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靈召喚:只有我知道的歷史》第94章 這文壇就沒有一個能打的???(求訂
宋學堯很生氣。
此刻學堂的氣氛已經變得格外肅殺。
趙啓學無奈,只能將那篇刊載“賤儒”文章的邸報拿給了宋學堯看。
讓你別看,你非要看……既然這麼不聽勸,那就給您瞧一瞧吧!
趙啓學擡頭,小心瞥著宋學堯,想看看他接下來是什麼樣的表?他很好奇!
不僅是趙啓學,學堂裡的其他太學生,這個時候都用好奇的眼神看著宋學堯,想看看他接下來到底會是個什麼樣的表?
宋學堯接過邸報,看著上面的文章標題,臉瞬間微變。
“賤儒?”
這兩個字實在是太扎眼了,這瞬間,宋學堯的蹭一下的就上來了,他下意識的說:“什麼狂徒,竟然敢寫這種東西?真不怕被天下士人攻擊?”
宋學堯皺著眉頭,認真看了起來。
而你要爲的士,難道是沒有才能而自吹有才能的人?是沒有智慧而自吹有智慧的人?是貪得之心永不能滿足而又假裝沒有貪慾的人?是行爲險骯髒而又要吹噓自己謹慎老實的人?
可他並沒有點破,反而拐彎抹角讓蘇澈注意安全……
事實上。
“您之前不是還罵他嗎?爲什麼爲贊同這篇文章呢?”盧植問著。
“那就好。”張宗漢點了點頭,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馬融轉過頭,看了一眼盧植,反問道:“你難道真是覺得,這篇文章在貶低儒家讀書人?”
說得恰當,是明智。
蘇澈在這大漢文壇,殺了個七進七出!
儘管許多段落引用了名家經典,將事說得很有道理。
過了半晌,他突然高呼一聲:“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我只是說他這篇文章寫得好,我並沒有站在他這邊,他就是個騙子。”馬融搖了搖頭說著,算是劃清了界限。
扶風縣,茂陵。
說話多,都不合法度,並且放縱沉醉其中,即使再怎麼能言善辯,也是個小人!
尊重賢能的人,是仁。
“這個魯荀的人,發了一篇文章,直接捅破天了!好多人問我,到底認不認識這個魯荀!”張宗漢連忙說著。
現在那魯荀是萬夫所指,馬融的這些話如果放出去,世人可不會因爲你馬融的地位閉口不言,反而將你一起給罵了。
話說的,並且合乎法度,這是君子。
又過了幾日,荊州邸報上,再次出現了一篇文章。
畢竟這個天下的聰明人太多了。
很快又有一人冒出,薛文,顯然也是個筆名馬甲。
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關心。
“你先看看這個!”
可古人所說的士,是品德高尚的人,是能恬淡安分的人,是善良正派的人,是自安於命不妄求的人,是宣揚正確主張的人。
薛文說:你時常引用荀子的話來反駁人,可很多話基本都是在斷章取義,卻將其當做了聖人的道理,讓人不準反駁,否則反駁了就是駁逆了荀子,這樣的詭辯,和那些賤儒小人又有什麼區別?
蘇澈回:你說我斷章取義,那就將你的理解說出來……難道聖人的話語,你一個人便能全部理解?你的理解就一定是正確的?我的理解就是斷章取義?難道說你已經掌握了聖人的解釋權?如果你說不出來道理,那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這事鬧得實在是太大了!”
這引起了管寧一衆好友的驚歎,後來還衍生出了一個語,管寧斷髮,表示翻然悔過的意思。
蘇澈這這篇“賤儒”,就像是投平靜湖泊的巨石,直接就激起了千層浪,引起了滿湖魚兒的遊。
宋學堯越看越氣,越氣越看,不僅是面孔,整個人的皮都變得通紅,渾都冒著熱氣,彷彿被烤的紅皮鴨子一樣。
這篇文章是一個年輕人所寫,同樣寫得彩,可謂字字珠璣。
到時候富有賢名的大儒馬融,名聲便是一落千丈了。
“沒這麼誇張吧,這個天下姓魯的人可太多了。”蘇澈並不在意。
春秋戰國時期,越王勾踐臥薪嚐膽,爲了提醒自己,就把自己的頭髮剪了來表明自己的志向,這就是削髮明志的來源。
馬融並沒有站出來指責這魯荀,但並不意味著沒人站出來。
正所謂,謊言從不傷人,真相纔是快刀!
迴應每個對手,蘇澈都是攻擊拉滿,很有對手是他一合之敵。
鄙視不賢的人,也是仁。
“不管是不是他,你都要勸他好自爲之,先小心自的安危吧!”張宗漢認真叮囑。
可問題是,你魯荀並不是聖人,也不瞭解那些攻擊張仲景之人的德行,只是因爲他們攻擊了濟世侯,就將他們貶低爲賤儒,這一點實在是站不住腳。
還有人說是那南郡幹了幾十年的郡丞魯觀,因爲都姓魯嘛。
這很沒水準,蘇澈都懶得迴應。
這文章的大概意思是指出了那篇“賤儒”的容很有問題。
這文章,洋洋灑灑兩千多字,寫得很是漂亮,迴應得也相當得,落款之人,正是管寧!
而蘇澈難免有一種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寂寞,他忍不住發出嘆,這大漢文壇,難道就沒有一個能打的嗎?
毫無疑問,魯荀這個筆名,直接名揚大漢。
盧植聽了這話,啞口無言,他苦笑說:“還有人讓我請您出來說兩句話呢,您竟然這樣說,我可不敢將這些話放出去。”
“不,你本不懂這個事的嚴重,無論是不是他,這並不是關鍵,關鍵是要注意安全,你能明白嗎?”張宗漢盯著蘇澈,再一次認真的叮囑著。
既然罵都罵了,那這個筆名絕對不能就此廢置,那就多寫幾篇文章吧,必須得繼續搞事才行,罵一罵天下間的那些賤儒,喚醒一些有一腔熱的報國青年!
這一個月的時間下來,蘇澈已經將南郡積的公務理一空了,也算是有些空閒時間,可以和張瑩玩耍,管一管程錦商會的事,順便再寫一些文章。
魯觀進來了,他苦笑著說:“府君啊,您那篇文章將整個大漢文壇都差點掀翻了!大漢文壇從沒有現在這麼熱鬧過!”
這話讓盧植陷了沉默,過了半晌,他開口說:“至這篇文章諷刺了很多人,這魯荀十有八九便是那張仲景的筆名代號,他真是狂到沒邊了,竟然敢寫這種文章,當真是不怕死啊!”
“不著急,您慢慢說。”蘇澈笑著給張宗漢遞了一杯茶水。
相信可以可信的東西,是確信。
荀子曾說過:
盧植驚訝的問:“這篇文章如此貶低儒家的讀書人,您爲什麼對這文章的評價這麼高?”
這便是你所謂的士之路嗎?
那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
你說我與那些被抨擊的人沒有任何區別,難道作惡的人就不能抨擊?這又是什麼道理呢?
沉默得恰當,也是明智。
這消息一出,毫無疑問引起了軒然大波!
原本這篇文章出現在邸報,就已經有無數的爭議了,天下士子無不紛紛討論。
不多時。
纔看了一會兒,宋學堯的整個臉頰便瞬間漲得通紅,直接進了紅溫的狀態。
“啊……?”聽著這話,趙啓學很是絕,直接一屁坐在地上。
關於這管寧,有這樣一個故事。
“所以啊,他罵得好,罵的痛快,說得太好了!”
用盡力氣而不符合民衆的需求,這便是邪!
現在那些攻擊張仲景,認爲他不符合濟世侯爵位的人,無論出於什麼理由,都是說了一些不恰當的話語,是小人之言語。
在看到那篇賤儒時,他並沒有在意,卻到同鄉的邀約,便寫出了一篇迴應的文章,質疑這魯荀的德行。
這一篇文章寫得字字珠璣,引經據典,文采斐然,可容卻極其狠毒,幾乎每個字都紮在了宋學堯的心臟上,他很想呵斥反駁一番,可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纔好。
這話一出,魯觀的臉都綠了,他竟然沒有想到這茬兒!
在這個時代,髮之父母,不能輕易剪去頭髮。
那郡丞魯觀和父親從沒有什麼集,他關心的自然不是魯觀,而是蘇澈,張宗漢這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讓蘇澈自己注意安全,魯觀不過是代指。
這位魯觀老先生,還是不可避免的躺槍了。
當學生們將宋學堯博士送到醫館的時候,很不幸,宋學堯的已經涼了。
“宋博士要不行了!”
他出生在北海郡朱虛縣,是那大名鼎鼎的管仲後代。
管寧,這個時代的天才年之一。
此刻管寧將頭髮割了,算是很莊重的賠罪,甚至有點過分了那種。
很快又跳出來一人,他直接詢問魯荀:無軍功不封侯,何解?此乃倒行逆施,指出這個過錯的人,卻被你貶低爲賤儒,這是什麼道理呢?
張宗漢現在哪還有心思喝茶?他連忙將邸報遞給了蘇澈,隨後苦笑說道:“這篇《賤儒》,罵的太兇了,天下沸騰啊,整個天下的文壇都在沸騰!!”
方纔這番叮囑,蘇澈自然知道其中含義。
“快!快送去就醫!”
“我原本還以爲他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看了這篇文章,才發覺到他算是一個英雄,算是當世的豪傑!”
不多時,當蘇澈看到這篇文章後,微微一笑,本不將這管寧放在眼裡。
懷疑可疑的東西,也是確信。
這筆名爲薛文的儒生,直接被嗆得差點吐,他是當代大儒,還真掌握一部分聖人經文的解釋權,可這話本不好說出來,否則別人一看就是他,會質疑他的用心,一時間很是鬱悶,無奈的退出了戰場。
“你們爲什麼送一過來?”醫館的老中醫看到這一幕,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這羣太學生。
普通的老百姓或許還會有一種不明覺厲的覺,但對於所有的讀書人而言,這個名字簡直是如雷貫耳。
只見他怒髮衝冠,雙眼瞪的滾圓,死死盯著這一片文章,越是看,他的呼吸越是急促。
這個時代的士人還是很講道理的,可既然他們講道理,那蘇澈就和他們好好的講講道理!
這段文紀說:你罵別人是賤儒,以此來現自己的優越,等到其他人來反駁你,你卻立刻攻擊過去,彷彿天下士人都是賤儒,好像一有人反駁你,那這人便是賤儒,你便要立刻攻擊別人!這並非仁人的表現!這是低劣的行爲!
蘇澈這一篇文章的大概意思是:
你寫出那樣毒辣的文章,肆意貶低他人,你的德行,和那些被你稱之爲賤儒的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其一,國以永存,施及苗裔。(第一,只要漢帝國存在,大臣們及其子孫就永遠有酒喝有吃。)
其二,非劉氏而王者,天下共擊之,若無功上所不置而侯者,天下共誅之!(第二,不是劉氏子弟而稱王的,天下可共同擊滅他。沒有功勞不是天子所封而封侯者,天下共同討伐他。)
此功乃是功勳,將其私自當了軍功之說,乃是以訛傳訛!
那張仲景因爲剿滅瘟疫的功勳,被皇帝冊封爲濟世侯,可謂是合合理。
明明已經認識到危險,卻還覺得自己能及時跑出來,這就是人的弱點。
當下雙眼一黑,整個往後一倒,直的摔在地上,腦袋磕到了石頭,頃刻間流如注,直接昏迷不醒了!
學堂,方纔看熱鬧的太學生們,看到這一幕紛紛驚呼出聲,連忙跑了過來,他們只是想看個樂子,看看宋學堯博士會有什麼反應,卻沒想到這個樂子這麼大!將宋學堯氣得昏迷過去了!還磕到了頭,流了好多!
很顯然,在來到這裡之前,張宗漢就已經知道,這魯荀十有八九便是他這寶貝兒子!
學生們圍在宋學堯博士的邊,愕然發現,他已然是進氣,出氣多了!
“送醫,快送去就醫!”
這一篇文章,將宋學堯那些骯髒齷齪的思想,從他那華麗的裳裡剝離了出來,赤的展現在大衆的面前。
荀子的文章斥責別人是賤儒,是爲了勸導大家向善,學習更賢明的君子,然而你的這篇文章,只是單純在攻擊那些被你稱作‘賤儒’的人,你的用意又在什麼地方呢?
而我鄙視這羣不賢的人,正是仁的表現,你爲什麼一直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說我毒辣呢?
他們嫉妒別人的功勞,譁衆取寵,試圖剝奪張仲景的功勞,讓他辭去皇帝授予的爵位,這是不正確的。
因爲一心讀書,管寧年紀輕輕,學問上便小有就。
“這是宋學堯博士,是當世的大儒,您別開這樣的玩笑了,快救救他啊!”趙啓學急得滿頭大汗,他真的只是想看個樂子,卻沒想到宋博士因爲自己遞過去的邸報給氣死了,這讓他頭皮發麻,一時間後悔萬分,爲什麼是自己啊!他攤上麻煩了!
可耐不住利益的驅使,還是會讓他們存了一大筆錢進去,等著吃點利息就跑。
他在罵爽了之餘,卻是若有所思。
有這樣想法的人,絕對不在數。
“宋,宋博士,被氣死了……”
但他想了想,還是回一下吧,萬一讓這人以爲自己贏了可就不好了!
蘇澈著父親關切的眼神,稍稍一愣,隨後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放心好了,我會讓他注意安全的。”
可你竟然連這個都沒弄懂,簡直就是一個不讀書的文盲!
快點滾回蒙學的地方,從零開始學習吧!不要在這種天下人都看得到的地方丟臉了!
很快這人看到這篇迴應,直接愧恨不得找個地鑽下去。
“弟子我明白了。”盧植點了點頭。
蘇澈說:賤儒去攻擊別人,卻不能讓人攻擊賤儒,否則便不是仁人的表現,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這天下間的士人當然並非全是賤儒,可有些人總是因爲利益或者關係而維護賤儒,並試圖駁斥我,而挽回賤儒的名聲,我自然要罵回去。你連這最基本的道理都理不清楚,還跳出來狗,簡直太可笑了!看來和那些賤儒也沒什麼區別!
這話一出,筆名段文紀的士人很是惱火,直接將邸報撕得碎,卻沒有繼續迴應,再無下文。
而現在太學博士宋學堯被這篇文章直接氣死,更是火上澆油,直接將這篇文章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竟將東漢這個不太活躍的文壇,變得熱鬧非凡!
這大漢的文壇,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因爲我覺得大家都是讀書人,肯定會有學問,不用我多說。
一時間。
髮鬚皆白的老中醫診了下脈,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我只是醫生,不是神仙,這位大儒脈象全無,已經死了,死人怎麼能救活呢?小友,伱不要難爲我老人家了。”
這便是有名的割席斷。
一時之間,荊州邸報化作了大漢文壇的戰場,可謂是無比熱鬧。
……
話說得多,並且合乎法度,這是聖人。
這讓魯觀解釋了好久,可還是無法洗嫌疑,這讓老先生很是憂鬱,生怕有激進的讀書人來刺殺他。
蘇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的房間,繼續理公務。
現如今,程錦醫館遍佈天下,赤腳醫生多如牛,本不用蘇澈當一個“坐堂醫生”。
而且,你魯荀這篇文章直接氣死了太學博士宋學堯,如此毒辣,又何德何能以荀爲名?
“說起來,這文章是魯荀寫的,你那郡丞的名字魯觀,該不會是他寫的吧?”張宗漢忽然想到什麼,連忙問道。
盧植若有所思。
當然,也有人說魯荀是那張仲景的父親張宗漢。
“應該不是。”蘇澈搖了搖頭。
別說其他儒生了,就連蘇澈父親張宗漢都被誤傷了,他看了這篇文章後,火急火燎的來到了太守府,詢問蘇澈:“仲景啊,你可認識這個魯荀?”
他也覺得程錦錢莊不太對勁。
馬融搖了搖頭說:“我在笑這篇文章,寫得真是有意思,以前看過很多好文章,卻從未看過這麼有趣的好文章,能在死之前看到這篇《賤儒》,自然很開心。”
不管這是兇名也好,惡名也罷,出名那是絕對出名了。
我在賤儒那文章裡,甚至都懶得說這個……
之後他們同坐在同一張席子上讀書,有個坐著有圍棚的車、穿著禮服的人剛好從門前經過,管寧還像原來一樣讀書,華歆卻放下書出去觀看。
蘇澈看了他一眼,笑著說:“是啊,現在那魯荀可出名了,你可千萬不要讓別人誤會,讓別人覺得那魯荀是你,那你就倒黴了!”
隨後直接‘哇’得吐出一口黑,再一擡頭,卻見到學堂裡諸多學生都在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目看著自己……
馬融馬季長看到這一篇文章時,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罵他,是因爲他做的事,和他本人並沒有關係。”
我聽聞您管寧的志向是做一個士。
“雖然他的錢莊很有問題,但他做的事卻沒什麼錯,救治蒼生,防治瘟疫,救人無數,可謂功德無量,獲封一個濟世亭侯算是破格,但也算合理。”馬融端起茶杯,慢慢悠悠的品了一口,緩緩說著:“而那些酸腐文人嫉妒別人的功勳,排除異己,就想著肆意貶低別人,讓別人主放棄爵位,這天下哪有這種事?”
“爲父都有些害怕了,居然有不人問我,我是不是這個魯荀呢!我和他們說,我哪有這個膽子?”
一時間,無與倫比的辱漫上心頭,這種覺對他這樣的儒生而言,此刻當真比殺了他一萬次還要難!
這一次跳出來的人段文紀,要麼是個無名小卒,要麼是和蘇澈一樣,取得是筆名,後者的可能顯然更大一些,這是因爲害怕罵戰輸了,導致丟人現眼,到時候不得不像管寧一樣割發謝罪,可就不好了。
蘇澈這一篇文章,同樣是攻擊拉滿,這個管寧既然膽敢跳出來,那就絕對不能放過,必須讓他明白,不是什麼人都能瓷的!既然站出來,那就做好被噴的心理準備!
不多時,當管寧看到這篇文章後,愧難當,直接割了自己的長髮,作爲賠罪,隨後便不問世事,潛心讀書。
這一日,理完政務後,蘇澈又隨手寫了兩千多字,專門迴應管寧。
馬融笑著說:“我覺得也是,我還從未看過這天下有誰會用這種文筆,寫出這種文章,也只有那個不尋常的小子了,不過,他寫得的確有些道理,現在這個世道,賤儒橫行,真正的儒家反而得可憐……”
這篇文章的殺傷力太強了!
相當於蘇澈踩在東漢一羣儒生的臉上說:“不要誤會啊,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管寧和好友華歆在園中鋤菜,看到田裡有一片金子,管寧依舊揮著鋤頭,看見它和看到瓦片石頭一樣沒有區別,華歆卻高興的撿了起來,發現不是金子後,又給扔了。
誰也沒有想到,這一篇文章,竟直接將前幾日還賢名滿天下的太學博士宋學堯給活活氣死了,這殺傷力簡直拉滿了。
蘇澈立刻迴應:《史記》卷九呂太后本紀記載:白馬之盟約。
而蘇澈卻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這天下間也再無一人敢質疑蘇澈這濟世侯的公正,實在是被魯荀給罵怕了!
漸漸地,隨著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便再無對手了。
“爹,怎麼了?”蘇澈暫時放下了手中的政務,並沒有直接承認。
蘇澈將父親一路送出了太守府,看著父親坐上馬車,漸行漸遠,方纔轉回到府邸中。
在這樣的況下,多寫一些文章,喚醒更多的人,倒也未嘗不可。
很快,當華歆回來後,管寧便取出匕首,將二人共坐的席位割開,對華歆說:“從此以後,你便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
“他做的事……您是指程錦錢莊?”
“府君,我會小心的!”魯觀連忙說道。
管寧雖然認慫了,卻不代表其他人認慫,依舊有人跳出來繼續攻擊魯荀。
“據說好多儒家大族,都發出了誓言,不殺這魯荀,誓不爲人!”
關於魯荀的真實份,很多人有所猜測,十有八九便是那濟世侯張仲景!
蘇澈聽著這話,無辜的眨了眨眼,心想這文章是魯荀寫的,和他張仲景有什麼關係呢?
一旁來拜見老師的大賢盧植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傻眼,他下意識的問著:“您在笑什麼呢?”
不過。
蘇澈沒有多想,直接開始筆,可寫著寫著,蘇澈又有了許多新的想法。
於是他決定暫且不罵了,先寫一篇石破天驚文章再說!
三日之後,各大邸報上,多了一篇文章,名爲——“儒說”。
蘇澈從各種刁鑽的角度闡述當代儒道的缺陷之,說現在的儒家已經離了人民羣衆,爲一種假大空的學說,這不是真正的儒道。
隨後他又引經據典,從古至今,詳細指出了儒家之學的真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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