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呂頌梨前腳剛到家，還沒來得及和娘問起爹，爹后腳就到家了。

“爹，你沒有遇上太后娘娘嗎？”

“沒有啊，怎麼這麼問？”

呂頌梨隨即將在長樂宮后面發生的事告訴了爹。

呂德勝聽完，目慶幸，了額頭不存在的汗水，上道，“幸好你爹我跑得快。”

呂頌梨懷疑地看向爹，說這樣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的。首先是太后娘娘擺駕乾宮，一副氣勢洶洶前去抓的樣子，然后爹這表現好像那溜掉的夫……

沒等他們繼續往下說，蔣氏就沖他們大聲喊道，“你們父倆，晚飯沒吃吧，不嗎？”

“！”父倆異口同聲地說道。兩人在宮中和大老板斗智斗勇，消耗非常大，早就腸轆轆了。

“阿娘，你在家很擔心我們吧，來，一起吃點。”呂頌梨親自給娘也盛了大半碗糜粥，這份量對他們這個年紀的老人來說剛好，多了夜里就要積食了。

“行，那我就陪你們吃點。”父倆平安歸來，蔣氏的心是狠狠地放下來了。

呂德勝吃了個半飽之后，想起剛才在乾宮魏自立從長樂宮帶回來的消息，就有點食不知味了，不由得問起自家的小閨來，“阿梨，你是怎麼知道你的真實的況的？”

他和妻子明明就沒告訴過的，難道是謝家那邊說的？思及這個猜測，他忍不住眸一冷。

呂德勝的話讓蔣氏驚了，是想的那個意思嗎？先看看丈夫，看到他嚴肅凝重的神后，又看向小閨。

看到父母的鄭重其事，呂頌梨肚子，無奈地放下碗，“你們說的是我當年因救謝湛在寒水中泡了太久導致寒宮寒無法生育一事吧？”

蔣氏一聽，連忙問呂頌梨，“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知道的？”

“無意中知道的。”

呂德勝和蔣氏只以為是他們談起這事的時候被無意中聽見了。

呂德勝嘆了口氣，整個人愁得不行，“你這孩子，知道了就知道了，怎麼還把它拿出來當武，是想讓我們當爹娘的心疼死去嗎？”

蔣氏聞言，心中有了一很不好的預，連忙問，“孩子他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不老實待？”

察覺到自家便宜老爹的心不甚好，呂頌梨只得一五一十地待了在長樂宮發生的事。

末了，呂頌梨奇道，“爹，太后娘娘宮里發生的事，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還那麼及時，回來還沒提起呢。

呂德勝白了一眼，“你這丫頭沒心沒肺的，你爹在乾宮的時候擔心你，皇上就派人去了長樂宮探聽消息去了。”

“原來如此。”

這時回過神來的蔣氏手起刀落，一掌拍在呂頌梨肩膀上，恨恨地道，“你這倒霉孩子，怎麼就把事關自己那麼重要的事給禿嚕出去了呢。”

呂頌梨齜牙咧地求饒，“母上大人啊，輕點喂，你閨貴的，可承不住你的鐵砂掌。”

“出發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大不了丟了和謝家那門親事，反正咱也不太想要了。”蔣氏是真的愁，兒的損不能生育一事一出，要是再和謝家解除婚約，還能嫁給誰？不然還是著謝家好了？想到這里，蔣氏看向兒。

呂頌梨像是無所覺，嘀咕著，“那時候，我要是不說出來，太后娘娘就要給謝湛和趙郁檀風賜婚了。”

蔣氏一噎。

“那我可太憋屈了。這也是謝家一直沉默任由趙家施為的原因，不就算準了我們呂家不敢攤牌，我豈能讓他們如愿？”

“你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那我也覺得值得。爹娘，我這底細謝家也是知的。”這是推測出來的，不然在原著中，原主一直無子嗣，都未被夫家以此攻訐。想來應該是謝家在這方面也不占理。

呂頌梨一句話，讓呂德勝和蔣氏啞口無言。是啊，這事謝湛與其父都是知道的，謝大夫人知不知道就不得而知了。

呂頌梨覺得，既然這事最終無法保，那就要利用它達到利益最大化。

這損不能生育一事已經為既定事實，這事繼續藏著掖著，是和呂家就得吃下這個暗虧，太不劃算了。說出來，就為掣肘謝家和趙家的利。可以直接擊潰趙郁檀自殺兩次拉走的同分，只要趙郁檀最后還是嫁給了謝湛，就得想背負著污名。除非真的死了，但趙郁檀舍得嗎？

而且呂頌梨敢這麼杠，一切皆因自己敢給自己托底。如今也是懷家傳醫的，咳咳，雖然的醫比不上后世正經行醫的家人，但是治這的極度寒宮寒還是有把握的。等時機適合了，會著手給自己配置合適的藥劑調理自己的。

在呂頌梨的寬解下，蔣氏也想通了，但一思及以后的姻緣注定坎坷，就覺得愁人。

呂頌梨能明白娘的擔憂，不好明說這病不算什麼，只是因為的醫還沒過明路。

閨輕描淡寫、并不將那事當一回事的態度，呂德勝也跟著寬了寬心，算了，事已至此，船到橋頭自然直。

“這太后娘娘也是老糊涂了。”蔣氏咕噥道。手這事干啥啊，明知謝呂兩家都定親近十年了。

呂德勝忙道，“孩子他娘，慎言慎言。”

蔣氏白了他一眼，下人早就清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他們一家三口，不然這種話哪敢說。

“你們說最后太后娘娘匆匆離去，也不知道因何事？”提起這個結果，蔣氏心里啥滋味都有，但更多的是煎熬，這刀要落不落的，難。

呂德勝了鼻子，“可能和我有那麼點關系。”

蔣氏和呂頌梨同時看向他。

呂德勝躊躇著，沒有說話。

呂傾梨本就是個擅于察言觀的人，這時地站起來說道，“爹娘，我吃飽了，先回曉風小院了，你們慢慢吃。”

“行，今天你也累了，回去洗漱一下就趕休息吧。”

今天力腦力的消耗很大，呂頌梨回到自己的院子，洗了個澡就趕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