妁之言[八零]》第22章

說到做到, 休息日上午,姜梅麗真在鄒知言學車的時候,細數他讓不滿的地方。

主要集中在工作及上, 無法忍他不在乎健康。

他已經不是單漢,是的丈夫, 以后還會是他們孩子的爸爸, 別拿健康開玩笑。

全是些經常說的事

姜梅麗:“工作和健康不提, 最傷我心的就是你說我三分鐘熱度,沒耐心,什麼事都做不好, 難怪學習不行,差點就考不上大學。”

鄒知言正坐在自行車車墊上,嘗試踩腳蹬讓雙腳離地, 聽到姜梅麗的話,也不踩腳蹬了:“梅麗, 我原話不是這樣, 你不能冤枉人。”

他絕對沒說過差點考不上大學的話。

姜梅麗:“我說話有據,不會平白無故冤枉好人,你說的是因,我主幫你把果說出來, 說出去的話, 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你說的話我會記一輩子。”

鄒知言別想和講道理,講不通的。

“你別記一輩子, 我知錯了。”他承認錯誤, 不否認說過傷人的話。

“你沒聽過良言一句三冬暖, 惡語傷人六月寒嗎?哎呀……我和你開玩笑的,別自責了,我就當時難過了一會兒,現在已經沒覺了,逗你玩的,我媽經常這樣說我,我都習慣了。”見鄒知言表沮喪,似乎連自行車都沒心學了,姜梅麗不再逗他玩,安他幾句,讓他繼續學車。

“每個人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事,我快三十了,連自行車都不會騎。”

“二十七,離三十還遠著。”姜梅麗糾正他的說法。

鄒知言:“不是你老把我奔三的話掛在邊,我是離三十不遠了。”

他已經坦然面對年齡,梅麗說得對,無論他多歲,都比他小四歲,讓著是應該的。

姜梅麗:“我自己說和別人說能一樣嗎?就算你本人說也不行,練自行車吧,如果學得夠快,上午就能載我去我們街道空地玩了,我小姐妹珊珊這會兒肯定在那里玩。”

都這樣說了,鄒知言集中注意力學車。

他也是要面子的,只要見到人影就會停下來,假裝和姜梅麗說話。

也不是假裝,真在說話,姜梅麗看出他的意圖,沒穿他。

他是真不會找話題,后頭再有人路過,找話聊,省得他再蹦出天氣真好,幾點吃飯這種無聊的話。

“學會了,很容易吧,我就說你的本不用怕自行車,才兩個半鐘頭就學會了,直道沒問題,接下來學控制方向,方向沒問題,再練就能載我了。”姜梅麗在旁邊找了個大石頭坐下。

鄒知言獨自學車,姜梅麗四看看,眼尖看到幾個阿姨提著簍子,遠看看不到里頭裝了什麼,等們路過才見到里頭的東西。

湊熱鬧的姜梅麗自然站起來打聽,打聽到幾個阿姨是拿著泡過的糯米去打年糕,待不住了,同鄒知言打聲招呼,隨著幾個阿姨走了。

邊,鄒知言一個人也待不住,不太練地騎著自行車跟在幾人后。

打年糕用的是年糕機,不是手打出來的,部分人從家里帶來原材料糯米,也有部分人買現的。

兩臺機子,一臺做現賣給大家的年糕,另外一臺給帶了糯米的人家打年糕。

聞到空氣中的年糕香味,姜梅麗忍不住去買幾年糕。

最想吃的是剛打出來的熱乎年糕,買了幾年糕,免費得了一小段剛打出來的熱乎年糕。

“早知道這里打年糕我就提前泡好糯米過來了。”姜梅麗走到鄒知言邊,很自然將自己吃過的年糕喂到鄒知言邊。

跟著幾個阿姨走,看見他跟在們后頭了。

吃了一口年糕,鄒知言開口:“現在知道也不遲,不是買到年糕了嗎?”

覺不一樣……我想再多待會兒,你騎車把年糕帶回家切片嗎?切一半,中午吃炒年糕。”姜梅麗不細說區別在哪。

說了他也不懂。

“我過十分鐘再回去。”

“行。”

夫妻兩人分吃完一小段年糕,姜梅麗看大家打年糕。

在鄒知言回家前,都陪在他邊,等他回家了,才混進人群和大家聊天。

全是不認識的陌生人,姜梅麗說話語氣過于稔,都要以為這些人是的親戚。

到了中午燒飯時間,大部分人回家,小部分留下來繼續等著年糕,他們要是愿意,完全能買品回去,嫌貴只能多等會兒了。

姜梅麗也該回家了,不舍離開,下午要不是和珊珊有約,還想過來看機吐年糕的場景。

回家問問老公,他們單位做不做年糕機,都是機械,原理他應該懂的。

鄒知言懂打年糕機的原理,給姜梅麗簡單講述一番后,順便說明他們單位并不制造與食品直接有關的機

“食品機制造是另外一種標準,通過它們生產出來的食品要進我們的肚子,肯定不能吃出事,你可以把年糕機當另一種形狀的鍋子,我們制造的機械多數是用來運輸承重的,不直接用來做食品,會協助食品生產。”

鄒知言解釋的話語姜梅麗能聽懂:“原來是這樣,機械門道真多。”

提到機械,鄒知言的話多起來,能聽出他是真的熱機械。

在他喜歡的事上,姜梅麗并不會長篇大論來顯示自己的淺薄無知,在他面前說機械,純屬關公門前耍大刀。

安靜聽著就好。

炒好年糕,姜梅麗盛了一碗,剩下的全給鄒知言,鄒知言用家里湯盆裝炒年糕。

“好久沒吃過炒年糕了,偶爾吃一次覺還不錯,今天買了五年糕,我下午去玩的時候給我爸媽帶兩,剩下的當明天晚上晚飯。”

他們買的年糕分量足,中午切了一半的年糕,剩下正好能當明晚晚飯。

年糕也就能吃兩頓,再吃下去容易膩味,多放幾天會發霉。

鄒知言:“嗯,下午你在哪放風箏?街道辦附近空地?”

“放風箏不去那里,小孩子太多了,而且那邊風不大,不過我們放風箏放無聊了,應該會去空地玩。”風箏玩一個鐘頭就差不多了。

玩,單純陪珊珊玩。

鄒知言:“我下午工作結束想過去看看嗎?”

惦記這個地方很久了。

“你想過去?可以的,自行車留給你好了,你多悉騎自行車的覺,我下午五點回家,四點半之后你還沒能離開單位就別過來了。”

“你告訴我那附近有什麼比較明顯的標志。”

明顯的標志,姜梅麗都不用細想:“最明顯的是我們街道辦,街道辦在哪你知道的,今年臺風天,就是我把傘給你那天,你應該見過街道辦正門了,空地在街道辦后面,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哪里人多,哪里就是空地。”

“這樣說我就明白了。”

“說起臺風天,我當時騙你,把我唯一一把傘給你了,回家我媽不知道我把傘送給你,只聽我說傘送出去了,把我臭罵一頓,我趕把傘要回來,把我尷尬的,幸好你主將傘還回來,給我省事了。”丟人,二十幾歲被媽媽打手。

都不愿意再仔細回想。

“以后就別騙我了。”

“我是因為誰淋雨,因為誰挨了一頓罵?”

“你是想和我撇清關系才撒謊的。”

“可是我不想你淋雨才把我的傘給你,真要撇清關系,我早當沒看見你,不會喊住你……不想和你說了,氣人,白為你淋雨,你就是白眼狼。”

不頂事,要雨和雨傘搭配起來才能勉強擋住風雨,把擋雨工給他,他還在意撇清關系這件事。

小心眼。

鄒知言及時認錯,回想起臺風天:“我就是在這個遇見你的臺風天,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兩人相親不順利,分開后鄒知言著實苦惱了幾天,再見是表外甥的滿月酒,當時見笑靨如花,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湖又起波瀾。

改觀是在臺風天,當時心里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沖,回家細想后得出的結論是:他想和在一起。

姜梅麗:“傘沒白送。”

夫妻兩人心照不宣,不再講臺風天的事

鄒知言下午三點五十騎車去姜梅麗所說的空地,這個點路上并沒有許多行人,他騎自行車自由許多,騎起來比上午更穩當。

到了街道辦,街道辦休息日關門,鄒知言仔細觀察附近的房屋道路,選定一條道繞后。

街道辦后面他沒見過,是另外一番景象,他很快見到姜梅麗說的人多的地方,也很快鎖定了人群中的姜梅麗。

姜梅麗吳珊珊正和幾個七八歲的小孩子玩跳房子游戲,鄒知言沒有停車走過去,就在空地邊上遠遠看著。

他不提醒,吳珊珊認識他,無意看見他后,幫忙提醒玩跳房子游戲玩得投的姜梅麗,老公來了。

姜梅麗剛扔出小石頭,聽到吳珊珊的話,看過去,真看見自己的老公了,沒有立即跑去找老公,說是等這局結束再去找他。

結束了,姜梅麗走到鄒知言邊,問他要不要一起來玩。

鄒知言自然拒絕,說他遠遠看著就行。

另外一撥小孩喊姜梅麗來玩老鷹捉小,姜梅麗當老鷹。

姜梅麗問鄒知言要不要當老鷹,鄒知言還是拒絕。

他真的沒辦法當著那麼多人面和小孩子們玩在一起。

姜梅麗撇,沒說鄒知言什麼,跑去跟小孩子們玩了。

不玩還跑過來,真不知道來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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