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飛刀之鬼見愁》24.特工日記

不過,譚玲玲今夜覺特別的孤單,特別的寂寞。

或許,已經過慣了臨睡前和李翰、朱莉文嘻嘻哈哈的日子。

那些天,特別的充實,也特別的張。

那些晚上,睡得特別踏實,睡得特別香。

但是,今夜,還是嚴守紀律,早早睡。

不過,卻怎麼也睡不著。

每次合上眼睛,李翰帥氣的影就會浮現在眼前。

閤眼又睜眼,總是睡不著,便起來寫日記,寫和李翰的相遇,和李翰的相識,和李翰的相知,寫對李翰的

終於,凌晨兩點,累了,躺炕上就睡著了。

但是,睡夢裡,做了一個惡夢,夢見李翰被小鬼子殺害,夢見失去依靠的自己被幾個小鬼子服。

“救命啊!救命啊!”

譚玲玲不由哭喊起來,雙本能地踢。

“砰!”

“哎喲!”

真有人被一腳踹飛,倒跌在門背前,還慘了一聲。

譚玲玲嚇得反手從枕頭下取出手槍,拉開保險。

那人急喊:“別開槍,別開槍,我是徐又遠,徐又遠!”

譚玲玲激憤地咆哮起來:“徐又遠,原來你,你,你不是東西!我殺了你!”

握槍就要開槍。

“呀!”

就在此時,房門被推開了,尚領著韓國茂、高世握著手電筒進來。

因爲戰,早就斷電了,深夜也不便點燈,還是手電筒快捷。

譚玲玲握槍起,翻下牀,又驚又怒地喝問:“如此卑鄙無恥!你們與小鬼子又有什麼區別?”

霎時間,滿臉淚水,悲憤的淚水。

氣憤地握槍指向尚

徐又遠反手捂著後腦勺,滾爬起,甚是狼狽。

含笑說:“玲玲,你誤會了。我們是在考驗你。如果說要對你怎麼樣,那麼,我是副站長,也是城裡特工站的最高長,自然是我來,我怎麼會把便宜讓給徐又遠來佔呢?但是,你今晚表現很好,在深度睡眠中也能保持警惕,並能一腳踹飛徐又遠,還能極速掏槍,很好!真的表現很好!”

“呵呵!”譚玲玲燦笑出聲,倒是自己不好意思了。

俏臉飛霞,淚中泛笑,煞是迷人。

高世慚愧地說:“玲玲妹子,你過了第一關了。哥沒過,慚愧!”

韓國茂也是低著頭,甚是不好意思。

看來,剛纔首先考覈的是他們兩個,只是沒過關,睡太死了。

含笑說:“好啦,好啦!明晚再考覈,都回去吧。”

他揮揮手,衆人退出了譚玲玲的房門。

然後,他指指書桌上的小筆記本,低聲說:“你和李瘋子相是好事,是人世間的事,寶劍配英雄,配好漢。但是,我們是特工人員,不能給敵人留下證據。否則,會害死你的心上人的。”他說完,掏出一隻打火機,扔在書桌上。

譚玲玲俏臉發熱發燙,芳心怦怦直跳。

走到房門背,移上房門栓,忽然想起這種木門,外面的人,完全可以用刀,托起房門栓,然後輕輕推門。

唉!是這個惡夢救了我啊!

手拍拍腦門,又把小書桌移過來,移到房門背後。

如此,即使有人用刀託移開房門栓,推門的時候,也會發出響聲,驚睡夢中人。

譚玲玲還不放心,又把小椅子提到了窗戶前,抵住窗戶。

不讓人隨便推窗門。

握著手電筒,再慢慢旋認真查看一下,確認門窗任何響,都會驚才放心去睡覺。

但是,忽然想起尚的話,又按亮手電筒,翻下牀,走到小書桌前,打著打火機,撕下那幾頁心日記,點火燒掉,再用水淋滅灰燼。

然後,才真正的放心睡覺。

李翰悄然回到竹竿裡11號,悄然翻牆而,悄然推窗口而,然後的睡上一覺。

翌日一早,他迷迷糊糊醒來,發現炕前的小四方桌上已經放著一碗清湯麪,同時還有一盆熱氣騰騰的水,臉盆裡放著一條巾。

他心頭一熱,差點激的喊出聲來:莉文,你對我真好!我怎麼報答你纔好?

雖然仍有些困,但是,他也翻起牀,洗漱一番,便坐在小四方桌前,吃那碗麪條。

此時,朱莉文又推門而,走近他後,地說:“醒了?剛纔怎麼還睡的那麼死?如果我是殺手,你已經沒命了。呵呵,你還說你是教。”

李翰一邊吃麪條,一邊調侃地說:“這不是和你這個巾幗不讓鬚眉的英雄在一起嘛,有你在,我還怕什麼?”

“呵呵!也是!”朱莉文聽在耳裡,甜在心裡,但是小一點不相讓。

也調侃說:“你這馬屁,還真是拍對了。沒想到,你今天也會說笑。我還以爲你是木頭人吶!”

李翰慨地說:“生活生活,生下來,得活下去。哭也要過一天,笑也是過一天,那就笑著過一天吧。以前,我得管八個人,其中四個很魯莽。唉,當時,難啊!現在,我沒人管,責任沒那麼大,所以,我更開心。”

朱莉文端起那盆洗臉水,又含笑說:“你不管我嗎?”

李翰吃完最後一碗麪條,放下筷子說:“其實,都是人在管男人。”

朱莉文又調侃一句:“嗯,也對!男人征服世界,人征服男人。”

說罷,便端著那盆洗臉水出去倒掉。

哈哈哈哈!李翰被逗的,笑起來。

朱莉文又打井水沖洗臉盆一遍,然後,又打一盆井水。

著明淨如鏡的那盆井水中的自己的倒影,不由慨地心想:我在家裡都沒倒過洗臉水,也沒服侍過父母,現在,卻爲了一個李瘋子,我啥事都幹,我真賤!

呵呵!

但是,也瞬間甜笑出聲,覺能爲自己心的男人服務,再苦再累,心也是甜的。

兩人在早餐後,便練起拳腳功夫,隨後由朱莉文教李翰收發報。

李翰心想:如果我的手機能隨我穿越就好嘍!發個微信,通報個消息,不更方便嗎?

心裡是這麼想,但是,他還得認真學習。

這個時候,井正陪著繆中海坐著托車,緩緩的從聖戰醫院裡出來,緩緩的途經小常巷、大常巷,埋伏在這一帶的酒井久香、川、壽和鬼子憲兵、特務,均是刀出鞘,彈上膛,期待李翰及其隊員的出現。坐在托車上的繆中海和井在如刀刮的寒風中發發抖,生怕哪個地方飛來一刀?或是哪個方向一顆子彈襲來,瞬間要了他們的命。

但是,一切很平靜。

李翰沒有出現,他的隊員也沒出現。

他們儼然不知道繆中海已經叛變了一樣。

當這幫小鬼子回到憲兵司令部,回到特高課,均是無打采,這次伏擊失敗了,這次謀失敗了。

怎麼才能把李翰引出來?

怎麼才能像上次那樣,把紅黨的地下工作人員引出來,把國黨的特工引出來?

這又了酒井久香頭疼的事

川則是瀟灑些,舒服些。

在此階段,他暫時沒遇到什麼頭疼的事

沒事的時候,他就縱兵搶錢搶糧搶人。

然後,他就挑最漂亮的,狠狠的撲過去!

襲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

決叛徒的時間又沒定。

這讓繆中海反而更煩,更張。

他上廁所的時候,剛蹲下來,因爲渾,竟然坐倒在坑裡,弄得全發臭,只得獨自在洗手間清洗許久纔敢出來,但是,服弄溼了,又渾發冷,連打噴嚏,冒了。

酒井久香見到他,眉頭一皺,便讓井陪繆中海回醫院去療養,繼續加強警戒,防止繆中海被李翰暗殺。

井帶隊護著繆中海回到醫院,連扇了繆中海幾大耳,把繆中海的臉打了豬頭臉。

他把自己從酒井久香那裡的氣,全撒在繆中海的上。

繆中海哭著跪著向他求饒,這纔可以躺到炕上去休息,但是,臉腫了,稍一側睡,就很疼,睡眠質量反而嚴重下降。牙板鬆了,吃東西也難啃。

他暗暗問候井的母親。

玄武湖畔。

史珍香喬裝打扮,小心翼翼的回到駐地,向劉文林彙報了街上的靜。

劉文林淡然地說:“李翰是當過特務營長的人,自然不會輕易上小鬼子的當。但是,他那支小分隊出現的叛徒,遲早會被除掉的。只是時機問題,我估計,李翰經歷系列戰之後,暫時會靜默下來。”

彬從小木棚裡鑽出來,低聲問:“那我們現在幹些什麼?”

劉文林說:“今天晚上,我們潛安全區去,掌握小鬼子在安全區所犯的罪證。”

衆人點了點頭,隨即回小木棚裡做些準備。

這一週,雖然小鬼子仍然在大屠殺,放火,搶劫,欺負民,但是,對於幾個特工站的人來說,他們還是相對平靜。

李翰在朱莉文的教授下,學習收發報,瞭解電臺的構造,碼本,研究破譯敵人的電報。

朱莉文在李翰的教授下,學習拳腳功夫,練習握槍和瞄準,只是不敢開槍,無法實彈演練。

譚玲玲在尚的金陵站,因爲有地下大窖,則是可以實彈練兵,時不時還與徐又遠等行隊員格鬥搏擊。

一週之後,尚親自找譚玲玲談話,然後讓試著去找李翰接頭,並讓電訊員簡單的先給“核桃”發報,告知接頭地點。

夜幕下,李翰和譚玲玲均是小心翼翼的走向對方。

在富民坊22號廢墟,譚玲玲由遠而近奔來,雖然只是看到對面一隻黑影,但是也知道是李翰站到的對面。

“呵呵”甜笑,聲:“營長!”便縱一躍,撲李翰的懷中。

李翰抱著旋轉了一圈,低聲說:“別我以前的職務了,我哥吧。”

譚玲玲激地說:“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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