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要出名了

“可以確定了。患者有比較強的暴躁癥，你們注意一下。”

“他真有神疾病啊？”警察表十分嚴肅。

“是的。”心理醫生點頭，雙手進白大褂：“我先走了，明天來的時候，我會出一份患者的心理評估報告。”

“啊……好的，謝謝程醫生了。”

“不客氣。”

待心理醫生離開後，警察對旁的男警察沉道：“看來……關於陳宇的死因推測，需要重新評估了。”

“我上報給所長。”男警察也轉離去。

審訊室。

聽到這一切的陳宇很想衝出去，大聲證明自己的神狀態。但很顯然，那樣作的話，更證實自己神有問題了。

沉默一陣，陳宇坐回“後悔椅”上，努力保持自己緒的冷靜。

約莫半分鍾，審訊室鐵門被警察小心翼翼的推開，出了半個腦袋，查看陳宇的況。

“你好。”陳宇出一微笑，溫文爾雅：“請坐。”

“陳宇同學，現在覺怎麼樣？”警察語氣態度罕見的溫。像是在哄小孩。

陳宇：“……”

警察：“覺不舒服了嗎？”

陳宇：“漂亮姐姐，你是警察，應該是有足夠判斷力的。我，沒病。”

警察點頭：“我明白，有病的人都不願承認自己有病，我相信你會健康的。”

陳宇：“……行吧，我承認我有病。”

警察繼續點頭：“所以一定不要放棄治療啊。”

陳宇：“艸！”

拍桌而起，陳宇怒發衝冠：“那個狗醫生才有病！他全家都有大病媽的！”

“你冷靜點。”警嚴肅後退一步：“暴躁癥其實並不可怕，可以通過調整自己的心自愈的。”

陳宇：“……”

靜靜看了警察好一陣，陳宇歎了口氣，無力揮揮手：“罷了，帶我回宿舍吧，我想休息一會。”

“行。”

跟著警來到自己的臨時住所，陳宇一屁平躺在船上，一也不想了。

這裡，是某位民警特意給他讓出來的宿舍。

因為他不屬於犯人，不可能和犯罪分子待在一起。

見陳宇似乎“冷靜”下來了，警察放下心，關門離去。

狹窄的宿舍只有他一人，著空的天花板，頭皮陣陣發麻。不好的預，越來越強烈。

他愈發想回家了。

雖然都是在一個地方不。

但自己控制自己，那自由。

被他人控制，那危機……

“……”

“……”

“造孽啊。”

或許是真累了。

陳宇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天迅速由白轉黑。

當他再次睜眼的時候，是被嘈雜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唔？”

迷迷糊糊眼皮，陳宇下意識從兜裡掏出手機，盲接聽電話，將聽筒放在耳邊。

“喂？弟弟？”

悉的聲音，令他清醒不，坐起打了個哈欠：“喂？姐？”

聽筒聲焦急：“你在派出所呢？頭上稱號怎麼‘死’了？”

陳宇瞬間一個激靈：“你怎麼知道的？！”

“電視上看到的啊！你們青城本地電視臺，中午剛播放完！你到底怎麼了？和誰結仇了嗎？”

“臥槽？那幫狗娘養的報道這麼快？”陳宇原本平複下來的緒又要暴怒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說你怎麼快一年都沒回家，原來是……”

“說來話長，有空咱們見面解釋。”陳宇打斷：“現在主要別讓家裡知道，你瞞著點老媽。”

聲：“就是老媽告訴我的。”

陳宇：“……”

靜默半晌，陳宇疲憊：“行了，那先掛了，我給家裡打個電話。”

不等聽筒另一頭的開口，陳宇掛斷通訊，直接打給家裡。

“嘟——”

很快，電話接通，陳母聲音傳來：“兒子，你又匯錢過來了？都說了，你爸的手不著急。”

“那個……不是。我沒匯錢。”陳宇遲疑：“我想說，今天新聞報道的……”

“你也看了是吧！”陳母頓時驚喜：“太有意思啦，一個倒霉蛋兒頭頂的稱謂是‘死’！這不必死無疑了嘛。那害者和你一樣，也都在青城。所以你和你姐在外面要小心點啊，別惹禍，千萬注意自安全。別為了錢，做危險兼職。”

陳宇：“媽，你沒認出來那人是誰啊？”

“誰啊？”陳母一愣：“我認識嗎？”

“行了親媽，沒事，我還忙，先掛了。”陳宇掛斷了電話。

“……”

“……這種莫名的失落是怎麼回事。”

“撲通”一聲重新躺下，陳宇長歎口氣，清醒了一會，起走進更狹窄的衛生間，簡單洗了把臉，帶上帽子遮住“稱謂”，走出民警值班宿舍。

走廊上空。

窗外黑漆漆。

窗戶都打開通風，但外面封著鐵欄，肯定逃不出去。

陳宇雙手兜站了一會，朝著派出所大廳漫步。

在青城市上了兩年學，結合腦海的記憶，他知道當地電視臺中午的新聞，在每天晚上和第二天上午是會重播的。他決定去看一看，那些該死的記者是怎麼報道的。

難道沒給他正臉？

走到大廳，值班民警是一位老同志，正翹二郎喝茶。見到陳宇，一愣：“你怎麼出來了？”

“刑期滿了。”隨口說了一句，陳宇環視大廳，發現房間裡除了值班民警，還有兩人。

這兩人都帶著手銬，半蹲在暖氣片前，看著大廳懸掛的電視機。

是被抓進來的“犯罪嫌疑人”。

一個頭頂的稱號是【上班族】。

另一個頭頂的稱號也是【上班族】。

陳宇撓撓下，走到兩人不遠，和兩人用同樣的蹲姿，抬頭看電視。

見是橙瓜臺，拿起遙控就轉到青城市當地的電視臺頻道。

“橙瓜臺，狗都不看。”陳宇道。

旁邊兩名“犯罪嫌疑人”相互對視一眼，又統一上下打量陳宇幾遍，沒吱聲。

換了個蹲姿，陳宇發現還沒到重播新聞的時候，便轉頭對兩人搭訕：“兩老哥，怎進來的？”

兩人中，個子稍稍矮小的上班族立即接茬，脾氣說來就來，指著旁的男人，大罵：“他是強犯！呸！他都不好意思說。垃圾。”

“強犯啊？”陳宇一驚，接著抿：“確實不是好東西。太膈應人了。”

“誰說不是。爹媽生他、一把屎一把尿養大，吃苦耐勞供他上學，是讓他乾這事的？！艸他媽的，都丟老祖宗的臉，廢一個。”矮個子犯人罵罵咧咧，發泄怒氣，想和對方拉遠距離，卻因為被拴在一個暖氣片上，逃離不得。

只能恨恨的踹了對方一腳。

對方被踢了一個趔趄，腦袋，害怕的沒敢出聲。

“對，往死裡踹。”陳宇吐口唾沫，又問：“那老哥你是怎進來的。”

“我呀，是害人。”矮個子罪犯回答。

陳宇：“……”

矮個子罪犯又補充：“現在是同夥。”

陳宇：“……”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