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王府裡多了這麼一件大喜事，雖然除去了子晚院子裡的人知道這個重要的好消息，王府裡其餘的人並不知道。但是楚風揚還是讓玉璣子多準備了一份賞銀分給給大家，頓時王府裡的下人都高興不已。

爲了不吵鬧到王妃，除夕晚上的守歲大家就移到了璇璣院子裡去打牌了。

而楚風揚則是留在了屋子裡繼續陪伴著子晚。他這個剛剛晉級爲準父親的人正興不已了。

“孩子，我是父王。等你出世了，父王和母妃一定會好好疼你的，不會讓你一點兒委屈的。”楚風揚到現在還沒有將好消息消化掉。他看著子晚扁扁肚皮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還開始試著和孩子說話。

昏昏睡的莫子晚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什麼睏意都消失了。沒想到楚風揚還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了。

“王爺，孩子現在只是個胚胎，還沒有小蝌蚪大了。”笑著說。

“我們的孩子當然是最聰明的，再小也聽懂他父王的話。”楚風揚霸氣地回答，雖然沒有聽懂胚胎是什麼意思，不過猜到子晚是說孩子還小。“對不對，孩子？”他低著頭繼續自言自語，在他的心中，自己和子晚的孩子是最聰明的，再小，那也是能聽懂自己說什麼的。

這個人算是魔障了，莫子晚手扶著腦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等過了個把月，你還真的有事可幹。到那時候，你可以彈琴、讀書給孩子聽，這樣孩子出來後就會對這些興趣，而且還會和父母親特別親。”子晚試著轉移他的目標。

還別說，楚風揚聽了興趣一下子上來了，“每天要彈多長時間的琴？讀多書？就說我們的孩子會是世上最聰明的。”

“時間也不宜過長，半柱香的時間就可以了。還有，每天的時間也最好固定下來。這生優生優育。”子晚笑得咯咯的。

“那好，我會出時間陪著的。”楚風揚信心十足。

莫子晚對於這點兒也相信他，但是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哎，看來有了孩子，我的地位在王爺心目中算是退到了後面。”

“纔不會了。”楚風揚盯著認真地說，“在我的心目中，王妃永遠都是排第一位的。”

子晚只是笑，卻沒有附和他。

這讓楚風揚十分著急，“是真的，雖然我很期待有個孩子，但是在我的心目中，再多的孩子都比不上王妃重要。”他急得抱住了子晚，將腦袋靠著子晚的腦袋。子晚帶給他的幸福不是孩子就能替代的，別的人更不能代替子晚。

子晚見他的緒低落下來，心裡很難，“我是故意的，這樣孩子聽到了，纔會和我這個做母親的更親，你上當了哦。”

楚風揚擡起頭看到狡猾的眼神一下子失聲笑起來，“放心好了，我不和你搶。你和孩子將來都是我的寶貝，我不會讓你們到任何的委屈。”

“你說他會長得像誰呢？”子晚嚮往地猜想，這是做母親的通病。

“男孩子子長的就像我，孩子就像你。”楚風揚看看子晚滿心都是喜悅，“反正不管是男孩子還是孩子，都將是東臨最漂亮最尊貴的人。”

說這話的時候，楚風揚都是自信和得瑟，他堅信有自己這個堅強的後盾，孩子出生後就是應該最好的。他會將自己從小缺失的全都補償給孩子。

夫妻兩個在這除夕之夜完全沉浸到了孩子來臨的喜悅之中了。

新年的第一天，王爺夫妻按照往年的慣例是要到皇宮裡去給皇上請安的。

楚風揚考慮到子晚的原因，他實在是不想進宮去。與其要面對那些討人厭的人，還不如在王府裡和子晚膩歪在一起了。

“現在還小，再說新年不進宮的話，父皇應該也很失呀。咱們就到皇宮裡晃一圈就回來，又不用在那裡吃飯。”子晚說。考慮更多的是楚風揚，無論如何，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楚風揚當做親人看待的人，除去自己就剩下皇上了。

要是不去的話，楚風揚心裡還是有所惦記的。患得患失的話，新年過的也不安穩。

“嬤嬤，要帶的禮都準備好了嗎？”今年與往年還有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太子府和勤王府裡的幾個孩子也要進宮。

這樣一來，作爲長輩的莫子晚當然是要給孩子準備紅包的了，嗯，這個時代說的是見面禮，還無紅包一說。

“咱們有點兒虧呀。”子晚嘆息。

“等小王爺出世了以後，王爺肯定會讓他們吐出來的。”嬤嬤笑著說，對於的小氣直覺得是一種孩子氣。

“看得過去就是了。”楚風揚揮揮手，反正不是自己的孩子，用不著那麼緻的東西。好東西送出去他也不樂意，他還準備留給自己的孩子了。

這個觀點莫子晚是十二分同意的，兩個人準備好了一些說得過去的禮，就開始往皇宮裡去。

楚風揚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馬車中更是鋪上了五六牀被子，就怕子晚了顛簸不舒服了，而且杯子中還放上了湯婆子。總的來說，馬車裡還是很舒適的，舒適得讓子晚都有些昏昏睡了。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還是預示著喜慶，出門的時候天空還是沉沉的，這會兒就飄起了雪花。頑皮的雪花隨著風兒飛舞，自一道亮麗的風景。

街上的行人不多，可是各家商戶和宅院門口門上的大紅對聯，以及圓鼓鼓的大紅燈籠讓新年的喜慶全都發出來了。

在這歡慶的日子裡，街道上京城中巡查的軍士們卻更加忙碌，一路上沒見到他們的影。

由於心愉快，一段距離實在算不上什麼。不大一會兒，馬車就進了皇宮。

與往年一樣，等他們夫婦到了大殿的門口，就聽到了裡面傳來歡快的笑聲。裡面的人似乎並沒有期待他們的到來。

莫子晚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邊的楚風揚，擔心他在這樣的節日裡又景傷。可是轉過臉卻看到楚風揚滿臉都是笑容看著。眼中是讓人能融化了的溫和幸福，連一的傷都沒有。

子晚忽然想到，有了孩子，還有自己的陪伴，惠王終於走出了年的影。他滿心都是自己這個小家庭的歡樂，至於無關要的人，恐怕再也不會引起他毫的傷心和關注了。

想到這兒，笑瞇瞇的看著楚風揚，眼中是對他的依賴和對生活的幸福嚮往。

“惠王、王妃到。”德公公老早就站在門外等著他們夫婦了，一見到他們立刻就高興地迎上來，大聲對大殿中的皇上報信了。

從昨天開始，皇上就心緒不寧，就擔心惠王夫婦今年不再進宮了。這下子好了，人終於過來了。

大殿中歡笑的人羣聽到德公公的傳報，一個個都像吃了啞藥一樣，頓時變得寂靜無聲。

今年的莫含煙揚眉吐氣，因爲生了一個男丁，爲皇室增添人口，所有，破例新年也可以進宮來了。太后、皇后和皇上看到四個妝玉砌的孩子，立刻就賞賜了很多寶貝下去。

莫含煙當然不會放過這樣好的一次奉承太后們的機會，就像抹了一樣，不停地說笑著，不住討好太后和皇后。

是個人就喜歡說好聽話的，太后和皇后心當然是愉悅的，對也更加和悅了。

李玉燕和太子妃作爲正主，自然看不上這種溜鬚拍馬的下賤樣子。們只是吃著點心，陪著笑臉附和幾聲，並不像那樣可以降低屈膝獻。

展歆亭心中是帶著怨恨的，自從知道了流產的真相，看誰都是虛假意的，對於莫含煙的奉承臉，更是不屑一顧。

“老五終於過來了。”皇上滿心歡喜，兒子心中還是自己這個老子的。

楚風揚穿著黑的大麾，大麾的前襟和領口都是純黑的狐貍，連一雜都沒有，讓他看起來冷酷而俊。而旁的莫子晚卻是白的大麾，領口和袖口、前襟卻是純白的狐貍，宛如落人間的靈。

兩個人著形了鮮明的對比，卻又是那麼相得益彰。

莫含煙看著這一對打斷了自己獻殷勤的夫婦，心裡很是不痛快。

莫子晚和過去後給皇上、皇后、太后彎腰行了禮，皇上立刻就讓他們坐下了。

“孩子都長這麼大了，多可呀。看呀，皇長孫和小郡主都子對我笑了。”莫子晚坐的離李玉燕和太子妃不遠，們懷裡的孩子看到子晚竟然都笑了起來。

孩子討喜，莫子晚就完全忽略了大人的險臉，也笑著讓樂嬤嬤拿出了準備好的東西分給了孩子們。

東西說不出什麼好，但是絕不差。

太子妃和李玉燕都挑不出的錯，含笑著對道了謝。

“兒要謝過五皇嬸哦。”長孫明秀笑著也將孩子湊過來。

子晚拿著手裡的禮逗著孩子玩，七個來月的孩子已經很好玩了。楚寒就笑著出手想抓住子晚手中的玉佩。

子晚故意不給他，孩子也不惱，出小手使勁去抓。

莫含煙接過的禮卻是不以爲然，今天進宮，的孩子，可是從太后、皇后和皇上那邊接收到了許多珍貴的禮，莫子晚送出的玉佩，實在沒有放在眼中。

先到莫子晚那麼多的店鋪，還有那麼多的珍貴的字畫，莫含煙打心眼中認爲莫子晚是個小氣的人。

太后和皇后冷冷地看著幾個小輩們的互，看了一眼面如桃花的莫子晚，們只覺得眼痛，然後就低著頭喝茶，再也不理會莫子晚了。

“王妃來的時候不適，我們很快就回去了。”楚風揚纔不願意子晚在這兒到什麼窩囊氣了。立刻毫不客氣地起告辭。

這一次的說辭倒是很新穎，“五王妃這是怎麼呢？”皇后假意關切地問了一聲。

“可能是了風寒，有些不適而已。”子晚含笑著說。

“那就回去好好歇著吧。”沒等皇上說話，太后先張了，迫不及待的樣子就知道不待見子晚。

“謝謝太后和皇后的關心。”莫子晚站了起來，本來就不想過來的。這兒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玩的，纔不會在意太后這個老人的態度了。

“先等一下，惠王先跟眹到書房中，對於州的事，眹還有一些事要問你。”皇上威嚴地說。

州的事都理好了，還有什麼好問的？這顯然是皇上的藉口，太子和楚風言聽了，心裡都膈應慌。

楚風揚站著不。

“不會太長的時間，只有一會兒。”皇上看著他不，無可奈何地代。

“沒事，就一會兒的事。”子晚笑著說。

“一會兒就出來了。”楚風揚深深看了一眼，跟著皇上走了。

大殿裡的氣氛有些沉悶，莫子晚很不喜歡。找了一個藉口，“外面有雪景，我想出去看看，就不打擾大家了。”說著，站起。

沒有任何人挽留，皇上不在場，這些人連最起碼的裝蒜都省了。

莫子晚並沒有將他們的態度放在心上，在樂嬤嬤的攙扶下走出了大殿。

莫含煙看著離去的背影，覺得自己特別解氣。沒有孩子傍，又不得皇后和太后的歡喜，莫子晚就算是相府的嫡，就算是惠王府的正妃，那又怎樣？

拋開了對莫子晚詭異的妒忌，莫含煙又重新抱著孩子將力放在了太后和皇后上。

倒是太子若有所思看了莫子晚的背影一眼。

“子晚這孩子我也很喜歡。”到了書房，皇上讓德公公守在門口，自己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了這麼一句話。

“有什麼話就說。”楚風揚很不客氣地說。

“相府的兩位公子都是人才，眹不想多年以後，再看到一個展府橫空出世。”惆悵很久，皇上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你是否要考慮一下，讓一些人進府？畢竟現在莫子晚沒有子嗣。”

“本王不是皇上，相府也不是展府。”楚風揚一聽，臉頓時變得很差，他一字一頓地回答。

皇上坐到了高位自然有自己的想法，相爺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朋友。如果說不相信相爺，他真的就沒有人可以相信了。可是莫子晚就是秦三，外面的人對很是恭敬風頭甚至直楚風揚。本又是個如此有才華的人，而相府兩個公子娶得又是兩家赫赫有名的媳婦，這些都得他不得不考慮更多的方面。

展府當年的一家獨大，已經讓皇上變得提心吊膽，他不想惠王到時候重複自己和先輩的老路。

到時候，楚風揚走的道路就會變得異常艱難。

這就是作爲父母的心，永遠有超不完的瑣事。

“你有那麼多的人又如何？子晚這輩子就是我最心的人，我不會再娶別的人的。”楚風揚拒絕的乾脆利落。

“可是孩子，似乎不願意爲你生。”皇上著急地說。

“你已經有孫子了，還心幹什麼？”楚風揚諷刺地爭鋒相對，並沒有告訴他子晚已經剛有了孕的消息。

“要是沒有別的事，本王就告辭了。還有今天的話最好不要傳出去，否則的話，出了什麼事，我也不能保證。”淡淡地威脅完，楚風揚轉就走。

皇上看著他遠去的影，著腦袋長嘆不已。“小德子，眹也是爲了他好，他怎麼就不能理解眹的心意了？”

“皇上，惠王爺可是個有主見的人。相爺和皇上的分也擺在那兒了。”德公公別的也不敢多說，帝王心，不是他這樣的小人可以猜測的。說得多了，說不定自己頭上的腦袋也保不住了。

莫子晚沿著宮中長廊散步，紅綾和黃芪、嬤嬤們跟著，看著空中飛舞的雪花，子晚並沒有猜測皇上找楚風揚的目的。是真的欣賞雪中的景。

“小公主，跑慢點兒。”從對面衝出來一個的小姑娘，由於沒有想到拐角這邊還會有人，小姑娘嚇了一跳，生生剎住了自己的腳步。

擡起頭看著莫子晚，眼中出驚訝的神，“你是誰，長得真漂亮！”

聽到孩子的聲音，子晚的心也愉悅起來。孩子的眼睛很清澈，看起來很純真。

“你也很漂亮。”子晚不吝嗇回讚了一句。孩子聽了就更加高興起來了。

“南公主，別跑。”跑在後面的宮終於追了上來。

“你是誰？”一個嬤嬤警惕地看了一眼莫子晚。

莫子晚進宮穿的雖然豪華，卻不是宮裝，宮裡的宮又沒有幾個認識的。也難怪嬤嬤會張。

“大膽，竟然敢這樣和惠王妃說話。”樂嬤嬤走上前冷著臉呵斥。

一聽是惠王妃，跟過來的宮全都俯下子給莫子晚行禮。“求王妃恕罪，奴婢不知道是王妃。”

“你就是五嫂子？”小姑娘睜大眼睛驚喜地看著莫子晚。“我是楚念南。”

楚念南？聽到了這個名字，莫子晚就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是誰了。

“小公主？”試探著問。

“是呀，五皇嫂也是知道我的嗎？你可是念南心中的偶像。”欣喜地喊。

看著活潑的影，莫子晚也笑了起來。

“這是新年，五皇嫂也沒有帶禮了。”子晚客氣地說，正想著將上的玉佩送給。

“沒事，五皇嫂你就給念南畫一幅畫好不好？”小姑娘倒是很積極，“嬤嬤，你們趕去找筆墨紙硯。”

外面這麼冷，黃芪等人聽了很不高興。

可是看到小孩子那興的臉，莫子晚倒是沒有打了的面子。

宮裡的嬤嬤和宮很快就找來了筆墨紙硯，順便還爲莫子晚找了一個暖爐過來。

子冰天雪地中，這點兒溫暖實在是不算什麼。

莫子晚也不在意，拿起筆看看外面紅梅上的點點冰雪，畫畫的興致倒有了。

一氣呵，很快就將花園中的一景畫出來了。

楚風揚出來就看到了這樣認真作畫的莫子晚，他覺得人比花園裡的景要得多了。

“外面這麼冷，還畫什麼畫？”說著，他準備解開自己上的大麾個子晚披上。

“馬上就好了，你不要，我不冷。”子晚不擡頭。手下寫寫畫畫倒是沒有停下來。

楚風揚仔細一看，“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低低的聲音響起來，很有韻味。

“念南給五皇兄見禮了。”對於冷麪的惠王，楚念南明顯有些害怕，但是還是主過來見禮了。

“是你讓王妃畫畫的？”楚風揚的語氣中帶著薄怒。

“好了，是我願意的。”子晚笑笑，拉過嚇呆了的楚念南說。

“我很喜歡。”

聽到這樣的話，楚念南的神一下子開心起來了。“五皇嫂，我也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那種的喜歡。”

這話說的這麼彆扭，可是不難聽出孩子話語中的真摯。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楚風揚臉上的冰塊總算也和一點兒了。

“我要回去了，要是有空的話，到惠王府裡來玩。”子晚笑著對楚念南發出邀請。

“真的嗎？父皇說，五皇嫂哪裡的點心是最好吃的了。”彎起了角，眉也變得彎彎的，眼睛晶晶亮，小孩子總是擋不住食的的。

“當然可以，惠王府隨時都歡迎你過來。”子晚做出了保證。

“可是……。”楚念南小心地瞄了一眼沒有開口的惠王，顯得很是爲難。

“王妃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好了。”楚風揚冷冷地看了一眼。

沒有誠意的話，卻讓楚念南樂開了懷。“嗯嗯，等過幾天我就過去。”

“念南？”從遠傳來呼喚聲。接著聽到了腳步聲向這邊走來。

“惠王、王妃？”酷似南皇后的德妃看著兩個人顯得束手無策。

“德妃娘娘。”子晚回答了一聲。

“母妃，這可是皇嫂親自畫的。是送給念南的禮。”小公主顯擺似的指著桌子上的畫。

看到畫上墨跡未乾，德妃臉變了變。惠王妃的畫可是千金難尋呀，就這麼送給了自己的兒了，有些爲難。這份禮太珍貴了。

“你這孩子一點兒也不懂事，外面這麼冷，怎麼能纏著五皇嫂作畫呢？”德妃訓斥自己的兒，算是看出惠王爲什麼看著自己兒的眼神不善了。

“不怪，是我自己喜歡，又有了興致。”子晚爲小公主解圍。

“皇嫂還讓我過幾天到王府去玩了。”想到這個，楚念南就開心不已。

“說好了的，我等著你呀。”子晚笑著和約定。

“一定的。”楚念南拼命點著頭。

“謝謝王妃、王爺的盛。”德妃向他們致謝。

楚風揚面無表帶著子晚離開了。

德妃看看自己的孩子，心裡還是很歡喜的。自己只有這一個孩子，當初能進宮也是爲了秦公府的利益，其實和惠王並不是很熱絡。如果這個孩子能得到惠王妃的喜歡，相必將來的道路不會太崎嶇。

因爲誰都知道惠王妃可是很護短的人呀。

“母妃，咱們回去找人將這幅畫好好裱起來。”楚念南小心地拿著桌子上的畫，高興地說。

“那你今後要對王妃好好的。”德妃彎下腰幫著一起將畫收好了。

“嗯。”楚念南使勁點著頭答應了。

“累不累？”在馬車上，楚風揚摟著子晚低聲問，“要不要吃些東西？”聽說孕婦是特別容易的，楚風揚就在馬車上準備了一些食，隨時供子晚用。

“不，”子晚歪在他懷裡說。“明天咱們還要回相府了。”

“嗯。”楚風揚簡短地回答。

到了王府就是吃飯的時間。

爲了節日的熱鬧，玄夜、璇璣他們全都聚到花廳中用餐。本來樂嬤嬤是準備回自己家中過年的，可是現在子晚有了孕，說什麼也不離開了。

子晚沒辦法，讓人送了一堆的禮到家，又傳了話。

菜式很多種，樂嬤嬤本想著事事上心，準備親自督促廚房裡注意了。

可是黃芪等人不放心，要在小廚房中爲子晚單獨開火。想到子晚的特殊時期，楚風揚當然是立刻就贊同了。、

莫子晚自己也上心，畢竟這兒是古代的大戶人家，七八糟的事還是很多的。於是廚房裡的事就給了暖琪、雪雁幾個負責。這幾個丫頭天天跟著自己和璇璣學習，很多藥理知識還是比較俱全的。

飯食給們，子晚還是很放心的。

下午的時候，衛和上宇就過來，至於楚風喬幾個，因爲家裡有孕婦，今天就沒有跟著過來。

子晚沒有神和他們玩，自己堵在屋子裡睡覺養神。

楚風揚就陪著在屋子裡。

那幾個自來，本就不考慮主人的心，自加了打牌的行列。

三十的日子裡，隔壁的院子裡也很熱鬧，凌飛、裴慶祺幾個也過來玩，黃芪就將子晚有了孕的喜訊告知了那邊。

那邊的人一聽也都高興起來了。

一個個都爭著要當未來小王爺的師父。

“就你那狗的本領也想教小王爺，還是省省吧。”易行風鄙夷地看了一眼喊得最兇的妙手空空。

“什麼狗？王妃還誇我的這手技藝了，今年咱們命運賭場的收可不低。”妙手空空反駁，舉例說明自己是個有用的人。

“銀子多不錯，可是能快過我手中的劍嗎？”一直都不說話的殺手忽然出聲，空氣立刻就冷了幾分。

“再快，那也快不過凌大哥他們。”有人拆臺。

……。

第二天子晚和楚風揚收拾了禮，就開始往相府去。

到了相府的二道門，就發現等候在那兒的不僅有莫夫人，還有一臉期盼的夏侯盈盈。

“子晚，你總算是來了。”沒等莫夫人說話，夏侯盈盈已經一臉高興地迎上前了。

大家的腦門立刻就掛了好幾道黑線，這什麼事？

“二夫人，小心一點兒。”樂嬤嬤立刻上前攔住了熱似火的夏侯盈盈，“王妃現在有了孕，可經不起你的大作呀。”

“什麼？”莫夫人和朱嬤嬤一起起來，然後人也傻了，似乎被這個消息鎮住了。喜訊來的太突然，們一下子沒有適應了。

夏侯盈盈上前的腳步一下子頓住了，眼睛小心地看著莫子晚的肚子，再也不敢上前走一步了。

“那你可要小心一點兒呀。”

看著從大作變得畏手畏腳的，子晚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剛剛纔知道的，沒有那麼誇張。”上前主挎著夏侯盈盈和莫夫人的胳膊。

－－－－－－題外話－－－－－－

謝xiyanaita　送了1朵鮮花

tamyatam　送了1顆鑽石

［2013—10—04］秋心自在含笑中　送了5顆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