食盒送到軍機。”
黃芪答應一聲,那是相爺辦公的地方。小姐孝順,有好吃的當然不會忘記相爺了。
接下來幾天,楚風揚忙得幾乎很回來,子晚也不問。白天還要到民生堂去給魔宮的老頭治,老頭的在三天後終於可以下地走路了,沒有辜負的一番努力。
“你只是不暢而已,並沒有到大的傷害,所以好的快一些。不過,回去後,最好按照這個藥方繼續泡七天。”看著喜滋滋的老頭,子晚代。
“好。老夫會繼續泡的。”老頭對和悅地說。
“看好你的藥,要是被人調了包或者加了其它藥產生什麼後果就與我無關了。”一本正經地代。鬼知道魔宮裡是怎麼的,防患於未然最好了。
“這事與你無關。”魔教主冷冷地回答。
“得得,算我多說。我勸你態度對我好一些,下次再有什麼找我,就不是這幾個條件了。”他傲,莫子晚更傲,反正是他們有求於自己。
這小子的確有傲的資本,在宮主發怒之前,老者趕岔開話題,“那是當然的。對了,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看得出老頭在魔宮中的地位還不低,連晴不定的教主對他都很客氣。
“當然。”道不同不相爲謀,他想早點離開,莫子晚還不得了。
魔宮人做事就是利索,這邊說走,那邊有人已經打點好了。
子晚讓掌櫃的過來和他們結了帳後,魔宮人就揚長而去。
見到難纏的人走了,掌櫃和醫僕都徹底鬆了一口氣,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拽的病人,有求於人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是三的收。”魔宮給出的銀子很多,掌櫃不敢獨吞,趕拿出相應的銀票給了子晚。
有人主送銀子,莫子晚當然不會拒絕了。
一高興,還帶著民生堂的郎中們做了好幾個外傷小手,順便還給他們做了指導。喜得民生堂的郎中們一口一個師父地著。
到傍晚回到府中,子晚竟然發現府中多了很多人在等著了。
“爹,怎麼來了?”一眼看到相爺坐在中堂,子晚高興地奔了過去。
“王妃,我也回來了。”京城外來的不明人士太多,楚風揚忙得腳不沾地,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回來。沒想到王妃不在王府,回來了,第一個也不是奔自己這個夫君,惠王就開始吃醋了。
“這麼大個人當然看到了。”子晚不耐煩地回答,依舊親親熱熱地拉著相爺的手不放。
“子晚,今天的飯菜真香。”莫清雲眨著眼睛說。
提到這個,楚風揚更生氣。那幾個弟兄簡直是土匪,一陣你爭我奪後,連湯都沒留下,幸虧王妃是單獨爲他做了一份。
今後說什麼也不讓子晚做那麼多飯菜了。
“那是。”子晚得意地回答,“喜歡吃什麼,告訴我,妹妹給你做。”
“好。”莫氏兄弟齊聲回答。
楚風揚的臉就有些黑了。這兩個舅哥絕對是故意的。
“相爺,你生了個好兒呀。我們都羨慕死了,連你們做舅舅的都佔了便宜。”醇王羨慕地說,今天中午,送給相爺的食盒中飯菜香味差點讓所有的同僚流口水。
偏偏相爺這個笑面虎還顯擺,就是不招呼大家過去共。
對了,這笑瞇瞇的秦國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咳咳。”南太傅咳嗽一聲,提醒大家趕辦正事。
“外公還好嗎?”子晚見他咳嗽,很關心地問。按理說,這老頭應該不會有事,不是送過去很多養生丸嗎?
“沒事,只是有些饞你這兒的好東西了。”太傅也不瞞自己來的目的。
“啊。”子晚驚訝地一聲。
“這好辦,我這裡的丫頭都學到了我的手藝,先讓們做,等會兒,我再給你們做一些。”
王府裡有現的食材,幾桌菜完全沒問題。
沒想到還有額外的收,衛將軍等人高興地差點兒找不到北了。
“那麼眹也有口福了。”冷不丁皇上帶著德公公從外面進來。
屋子裡的人連忙給皇上行了禮。
“在外面就沒有那麼多規矩了。眹是聽說今天丞相和秦國公在軍機吃了很多好吃的,眹也想過來飽飽口福。”皇上揮揮手讓大家起。
吃個飯還招惹了這麼一個大麻煩過來,子晚在心中嘀嘀咕咕一點兒也不高興。
“不是說這兒有好畫嗎。怎麼沒看見?”皇上四張。
“我這兒能有什麼好畫?”子晚皺著眉頭說,這又是哪個大說出去的。
“兒,我沒有說出去。”相爺第一個報名,表態。
“老夫也好久沒有見到皇上了。”太傅撇的更乾淨。
“這幾天太忙,沒有時間和皇上嘮嗑。”衛將軍也不傻。
“別猜了,是醇王兄告訴眹的,要不是他告訴眹,真還不知道你這兒有好東西了。”皇上一下子就將醇王給賣了。
“我這不是看到好東西忍不住炫耀嗎?”醇王著鼻子心虛地說,他說的可是實話呀,大家一定要相信他哦。
“還捨不得?”皇上盯著子晚問。
“父皇只是過來看畫?”子晚特別強調是看畫。
皇上沒注意聽,“對,眹專門是過來看畫的。”
既然是看畫,這就好辦了。子晚鬆了一口氣,“我這兒前幾天還真爲父親和舅舅、外公求了幾幅畫,這幾幅畫可是花了我很多力的,不過數量不多,正好父親你們也過來了,順道就帶回去吧。”
“還有我了,還有我。”醇王急了,指著自己的鼻子喚。
“王妃,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衛將軍瞪著眼睛說。
“對呀,王妃不能偏心。”楚風喬也急了,他早就和南仲康一樣,眼紅莫清風房中的畫了。
“怎麼說,我們認識時間最長,王妃不會這麼無吧?”衛站起啦,打出友牌。
什麼畫能讓這幾個人急這樣,皇上對於畫就更加期待了。
“這樣吧,看父親他們願不願讓你們一幅。還有,等會兒說好,先得著父親挑。”
子晚可是很護短的人,好東西第一考慮的就是自己的父親。
傷人呀,但是沒辦法,誰相爺是的父親了,大家只好點著頭答應了。
“父皇那兒好畫很多,當然不會和你們搶。金口已經開過了,只是來看看而已,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子晚先將皇上的退路封死了。這麼多人,畫的確不夠分的。
“放心,正如你所說,眹那兒好畫多得是,不會搶的。”皇上沒好氣地說,他就那麼不可信嗎?
“黃芪,你們將畫取過來。”分配好了,子晚才讓人取畫過來。
畫就在隔壁的院子裡,黃芪帶著丫頭不大一會兒就抱了一堆的畫過來了。
“快打開看看。”南太傅也顧不上什麼禮節了,搶先著打開了一幅畫。
這是一幅江景,一個頭戴斗篷,穿蓑的老者正拿著一釣魚竿坐在小船上,獨自垂釣,船上還放著酒樽和罐子,飛舞的蘆葦花絮在空中瀟瀟灑灑。
人的神清晰可見,而景就像活了一般。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寸綸一寸鉤。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釣一江秋。”南太傅輕輕地誦。“好詩好詩,好畫好畫呀。”南太傅癡迷了,像個復讀機不停地說。
“這幅畫我要了。”醇王爺恨不得現在就搶過。
“憑什麼給你?這幅畫是老夫的,誰搶和誰急。”太傅吹鬍子瞪眼睛,看神就知道他說到做到。
皇上也看癡了,這幅畫千金難得。他終於知道爲什麼子晚會先防著了,他上了小丫頭的當了。
“看看這一幅。”相爺打開另一幅畫。
這是一幅雪景圖,“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同樣是釣魚的人,無論是景還是詩都呈現出不同的意境。
接下來的大多是雪中風,但是每一幅畫每一首詩,不得不說是絕唱。
“這些畫,子晚,爲父都想要。”連相爺看了都貪心了,哪一幅畫也捨不得放手,看看這一幅,看看那一幅都是珍品,他怎麼選擇。
皇上更著急,沒想到惠王妃這兒會有這麼多的好畫,怎麼得也要撈一幅回去,可是剛剛的話說得太滿了,怎麼辦?他開始腦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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