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維山帝的環戒

拜師過程沒有什麼好說的，薩蒙十分謝葉老先生沒有嫌棄他頂著外國人的臉，接下來的幾年裡，因為至尊法師安排的教育計劃，薩蒙每天的行程都是卡瑪泰姬——香港聖殿——拳館——香港聖殿——卡瑪泰姬，每天天剛亮就要起床。

而薩蒙和香港聖殿的守護者們相的最好，原因也很簡單，還是口味問題。在他們看來，“鬼佬”是不會吃牛雜的，但薩蒙卻能吃一大碗……能吃的沒有壞人嘛。

薩蒙也十分佩服自己居然能夠恢復自己學生時代的作息，自從工作以後，下班了都是眼睛一閉，然後就天亮了。

年輕真好。

但對於一個只有個位數年齡的來說，這樣的負擔還是有些大的，但幸好聖人的力量正在慢慢發揮作用，薩蒙也比同齡的小孩長得更高，更有力，反應更加迅速。而在這段時間裡，古一法師也沒有落下薩蒙的文化教育，各種語言課程也是番上陣，希伯來語，梵語，希臘語，古英語，凱爾特語等等，這些都與閱讀魔道書必須學習的語言，薩蒙承了他這個年齡不應該有的力。

薩蒙是看過聖痕帶來的記憶的，那些大法師在為學徒的時候，過的生活也是抄抄卷軸和上課，但有哪座法師塔還教授近戰的？他又沒打算學習海世界的魔戰士，一手刀子一手法地去打架。

再加上莫度男爵給薩蒙辦理的國籍……為此他不得不躲避英國的兒權利保障機構，因為他們試圖給薩蒙找一個領養家庭，並且還要送他去上學，據說已經聯系到了一位老太太來領養他。

但薩蒙可不想這樣，好不容易進了魔法世界，結果又要送我去上小學？

不過幸好，至尊法師也是秉持著夠用就好的原則，在薩蒙進行了長達五年的近戰教育之後，到了薩蒙十歲，拳館裡大了他幾歲的師兄們都打不過他了的時候，至尊法師才開始安排薩蒙學習卡瑪泰姬維山帝一系的魔法——薩蒙等著這天已經很久了，他可不滿足於只能使用戲法。

“我不知道你是否應該接考驗。”在靜室當中，古一法師說道，“但你也知道卡瑪泰姬獲得魔力的方式……但你不一樣，你天生就擁有魔力。”

古一並不想讓薩蒙和一樣陷維山帝的契約當中，這種宗主為施法者提供魔力，施法者為宗主辦事的模式雖然能夠很快提升卡瑪泰姬法師們的戰鬥能力，但在更近一步的況下卻是要製於宗主的。

但這也無可厚非，因為就算是維山帝也不能掌握人類的念，他們十分擔心出現一位能給地球帶來災難的魔法師，因此只能從源頭掐斷卡瑪泰姬強大的可能。而古一卻佔了一個小便宜，因為是和維山帝簽約的第一人，維山帝在契約上並沒有太過苛求，也有了巨大的發展空間。

因此古一法師特意準備了一些東西給薩蒙——手裡拿著一枚鑲嵌著藍寶石的銀戒指，這枚戒指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目，不是因為那顆寶石，而是因為上面的魔力……就像是索隆的魔戒一樣……

“可問題是，即便是你天生的魔力，也無法比擬維山帝那無窮無盡的能量……我可以為你承擔第一次維山帝魔力的反噬，但除了這枚戒指，還有另外兩枚戒指，加起來才能徹底掌控維山帝的魔力。”古一法師將戒指推到了薩蒙的面前，“但在此之後，你必須獨自面對考驗。”

“我會做到的，老師。”薩蒙低下頭，向至尊法師行禮。就在他低下頭的時候，古一法師的額頭上多出了一個標記，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開始吧，帶上這枚天能首戒。”至尊法師說道。薩蒙點頭，用拇指和食指指尖小心翼翼地掂起戒指。

沒有任何異常，沒有灼燒，一切都顯得平平無奇。接著薩蒙將戒指戴在了右手食指上，原本不適合小孩子的戒指自小了孔徑，牢牢地束縛住了薩蒙的食指。

古一法師並沒有因此松了一口氣，迅速出手，展開鏡像空間，將位於山腰上的卡瑪泰姬全部覆蓋了進去。

“竊賊！”巨響從空中傳來，一個龐大的老虎頭顱在虛空之中顯現出來，這隻老虎雙目發出刺眼的線，在霍格斯的巨大力之下，至尊法師的鏡像維度不斷地產生裂隙。

“竊賊！在哪！”

古一法師額頭上的印記徹底顯了出來，但除了薩蒙，沒有人能夠看到。而在至尊法師的維護下，卡瑪泰姬所有法師都未曾發現維山帝的憤怒。

“老師……”

薩蒙有些著急，他不知道古一法師要為此付出什麼代價，雖然古一法師收養他也是出於自己的目的，但至尊法師終究是他的老師。古一法師沒有回應，薩蒙看到至尊法師的汗水不停地滴落，他只能坐下來，按照卡瑪泰姬的基礎教學的那樣，盤而坐，進冥想。

他想象在一片黑暗的空間當中有著十個各異的圓環，薩蒙並沒有特意安排十個圓環的位置，只是從低到高按照一定地順序排列。

他想象著第一個圓環，同時也是最低的圓環，他想象著這個圓環發出來，這是自我催眠，也是為了展開聖痕。

在他的想象中，圓環逐漸散發出橙黃、橄欖、紅褐以及黑四種的芒（當然，黑就是沒有），而在外界，一魔力從他的的升騰出來，最後凝聚到了戒指上。

至尊法師逐漸發現，自己的力開始減輕，這並不是因為維山帝熄滅了怒火，而是薩蒙正在逐漸馴服戒指中的魔力，聖痕帶來的獨有的魔力屬在不斷地對抗著維山帝魔力帶來的高溫，如果不是聖痕，薩蒙很快就會被烤了。

霍格斯四下打量，並沒有發現那個竊取維山帝魔力的竊賊，祂越發地暴躁了。即便祂為了三位一的維山帝，但祂本質上還是一隻大貓，魔法大貓，祂有著十足的耐心，當祂發現戒指中的魔力波逐漸消失的時候，祂也放棄了追尋。

反正還有兩枚戒指，竊賊早晚會出現的。

至尊法師疲憊地睜開眼睛，看著薩蒙送冥想中醒來。

“怎麼樣？”古一法師問道。

“我不知道，但……我打開第一個聖痕的時候，戒指中的魔力就馴服了起來。”事實上薩蒙也有些不著頭腦，他開啟聖痕只是為了對抗戒指帶來的灼燒，並且他也做好了隨之而來的記憶衝擊——但這並沒有發生，這一次他可以十分溫和地瀏覽那些記憶，將那些記憶慢慢咀嚼，吸收，而他自的魔力也製住了維山帝的戒指。

“看來我猜得沒錯，薩蒙。”至尊法師說道，“你確實擁有十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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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