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今夜你將誰忘》第4章 吃瓜群眾
找不到冉靜,心中有一種淡淡的失落,空的宿舍如今隻剩下我一個人,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歡聲笑語。躺在床上落寞的撥通了艾米的電話。艾米是我一個很好的異朋友,有一個自己的樂隊,常年在深巷的一個酒吧駐唱,酒吧老板倒是從來都不出現,艾米的說法是酒吧老板前些年跑路了,至今都沒回來,酒吧就一直由幫忙經營。
和艾米聊了一會兒,勸我跟著覺走,既然不喜歡麵對空的宿舍,不如也出去租個房子一下全新的生活狀態。
整理自己品的時候發現的可憐,隻有一把五年前老爸送我的民謠吉他,一個筆記本、幾套換洗的服,在這個學校了好幾萬的學費,三年之後我能帶走的隻有這麽多……
通過中介以最快的速度找房,最後選定了淺水灣小區的一個公寓。
之所以選在這裏有兩個原因。第一,喜歡這個小區的名:淺水灣。第二,這裏距離艾米的酒吧很近。
八十多平米兩室一廳的房子,中介問我是租下整套還是隻租一個臥室?如果單獨租一個臥室價錢還不一樣,主臥800元一個月,次臥700元。我果斷的租了一個次臥,押一付三。解決完住房問題,我上隻剩下兩百塊錢,我又回宿舍把床鋪的一套東西都搬過來,忙乎到晚上九點多,一口晚飯都沒吃。
再次撥打冉靜的電話,還是關機……
我一個人在房間落寞的歌唱,輕聲撥弄著琴弦,哼唱著樸樹的《那些花兒》……
習慣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坐在電腦前敲擊鍵盤,把那些或憂傷或甜的文字編故事分給我的讀者,換取一些微薄的稿費來維持自己的生活,東方的天空泛起魚肚白是我睡的時間,我的生活都是黑白顛倒的,經常是薄暮微垂,我才開始一天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持續到第四天,中午的時候被電話吵醒,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冉靜的名字。
那一刻我是欣喜的,但是接起電話之後我就有驚無喜了……
“我懷孕了。”冉靜的聲音很平靜,完全就是在通知我,“我預約了醫生今天做手,你能來陪陪我麽?還有……我的錢不夠。”
我沒有任何猶豫的問道:“你在哪?等我一下,我馬上過來。”
冉靜:“……”
掛斷電話,我套上一相對幹淨的服飛奔去艾米的酒吧,艾米正在打掃衛生,我站在艾米麵前出了手,“借我兩千塊錢。”
艾米愣了一下,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麽?”
我哪好意思說借錢去打胎?想到這個我都害,臉都紅了吧,應付艾米說道:“急用,晚點再和你說行麽?”
艾米給我拿了三千現金,遞給我說道:“這是三千,錢不夠了你再說。”
我接過錢打車直奔醫院,到醫院就了兩千多塊錢,然後就是漫長的等待。冉靜從手室出來的時候都快站不穩了,醫生囑咐我們三天後第一次複查,一周以後是第二次複查,千萬不要錯過時間。我和冉靜商量,把接我那裏去住,冉靜很委婉的拒絕了,說自己早就在外麵住了,和閨合租的,閨膽小不敢一個人住,所以必須要回去。到小區下車,我要送冉靜上樓,委婉的拒絕了,讓我三天之後給打電話,一起去複查就行了。
說實在的,我還傻的心疼冉靜呢!以為自己那天衝惹了禍,知道自己背黑鍋是三天之後,我陪冉靜去醫院複查,醫生給開了一大堆藥和補品,我去付款的時候竟然又是差不多兩千塊錢,我沒辦法又給艾米打電話,找繼續借兩千塊錢,支付寶轉給我,艾米懷疑我是不是被騙了,參與什麽網絡賭博的那種詐騙被洗腦?
沒辦法,我就說了前幾天和冉靜滾床單,冉靜不小心中招了,那天是來醫院做人流手,今天是複查。
艾米聽後愣了,問我是哪天和冉靜滾床單的,我支支吾吾的說就是前幾天滾的,好像都沒超過一周……然後艾米就罵我是個傻子,沒到一周能查出來懷孕了?既然做人流手是真的,那也是我不知道幫哪個凱子背黑鍋,做人流手也不是第一天發現懷孕第二天就做呢,反正確定我就是當傻了。
我還有點不相信,拿出手機百度了一下還他媽的真是這麽回事,拿著醫生開的方單回到醫生辦公室外麵,盯著冉靜問道:“誰的?”
冉靜張了張,臉上的表有那麽一的不自然,但是很快就反問道:“誰的你還不知道麽?”
我當時就火了,指著冉靜吼道:“你他媽的當我傻呢?我就問你這孩子是誰的?”
看到這邊有熱鬧,排隊的那些人都盯著我和冉靜看,還有人還拿出了手機錄像,沒想到冉靜的脾氣比我還大呢,捂著肚子反問道:“你不承認了是麽?你現在不想負責了是麽?你趴在我上我的時候怎麽說的?”
“說你媽了……”
“啪”我後麵的還沒說出來呢,旁邊的一個孩甩手打的了我的臉上,憤恨的罵道:“人渣,敢做你不敢承認?”打我的這個孩長得蠻漂亮的,二十歲出頭,長發綁馬尾順的垂下,皮白裏紅,傲人的部高高聳立,甩了我一個耳之後還對旁邊排隊的一個孩說道:“欣悅你看到了啊,男人都是這幅德行。”
“你他媽的給我滾一邊吃瓜去。”要不是我從小過高等教育,我早就甩手打了,“屁都不知道你在這瞎攙和什麽?”
孩擺出一副見義勇為的的樣子衝我吼道:“姑我就打你這種渣男了?我見一次打一次……”說到這,還拿著手機威脅我說道:“渣男看到沒?我要把視頻放到網上,我讓你出名。”
“你媽……”我我本來就一肚子氣,一個吃瓜群眾還他媽的威脅我,指著罵道:“你他媽的馬上給我刪了。”
“就不刪……”說這話的時候還在錄像呢。
冉靜看到這邊有人錄像,更狠了起對我說道:“秋寒你他媽的真是個爺們,哄我打胎之後連複查的錢都不想出,我不用你行了麽?”說完這句話冉靜就他媽走了、走了……留下我被一群人鄙視。
我很想著打我的妖把手機錄像刪除,可是我又不能當著一群人的麵去搶的手機,那樣隻能讓事更糟糕。
們七八舌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沒完沒了,我是怎麽離開醫院的都不記得了,這一刻我好想明白為什麽夕讓我小心點了。親了冉靜一口被人打了一頓,了冉靜一宿被黑了一場。漂亮的人果然不是那麽好玩的……如果不是艾米,我還得被冉靜當傻騙呢。
我決定去艾米的酒吧訴苦,能聊心事的朋友不多,艾米就是其中一個。
認識艾米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在同城論壇裏麵發了自己寫的一段歌詞,當時純屬裝娛樂,一周之後接到了艾米的電話,說找了很久才找到我的聯係方式,有意把那首歌詞買下來譜曲,問我要多錢?一首歌詞幾十個字而已,我告訴艾米喜歡就拿去吧,不要錢了,版權贈送。艾米邀請我來的酒吧坐坐,於是就這樣,我意外的結識了艾米。
深巷裏藏著一個清吧,艾米和的幾個朋友支撐起來的,在這裏沒有吵雜的重金屬音樂,沒有昂貴的紅酒,很多白領喜歡在這裏聽歌看書,喝上一杯不夠濃鬱的咖啡,就這麽安靜的度過寂寞的夜。
我偶爾也會抱著吉他過來和他們湊熱鬧,唱一唱老狼的《同桌的你》,或者學著許巍沙啞的嗓音縱一曲《曾經的你》,但是今天,我真的沒有心再唱了。
坐在酒吧的角落拎著勇闖天涯對瓶吹,臺上的艾米唱完一首歌放下吉他向我走過來,開了瓶啤酒和我了一下,說道:“別難過了,誰沒有青的時候呢?”
我一腦把兜裏的錢全都掏了出來,丟在桌麵對艾米說道:“先還你這些,剩下的等我幾天,發稿費就給你送過來。”說完之後我又覺得不妥,從那堆錢裏麵把麵值五十以下的又收了起來,“我拿點零錢買泡麵混日子。”
艾米並沒有拿桌麵的錢,推回給我說道:“別把自己整的那麽可憐,把錢收起來,有了再還。”
“早晚都得還,何況我沒幾天就要發稿費了。”把錢放在桌麵我就轉離開,走了兩步又回來對艾米說道:“這件事太他媽的丟人了,保。”
艾米當時就笑了,說道:“好,我一定給你保,誰都不告訴。”
拖著疲憊的軀穿過老街回到淺水灣小區,我一直覺得自己人生就是一部狗的網絡劇,以為已經狗到極限了,但是命運會告訴你,這遠遠不夠,沒有最狗、隻有更狗。
當我乘坐電梯回到24樓,推開門的一瞬間完全懵了,站在門前整個人都驚呆了,三秒鍾之後我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巧合,我走錯樓層了,鑰匙不小心打開了別人家的門,趕後退兩步出了房間,抬頭看了一眼門牌號……沒錯……我又抬起手打了自己一個耳疼!
這他媽的竟然是真的,著頭皮又把門給打開了,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兩個孩,其中一個欣悅,另外一個就是今天在醫院打我耳的那個孩,此刻穿著一居家睡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我,手裏的手機還播放著白天錄製的視頻,似乎們兩個人在欣賞麵目猙獰的我。
看到我那一刻,欣悅嚇的蜷在沙發上尖,另外打耳的孩迅速抓起桌麵的一把水果刀指著我威脅到:“你跟蹤我們……你別過來……我們會報警的……”
敢們倆以為我是跟蹤們來到這裏是要報複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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