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活這麼大歲數第一次見

酒過三巡，串串吃的差不多，一箱啤酒也只剩兩瓶。

秦浩紅著臉吹，以後要做刑警，破大案，上電視。

“行行，你最能。”

許青也有點暈乎，不過酒量還好，傳承了他老子，不至於醉倒，“你能不能回去？別耽誤明天調解老太太吵架。”

“調解個屁……老板，結帳！”

“我來我來。”

兩人沒多推讓，許青乾脆利落掃了碼，陪著秦浩來到路邊招一輛出租，讓他先走。隨後又轉回到大排檔攤位，看著貨架上的菜品，想了想後讓老板打包一些串和魚豆腐。

晚風徐徐，燒烤的輕煙飄出老遠，許青站在人聲嘈雜的大排檔門口，莫名想煙，上想起來自己已經戒掉了。

攬了個麻煩啊……不過有意思。

不知道唐朝的月亮是不是也這麼圓……

他抬眼向夜空，浩渺深邃的星空猶如悠悠的歷史長卷，多過去的人和事都被掩埋在時裡，化為塵埃——而現在，有一顆沙塵跳了出來。

被他給到了。

……

回到家裡時已是晚上九點半，薑禾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腦上播放的視頻，冬瓜臥在上被順著背部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很是的樣子。

許青看著沙發上的一人一貓，心底升起一微妙，提提手上的袋子道：“飯吃的太早，怕你又帶了點回來。”

“多謝。”

“嗯？”

“……俠。”

“舉手之勞。”

許青揮手，把帶回來的燒烤放到桌子上打開袋子，又回去冰箱裡拿出兩盒酸，遞給薑禾一盒。

薑禾聞到他上的酒氣了鼻子，“你喝了很多酒？”

“沒多，就幾瓶。”許青掀開酸蓋，示范道：“這個酸，喝之前要先一下。”

酸最好喝的部分就是蓋子上那一點，酸蓋是必須流程。

薑禾有樣學樣，出小舌頭在酸蓋子上一口，眼睛頓時亮了一下。

“好喝吧？”

“好喝。”

“嘿嘿……快吃，提了一路，別讓它涼了。”

許青笑笑，看一眼電腦上的視頻，給按下暫停，然後略有些搖晃地到臥室拿出睡，進洗手間洗澡。

這種回來家裡亮著燈，屋裡坐著人的覺還不錯，有點生活氣息。

“現在生活條件很好，洗澡這種事可以每天洗，的，不用幫我省。”

十分鍾後，許青著頭髮出來，一邊找吹風筒一邊道：“還有那個服……搞定了吧？”

薑禾眨眨眼，看了他片刻才理解他說的什麼服，低下頭沒有出聲。

許青見狀也沒再多說，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吹乾頭髮後又教用下吹風筒，關掉電腦便回臥室休息。

暈乎乎的躺到床上，沒用多久就已經睡著。

……

客廳。

薑禾拿著吹風筒研究一會兒，聽著許青臥室沒了靜，起回到臥室找自己服。許青幫買的睡雖然樣式很保守，但還是有些接不能，拿著平日裡的服準備去洗澡，目掃過角落裡的小頓了頓。

抬手後背，皺一下眉，徑直走去洗手間。

嘩嘩流水聲響起，在靜謐的夜裡著孤單。

關於未來，薑禾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藏下心底的彷徨，努力學習提高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萬幸遇到好心俠，可以慢慢習慣這裡的一切。

一夜安穩。

第二天周末，正常人都睡個懶覺，許青反其道而行，起了個大早，在還沒過窗子落到臉上之前，就已經爬起來到客廳看昨晚的新聞重播。

過不久，薑禾房間門開，一頭細汗地走出來，看一眼坐在沙發上拿著筆和小本本的許青，想了想後才去洗手臺洗漱。

看新聞靠的就是信息過濾，抓住有用的點來記上，這一套許青早已駕輕就——從一堆信息中提取重點，幾乎已本能。

就像初見時薑禾腳上的草鞋，如果不是那雙鞋子太過違和，被他下意識注意到，可能事就朝另一個方向發展了。

想到鞋子，他手上的筆頓了頓，看向垃圾桶裡那雙破鞋。

“你又在乾活？”薑禾洗漱完畢之後走過來，依然不能理解這個世界的經濟是怎樣的存在。

坐在家裡用千裡眼看別人就能賺錢？

皺眉想了想，忽然狐疑：“你不會就是差吧？”

差用千裡眼盯著別人，維護治安，被和許青在做的事聯系起來。

“我不是，我要是的話……你的份就好辦多了。”

許青差點說上給國家，不過轉念一想，就算自己是差也不會把上出去。

古代俠，多好玩呀……

“不？今天難得起得早，我去買早飯。”

見薑禾沒事做，許青退位讓賢，把電腦給薑禾繼續學習，現在已經學會換視頻看了，進度不錯。

“好。”

“你要不要一起去？”

“……”薑禾猶豫一下，搖頭道：“都是這附近，不用了。”

“行，那我自己去了，你待著啊。”

許青囑咐一句，帶上手機出門，迎著早上八點多的太去外面買早餐。

……

微風和煦，藍天白雲。

大早上的，小區門口站著幾個鄰居，吃完早飯聚集在一起竊竊私語，保安趙叔神凝重，默默聽著沒有話。

“小許，小許！”

見許青遠遠走過來，程玉蘭神神地低聲音招呼他過來。

“怎麼了嬸兒？陳叔？你們這是商量什麼國家大事呢？”許青好奇，湊過來老頭老太這裡問道。

“你最近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麼靜？”程玉蘭著聲音問，同時其他人也都看過來。

“靜？”

許青撓頭，“沒有啊，睡得好的。怎麼了？有賊？”

“有賊就好了！”一拍大，張張沒說話，轉頭看向陳國。

“陳叔，怎麼了？”許青不著頭腦。

“我們這兒可能……鬧鬼了。”

陳國皺眉，牽著大黑狗繩抖了抖，“黑子看見了，天天后半夜狂……”他頓了頓，表凝重地掃視街坊一圈，“前幾天半夜，不知道什麼東西把它嚇壞了，夾著尾鑽床底，喊都喊不出來，那時我就覺得怪。”

“那個老王也說，他迷迷瞪瞪被狗吵醒，從窗子裡看到個影子。”程玉蘭補充，還拿手比劃著：“就那樣，嗖……一下就不見了。”

“哈？”

許青懵，看他們一眼，強裝淡定地轉向保安趙叔，“趙叔您也看見了嗎？”

趙叔聞言，夾煙的手了兩下，遞到邊深吸一口，又緩緩吐出來煙霧，眼天空糾結片刻，才沉聲開口：“我沒撞見，但……拍下來了。”

活這麼大歲數，他一直是堅定的無神論者，現在他慫了。

“……”

“……”

見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