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天第118章 仙門駐(求月票)

第118章 仙門駐(求月票)

“這個縣君能做主麼?府君那邊沒有想要參與麼?這一塊大餅落在了紀縣,可架不住你割一塊,我割一塊,到時候餅做不好,反而四扯皮。”

“這個自然,縣那裡有張伏龍的祖父出馬,他們只要那座鎮山,如今縣已經融合靈境,藉助氣運,天功,功孕育出了福地,自然看不上我們這個靈境。”

縣那邊,人家要去做地府鬼國的國王,也不會來分,魏府君已經去了域外戰場,新來的李府君並沒有過問。”

“因此暫時這塊餡餅,我們還是能做主的,縣君預計分三期投,第一期投兩千萬香火錢,再從財神那裡貸出八千萬香火錢……因此我們這一份額,最好就是要出兩百萬香火錢做前期籌備。”

………

好畫餅!

黃天只聞到了空手套白狼的意思。

自己哪裡有錢啊!

你這不是要了我的命麼!

我山裡土特產,一斤能賣幾個香火錢啊?

不僅是黃天面,除了年有餘這個福神,是個多寶子,面不改之外,其他人也都覺得十分爲難。

這一份額,不好拿啊。

人人都知道,這是搖錢樹,但是要把這個搖錢樹種活,就得拿錢去澆灌……

“當然,如果各位爲難,那麼可以拿煉魔的賞賜,和其他兩縣的補償去抵,多則退,則補。”

“兩千萬……夠麼?就算不計火耗,也才兩萬兩天銀,初步建設靈境,只怕不夠吧,而且曹城隍真的拿不出這些香火麼?”

“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曹昴道:“我們曹家拿得出,可是城隍拿不出,城隍是清水職,城隍府庫的寶又不能拿去售賣,我叔公不爲錢利,但對爲府城隍還是興趣的。”

“哦。”黃天頻頻點頭:做市政大工程不能自己出錢,得用地方財政和中央撥款……

“再者,兩千萬香火錢加上財神貸的八千萬,只是做前期籌備,到時候還有中期,後期,規模會是現在的十倍,二十倍,直到完全開發。”

“我出了!”年有餘十分仗義:“三孃的,我的,還有黃天的,我一併出了。”

惠蘭心再有些高冷,也掛不住臉了。

我呢?

但年有餘確實跟不是很

曹昴對著惠蘭心微微點頭。惠蘭心便安定下來,不再焦急。

年有餘不愧是土大款,香火銀子嘩啦啦的倒出來:“我可以多出一些麼?”

“只怕不能。”曹昴道:“剩下一千八百萬,自有其他人來出。”

黃天嘖嘖

“那煉魔獎勵,和縣,縣,二縣給的補償,今晚夜宴之時,自會當場一併給予。”

年有餘努努:一副我不信你們曹家沒有謀取私利的想法。

不過也不好說出口,只問了問規劃。

曹昴手一揮,便有水墨沙盤顯現:“這裡面原先還有一些邪,不過現在已經消滅得差不多了,一部分地方將用來開闢藥田,一部分是園,一部分是坊市,還有教諭院,用來辦學,這一片則是引來建造諸多房屋宅邸………”

年有餘聽著這個規劃,微微點頭,黃天則不大懂做規劃,只覺得自家黃天嶺以後也可以做一些類似的小開發。

“有三家修仙宗門,打算直接在這裡開府立派,不過我們還在考覈之中,是否引進仙道宗門。”

竈三娘好奇:“什麼宗門?不是那種撈一筆就走,開採完資源就跑到別去的下作宗門,也不和神靈打好關係……”

“不是,都是些有點來頭的,不過只能算是祖上闊過,現在都是小門小派,門中一個金還丹的修士都沒,只有一些個人仙頂峰的存在。”曹昴又一揮手,便出現了三面立宗門牌坊的介紹。

“一個是地仙流派的,源流在蒼州青萍山玄晶,那裡是個福地,有地仙真人劉作苓主持,講究人在山中清修靜養,居福地天,子好似烏。”

“不過地仙雖能駐世,卻也每五百年有一劫,渡過了依舊長生久視,渡不過死道消,返還元氣。”

“劉作苓於三年前渡火劫失敗,弟子門人無人主持福地,被一個修了金還丹的大修士張觀渡給接手了山門,改了道統,走丹道,要再開山門,收取弟子。”

“好在他吃相不算難看,答應給劉作苓的弟子門人另外尋一地方安居潛修,延續這一支地仙道統,免得萬一劉作苓轉世重修,清算因果。”

“他們青萍山玄晶地仙一脈駐靈境,建立宗門,對靈境也有調養的作用。”

“再一派就是丹鼎派的某一支,做封泥觀,人數不算多,但擅長煉製草木外丹,他們看中靈境廣大,地形多樣,可以栽種靈草。”

黃天暗暗點頭:“這個好,可以帶經濟發展。”又念起搗藥仙子,也是個野生煉丹師。

“第三家乃是一家幻道宗門,做蜃宗,千年前也是大派,基本每兩三百年,都會出一個地仙真人,可惜接連家門不幸,五百年前出來了一個天才,叛門而出,捲了本傳承,去做了另外一個宗門的上門婿……如此便越來越落魄了。”

“不過他們會養靈蚌,能夠產出靈珠,靈珠類似丹幣,都是仙道貨幣,可以等同於靈石,那些靈蚌更是如同微型靈一般,可以淨化靈氣。”

“三個宗門就不能全部引進麼?”黃天好奇:“他們正好互相做個競爭,有競爭纔有發展啊。”

“只怕不行。”曹昴搖搖頭:“靈境其實並不算大,更別說還要做其他開發了。”

幾神微微點頭,表示大概明白了,就連年有餘也挑不出什麼大病來。

黃天又問了土地爺的問題:“那認籌二十萬有是什麼意思?”

“那是我們部在編的品神祇纔有的一個東西,籌的錢會用到中期的一個建設,到時候會專門劃出一片區域,專門來建神道宅邸,都是獨門獨戶的。”

黃天:……

“這個東西別信。”年有餘道:“聽我的準沒錯。”

黃天本來就沒信。

倒是竈三娘聽得津津有味,還暗暗掰著手指頭,笑得咧開了,覺得自己可能要變富婆了。

年有餘潑冷水:“前期全是投,等著分紅還得五六年,七八年呢,到時候伱酒樓紅紅火火,只怕也看不上這裡的分紅了。”

黃天道:“有總比沒有好,像我,老窩就在旁邊,沒有外化,輕易離開不得,就得置辦些產業,你看我山林裡,除了些土雜,也沒什麼值錢的了。”

曹昴笑道:“黃天賢弟底蘊非常,日後必!”

“我們三個之前在黃天小弟那裡論道了幾日,今日我們五個齊聚,不如再次論道?”竈三娘再次拋出這個。

“也好。”曹昴點點頭:“相互印證一二,以後也走彎路,神道雖然是康莊大道,但直面大道,也如盲人象,難見全貌,還得多多流纔好。”

黃天最喜歡論道環節了,這不就是白嫖經驗麼。

“我們在大陣之中衍四象地靈陣,如今我將四象天靈陣也拿了來,大陣匆匆,不得參悟完全,四象衍生四季四序之力,斗轉星移,日夜迴,其中更有時間,命運,乃至於更加深刻的法則奧,我們如今便論這個吧。”

黃天聽聞:“境之中法則鬆散,而且空間不系,我們才能輕易撬時間流速變幻,有如天福地之中,往往和外界有著時差一般。”

“再者不同世界,一年之長短也有變化,只是錨定時間的對象不同,參考不同,我們這些斤兩到了大九洲,只怕參悟不了多。”

“原先是未窺得門戶,如今既然已經窺得門戶,便要乘勝追擊,更進一步纔好。”曹昴拿出四象天靈陣盤,四象地靈陣盤。

五人各安方位,黃天一人既對應天盤,也對應地盤,其他四人則各執掌四象柱。

竈三娘於朱雀位,對應丙丁火德。

惠蘭心於青龍位,對應甲乙木德。

年有餘於玄武位,對應壬癸水德。

曹昴於白虎位,對於庚辛金德。

唯有黃天,以地德承載,呼應天德,對應乾坤二相,收納四象之力。

是以土公調和坎離水火,水火炎之變化,便演化季風,季風之變化,便是四季氣候之變化。

金木二相,也各自對應,木漲則萬生,金盛則百草衰,對應枯榮之意。

四象轉,引四象天星,五行元氣,諸多變化。

五人各自神輝,相互參悟,彷彿在此別府自開一界。

別府之中,各種植,隨著大陣演化,氣候變更,生芽開花,枯萎凋零,變化多端。

黃天努力調和,同時參悟這個陣法,打算回去可以在黃天嶺佈置一個,控制氣候,使得四季嚴,從中參悟天象之權柄。

比如起霧啊,布雨之類的,也沒必要全部由龍神煉化了去,我山神就不能行雲布雨,調和風調雨順麼?

黃天帶著這個念頭,也確實參悟不悟大地四季枯榮之變,特別是二氣的發生和回落。

曹昴記錄下大陣運轉變化,解析大道,竟然想要從“萬象”手,走萬象宗師之道。

四象大陣元氣撞,都被其一一記錄,模擬的節氣變化,也被全部收錄。

約莫兩個時辰,由於神力耗盡,神魂枯竭,難再參悟變化,大陣停了下來。

黃天覺自家神道真種更加飽滿了。

如今黃天反而不畏懼基不純,只多多益善,畢竟孕育神山,也要孕育金木水火。

倒也對應其中。

“如此真不錯。”年有餘咂咂,他雖然走福德之道,但是四季轉,其中時間,宿命,迴,等等意味,對他未來道路也有很大幫助。

竈三娘用心會,領悟到了欣欣向榮之意,炎上行,人也是如此,希日子過得紅紅火火,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好,鍋竈百味,人生百味,都需要時間,需要火侯。

曹昴領悟周天萬象,生生不息。

惠蘭心領悟枯榮,生機,也會到了時間的孕育,只是甲木有年記載,乙木很多時候卻是生生滅滅,以另外一種方式存續。

只是大陣開啓,並沒有牽九州法則,幾人都只是藉此環境回憶當初境和九洲法則互之時所觀到的法則。

類似於景再現,這個東西就是如此,一回生,二回,幾神還真還原了出來,並以此悟到了一些玄玄妙理。

裳已經做好了,蘭心神,火神娘娘,黃天神子,可要試試?”曹昴的侍託著一個漆雕的托盤來,上面已經放著幾件上好的裳。

黃天的也有,小小的一套,上面金銀線不說,只看布匹花紋

黃天想到了魏府君挑選的那些天驕,他們穿著也是這麼富貴堂皇,可惜啊可惜,死得不能再死了,了汪世虎的祭品。

“我還是不能穿著這麼金閃閃的爲好,我這土黃的小布衫就夠了,若是穿這麼好,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沒寶貝似的。”

黃天裳,眼裡都是喜不捨,但最終還是搖搖頭,沒有收下。

竈三娘也裳:“料子倒是好料子,樣式也是好樣式,我是我每日跟著鍋碗瓢盆,財米油鹽打道,穿著這樣好看的裳幹活又像什麼話呢?”

曹昴笑道:“可以不穿,但不能沒用,總有可以用到的場合。”

年有餘也點點頭。

黃天卻吐槽:你怎麼什麼也點點頭啊。

不過人家侍花費了力做了幾件服,黃天也不好不收,竈三娘也笑笑:“兩位妹子不必得那麼客氣,只管有空來我那酒樓吃酒喝茶。”

“時間也差不多了,城隍府已經準備了慶功宴席了。”曹昴算算時間,便喚來了青銅車馬。

在車馬上,年有餘就傳音給黃天:“這曹昴太功利了,也太能算計了,我跟著他呆著一起,就覺得不舒服,跟你呆著一起,就安心。”

黃天:你直說得了唄!

說我傻唄,說我憨憨唄。

拐彎抹角的,我還以爲你誇我呢。

惠蘭心依然跟著曹昴的兩個侍一起說話,之前談論琴藝,現在談論種花。

惠蘭心覺得兩個侍種在宅邸旁邊的花草樣式一般,也照料得不是很好。

黃天覺得說這個不太好,你又不是人家宅主母,你管人家種什麼花草。

還是在我沒看見的幾天,你們倆已經用聊齋速度確定關係了?

黃天搖搖頭,這念頭太過於猥瑣了。

便跟竈三娘討論今晚慶功宴大概有些什麼東西吃,廚子的手藝跟三娘比如何?

年有餘很快也加討論,他喜歡吃紅燒大鯉魚,最好是帶著龍的龍鯉。

黃天想說,我家鄰居就是這麼一條大鯉魚,但估著年有餘不一定打得過。

等著到了城隍府,黃天只想說一句:“好多人啊,好熱鬧啊!”

此時傍晚時分,天曖昧,曛黃一片,日落遠山,霞彩斑斕,城隍靈境諸多神靈宅邸輝,便人不至於覺得黑暗。

人影拉長,緣樓卻纔剛剛開張,食仙樓的小廝提著一個食盒,跑得飛快,正要去送外賣。

一些晝伏夜出,白天睡覺,晚上纔出來活怪也顯現了形。

各路車馬往來,繁華還更勝白日。

不知覺間,一月盤便又掛到了高

穿著人類服的各類靈紛紛出現了,也有一些是人類修士。

街角藉著昏暗燈擺著攤子的怪,此時正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

城隍府前最是車水馬龍。

貴人,進進出出,黃天特別注意到了一輛金燦燦的車馬。

“那是大周蒿京都城隍座下行走,估計是在提議紀縣升格事宜。”

大周的諸多縣,有窮的,有富的,窮縣縣令才八品,富縣的縣令能到六品,大周蒿京周邊的縣令甚至可以到五品。

城隍亦是如此,曹城隍之前是七品城隍,如今可以著手升格六品城隍事宜了。

黃天好奇:“這麼快?”

“本來沒有這麼快的。”年有餘道:“但朝中有人就不一定了。”年有餘給黃天解釋。

黃天才想起,曹昴之前說過,他還有一個舅公,是朝廷三品大員。

如此真是手眼通天啊。

幾人了城隍府,只見著裡面已經大變了模樣,不復之前威嚴模樣,反而青燈紅燭的,著著一喜悅的氣氛。

一些竹之聲傳出,可聽見咿咿呀呀的唱戲文的聲音。

好熱鬧啊!

好多人啊!

黃天坐著年有餘的肩膀上,探東探西。

“這幾位便是紀縣的天驕吧!”

只見著一個約莫三十,長髯眼的清瘦高挑道人,背上揹著一把劍,不知道是不是在cos純祖師呂賓。

“貧道青萍山玄晶李太吉。”

黃天瞭然,估計是來混個眼的。

曹昴跟著他聊了幾句,那李太吉便表明來意,說些什麼天人合一,安仁居道之類的話,又約表示自己地仙門派有可以培育靈境爲福地什麼的。

指出丹鼎派封泥觀喜歡不煉製草木丹,還會煉製金石外丹,污染很大。

蜃宗需要養蚌,會把大量良田化作湖泊,前期投巨大,後期也很難改善地形之類的。

等著李太吉之後,又見著了蜃宗的修士,據說是掌門之,名爲練霓凰,聽著名字像是瑪麗蘇大主,穿著一白紗,戴著螺鈿的飾品,端莊又大氣,待人接又十分得,並且委婉表示,如果蜃宗能駐靈境,可以做任何事

看得黃天有些目瞪口呆。

封泥觀也派出了……一個老頭,老頭是煉丹大師,一百三四十歲,仙風道骨,說自己可以煉香火丹丸,其中還可以夾雜神,之前已經煉過多丹丸,某某大神也請他開爐煉過丹。

香火丹丸,不是草木丹丸,不是金石丹丸,也不是元氣丹,丹。

香火乃是衆生信念所化,其中又夾雜著各種慾念。

念頭一,無形無質,以香火承載,纔可顯形真

一般只有高位神靈才能理香火,其中又以財神最勝,因此以香火凝做銅錢,金銀模樣。

香火凝聚丹丸,則是另外一種手段了,可以給神靈直接提高實力,特別是後天神靈。

曹昴一直都十分客氣,沒有胡答應下來。

黃天覺得這份待人事的氣度自己就學不來。

但好在很快便穿過了各種想要結識天驕的神靈,修士,怪……

全是曹昴出頭,可謂是過五關斬六將。

管你是以利人還是以侍人,又或者二者都有,曹昴一律是油鹽不進。

很快便到了宴會主場,但黃天所見,曹城隍卻不是坐著主位,反而是一個約莫二十七八,十分年輕的青儒生,坐著主位上,面前一張案幾,烹煮的是大周八珍。

淳熬、淳母、炮豚、炮牂、肝膋、熬、漬、搗珍。

各自用銅裝著,還冒著熱氣。

喝酒用的也是爵,而不是杯子之類的瓷

左右各有兩列,也是席地而坐,各自面前有一張案幾,其中曹城隍便在其中。

中間則是舞姬,各自起舞,似乎也是十分正式的祭祀禮樂,共有八個,足已用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來形容了。

再一側角,再側便是編鐘,石罄,壎,笛,古琴,等等,都是由專門樂師演奏。

黃天聽著這曲樂,只覺得心中煩憂,紛紛忘去,只有快樂和滿足,幸福炸,國富民強的覺。

再看那舞蹈,也是盛世驚鴻的覺,並不那,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要非要給個形容,就是國泰民安,一片祥和,河清海晏。

年有餘傳音道:“這不會就是新來的府君麼?怎麼親自來了?”

“我哪知道。”黃天想著以後點化出來了許多草木妖,也可以給他們排練排練,自己在山上也可以藉著奏樂接著舞。

“哈哈哈,站著那裡幹嘛?”只見著那府君道:“快些上座,就等著你們幾位主角開宴呢。”

“我等來遲,失禮了,還請府君責罰。”曹昴直接開口認錯。

“是我來得突兀了些,我聽聞有宴會,便不請自來了。”府君微微笑。

曹城隍卻暗道:新上任,三把火,這是不是在挑我的病,說我不請他,不把他放在眼裡,所以親自過來敲打我?我要不要解釋呢?解釋了就是不服氣,就是對著幹,狡辯,頂府君面子,不解釋就是默認了我不把他放在眼裡,所以沒有請他……

算了,不管了,我這個侄孫兒八面玲瓏,福廕深厚,便由著他破局吧。

黃天又不是這場宴會的主角,畢竟自己一向低調謹慎。這種又出風頭,又得罪人的事,不適合自己。

只和竈三娘,年有餘,尋了一空位置。

“這菜餚一般。”年有餘坐下就開始點評,著實有些話多。

好在也沒有後廚拿著菜刀出來跟著他理論一二,是哪裡一般。

竈三娘更是沒有筷子,只黃天在案幾上,聞聞這個,聞聞那個:“我覺得還行啊。”

年有餘道:“你是地靈,便是泥石頭也覺得好吃,這種東西跌落在地上,在你眼中也是草木野之殘骸,一併腐爛分解,重歸大地,你頂多聞得到香味,只怕嘗不出什麼味道,是好是壞,都分不清。”

黃天自己況自己清楚,不理會他。這不胡說八道麼?什麼地靈沒有味覺?這都什麼時代了?還產生這麼大的偏見?真是氣抖冷。

黃天只帶著吃,帶著耳朵聽,正規場合絕對不發表意見。

年有餘更是覺得枯燥,拿出一副棋來,問黃天會不會下,黃天只會下五子棋,於是兩個娃娃就開始合縱連橫,你來我往。

打殺了好十幾盤,竈三娘都有些手,於是又開了一盤,黃天以一敵二,便專心致志下棋,也就聽不太清那些勾心鬥角了。

畢竟二人模樣,在外人眼裡,就是兩個娃娃,兩個娃娃,有些娃娃心也是正常的。

等著旁邊神提醒可以上臺領獎,發表言的時候,黃天幾個才一起到了前面。

新來的李府君對著黃天幾個就是一陣誇,什麼臨危不懼,年有爲,什麼防微杜漸,煉魔英雄出年的。

黃天只覺得文采斐然,誇得自己飄飄然,若不是自己是個地神,只怕要飛起來。

李府君一誇,下面的人便也誇起來。

最後纔是大周蒿京都城隍座下使者行走,給五人發放煉魔獎勵,曹城隍也藉此機會將縣孫城隍,縣劉城隍給的好,當做額外獎勵發給了五人。

煉魔獎勵是一件煉魔法寶,沒錯,是法寶,不是法,只能說老闆大氣。

分別是,破魔金梭,定魔金鏡,煉魔金盤,誅魔金劍,伏魔金傘。

這五件神都是太神宮上面的神所煉,因此看上去都金燦燦的,帶著一伏魔氣息。

這五件寶貝估計是一爐出來的,大家各自選擇。

金梭遁力無雙,還有破魔頭堅,各種護罡氣的效果。

定魔金鏡可以照,定住魔道元神,並且灼燒元神,令其無火自焚。

煉魔金盤是一件陣盤,是用來困住魔頭,封印魔頭,煉化魔氣的寶

誅魔金劍,是專門誅殺修煉了各種替命之法,或者生命力頑強的老魔,萬道誅魔劍氣,可以斬斷一切生機。

伏魔金傘是兜裝魔頭,轉化道兵之寶,有吸攝之力,了寶傘,便可化作傘面圖案,化作道兵傀儡,再次張開傘時,魔頭便化作了大日伏魔道兵。

五件煉魔之寶各有側重。

幾人相互商量了一下,定下各自拿哪件寶

黃天要了煉魔金盤,這個是陣盤,困,迷,煉,一,一旦陣,自煉魔空間,還可以召喚出十朵金炎,化作天之十日,可以將魔頭烤得脆脆,香甜可口,十分不錯。

再者自己也正想要將陣法之道深一些,到時候山水風水,天然陣,也是一門對敵手段。

竈三娘要了金劍,以後遇到一些魔道食材,切不,剁不爛,就可以用來理了,反正法寶寶可以大約自己變形,這金劍也可以變金刀,正是一件切墩備菜的神

年有餘要了金傘,他喜歡這種奇門兵

惠蘭心要了金梭,遁力不足,之前被老魔撓了一下,差點死道消。

金鏡便被曹昴拿了去。

大周蒿京都城隍的使者面帶笑容,說著讓幾神好好幹,未來未必沒有名列天曹,爲天庭正神的一天。

黃天連他的名字是什麼,什麼職也不清楚。

不過既然拿來好,自然笑臉盈盈。

曹城隍則是拿來了一些材料,跟法寶比起來算不得什麼,黃天就沒有注意,胡拿了些。

這便是本次慶功宴的高了,但是還有下半場呢。

大家自由走,相互結

李府君和曹縣君還有蒿京使者都去了別的地方去了,應該是去商議別的什麼事

黃天這邊,就被人煩到了,有是這個世家某某,又是那個門派某某……

年有餘也煩躁得很,但他走福運之道,需要跟這些打道,好積累福運,只能下來。

竈三娘趁機打了波廣告,說自家九洲樓開業了,大家若想品嚐食,可以前來品嚐。

黃天躲到了陸判那裡,陸判一張鐵青面容,沒什麼人接近。

陸判見著黃天小小模樣,一煩躁的表:“你可有什麼煩心事?”

順便拿手覺到乎乎的,便暗自歡喜得意:老夫這不是還歡迎的麼,日夜遊神說老夫我沒人,簡直就是放屁。

“我愁啊,這裡一羣人,就我沒有什麼背景,人家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我無父無母,就一個土地爺爺作爲依靠,今天衆目睽睽得了寶貝,指不定多人暗中嫉妒,憑什麼是他靈境,我就不得靈境……”

陸判聽著覺得有道理:“這前面一兩個月,你風頭正盛,應該沒人敢你,但後面就不知道了,你可有什麼想法?”

“只得小心一些了。”黃天無奈:“等到了神境界,爲了正經山神就好多了。”

又拿出些寶貝來:“我想換些農神權柄,判可有門路?”

陸判又黃天,面正經:“農神廟有一些,你去問問火燕神試試,便是農神廟的使者,是樑上燕子得道,本縣一律燕子,麻雀之類,都以爲首。”

黃天微微拱手:“多謝陸判指點。”

“需要我帶著你去麼?只怕你不認識哪個是火燕神。”

黃天連連點頭。

陸判就直接把黃天起,小心,心中暗爽然而面無表

黃天覺自己都快變形了,才被陸判放在肩膀上,隨後走出了城隍府,往神農廟在靈境的顯化稷神宮走去。

稷神宮在最南邊,周邊還有一大片田地,種著五穀。

一個稻草人神祇正在稻田裡面來回走:“雀兒乖,吃飽了就行,莫要浪費,不要啄著穀粒兒玩。”

又有鋤頭神,沒人揮,自己就在那裡鋤草。

還見著極爲壯的蚯蚓神,不時頭,但應該沒有自家龍蚯厲害。

此外還有青蛙神,蛤蟆神,他們是在抓蟲子。

貓虎神,如貓似虎,則是轄管抓老鼠。

以及種種諸多神,遊神,都在農神廟周邊遊

只見得陸判對著那趴著曬太的貓虎,十分客氣道:“貍奴國主安好。”

順便擼擼

貍奴就是貓了,紀縣有三個十分強大的諸侯國。

是爲貍奴國,東倉國,烏龍國。

三位國主分別是眼前這位貓虎神,還有一位倉糧神,本相是一隻老鼠,一位是護宅神,本相是一條黑犬。

貍奴國主懶洋洋道:“陸判不在城隍廟裡審斷,怎麼有空到我貍奴國的地界來?”

貍奴國方圓兩條街坊,連著神農廟也算貍奴國領土。

“還請國主通報火燕神,這位是牽引靈境有功的黃天小子,想要和火燕神結識一二。”

貍奴國主懶趴趴的:“真是的,尋那些鳥雀通報就是了,還要勞煩我。”

隨後打了個哈欠,看向黃天:“你這小人兒,只跟東倉國的耗子一般大,竟有這種本事,可以牽引靈境,不過這跟本王有什麼關係呢?你可有帶什麼利是給我啊?”

黃天懵了,怎麼還要利是?

不過很快就想通了,連忙把竈三娘之前做的油炸小湖魚端了一盤出來。

椒鹽五香味的,乾乾脆脆。

貍奴國主眼前一亮:“這才差不多。”

只見其拿著爪子一揮,這盤油炸小魚乾就不見了。

黃天仔細看了看,才發現他脖子上有塊小金牌,是件儲

心道:這可真是大戶人家,比我當初要富多了。

於是語氣不由得帶了幾分讚歎:國主皮帶王威,果然不凡。

貍奴國主聽得高興,便也不喚來小弟了,只跟著黃天道:“你且跳到我背上來,我帶著你進去吧。”

陸判擺擺手:“我且回去了,你自談好了,自己回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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