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龍作夫》第199章 我想幫你找齊嫁妝
這金蟬殼并不是茅山正統道。
也不屬于其他派別。
簡單來說,就是一種民間戲法的手段,有點類似于鬼營造出的幻境。
唯一的區別就是。
這玩意只能唬唬啥也不懂的普通人。
而實力強勁的鬼營造出的幻境,能致死。
比如學校里的那只鬼尸。
一把拽掉那細到不能再細的線,我繼續往下追去。
興勁兒一起來,也不疼了,腰也不累了。
纏著繃帶我也能一口氣追著那男人跑到一樓大廳。
他跑的很快,還時不時往后面看我。
穿著一黑夾克,牛仔,腳上是一雙靴子,怎麼看怎麼朋克。
“喂!你站住!”
顧著追,沒注意到腳下,直接被一樓的臺階給絆倒了,摔的我齜牙咧。
眼看男人就要跑遠,我干脆掏符朝他撒去。
還好符紙給力,風也給力,輕輕松松就粘到了他上。
我立刻訣。
“二腳地不搖,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朝著那男人一指,低喝一聲——
“定!”
男人腳步瞬間停住,然后只聽“噗通”一聲,他直勾勾的往前栽倒。
我趕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
哼哼兩聲朝他走去。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小皮小皮靴的,穿的還時尚?”
我走到他邊,蹲下來拍了拍他,“你到底干嘛的?大半夜跑到307想干什麼?”
男人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他帶著一副黑框眼鏡,臉上胡子拉碴的,看著儼然就是一個邋里邋遢的中年大叔。
“趕說!不然我就念咒,召蠱蟲鉆你里!讓你七竅流,死不瞑目!”
我連著三張符拍在他臉上,提高聲音,故作生氣的問他。
雖然被定住,但他卻能說話。
我倆大眼瞪小眼好半天,他才小聲的試探著開口。
“那個……道家不玩蠱,苗疆的才搞這些東西,小姑娘你串臺了啊。”
“……”
我又一張符拍在他臉上。
掏出手機就準備給陳警打電話。
這家伙大半夜的跑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病房門口,不是癖就是人販子。
這種事還是給警察叔叔來解決最好。
說不定我還能拿個獎金。
抓到人販子獎勵多來著?
五千?一萬?
哎呀管他呢!只要有獎金,幾百塊也行!
蒼蠅也是啊!
我用符凝繩子,把男人捆個麻花,順帶從兜里掏出幾張符,隨便塞進他里。
“你說你盯上誰不行?盯上我弟弟?虧你運氣好,我傷沒好全沒力氣。”
我里嘟囔著,“要不然高低給你來一頓,讓你長長記!”
男人像個粽子一樣躺在地上,里被符紙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眼睛一直看著我,似乎是想跟我說話。
但我沒理他。
正當我興致盎然的翻通訊錄的時候,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靈囿拿著一件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后。
“你干嘛呢?”
“賣人販子啊!啊不,把人販子上警察啊!”
我繼續翻通訊錄,翻著翻著覺到不對勁。
一回頭,靈囿正冷冷的盯著我。
我剛準備興的向他展示我戰績的時候,他直接把還熱著的驢火燒塞進我里。
服一裹,扛起我轉頭就往回走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
靈囿!你神經病啊!
……
病房,燈火通明。
我癟著坐在病床上啃著驢火燒,靈囿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看書。
達爾文的進化論。
嗯,很有深度的書。
他為什麼要看這個?
據他所說,他是想提前知道人和龍能生出來個什麼東西。
好讓他有點心理準備。
又咬了一口驢火燒,我越想越氣。
我的獎金“啪”就飛了,而這個始作俑者從把我扛回來開始就一聲不吭。
連解釋都不解釋一句。
還給那個男人幾百塊錢,讓他去套換洗的服,順便把自己收拾收拾。
如果那不是個男的,他這麼心我都懷疑他倆是不是有一了?
腦子里猜了又猜,還是沒有任何頭緒。
我耐不住好奇,主往靈囿那邊湊。
問他。
“剛才那個男的到底是誰啊?”
靈囿抬眸看了我一眼,很自然的手抹去我角的醬。
“你沒認出來?”
“他那副樣子鬼能認出來是誰!”
我咽下最后一口驢火燒,翻了個白眼,“大胡子,還穿那副樣子,在小松病房門口轉來轉去,不就是個人販子嗎?”
“哪個人販子明正大的跑來醫院個十幾歲的孩子?”
靈囿繼續看他的書。
我一把將他的書搶過來扔在一邊,“你知道他是誰對不對?別賣關子了,你說嘛!”
還沒等靈囿開口,后的病房門突然被人打開。
我回頭看了一眼,微微睜大眼睛。
一個穿著普通羽絨服的男人走進來,剃著寸頭,意識到我看他,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
小心翼翼的反手關上了病房的門。
如果不是鼻梁上架著的那副黑框眼鏡,我完全不能把他和剛才那個邋里邋遢的中年大叔聯系到一起。
而且,仔細打量男人的臉,會發覺有一不易察覺的悉。
我一臉茫然的看向靈囿,靈囿卻起走向了一旁的飲水機。
一邊接水,一邊招呼男人,“先坐吧,有什麼事暖和暖和再說。”
“麻煩你了顧教授。”
男人找個椅子坐。
靈囿接好水,遞給了他一杯,另一杯放在我手邊,然后又坐回剛才的位置。
男人一直低著頭,手里抱著水杯也不喝,就一直盯著發呆。
整個病房短暫的沉寂,氣氛尷尬的要命。
半晌。
男人緩緩抬起頭,看向靈囿,試探著詢問。
“顧教授,小松他……還聽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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