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醫》第170章 謠言四起

太子的手握了拳頭才剋制住自己的憤怒和衝。今天是他孩子的滿月喜事,卻被惠王這樣一搞,大家的心全都低落下去了。父皇更是過分,竟然爲了惠王就這樣拂袖而去,連皇長孫都留不住他。這樣的舉要在場的文武百今後怎樣看待自己?

楚風揚霸氣的宣言固然讓他不安,但是更不安的卻是皇上不太明確的態度。

按理說,他是太子,他第一個孩子,而且是太子妃生的嫡子,應該在今天被宣佈封爲皇太孫的,這樣自己的地位纔會更加牢固,可是皇上至始至終都沒有提,沒有提出給長孫封號。

這個信息讓他真是極度的不安。

他覺得自己是世上最憋屈的太子了,手裡沒有兵權,最重要的兵權和皇城守衛者都是掌握在一個王爺手裡,就是軍士都沒有將他放在眼中了。而皇上很多重要的事也沒有讓自己參與,偏偏每次都要徵詢一下惠王的意見。自己擁有的也不過是太子這個環而已,除去了這個環,他就什麼也沒有了。每每見到皇上略帶有討好意味的目看著惠王,他就嫉妒和憤恨,爲什麼會這樣?

楚風祁看著太子因爲剋制嫉妒而有些扭曲的臉,暗自皺起了眉頭。這樣沒有穩重的人並不是適合坐到那樣的位置,他在心裡暗自反省這麼多年的追隨是否正確。

說實在的也不算是什麼追隨,當初之選擇站在太子這一邊,無外乎是看到楚風揚出盡風頭不服氣罷了。不過,他現在懷疑自己當初的選擇了。

楚風喬等人聽到惠王霸道的宣言,都暗自高興,不過誰也不會出頭笑出聲,但是心裡的一口惡氣還是除了。

“這一次得看太子妃這個母親做的怎麼樣,能不能發現呢?”子晚惋惜地說。“有不妥。”

“應該是有慢的藥通過呼吸進孩子的。要是發現及時的話,應該不會有事,但是孩子年齡小,要是再吸幾次的話,估計就會沒命了。”子晚解釋得很清楚,“王爺有沒有人在太子府?”

“怎麼?”楚風揚臉上哪裡有一的病容,見子晚這樣說,倒是很驚奇。

“我想讓人通知太子妃,注意了,別讓孩子出事了。”子晚輕輕地說。

“王妃,容老奴多。”樂嬤嬤一直都是有分寸的人,從來不會逾越到主子前面去。可是這一次王妃說的,實在不贊

大宅後院的齷蹉事多,那個孩子是無辜的,可是作爲對手,堅決不贊王妃去救那個孩子。甚至那個孩子要是出事了,惠王還是能從中得利的。

“王妃、王爺,屬下也認爲沒有必要救他。這件事對王爺只有好並無壞。”玉璣子更不是善人,在他的心中,只有王爺和王妃是重要的人,別的一切都是假的。

“聽我說,那個孩子在,太子府裡面才熱鬧,太子府這汪水才能攪渾了。”子晚解釋。也不是聖人,對於自己不想上心的人不會費力氣去救的。

“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到,展家的人都沒有出現嗎?”子晚不懷好意地說。

以展歆亭憤恨的心,看到皇長孫怎麼會想不到自己的失去的孩子?看著今天衆星捧月的太子妃,的心又會真的平靜嗎?

還有同是坐月子的長孫明秀,看到外面人聲鼎沸,而自己這邊卻很冷清,心裡就真的能容忍。皇長孫上的毒十之八九是和其中或者是和兩個人都有關係。

不要忘記,人的鬥爭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行爲,後站著的可是一個大的家族。想到三家爭鬥的場面,莫子晚就狐貍地笑了。

太子再有能耐,也架不住後院起火,也擺不平三大家族的折騰。敵人鬧的越歡,惠王府就能越清靜。

玉璣子等人眼睛一亮,王妃真是好計策呀。

“還是王妃聰明,老奴逾越了。”樂嬤嬤恭敬地請罪。

“你們也是爲了王爺和我好,我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莫子晚笑著說。

楚風揚不管子晚的目的,只要是說的,自己都會照辦。而且子晚不用解釋,他也猜到了大部分,能娶到這樣聰明的人做自己的王妃,想想心裡都是

“這件事就不用你心了。”楚風揚輕笑著說。

子晚知道剩下的事他會理得很好,自己也就不再過問了。

晚上,太子妃疲憊地躺在牀上,雖然是出月了,可是因爲生產的緣故,一直都很虛弱,今天又在外面應酬了那麼久,渾和骨頭都在疼。

“對,這兒多給本宮好好。”指著自己的肚,太子妃指揮自己邊的丫頭。

“太子。”屋子裡的婢見到太子醉意朦朧地進來,都彎下腰恭敬地給他行了屈膝禮。

“嗯,今天可是累壞呢?”看到躺在牀上的太子妃,太子坐到了牀邊關心地問。

“不累,看到赫兒就一點兒也不累了。”那邊孃已經很靈地將皇長孫抱過來了。

太子看著在襁褓中睡得天昏地暗的兒子,著他白白的小臉,心也了下來。

“這麼能睡?”好像看到這孩子的時候,他都在睡覺。

“太子殿下,孩子能睡才長得快呀。”嬤嬤笑著接口。

原來如此,太子也釋然了。看到兒子,他一天的煩躁總算是稍稍平靜下來了,不管怎麼說,楚風揚沒有子嗣,要拿什麼和自己競爭呢?最終的勝利還是屬於他楚風昊的。

“天不早,又累了一天,早點兒休息吧。”他站起對太子妃說。

太子妃見他又要走,心裡暗暗失起來。不過,也就剛剛出月,肯定還不能伺候太子的。自從和長孫明月有了孕後,就用心養胎,倒是便宜了展歆亭那個賤人,太子大多數時間都是歇在的房裡的。不過,想到展歆亭這麼長時間也沒有孕,又暗自得意起來。在皇家沒有子嗣傍人一無是,也就是給男人溫牀的料。再說,生的可是皇長孫,佔了一個長子,就是今後展歆亭有了孩子也無濟於事。

“本宮也乏了,是想好好休息了。給本宮沐浴。”釋然了,渾的睏意也就上來了。

過來出手小心翼翼將攙扶著往洗漱間走去。

泡了一個芳香的玫瑰花澡,太子妃的疲倦終於有些去掉了。

可是回到寢宮一看,卻見到自己邊得力的兩個嬤嬤兩蒼白,眼神驚恐地看著自己。

“太子妃,出大事了。”一個嬤嬤惶恐地說。

“什麼事能讓你這麼慌張的?你可是老人了。”太子妃呵斥。

嬤嬤向四周看看,卻沒有說話。

太子妃明白了的意思,“你們都退下去吧。”揮揮手讓屋子等著侍候的婢全都退下去了。

“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太子妃看著嬤嬤說。

人是邊的,都是可靠的。沒有重大的事發生,嬤嬤也不會這樣慌張,這一點兒太子妃十分明白。

心裡有準備,可是聽到嬤嬤的話,還是驚得唰地站起來了,失聲起來了。“什麼,赫兒是中毒才昏昏睡?”

“太子妃,你先不要著急。”嬤嬤生怕的尖聲讓潛伏在暗的敵人聽到,從而走了風聲。

本宮怎麼冷靜?真是該死,竟然敢對皇長孫出手。”太子妃的臉全扭曲了,漂亮的目中全是惡毒的仇恨。一把抱過昏睡的皇長孫,眼中的淚水終於忍不住落下來,“孩子,我可憐的孩子,都是母妃不好,才讓你惡人的暗算。”

“太子妃,還是先想想法子再說。”嬤嬤撞著膽子過來勸說。

“好,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著,太子妃開始冷靜坐了下來,將孩子給了孃。在沒有和太子親的時候,可是接過不宅鬥爭的訓練,對於出現這種你死我活的場面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否則的話也不會在失去第一個孩子後,就迅速地調整過來。

敢打孩子的主意就等著接後面的懲罰報復吧。

“剛剛老奴出去的時候,在走廊中撿到的這個錦囊。”說著,嬤嬤遞過來一個紅的錦囊。

錦囊的布料是太子府常用的布料,隨可見,想找到報信的人並不好查找。

太子妃打開紙條一開,上面只有幾個字:皇長孫中毒。

“這是誰在提醒本宮呢?”太子妃陷了沉思。在宮裡混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相信別人的話。

“老奴也猜不,不過,這個人既然提醒咱們,應該就不會是咱們的敵人。”嬤嬤猜測,“當務之急是皇長孫的。”

說到這兒,嬤嬤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太子妃。

“府裡總有那麼一個兩個眼紅咱們皇長孫的地位。嬤嬤,明天回將軍府,讓將軍找個明白人過來。這兒的醫,本宮不信。”這件事,太子妃就沒有打算和太子協商。

太子的孩子可不是隻有赫兒一個,要是讓他知道赫兒中毒了,也不知道從此以後會不會嫌棄了這個孩子。這樣的後果是絕不會讓其出現的。

看到著孩子,孃將皇長孫小心抱過來又給太子妃,太子妃抱著睡的天昏地暗的孩子流下了心疼的慈母淚。

與此同時,太子在看了長孫側妃和孩子後,就來到了展歆亭的房裡。

“今天怎麼沒有到前面去,可是不適?”太子看著有些頭疼。自從失去孩子後,展歆亭的脾氣越來越大了,一點兒小事也會吵個不停。

有時候他也不想過來,可是母后和皇祖母都不停地勸說自己,而自己也要藉助展家的勢力實現自己的目的,還有自己心裡對這個表妹還是有一愧疚的。所以,他還不得不過來哄著

展歆亭今天被自己的母親訓斥了一頓,展母告訴,要是再像現在這樣任的話,小心太子哪一日厭煩了,再也不進的門。展家的族長都有想換人進來的打算了。

太子是的,未來的後也是的,不會讓任何人搶了自己的風頭。

展歆亭暗自打算了,所以,今天晚上特別地溫

“只是想到自己無緣的那個孩子,生怕看到皇長孫忍不住流淚,壞了大家的興致,衝撞了孩子的喜氣。”展歆亭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哽咽和委屈。

太子聽到的肺腑之言,心裡對的愧疚就更大了。

“難得你識大了。要孩子還不簡單,本太子送你一個可好?”仗著酒勁,太子開始調戲展歆亭,手下也不老實地開始爲展歆亭寬解帶。

展歆亭半推半就,於是,屋子裡的氣溫節節升高了。

接下來,全城的員和世家算是有得忙了,因爲長孫明秀、李玉燕和莫含煙的孩子都相繼滿月了。他們都要忙著去參加孩子的滿月宴席。

楚風揚藉口不適,一律讓人送了禮品過去了事。大家都見識過他的子,知道上一次太后的事已經惹怒了他,所以也沒有人敢質疑的。

太子和勤王即使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明著和他對著幹吧。惠王的理由是很充分的,還不差病人了,他們也沒有那個能力請不願意赴宴的楚風揚。

“那個人又沒有來。”楚彎月在人羣中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了莫子晚,心裡就有些不高興。要是不想過來看看那個死人,還不願意過來參加這種無聊的宴請了。

“楚風揚生病,當然不會過來了。”難得是楚風祁也回答了

這讓有些吃驚,但是楚彎月也沒有多疑,繼續苦著臉和小姐們玩去了。

楚風祁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臉暗暗又退到了無人注意的角落裡去了。

這個夏季特別的熱,子晚每天泡在民生堂教習穩婆和郎中們倒是忙得不亦樂乎。楚風揚也沒有閒著,每天都在忙在研究三十六計和子晚教給他的太極。

由於有人指導再加上有心得,他進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找到機會,子晚又教了藍五禽戲和現代的格鬥,讓他做個二傳手,再給軍士們。

“王妃,果園裡的葡萄這下都是大面積的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還有,今年的雨水,河裡的水都要見底了。”管事過來有些憂心忡忡。

小河裡都要乾的見底了,而大湖裡的水也在急劇地較

“今年的雨水是了些,往年這時候,已經進了汛期,可是今天到現在才飄了一點兒的小雨,連地面都沒有溼了。”暖琪看看外面明晃晃的太擔憂地說。

“京城還好,聽說外面有的地方已經旱得連吃水都了問題了。”黃芪常會出去,所以得到消息也多。

“真的呀,那田裡的莊稼還不都要死了。百姓又要遭殃了。”雪雁也開始憂心忡忡起來。

“你不是龍王,這事你解決不了。”知畫笑著敲打了的腦袋一下。

“也是。”雪雁答應一聲。

原來這麼嚴重了,難怪楚風揚這樣懶散的人,這幾天都上朝去了。看來就是爲了這件大事了。

“咱們現在就到莊子裡去看看,等王爺回來了,你們對他說一聲。”管事是清晨就進府的,這會兒時間還不算太晚。

子晚說走就走,讓玉璣子備了馬車。

玉璣子當然不放心,除去邊的丫頭又多派了幾個暗衛跟著。還通知了衛幾個人也去莊子裡。

莫子晚覺得他真是小心過頭了,只是去個莊子哪裡用得著這樣興師衆。

樂嬤嬤在馬車裡放上了不的冰塊,人坐在裡面很舒適,馬車一路疾馳。

到了莊子裡,子晚下車一看,還好,因爲幾個莊子都挖深了河渠,又是和那邊的大河通上的,所以,地裡的莊稼並沒有缺水。而水稻只要不缺水,溫度高生長得就更加茂盛了。

但是旱還是存在的,小一點兒的河渠裡的水就很了,有的還見了底。要是再不下雨的話,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到水稻灌漿的時候要是在連續下雨的話,產量也會到影響的。

“你們將這些葡萄都洗乾淨了,然後摘下顆粒。注意有破損的就不要放進竹筐裡了。”子晚指揮莊子裡的農婦理葡萄。

“太小的也不要。”

這些活都不重,農婦們坐在大通間中圍著長形的條桌開始快速地幹起活來,而不時地有青壯年男子將摘好的葡萄送進來了。

“暖琪你們幾個將這些晾乾的葡萄放進了大桶中,按照這個比例放糖。”子晚親自作,“還有,不能放滿了,只能放七滿。”子晚再三叮囑,要是放的太滿了,就怕發酵後將桶撐破了。

“知道了,王妃。”雪雁幾個手腳麻利,按照的指點也忙活起來了。

“這就是在釀製葡萄酒嗎?”上宇幾個接到了通知,幾個死黨就結伴冒著酷暑過來了。

“你們要是有葡萄就儘快送過來。”子晚看了他們一眼。

“已經讓人等會兒摘好就送過來。”莫清雲好奇地看著大家做,一邊還回答了

“玲瓏那邊莊子裡的葡萄也會送過來。”他又補充一點兒。

這一項工程不較大,好在莊子里人多,活又不重。到了傍晚的時候,好歹先製造出了一批出來。

“後天我們再過來,你們將桶多準備了一些。”子晚吩咐管事的。

管事的就答應了。

幾個人又馬不停蹄地回城去了。

到了王府後,才知道京城裡一天的功夫就發生了一件大事,正惹得皇上龍大怒,幾個生了孩子的人也哭哭啼啼地到皇宮裡請太后、皇上和皇后做主,給們討個公道了。

“王妃,現在外面可是都傳遍了,說太子妃們生的幾個孩子是災星了。”樂嬤嬤給倒了涼茶說。

“這話從何而來?”莫子晚詫異地問。誰無聊說這樣的話呀,除非和太子妃們有什麼深仇大恨。

州以及周圍的縣郡不是乾旱,而且旱得厲害了嗎?聽說,那邊的土地都裂了大口子,地裡的莊稼都枯死了,周邊的幾個州也有旱,不知怎麼的。就傳說天有異象是因爲這幾個孩子就是災星轉世的。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了。”樂嬤嬤自然不相信這些傳言,但是想到那兩府罪,還是很高興。

“皇上是怎麼理這件事的?”子晚繼續問。

“外面已經張了榜文,誰再議論這件事就會被殺頭的,還派了人專門去查找這個謠言是誰造出來的了。”樂嬤嬤說。

看來皇上的作還很很快的,也是,這件事說小絕對小不了,要是讓謠言繼續擴散的話,對於皇室絕對是有影響的。

“王爺回來了。”正說著,楚風揚就進來了。

“進宮就是爲了謠言的事?”子晚問。

“是,還有旱也刻不容緩,過段時間估計要開始往外調劑糧食了。”楚風揚坐下來接過遞過來的涼茶一飲而盡。

“謠言的事,你們打算怎麼理?”子晚問,“估計,你纔是最大的懷疑對象了。”

“不會,他們都知道本王不屑做這種事。”楚風揚瞇著眼睛說。

“父皇已經派人過去專門查這件事了。”

“誰去的?”

“楚風祁。”

“是他?”子晚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個人給覺是森森的,看人都帶著暗,總之很不舒服。

“他不會將事賴在你的頭上吧?”子晚的擔心不是空來風。畢竟,楚風祁和太子、楚風言的關係比較切。

“他這個人雖然沉了一點兒,但是特別自傲。他也不屑做這種陷害的事。”真是應了那句,最瞭解你的往往就是你的敵人。

聽他這麼說,子晚的擔心也了一些。

“再不下雨的話,咱們的莊稼都要到損傷了。”子晚擔憂地問。

“不會,要是再不下雨。本王就讓所有人家將他們院子裡的荷塘給堵住了。”楚風揚霸氣地說。別以爲他說的好像是玩的,一家家的荷塘裡能有多水呀。

可是莫子晚卻不認爲他是在開玩笑,古代的員都喜歡將大河中的水攔截流爲自己所用,每一家裡的荷塘或者是養觀賞魚用的池子大約都是好幾畝,河道被這些人一攔,淤泥容易堆積不說,河裡的水還被他們佔用了一半。

如果,這些人都開放院子,將河水引出來的話,旱的確是可以緩解不了。

太子府裡的太子妃氣得將屋子裡的花瓶狠狠打碎了。一次傷害的孩子不夠,這一次更惡毒,要是坐實了那些謠言,不要說皇太孫的位置,就是能活著就很不容易了。

要是能抓住了造謠的人,一定會將這些人千刀萬剮了,就是這樣也解決不了自己的心頭之恨呀。

“下毒的人抓住了嗎?”太子妃惡狠狠地問。

“查到了,是冰窯的人乾的。”嬤嬤恭敬地回答。

“將毒藥放在冰塊中,等冰融化了,毒藥散發出來,因爲無味,所以大家也不留心了。”嬤嬤的眼睛裡也流出肅殺的神

“查到是誰報信的嗎?”

“還沒有查出來。”

“怎麼就肯定是冰窯的人乾的?”

“將軍請來的郎中檢查出藥是下在冰上的,淡淡的,量很又沒有味道,查出來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的。順著這條線索往下查,就找到人了。”嬤嬤回答得很謹慎。

“查到背後的人沒有?”太子妃雙眼噴火。

“他寧死不說,只是承認因爲當年大公子害了他的妹妹,他想報仇,正好有這機會就下手了。”

這個藉口有幾分可信,太子妃是知道自己的大哥有時候好,做錯那麼一件兩件事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可是偏偏不信,因爲來的太巧了,人還是自己府裡的,想發脾氣都沒出可發。

“本宮要親自見他一面。”

“這,他已經咬舌自盡了。”這條線索就這麼斷了,太子妃氣得又摔碎了一個杯子。“真是廢,連個人都看不住了。”

“這件事會不會是和莫子晚和惠王有關係呢?”太子妃左想右想,下毒的事只要是府裡的主子都可以做到,但是謠言這樣大的事,也只有惠王那個膽大包天的人才能做出來了。

“將軍說,絕對不會是惠王。他不是那種謀詭計的人,要是想對付皇長孫本不會用這樣毒的法子。”瞭解楚風揚的看來朝中還真不是一個半個的員了。

勤王府的莫含煙仗著自己生的是男孩,所以這段日子也比較橫。聽到了外面的謠言,正纏著勤王不放了,“王爺,咱們的孩子這麼好,這是誰造的謠言,真是惡毒,還要不要讓人活了?”

楚風言被哭哭啼啼的聲音吵得好心煩,“父皇已經派人出去查了,你就安心在府裡養好就好。”

“王爺,肯定是莫子晚和惠王乾的,只有他們眼紅咱們的孩子了。他們自己生不出孩子,就看不得別人好。”吃過太多次莫子晚的虧,莫含煙第一個想到造謠的人就是可是有機的人呀。

“不要胡說,要是傳到了惠王的耳朵裡,本王也救不了你們母子。”楚風言自然明白自己這個心氣高傲的五哥絕對是不屑做這種費神的事。倒不是他將楚風揚看的太高,而是這麼多年相,他也算是了楚風揚他的子。

楚風揚格雖然怪癖,但是做事卻坦坦的,這是很多人佩服他的原因。就是自己和太子想將這件事栽倒楚風揚的頭上,估計都沒人相信,這種號召力也正是他和太子這一黨所顧忌的。

莫含煙的話要是傳到惠王耳朵裡,以他疼莫子晚的程度,估計真的能闖進勤王府將孩子和莫含煙給殺了。

“王爺的話沒有聽到嗎?就不要給王府惹事了。”李玉燕這些天夠了莫含煙的譏諷。不就是給王爺生了一個兒子嗎?又不是嫡子,神氣什麼?等自己再給王爺生一個男孩子,莫含煙生的屁都不是。

“姐姐生的是郡主,當然不在乎這些閒言碎語了。可是妹妹生的卻是男孩子,最要不得這樣的惡毒的謠言了。”莫含煙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讓人想痛扁

李玉燕被氣得滿臉通紅,恨不得上去給幾個掌。

“閉。”楚風言終於發怒了。“回房好好待著,不要再讓本王聽到這樣不中聽的話,否則話,別怪本王不念輕易,請家法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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