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還清白嗎

問心有愧肯定是有愧了。

可是還清白嗎？

薑禾目炯炯地盯著他。

喜歡這樣的日子，想賴上他。

不想回去了。

唐朝那個山，什麼也沒有，吃的是的，喝的是髒的……

“清白嗎？”

許青再次反問，定了定神，努力不讓酒影響自己，他覺薑禾好像喝多了，小臉紅撲撲，眼睛都亮晶晶的。

他看看左右，沉道：“這事……有點複雜，我們回去再說。”

這妮子有點春心了。

著兜裡的盒子，許青咯噔一下，難道這就派上用場？

明天酒醒了怕是把頭蓋骨都給自己掀了。

“很複雜？”

“對，很複雜，我們晚點說。”

兩個人進去秦家，秦茂才已經把鍋端上桌，咕嘟咕嘟滾著氣泡。

一瓶海之藍，三雙筷子。

電視上放著春晚，雙人相聲一唱一和的。

“叔，怎麼不再找個？”

兩杯酒下肚，許青瞧著房間，一年過去，還是那麼簡陋，半點模樣沒變。

就一張沙發，配張茶幾，然後牆上一電視，臺一狗籠子，不髒不，但很清冷。

秦浩跟秦茂才父子倆人住這兒，什麼都不講究，就是個吃飯睡覺的地兒。

“我上哪兒找去，誰看得上我呀。”

“那可沒準兒。”

許青夾著豬頭臉瞧來瞧去，道：“你看那些夕紅，六七十歲了還能跳廣場舞勾搭到一塊兒……”

“得得，得了吧你。”秦茂才笑罵，轉向薑禾招呼：“姑娘吃菜。”

“嗯，好。”

薑禾也在打量著房間，牆上掛著幾張照片，認出來那是見過幾次的秦浩。

是個警察……

轉頭瞧許青一眼，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今年都在你家過年了，你們這是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秦茂才朝許青舉杯。

“還沒想那事兒，先看看再說。”

“是江城的？”

秦茂才問，許青沒答話，看向薑禾。

“我不是……我是浙城的。”薑禾道。

“浙城好啊，我以前去過那邊，去弄茶葉。”秦茂才臉上出一抹回憶，“好多年前了，去了半個月，下了半個月的雨……

嘿，你是來江城上學？”

“不是，我是來工作的。”

“這麼早就工作了？”秦茂才驚訝，“看著年輕的。”

“我沒有上學。”

“哦哦，這樣啊，也不錯，讓這小子照顧你。”

“……嗯。”

秦茂才看認真的樣子，沒有再嘮叨，抬手拿起酒杯朝許青示意。

吱溜一口酒，他咂咂，忽然歎息：“這一晃眼的功夫，你小子都要家了，過得真特……真是特別快。”

“耗子不也談著呢嘛，都要有這一遭的。”許青笑，又給他倒上一杯。

和老頭兒說話，比和許文斌一起喝酒有意思多了。

“他那個談幾個月了我連人影都沒見著過，要不是發個照片看看，我還以為他跟鬼談呢！”

秦茂才撇，人和人是真的不能比。

“有的談就好，這不能急，你看我都不急……”

許青和秦茂才閑扯淡，消磨時間，薑禾靜靜地看電視，覺得好像有哪不對，但又找不出來。

電視上跳舞唱歌小品一個接一個播放，時間到九點半多，老頭兒酒意上頭，絮絮叨叨地開始說起來以前，許青看差不多，晃悠一下站起來。

“時間不早了叔，您早點休息。”

“哎……你別，放這兒我自己來收拾就行了。”秦茂才見他收拾碗筷，出聲製止。

“不費事，您坐著吧。”

許青把他按下去，收拾沒吃完的菜到冰箱，碗碟拿到廚房洗乾淨，薑禾跟在一旁想幫手被他阻止。

“覺怎麼樣？”他問。

“什麼覺？”薑禾不理解他的意思。

“你和現代人的差距。”

“……”

薑禾愣住。

許青把碗筷收拾乾淨，扶著秦茂才回屋躺下，出來關好門後帶薑禾離開這裡。

……

夜深沉，寒風凜冽。

遠閃過煙花的影子。

兩個人靜默地走在小區路上，耳邊是一旁樓裡時不時傳來的一兩聲歡聲笑語，

除夕夜的萬家燈火，總是歡樂比較多的。

“春晚好看嗎？”

許青裹著服，寒風吹得他頭腦清明了一些，側頭看著薑禾，“你看了很久。”

“好看。”

薑禾回過神，思量著道：“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你好好想想，自己想出來比我告訴你要好的多。”

“哦。”

薑禾不再吭聲，低頭瞄瞄許青的手，正在猶豫，許青已經過來拉住。

嗯……就是這種覺。

眼皮了一下，不由抿抿。

除夕的出租很難打到，兩個人在夜裡站了半個多小時，回到家時已經將近十一點。

這次出門前薑禾提前幫冬瓜放好了口糧，沒有再把它的喵喵，見兩人回來只是甩了甩尾，趴在窩裡不想。

“我們可以守歲，就是到很晚睡，也可以不守，洗洗澡直接睡覺……”

許青回來就癱到沙發上，晃晃腦袋，又爬起來給自己找水喝。

“明天就是大年初一，記得換上新服，全都換新的。”

薑禾沒有作，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糾結半天，一開始想說的話已經說不出口。

見許青毫沒有開口的意思，躺在沙發上喝完水便昏昏睡，腦袋的。

恩人……登徒子……好……生活……

呆坐良久，薑禾目閃兩下，從許青臉上移到廚房，猶豫片刻起過去。

“你做什麼？”

許青聽到靜，仰起頭瞧瞧，問了一聲沒得到回應，閉上眼睛細細思量最近薑禾的變化。

不知過了多久。

“我們還清白嗎？”

薑禾的聲音讓許青重新睜開眼睛，見到的樣子怔了怔，視線下移，右手提著平時做菜用的白牛二。

“你喝酒幹嘛？”許青瞬間清醒。

薑禾不說話，直勾勾地盯著他。

“有話好好說，別……衝。”

許青試著把手裡的酒瓶拿下來，薑禾松開手，依然看著他。

“我們還清白嗎？”

“……”

見許青不出聲，薑禾忽然手把他按在沙發上。

“清白！”許青驚了，試著掙一下掙不，連忙喊道。

“真的？”

“我們清清白白！”

“……”

薑禾低頭看著他，一頭秀發垂落，把的臉龐遮影之中。

賴上他……

賴上他……

一個念頭在心裡瘋狂回起來。

“我們……”

許青剛開口，便見眼裡現出一兇氣，讓他心裡不由一沉。

薑禾瞇著眼睛，忽然低頭，

我不是本章說作者，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每天兩更……多的算加，目前沒存稿固定不了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