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危險的世界

“有這麼強嗎？”

聽到許青的問話，薑禾張著的小慢慢合攏，表凝重地搖頭，“這功夫……練仙了。”

實在無法想象繡花針竟然有那麼強的威力，一棟房子直接拉飛……薑禾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最多把它當作暗，擊打幾米外的目標，讓人點輕傷——可能連骨頭都鑽不進，繡花針是很難殺人的。

“那這個呢？”

在震驚之時，許青又點開一個視頻，這次是《功夫》。

「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

小老頭坐在椅子上拿槍崩自己腦袋，許青從旁解釋道：“這是槍……威力超級大的一種暗，比你那個鏢厲害很多。”

電影畫面是慢放的，薑禾無，還在震驚剛剛看到的繡花針，以及那花裡胡哨的在天上飛來飛去的輕功。

若讓二當家拿他那兩對錘子砸石頭，莽足了力下去也許能把石頭敲開一塊兒，但電影裡那人被打飛直接撞崩石頭，無論是度還是到的勁力，都恐怖如斯……

砰！

周星馳一掌隔空把大樓轟出一個巨大的手印。

薑禾骨悚然，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整個人像炸的小野貓一樣弓起子，難以置信地盯著屏幕，片刻後慢慢把視線移到許青臉上。

“這便是……你們的實力嗎？”

“沒有沒有！這都是假的！”

見薑禾這麼當真的樣子，許青瞬間慫了，怕把自己拉起來比劃比劃。

“我剛剛看到了。”

“咳……那是我們想象出來的，然後想辦法用工拍電影——總之都是假的。”

“真的？”薑禾明顯不信。

“假的……呸，真的。”

“真的還是假的？”

“真……功夫是假的。”許青蛋疼，認知差距真的沒辦法解釋，完全沒在一個次元。

他晃鼠標在電腦上翻找片刻，又找出來一部自己剪輯過的《臥虎藏龍》，邊解釋邊播放。

“你看，同一個世界，怎麼可能有這麼多服飾風格，那都是我們想象中的古人……不對，想象中的武俠，只不過放在古代背景，然後通過道製作出來……是不是聽不懂？”

“嗯。”

“聽不懂就對了，等你悉這個世界，就能理解什麼電影，什麼藝了……看這個。”

許青沒辦法讓薑禾慢慢學習，只能想辦法填鴨式教學，簡單暴的讓了解這個世界——等過幾天電腦手寫輸板到了以後就著手教使用電腦，反正寫字板還帶著語音輸的功能。

在此之前，他得先了解了解薑禾那個世界的一些事。

玉龍和俞秀蓮彩的打鬥在電腦上播放，薑禾的心思卻已經沒在那上面。

“你們大當家的功夫，有這麼高嗎？”

待到竹林戰時，許青再次問道。

如果這個還不行的話，就得找《霍元甲》或者《一個人的武林》那種了……

“差不多。”薑禾隨口回答，看一眼屏幕裡在竹子上飄來飄的兩人，頓了頓補充道：“除了這個法。”

“哦？沒有輕功嗎？”

許青有些憾，在他看來，武俠最迷人的地方就是那飄逸的法輕功，現在是和諧社會，誰沒事不就打打殺殺的？練功沒什麼大用，除了輕功——瀟灑，帥氣。

“有，但……一般人都是專一道，法這麼好的寨子裡估計只有二娘能做到，而手上功夫就沒這兩個人厲害了。”

電影片段結束，薑禾還陷在上一部周星馳的如來神掌中無法自拔。

非人哉！

猶疑不定地看著電腦屏幕，本無法想象人的功夫怎麼能練到那種程度……不，那應該可以稱之為法了。

許青倒是沒有繼續播放電影，略略思考了一下，在網頁上搜索武當陳道長的視頻，從中挑選出晃出殘影的“鷹爪功”那一段——

“誒，你會不會這個？”

他朝薑禾挑挑眉。

“這是什麼？”

“你不是看見了嗎？就……嘩嘩嘩！”許青雙手揮舞，模仿幾下視頻裡的作，“空手晃出來殘影，還帶聲音的……我不是信不過你，就是想開開眼界。”

逐漸接薑禾的份後，他的好奇心簡直要棚，奈何薑禾昨天只是了一手飛鏢絕技，其他方面都平平無奇。

薑禾目閃，再看一眼電腦屏幕，後退一步擺出來姿勢，把視頻原模原樣學了一遍，破空聲自雙手間響起，驚得許青半張著，看著不出聲了。

“是這樣吧？”

“是是是！”

許青猛點頭。

薑禾收起架勢，對許青出個笑容，“想學的時候告訴我，我教你站樁。”

言罷，又別扭的扯一下服，拿上劍回自己房間，轉頭看一眼客廳角落裡的貓後關上房門。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關於許青想要幫助自己這件事，薑禾一直保留著態度，總覺得不像許青說的那樣：當初小貓在外面流浪，他也撿回來了。

一個沒有目的的好人，總是難讓人心安的。

現在找到了許青的目的，才終於把梗在心頭的石頭放下去——原來他想學功夫。

一切行為都有了解釋。

薑禾吐出口氣，渾輕松不，慢慢出手裡的長劍，剛剛電影裡的畫面重新出現在腦海中。

這個世界看起來好危險……

用目丈量一下房間大小，踏著小碎步繞牆一圈，持著長劍挽出一個劍花，在這小小的房間中練起劍來。

……

許青沒有鬼鬼祟祟地靠到薑禾房門聽房間的靜，那樣太猥瑣了，萬一被發現更是解釋不清。

隨便瀏覽一下最近的新聞，看看別的地方有沒有出現超自然事件，自然是毫無所獲，昨晚失眠到很晚才睡，接連打幾個哈欠之後許青有點撐不住了，合上電腦回到臥室，趴在床上補午覺。

對面房間就睡著一個俠，他帶著這樣奇妙的覺，做了一個更奇妙的夢後，再醒來時已經日暮西沉。

黃昏的余暉過窗子照進屋裡，把房間映暖調，許青瞧一眼時間，臉蛋爬起來換服，便準備帶薑禾出門逛逛，見識一下這個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