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架，給了豆豆心靈很深的震撼。

摟著霍翊深的脖子，“哥哥，等豆豆長大了，也要保護你。”

“好。”

“豆豆也保護姐姐，還有可樂。”

“好。”

接下來是賣魚，霍翊深力行教著懵懂的。

姜寧聽著長久沉默，霍翊深教孩子真是簡單暴，但末世本來就秩序崩塌，要是按原來的“五講四三熱”，或許反而害了豆豆。

“嗯，你哥哥教的也沒錯。”

姜寧有點好奇，“豆豆，你過肚子挨過打嗎？”

豆豆低頭，張地著服。

“沒關系，你要不想說就不說。”

“哥哥沒回家的時候，豆豆肚子好呀，大、大伯家的哥哥還欺負我，大伯母還罵我……”

“你還想經歷一次嗎？”

“不要！”豆豆拼命搖頭，聲音帶著哭腔，“豆豆不要。”

“那就記住那種覺，以后誰要敢那樣對你，你就還擊回去。不要害怕，他們打不過你的！”

“可是，大伯母說警察會把我抓走。”

“只要不是你先挑事，警察叔叔就不會把你抓走。”

姜寧安著小可憐，“今天打架，警察叔叔也沒來抓你是不？”

聽到警察叔叔不抓自己，豆豆這才放心下來，“我聽哥哥姐姐的，以后不讓別人欺負我。”

可樂在旁邊齜牙，“汪！”

別慫，干就對了。

姜寧揪它的耳朵，“不準慫恿豆豆打架。”

然而，豆豆已經到荼毒，打了般握著小拳頭兇道：“姐姐，打架太簡單了，以后誰敢欺負我，我就打誰！”

以前老覺得自己很差勁，每天練得那麼辛苦，卻連哥哥一只手都對付不了。

誰知今天跟別人打架，才發現不是自己差勁，而是哥哥太厲害。

搶糖的男孩子，連單手都打不過，哼！

對于這兩只，姜寧頭痛，只得轉移話題，“豆豆，今天賣魚都換了什麼？”

豆豆張口就來，“換了工，還是學習課本，一條子跟發箍。”

兔子形狀的絨絨發箍，正戴在豆豆頭上，顯得特別可。

不過有點心虛，“姐姐，哥哥的魚是不是換虧了？”

張超哥哥跟陸雨哥哥都說，凈換了些沒用的東西。

“不會，你們覺得值就行了。”

每個人的需求不同，反正霍翊深又不缺資。

1803換的就實用多了，兩包鹽，菜干，姨媽巾，打火機。

鄭偉麗還給遞了包姨媽巾過來，“末世都來了，每個月還要流，真是麻煩。”

空間大把，姜寧沒要，“之前電商節，我囤了不，后來搜資又找了些，你留著自己用。”

這東西是真缺，鄭偉麗也沒矯，“陸雨跟張超有點上癮，想著明天還過去，你要不要一塊？”

“不了，我在家宅幾天，你明天可以出去浪。”不用再帶娃了。

憋壞了的鄭偉麗嘎嘎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擺爛一時爽，一直擺爛一直爽。

睡到十點多才起來，繼續教豆豆數學語文，給布置完作業，姜寧坐在沙發上繼續diy。

終于把狗子的第一件恒溫搞定，朝它招手道：“可樂，過來。”

怕不耐臟，特意選的黑。

極寒太惡劣，姜寧做的是連恒溫，把狗子尾從里掏出來。

屁屁的位置剪了個，方便它解決五谷回。

咦，好像開了道口子。

不想給狗子墊尿不，只得再剪了個。

馬犬臉黑，套上黑恒溫，覺像從煤窯里掏出來的。

豆豆心直口快，“好丑呀。”

說完才知道自己錯了，連忙捂住，眨著無辜的眼睛向姜寧：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自尊心挫的狗子，齜牙咬服：鏟屎的，把這破玩意弄掉，影響它威武的值了。

姜寧將它摟過來哄，“才不會，我家可樂是世上最帥的狗子。”

說錯話的豆豆違心補救，“可樂不丑，比我哥哥還要帥，姐姐做的服好漂亮。”

比訓導員還帥？

烏黑的狗眼轉，扭頭頭著姜寧，“汪！”

真心不騙狗？

姜寧擼狗頭，“不騙你，我家狗子是這條街最靚的崽。”

可樂這才高興，腦袋往懷里鉆：這麼靚的話，再來一件！

這次不做黑的，而是選了墨綠布料。

邊做服，邊觀察狗子反應。

可惜狗子厚，暫時覺不到氣溫的變化，穿著沒有特別反應。

把第二件服幫完，姜寧用角邊料給大灰小白做，補補的模樣兒更丑。

又不是選，湊合著穿吧，能保命就行。

中午，霍翊深過來接豆豆。

姜寧住他，從包里掏出釘槍遞過去，“差點忘了還你。”

“送給你了。”

姜寧懵，這可是保命神，他這麼大方的嗎？

“自己改的，我那還有一把。”

姜寧只有200發子彈，打一顆一顆，不到關鍵時間絕不使用，沒想到他居然上門送溫暖。

但天底下沒免費的午餐，“你有什麼想要換的？只要我有的都行。”

糧食，酒，煙，藥，隨便他挑。

“你把豆豆教得很好，已經識了不字了。”

互換教學，本來就應該的，何況可樂的進步更大，快速強壯的格跟，讓安全棚。

姜寧讓他再想想，過了這村可就沒那個店了。

“豆豆想吃餃子，但我不會包。”

啊，就這？姜寧懵了。

“嗯，姐姐，我想吃餃子。”

豆豆仰頭，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

好吃不過餃子，他連釘槍都給了，今天就傳授他包餅子訣。

可惜和面跟搟面是大工程，而囤的餃子皮又不能拿出來。

不過，霍翊深廚藝不行，卻是把干活的好手。

于是，餃子走起。

陣地轉移到1801，姜寧擼起袖子問，“你家車載冰箱還能用嗎？可以多包點凍著，到時豆豆想吃，你直接拿出來下鍋就行。”

“可以。”

想著自己也囤點，姜寧特意拿十斤裝的面，兌好水給霍翊深面。

面是力氣活，但對他而言再輕松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