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醫》第129 要你賠償

份,的兒子兩個在朝中的地位都不算低,可是莫家這個兔崽子竟然敢在這麼多人面前老姨娘,還說什麼是嫡子嫡孫家的奴僕,這麼多年誰敢在面前胡言語呀。

辱,天大的辱,老夫人的臉漲紅。

莫子晚的話更是惡毒,竟然搬出了皇家的威嚴出來,這話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裡,那麼他們定遠府就等著滅門吧,誰不知道惠王是皇上最心疼的兒子?

怒氣橫生,一口氣沒上來,老夫人就真的暈過去了。

“娘。”

“我的娘呀。”兩個兒媳婦本來也愣住了,沒想到莫清風等人會如此不給面子,也不怕什麼名聲,在這麼多人面前什麼話都敢說,而且傳出去的話,對自己這一府還不利,兩個人腦子裡就在盤算怎麼將這章書給揭過去。

看到那邊老夫人就頂不住暈過去了,機會來了,兩個人立刻呼天喚地起來了。

驚心魄的喊聲自然引人注意,也不知躲在哪個角落裡的定遠府裡兩個莫老爺慌里慌張跑出來了。

“怎麼回事?老夫人怎麼呢?”莫大老爺問。

“老夫人被氣暈過去了。”杜氏一邊回答,一邊用眼睛斜瞄著莫清風等人。

莫清風兄妹四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兄妹四個人坐在那裡紋,慢慢品著手中的茶。

他們這種坦然之的態度與定遠府兵荒馬相比,讓人非常鬱悶。

“趕找郎中過來。”莫老二爺大聲呵斥下人。

一個管事婆子壯著膽子,用力在老夫人的人中一掐,莫老夫人就幽幽地醒過來了。

“哎呀。”一聲喚過後,接著就是淚流滿面。這是被莫清雲和莫子晚給氣的。

“老夫人,這是怎麼呢?”莫大老爺著急地問。今天是老夫人的壽辰,是個大喜的日子。滿堂的賓客中可是有很多朝中大臣呀,還有一個重要的人呢?他開始到,卻沒有見到想要的人影。

“老夫人,你是被誰氣這樣?這可是定遠府呀。”他森地說。在自己的府上,自己老孃被氣死過去了,這不是當堂打自己臉嗎?

莫子晚兄妹四個默不作聲,鬼才承認人是被他們氣的了。他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誰那個該死的老婦人心理承力那麼差。

“清雲和子晚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所以老夫人才……”於氏止。

莫老爺和二老爺都明白了話裡的意思。

兩個男人蹭蹭疾步走到莫清風等人面前,“你們是小輩,念著兩府的關係才人使帖子過去,你這是什麼意思?不要仗著自己的父親是當朝的相爺,就想忘乎所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今天我就是拼著命也要到皇上面前給老夫人給我們定遠府討個公道。”

莫大老爺氣得臉都黑了,自己就是當朝四品員,可是有個嫡子的相爺大哥,滿朝的員誰將自己放在眼中呢?

現在,連幾個小輩都不將他們放在眼中,真當他是好欺負的嗎?

“父親說得好,莫子晚、莫清雲,你們兄妹四個一個也跑不了,我們一起到皇上面前說道說道。”莫含煙從門外昂首地進來,盛氣凌人。

今天終於讓抓到了莫子晚的小辮子,當朝可是非常講究孝道的,相府和莫子晚就等著被人罵,被史大人蔘本吧。

“祖母,不要生氣,今天有孫在,有父親在,你得委屈會全被討回來。”像個孝順的孫,輕輕給老夫人順氣,一邊還幸災樂禍地看著莫子晚等人。

“我的兒,我的乖孫。”老夫人哭喊著,“今天你們的母親,你的祖母是沒臉活著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哪裡還有一點兒壽星的模樣。

莫子晚醫生職業病又犯了,看到那些髒東西,手裡的茶是喝不下去了。自己那一杯摔了,這一杯還是大哥莫清風的了。

“你們就等著被罰吧。”莫含煙站起來,走到子晚面前出手指著,“不要仗著自己是惠王妃就目無尊長。得意,也就是小人一個,快過來給祖母道歉。你爹孃也不知道是怎麼教的?”越說越激,彷佛又回到以前教訓子晚的時候。

說著心中痛快,臉上激憤的表卻沒變,“相府幾個都缺教養,不介意讓祖母好好教導一番,省得到時候給莫家惹事。”

周圍的賓客聽了都倒吸一口氣,莫側妃莫不是中邪了,連缺教養這種話都說出口了。要是被護短的相爺和惠王聽到了,能有好果子吃嗎?

“啪啪。”莫子晚鼓掌給喝彩。“這麼會說,我朝沒有設定狀元,那真是可惜了。”

客人見鼓掌都回了脖子,知道的人,也暗自皺起眉頭。看來惠王妃要發飆了。

“大家就給我好好看著,我莫子晚是怎麼有教養的。”說完,“啪啪啪”飛快地上前給了莫含煙幾個響亮的耳

莫含煙和賓客卻沒想到小綿羊似的惠王妃會擡手打人,而且還那麼地迅速。大家全矇住,傻傻地看著

莫含煙一下子愣住了,瞪大眼睛,似乎沒想到子晚會這樣做“你敢打我?”等醒悟過來,惡狠狠地指著子晚怒喝。從小到大還沒有任何人打過了,嫁勤王府以後,勤王是個溫的丈夫,自己也沒有到任何委屈。

今天在這麼多賓客的眼皮底下,自己竟然被一個大草包打了,今後還有什麼面站到人前。

“莫子晚,找死!你竟然敢打我。”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子晚怒問。

“看來打輕了,沒長記。”說著,子晚啪啪啪又是幾個耳甩過去了。

這幾個耳又出乎莫含煙意料之外,萬萬沒想到自己被打了一次不算,莫子晚當中還會打第二次,這一次更嚴重,臉隨即就腫了起來。

豬頭似的莫含煙,哪裡還有一先前的麗呀。

“莫子晚,我和你拼了。來人,給我打,狠狠地打。”坐在地上,莫含煙一點兒優雅也沒有了,像個潑婦似的指著子晚囂。

這裡是定遠府,莫子晚竟然敢撒潑,真是不想活了。今天,莫含煙就要讓好好看看,定遠府到底是誰在當家了。

賓客在子晚甩莫含煙第二次耳的時候,全都驚得站著不了。今天來祝壽,還看了一場彩的戲。

“誰敢。”莫清風和莫清雲站出來,擋在了子晚和莫玲瓏面前。

“手打痛了吧?這樣的活哪是你千金之軀做的,這事應該給二哥和大哥來做。”莫清雲的話更是火上添油。

杜氏抱著自己的兒心疼不已,“莫子晚,你個小娼婦,你好毒呀。”指著莫子晚,杜氏恨不得當場就將的皮了給兒報仇。

老夫人見最的孫被揍了豬頭,指著子晚氣得說不出話來,直翻白眼,只有出的氣了。嚇得二老爺和於氏不停地給扇風順氣。

“怪不得會罵了,原來是有教養的人教的。”子晚上去就是一腳,杜氏“哎呦”一聲,就跌坐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娘。”莫含煙見自己的老孃被打,連忙爬過去扶住

大老爺和二老爺氣得渾抖,當著他們的面,莫子晚就敢打人,當他們是什麼呢?

“莫子晚,找死。”剛剛出來的定遠府幾個公子,一見自己家人吃了大虧。

幾個人衝出來就要打子晚。

可是莫清風和莫清雲可不是過來看熱鬧的,兩邊打得很熱鬧。

“去,給我將這個禍害給打死了。”杜氏指著莫子晚吩咐府裡的丫頭婆子和小廝。

這可是戰神惠王的正妃,誰敢呀?下人站在那裡誰也不敢上前。

子晚優哉遊哉地坐在那裡,一點兒也沒將這些人放在心上。紅綾、黃芪幾個將和莫玲瓏守得嚴嚴實實的。莫玲瓏一邊擔心大哥二哥,一邊警惕地守在子晚旁,生怕下人傷到了子晚。

客人早就閃到一旁去了,他們纔不想參與了。

惠王爺,那就是瘟神,誰敢欺負他的王妃啊。

有機靈的員已經開始勸莫老爺和二老爺收手了。

“這唱的是哪一齣?”正鬧的不開膠,溫和的楚風言出面了。“本王在後院睡著了,怎麼這兒句發生這麼熱鬧的事呢?”首先就不痕跡地表自己的不知了。

莫子晚看著他連頭都沒有擡。

莫清風等人戰役結束,定遠府幾個公子被揍得夠嗆,而他們兄弟二人毫髮沒傷。

“打架可是力氣活,坐下來休息一下。”子晚給兩個哥哥倒了茶遞過去。

“嗯,還行,不是太累。”莫清雲接過杯子坐了下來,還是一副謫仙的模樣。

賓客一見,哎,還是自己多管閒事了,瞧人家就本沒當一回事。

“王爺,你要給我做主,爲我們定遠府做主呀。”莫含煙頂著豬頭過來,抱住了楚風言大哭喊著。

這是靠山來了,莫子晚老神在在地看著場中唱深戲的一對,連起都省了。

楚風言看著豬頭似的莫含煙,眼神厭惡地眨了眨,但只是一瞬間,並沒有被人發現了。“妃,這是怎麼呢?”拿出一貫的溫,楚風言扶起莫含煙,輕輕給去臉上的淚水。

“都是莫子晚這個賤人。”一看有靠山,莫含煙的氣焰又上了。猛地轉過,恨恨地指著罪魁禍首。

莫子晚懶得理一眼,依舊和哥哥姐姐坐在喝茶了。

莫玲瓏開始時還有些擔心,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不過見到兩個哥哥和子晚都不在意,自己也就安心了。坐在那裡喝茶,也不出聲,當做看戲一般悠閒自在了。

說實話,看到莫府這邊鬧這樣飛狗跳的,特別是看到莫含煙那張笑死人的臉,這心裡早就樂不可支樂了。太痛快了!

“不知道本王的妃是怎麼得罪五皇嫂的?”楚風言文雅地過來問子晚,語氣很溫和,沒有質問的意思。

“那要好好問問你的妃了,你看本王妃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嗎?”莫子晚沒有給他好臉。還妃了,就像個種馬似的,娶了一個又一個,什麼玩意呀?

和自己說話,莫子晚都嫌棄他髒。

“怎麼回事?”楚風言嚴肅地問,轉向了莫含煙。

“王爺,莫子晚欺人太升,說話侮辱祖母和父母親,我只不過是爲祖母想討個公道而已,沒想到竟然起手來了。王爺,傷的可是我呀!”莫含煙頂著豬頭嚎啕大哭起來。

“王嫂,是這樣的嗎?不管怎樣,看在本王的面子上,也不能出手打人呀。”楚風言皺著眉頭不悅地說。

賓客們連大氣都不敢,唉,吃一頓飯就要攪和到了皇家鬥爭了,他們好累呀。

“你的妃還真會說話了,避重就輕的話張口就來。本妃只是實話實說吧了。定遠府還真有面子,請了本妃過來,說實話,要不是看在家和六皇弟有關,本妃還不來了。可是來了不熱招待也罷,到了這兒,就擺上團錦,讓本妃跪著給敬茶。要說六皇弟跪了,也還勉勉強強說的過去,誰老太太是你妃的祖母呢?”子晚說到這裡,有些諷刺地看著楚風言。

楚風言的臉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一個妾的祖母讓他一個皇子跪,不想要命?

“本妃可是承皇上恩典,就是見到太后、皇上都不用跪的。定遠府這是要大過天子,大過皇家人嗎?”

莫含煙、老太太聽到這裡全愣住了,他們怎麼就將這個茬忘記了。

“不是的,老沒有這個意思。”老太太也不哭了,這頂帽子太大了,他們府可承擔不下來。

“不是什麼?是說本妃是莫家子孫,讓我跪下?大哥明明白白告訴了,你只不過是個姨娘,大哥可是未來的家主,我一個嫁出的姑娘和你有何干,定遠府要拉住本王妃又是什麼意思?怎麼這話又有錯嗎?竟然讓老太太都氣暈了。”莫子晚鄙夷地看著,沒有給留一義。

又一次被莫子晚揭了傷疤,老太太的都衝到了口,卻生生地憋著,也不敢再暈過去了。

“而六皇弟的這位妃上來就要給老夫人討個公道,這是討什麼公道呢?還要問問六皇弟,本妃沒有教養這話又是從何而起?我給長點記好像也沒有錯吧。最起碼讓莫側妃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能說。”因爲楚風言爲定遠府出頭,莫子晚決定將他也拖下水。

剛剛鬧的那麼厲害,卻不知躲哪裡了,這小子想出頭,那也問問莫子晚答不答應了。

“我這個王妃再不濟,那也是在宮裡上了牌子,是皇上欽點的,難不皇上的目有問題,連我這種沒教養的人都看不清。對了,莫側妃有教養,皇上所以才欽點了做六皇弟的側妃啊。”

諷刺,赤的諷刺,莫含煙搖搖墜,在楚風言要殺人般的眼中,嚇得了一團。

莫子晚什麼時候學會這麼伶牙俐齒呢?

莫老爺將聲聲都和皇上掛鉤,卻偏偏找不出什麼話反駁,在這大冬天裡,他上的汗將都溼了。他有些哀求地看著楚風言,希自己這個乘龍快婿能爲自己府說幾句公道話。心中還暗自惱恨家裡的人給自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出來。

“定遠府的公子都還很厲害,上來不問青紅皁白就想來打人,在人家的地盤上咱們只好頭做人了。”莫子晚眼皮耷拉著說。

賓客一聽嚇得都退了一步,誰他媽說惠王妃弱的?這簡直是殺人於無形。

人被揍了,竟然還說自己是頭做人。很多員決定回去後一定要警告家中人不要招惹惠王妃。要不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們要到皇上那裡討公道,咱們也不懼。正好,他們不去,本王妃還不讓了,本王妃也想去討個公道。反正這裡的賓客多著了,說沒說謊,大家都聽著看著了。大哥,咱們走!”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地站起

“妹妹說得好,咱們大不了讓父親給我們討個公道,讓皇上評評理,怎麼著父親就沒有教養?莫側妃的母親還敢罵妹妹賤貨了。”莫清風附和著的話,跟著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定遠府裡的所有人汗珠都下來了。

“你們不能走。”二老爺大喝。

“怎麼,還想綁架了。”莫子晚冷哼一聲。“那也要看能不能將我們兄妹四個留下來?”

雙方比的就是氣勢,纔不怕了。

“皇嫂請留步,這只是個誤會。既然話說開了,讓含煙給你賠個不是,這事就算了。畢竟今天是老夫人的壽辰。”楚風言更不能讓他們這麼走了。

要是讓他們兄妹就這樣走出定遠府,他敢保證,這事傳到護短的相爺和惠王那裡,自己都吃不了兜子走。他暗暗後悔今天自己過來了,否則也不會趟了這趟洪水。

按照莫子晚說的,他們那麼決定是沾了一個理字,而且莫子晚說的是環環相扣,滴水不。自己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況且周圍還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了。

想到這裡,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邊上的莫含煙,“快給惠王妃道歉。”

“王爺。”莫含煙委屈地喊了一聲,明明自己吃了大虧,王爺爲什麼要讓自己道歉。

“快點!”看著沒腦子的莫含煙,楚風言自己都想過去揍一頓了。

“道歉?本王的王妃被狗咬了一通,這事就想這麼輕而易舉地過去了,想得!”楚風揚聲音到,人也閃進屋子裡。

看著惠王殺氣騰騰的黑臉,所有的賓客都倒吸了這個氣。惠王對莫子晚的寵,京城裡那是無知不知無人不曉的事,今天這架勢,事不會就這樣輕易算了。

楚風言也沒想到一向討厭應酬的惠王會到定遠府裡來。不過這次來可不是什麼好事呀。

“五皇兄怎麼過來呢?”楚風言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說話,沒辦發,自己的把柄抓在人家的手裡了。

“再不過來,自己的王妃還不知被人家欺負什麼樣的呢?”楚風揚冷著臉說,徑直走過去,到了子晚面前,拉起的小手看起來了。

賓客見到惠王顛倒黑白的話全無語了,你的王妃好好的,人家的側妃變了豬頭。還好意思說被欺負了?

“你們回去自罰,讓你們在王妃邊保護。卻讓親自手打人,看看,王妃的手都變紅了。”楚風揚看完小手,生氣地對紅綾和黃芪說。

“是,奴婢錯了。”黃芪和紅綾等人恭敬地回答,自己是沒有做好,打人這種活就應該自己來。

“疼不疼?下次這樣的活就應該讓下人敢,不許再自己出頭了,這得多疼呀。”說著,還給子晚吹吹,

話雖然說得霸道些,但是任誰都聽出,惠王對莫子晚的溫和寵溺。

對比那邊委屈厭惡的一對,賓客頗多呀。

原來英雄的確難過人關,那麼鐵的戰神到了自己喜人面前也鋼鐵煉指繞了。

“放心好了,有我在,絕不會讓王妃白白吃虧了的。”楚風揚溫的話慢慢吐出來,讓很多人起來。

“不是要到皇上面前去告狀嗎?那就走吧。”看著定遠府裡的人,楚風揚又變回了原來的冷麪戰神,聲音冷冷的,像結了冰。

莫含煙嚇得往後又

“王爺,是個誤會。”莫大老爺壯著膽子上前說話。

“誤會?還真會說話,真當本王是傻子了。王妃的手到現在都還紅了。”一邊說還不解氣。楚風揚發瘋了,上去左一腳又一腳,將凳子和擺在的禮全踹倒了。

“王爺,讓屬下來。你的子虛著了。”玄夜上前左右開弓,屋子裡頓時變得一片狼藉。

自己好好的壽辰變這樣,老太太徹底傻眼了。

“就是王爺也不能這樣。”杜氏大起來。

“玄夜。”楚風揚冷冷地吩咐,在他惠王看來,還沒有什麼不能做的事

玄夜明白他的意思,上去就給了杜氏幾個耳,這下子,杜氏也了豬頭了。

“娘。”莫含煙哭著撲上去將倒地的杜氏扶了起來。

莫家的幾個公子也蠢蠢起來。

“誰敢手,直接殺了,小小的定遠府還敢造反了。”楚風揚的殺氣全冒出來了。

此言一出,屋子裡立刻安靜得連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到。惠王從不開玩笑,說到一定就能做到了。

這事要是扯到造反那就大了,賓客不由自主向後退了又退。

莫含煙和杜氏瑟瑟發抖再也不敢出聲了。

楚風言的心裡也不好,莫含煙再不好,那也是自己的人。現在自己的人被人欺負,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但是過來找事的是惠王,再不服氣,自己也得忍著。“五皇兄,人也打了,東西也砸了,氣也該出了吧?”

“沒有。”可惜他想息事寧人,楚風揚卻不答應。

楚風言的臉也冷了下來。他真想就這樣拂袖而去,可是偏偏還不能,繼續忍。“那皇兄還想怎麼辦?父皇那麼忙,這點兒小事就不要再讓他老人家心了。”

就怕捅到皇上那裡去,楚風言先將後路給堵上了。“五皇嫂是不是?只要能讓你們除了心中這口氣,有什麼條件就儘管提。畢竟是定遠府和本王的側妃有錯在先。”語氣的,目盯著的是子晚。

他知道只要莫子晚不生氣了,楚風揚的氣也就消了。

別人的臺階都遞過來了,再說,反正自己這邊沒吃虧。莫子晚也沒有再想將事鬧大了。

“王爺,那麼虛,生氣什麼?璇璣可是再三叮囑過了,不能生氣的。”說著,走過去,將一張椅子扶起來,扶著他坐下了。

惠王遇襲,京城裡的人也都知道了。看到惠王虛弱的,蒼白的臉,大家心中又是擔心又是惋惜。這樣一個風華正茂絕才絕豔的王爺,怎麼就這樣差呢?要是東臨國了惠王,那絕對是一大損失呀。

“看在六皇弟的面子上,我也不想和他們斤斤計較。”子晚眼珠子一轉,想到了好辦法,“但是,我們的損失,他們一定得補償。”

楚風言一聽,什麼損失?心中立刻就有了不好的覺。

周圍的賓客更納悶了,也沒見到有什麼損失呀,要說損失的話,那也是定遠府裡損失的大,你看人家的東西全被砸的稀爛,人也被打得傷了,而且一傷就是好幾個。

“怎麼賠償?”不管是不是胡說八道,楚風言也不想和繼續糾纏了,就想著快點將這對瘟神給打發走了。

“你皇兄子弱,你不是不知道吧?”

“知道皇兄的子弱。”這和賠償又扯不上關係,楚風言很老實地回答了問題。

“但是今天因爲他們欺負人,隨意怒了,影響了王爺的修養,璇璣可是再三叮囑,不能讓王爺發怒,瞧瞧他剛纔,臉都氣黑了。這樣不應該得到上的補償嗎?”

“應該的,那麼王妃打算要多呢?”楚風言看著虎視眈眈的惠王,怎麼也看不出他傷的跡象。

“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要多,一萬兩銀子。對比你皇兄的,這點銀子不多吧。”子晚看看楚風揚又看看楚風言。

“不多。”楚風言咬咬牙回答。打人的反而有理了。

“王爺,怎麼能答應呢?”莫含煙顧不得臉上痛,著急地大喊。

“你的妃不是認爲我家王爺不值這點銀子吧?算了,還是到皇上面前,讓皇上做裁決吧。”莫子晚一副不願意私了的樣子。

“住。”楚風言訓斥自己的側妃,“還嫌添嗎?”

“不多,真的不多,應該的。”莫老大是場上混的人,一會兒就將其中的厲害關係想清楚了,他當然不想到皇上面前,否則,自己頭上這頂烏紗帽就不要了,全府上下的命在不在還不好說了。

莫含煙死死地瞪著莫子晚,再也不敢說話了。

“大哥和二哥被定遠府給打了,一人也該得五千回去補養。”子晚繼續談價。莫清風和莫清雲差點兒忍不住笑出聲,子晚太可了。

“應該。”莫老大看著衫整齊的莫氏兄弟,再看看自己幾個兒子,侄子狼狽的樣子,氣的心口疼,上卻咬著牙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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