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武夫》第14章 汴京城大熱搜
翌日,狄詠忙碌非常,帶著楊得忠與一眾麾下軍漢滿汴梁城到跑,置辦一些桌椅板凳小家,置辦一些旌旗鑼鼓,請來木匠打造擂臺,還要制作一個上好的牌匾……
還得自己帶人手去打掃院落,拆除院子中間的圍墻,也還栽幾棵花草樹木……
忙得是腳不沾地……
過得一日,狄詠又該去上班了,依舊一老甲,一個青銅面,今日不同,有大朝會。
垂拱大殿之中,文武百列班站好,皇帝趙禎端坐高臺。
狄詠就站在趙禎不遠之,可輕松掃視滿場眾多大佬,也能看到他老爹狄青。
而眾多朝堂大佬們今日目都被狄詠吸引過去了,皆在不斷打量狄詠。
皇帝趙禎還主介紹:“諸卿,此青面獠牙者,狄家麒麟兒狄詠是也,他這是要效仿漢末惡來將軍,以威武悍勇示人。”
眾人一聽是狄家之人,倒是一個個皺眉起來。因為這大宋朝,能有資格上朝之人,沒有一個不是文人士大夫,也就是說真正的領兵武將,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除非有事相召。唯有狄青是百十年的例外。
反倒是趙禎又笑:“諸卿可莫要小瞧,此子俊朗非常,狄詠,取一下面,讓諸卿看一看。”
狄詠不太樂意,卻也把面一取,怒目圓瞪,左右掃視一圈,然后把面一戴。
果然,滿場之人面立馬變好了許多,為何?因為宋朝場,向來控。但凡長得漂亮,必然被人高看一眼,歷史之上,更有許多因為長得好看而加進爵的事。文人氣度,不僅是腹有詩書,還有“姿”也極為重要。
看過狄詠之后,皇帝也就開始正事了。
眾多大佬諸多稟奏,有說河東黃河又在哪里泛濫了,需要錢糧賑災。
有說西北西夏黨項的人馬又在哪里越界了,該如何照會置。
有說今年朝廷度支又要不敷出了,得開源節流。
反正沒有一件好事,都是煩心事,皇帝趙禎一直眉頭鎖,沒有一刻能舒眉開眼。當皇帝也是難,當一個稍微好一點的皇帝,那更是難上加難,因為每天做的事就是解決各種問題。
朝會之上,事一件一件安排解決。
待得事都奏報完了,便也是退朝之時,卻是快要退朝的時候,皇帝忽然開口:“狄卿家,而今你已居高位,只是依舊面帶刺字,著實有些不妥,不若以藥敷面,去了這臉上刺字如何?”
皇帝為何要正兒八經說這話呢?因為宋朝,只有兩種人會在臉上刺字,一種人是犯罪之人,另外一種人就是出普通而去當兵的。
犯罪刺字好理解,當兵的為何也要刺字?一來是便于辨認,二來就是便于管理,防止逃兵之類。宋朝招兵也“招刺”,刺字也黥面。
而且許多犯罪之人也會充軍,狄青年時就是這麼充軍的,大罪小罪都可發配充軍。水滸傳的故事里,什麼宋江、林沖、楊志之類,不就刺配。
所以也不難理解為何軍人在宋朝如此地位低下,這也是為何宋人罵當兵的都用“賊”這個字了,開口就是賊軍漢、賊配軍。
皇帝此語,顯然是為了給狄青在朝堂爭個面子。
奈何狄青卻答:“陛下,臣以功勛提拔,到得今日,不敢忘本,臣愿留著面上刺字,如此以鼓勵大宋軍漢,好教天下軍漢皆知,陛下不已出論高低,激勵將士們為國效死之心。”
皇帝看了看滿朝眾人,面微微有變,卻不自覺轉頭去看了看狄詠。
狄詠倒是認同自己老爹的,卻是這滿朝文人臉上的鄙夷也盡收眼底,心中又是不快。
退朝了。
狄詠也就下值了。
今日還有大事。
汴京城,水軍在行。
樊樓前苑偏廳,幾個漢子落座吃酒。
一人高呼:“可不得了,狄青狄樞之子狄詠,竟然約戰無憂大當家李興禾,那李興禾何等人,殺人不眨眼的,府都拿他沒辦法,這狄詠卻敢惹他!”
另一人立馬反相譏:“你可不要小看了狄詠,你可不知,狄詠年之時就名冠西北各地州府,更是勇冠三軍,戰陣殺敵無數……”
還有一人開口:“還有這事?他們在何約斗?”
“外城南,過了上土橋,那里要辦天下第一武道會,狄詠與那無憂就在那里約戰……”
“你們這說的可是當真?”這開口發問是隔壁一桌之人了。
“當真當真,千真萬確,擂臺相撲。”
……
前門高家店,喝茶之人無數。
卻也發生了與樊樓同樣的一幕,連話語對白都差不多,引得鄰桌左右皆是發問。
“狄詠與無憂何日開戰?”
便有人答:“十日之后,四月初五,天下第一武道會開始,到時候我一定得去看看。”
“對對對,得去看,我也去看,無憂作惡多端,此番終于有人來教訓他們了。”
“可不一定,狄家小將軍是猛龍過江,卻是這無憂也不是好相與的,勝負難料。”
“諸位,到時候一看便知,想那無憂不過賊寇而已,豈能是狄家小將軍之敵?”
“切勿說,若是被無憂的人聽去,定然找你麻煩……”
……
朱雀街任店,一時間也是人聲鼎沸。
“那必須去看一看,且看看狄家小將軍能不能好好教訓一下無憂那些惡人。”
“去去,同去同去!”
……
大相國寺旁邊的相撲場中,比賽間隙,也有人如出一轍說著天下第一武道會之事。
便有人說道:“好大的口氣,還天下第一武道會,誰給的名頭。”
“可不簡單,冠者獎金五百貫,亞者獎金三百貫,便是季者獎金也有二百貫,這般厚獎金,夠不夠得上天下第一武道會的名頭?”
“什麼?五百貫?幾十畝田地也不過如此了,這若是奪冠了,那豈不是一生無憂?”
“你們想想,那可是狄家小將軍與無憂約戰,可配得上天下第一武道會的名頭?”
“的,得去看,必須去看。只可惜老子沒有好好習武,不然奪個冠,豈不是食無憂。”
“有想要去報名參加的,那得趕了,唯有十日之間,十日之后就開戰了,這消息可不等人……”
……
不用多說,狄詠派出去的水軍正在滿汴京城發帖頂熱搜,噱頭有了,炒作就得跟上,基本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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