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你為什麼要對子這麼好？當初你要是對我有對他一半的好，我也不會……不會……”

墨長流不甘地看著幕中帝歌純凈而溫暖人心的笑意，對子竟產生了幾分嫉妒。

而子除了上的痛，心中盡是酸。

曾經當他知道師姐為他做的事后，他對師姐早已心，可現在狂跳的心臟又是怎麼回事？

他應該恨的，可為何現在卻一點也恨不起來。

“哥哥……”

子輕輕呢喃，眼眶微紅，形也有些站不穩。

刀山上盡是片的猩紅，一個人上到底有多的，才能將這刀山染紅。

看著帝歌一步一步走向終點，眾人看得心都揪了起來。

雖然他們恨極了帝歌，但再怎麼說，那時的帝歌不僅是個孩，而且所作所為無愧于心。

眼看著帝歌就要走到終點，眾人提起的心正要放下。

不知怎麼的，帝歌突然腳下一，重重摔倒在地。

“啊！！！”

這是眾人發出的驚呼聲音。

而帝歌早在摔倒的時候，便沒了靜。

整個人如同被嵌刀山之中，上老者給的白，又被切得破破爛爛，上的水不斷往下淌，似乎要將上的全部都流干。

“妖……妖帝，不會是要死了吧。”

“怎麼可能？如果死了，現在在這里的是誰？不過還別說，真的太慘了吧。我這輩子都沒過，這麼慘的凡俗之人。劫雷加，也不過如此吧。”

“可還是個孩子啊。”

雖然在場眾人，都是從萬般劫雷中飛升上界。

但那時他們都準備充分，而且心意志都磨煉得非常深。

哪像帝歌，那時還是個懵懂的孩。

神座上的帝歌，看了自己一眼，眼眸微，其實那時，是故意不小心摔倒的。

本以為可以渾水魚地趁機死回去，誰知道這事很快就被判定為故意為之，如果真的死了，再也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也是自那次開始，便不敢再作弊。

也是自那次開始，便開始了悲催的神之路。

……

幕中的帝歌在知道自己作死失敗后，便想要爬起來，雖然沒什麼痛覺，但現在渾是傷，失過多，已經沒有多力氣了。

“啊！！”眾人看著幾次都沒有爬起來的帝歌，驚呼不斷。

甚至還有人暗暗為帝歌打氣的。

“妖帝，你不是妖帝嗎？這點距離，你倒是快點過去啊。”

眼看著只有這麼一點路，帝歌為了能活下去，只能護住口，用四肢攀爬著往前。

幾步的距離，卻讓滿頭大汗，全都在抖。

倒也不是疼的，而是真的太虛了。

頭暈眼花，甚至眼前都模糊了。

只是憑著想要活下去的意志強撐著。

直到過了刀山，好些人也是松了一口氣，而帝歌似乎已經不知道自己已經過來了，依舊在那里木訥地爬著。

那滿地的，盡是為子而流。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

而子不知從何時開始，已經靠著幕，跪坐在地上淚流滿面。

全上下的疼，讓他明白，那時的是那樣痛苦和無助。

可這一切，只是為了救他，可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哥哥……”

這時老者終于出現了，他看著滿是，卻依舊木訥地還在攀爬的帝歌，眼神中滿是激。

“千百年了，終于有人能闖過這黃泉大陣。我天玄子總算后繼有人了。以后你就是玄醫仙宗唯一的傳承者。”

聽到老者的話，眾人一陣。

“什麼？天玄子？玄醫仙宗？他就是那個救了我媳婦命的天玄子嗎？一直以來他都是以面示人，我一直以為他是哪個仙人？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仙風道骨的老者。可是他，最后也是死在帝歌的手中。”

“天玄子也救過我父母的命。我也一直想要報答他，可他卻被帝歌那個妖孽給害了。”

“他是這麼一個好人，為什麼會將自己的傳承給帝歌？這簡直就是羊虎口。”

“帝歌這個畜生，連天玄子這樣的好人，也下得去那個手。”

“等等，如果天玄子是好人，他又怎麼會弄出黃泉大陣，這種可怕的東西。”

“你懂個屁，這肯定是天玄子設下的考驗，他這是為了挑選繼承人。”

在場的很多人都曾過天玄子的恩惠。

但一想到自己的恩人被帝歌給害死，頓時對帝歌產生的一點點好，煙消云散。

神座上的帝歌到眾人的視線，還嫌這些人恨不夠多。

挑釁的眼神直視眾人，角都是戲謔的笑：“天玄子就是本帝所殺，你們有本事，就來殺了本帝。不然，等本帝出來，有你們的。”

這不，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對帝歌的恨意值瞬間飆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帝歌看著眾人敢怒不敢言的眼神，笑得越發妖孽。

只是這妖孽的笑容中有些牽強。

所幸這些人也頭腦簡單，經不起的刺激。

但是，這以后的天玄子，是其中一個馬甲的事，也不知道能瞞多久。

帝歌那細微苦的角，還是讓一直看的人，看了個正著，那人正混在人群中，用同樣怨恨地眼神瞪著。

要說在場的人都恨，但遠沒有他恨得多。

帝歌似有所，突然回眸去，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頓時沖那人的方向挑釁一笑，極盡囂張。

這個躲躲藏藏的家伙，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要不是被困在這里，不能用修為，又怎麼會看不到那里有個人？

不過就算看不到，也能覺得到。

沒辦法，就是如此強大。

那人接收到帝歌的眼神，頓時有被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