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安託萬-朗和他的魔法系（上）

千言萬語不如實際演示一次。

反正已經是在軍校的最後一天，就讓保原則去他媽的吧。

雖然每晚都睡在一間長屋，但是施法者依舊神。

校方嚴非施法者軍生打探法訓練容，也嚴施法者向其他人泄任何報。

對於艾克而言，這是溫特斯第一次與他公開談論關於魔法的一切。

對於溫特斯而言，這是艾克第一次向他表達對於施法者份的羨慕。

嚴格來說，這是艾克第一次公開對溫特斯表示羨慕，令溫特斯認爲他有義務滿足好友的求知慾。

於是溫特斯從武裝出幾滴汗水在石凳上。

他深呼吸一次，開始集中注意力。

這個過程有點像箭，沒有機械式的前置步驟，只是找到覺，然後撒手。

溫特斯要做的，就是回憶起使用魔法的覺。

在艾克眼中，溫特斯死死盯著石凳上的幾滴水。

對溫特斯而言，他正在承難以言說的幻痛——被塞進磨盤碾碎、再出水般的折磨。

幻痛不來自於他的任意一皮、組織和骨骼，但它又真實存在。

溫特斯咬牙關強忍著。

石凳上的水滴先是變小，很快變幾塊水痕，最後完全消失了。

溫特斯長長呼出一口氣。

“就這些？”艾克滿頭霧水。

溫特斯神疲倦:“嗯。”

“魔法？”

“魔法。”

“這是魔法？”

“這是魔法。”

“這是哪門子的魔法！”艾克給了好友一拳：“這不就是幾滴水見到風，被吹乾？”

“不。你聽好，［水被風吹乾］和［水被魔法氣化］。終點相同，並不代表路徑就相同。”

艾克皺著眉頭：“把水變水汽，這就是魔法？有什麼用？”

“是沒什麼用。”溫特斯懶洋洋地躺回地板上：“可若是變水汽的……是你顱骨裡的呢？”

酷暑時節，奧蘭治的阿克塞爾卻覺有一寒氣拂過他的脊骨。

“說說而已，［穿］是高深的技巧，不是我這種水平的施法者能掌握的。你要明白，法能力是一種天賦，如同魚天生會游泳，鳥不用學也會飛行。施法者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魔法的原理，只要能使用這種能力就夠了。”

溫特斯自揭傷疤：“就像我從小學劍，還是不如你這位六年前門的大師。這就是天賦，沒什麼可抱怨的。”

“錯了，我的劍源自我的勤練。”艾克義正詞嚴。

“可是有人練得比你還勤。”

“誰？”

“德，傑拉德的德。”溫特斯毫不遲疑地拋出一個名字。

“嗯……”艾克啞口無言：“他確實比我勤。”

溫特斯嘆了口氣：“天賦、汗水，缺一不可。汗水勝不過天賦——當天賦也在流汗的時候。你若是把你的劍造詣完全歸結於勤練，那是對德的侮辱。”

“你還是說魔法吧。”

“魔法的第一原則，你永遠無法到魔法，你只能到魔法實現的效果。”

溫特斯換了一個手勢。

一陣風穿過艾克的髮梢，他切切實實到了這陣風。

“這就是馭風，魔法的風，但是你不到魔法，你只能到風。”

“也就是說……自然形的風、魔法的風。”艾克反問：“無法區分？”

溫特斯理所當然地回答：“能區分，不自然的風，就是魔法的風。”

“觀測魔法的效果，逆推魔法的實現的過程。將認知轉化爲理認知，這就是安託萬－朗將軍的偉業，”溫特斯有些傷地說：“沒有他，就沒有施法者。”

“認知？理認知？”

“譬如劍。最初使用劍的人一定只知道揮胡砍。砍得多了，便發現一些好用的訣竅，這就是認知。

繼續發展下去，有人總結理論、形系，讓缺乏砍人經驗的新手也能學到砍人的訣竅，再據劍理論開創出更高明的劍招，即理認知。”

“這和魔法有什麼關係？”

“想象一下，把一壺水架在火上燒，水最終會被燒乾。用火燒水，和用魔法氣化的終點是一致的。安託萬-朗以此總結，所有‘魔法代替火焰發揮作用’的法，都被歸結爲燃火系魔法。

同理推論，“一切讓加速”的法，即爲加速系魔法。‘一切與聲音相關的法’，即爲聲音系魔法。這就是［安託萬-朗系］的三大法分類。”

溫特斯輕聲總結：“但是建立這一切的安託萬-朗本人並不能使用魔法。”

筆寫了之後才明白爲什麼現在的小說中的主角都是穿越者，因爲即便主角不是穿越者，筆者和讀者也會把現代思維套在主角上。所以會有一點點彆扭，所以讓主角是穿越者更舒服。安託萬-朗是從零開始建立魔法系，會有一些謬誤。這是時代的錯，不是他的錯Orz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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