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曾經的歌

迷蒙的黑影在眼前不斷的閃現，耳中更是有持續不斷的嗡鳴。

突變帶來的副作用終於還是出現在了祝覺的腦海當中。

當祝覺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他對於自獲得的這個特殊能力自然是有過各方面探尋的。

能力從何而來？這一點無從查起。

但這不妨礙祝覺去悉這個能力，前幾次的狩獵還有兩個月來私底下的鍛煉嘗試，心得是有一些的。

突變會劇烈消耗能量，突變范圍越廣，突變時間越久，消耗的也就越多，但即便是不進行突變，他的依舊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覺到。

一旦陷狀態，就會出現各種反應，包括神上的混，這是祝覺一直避免的。

突變結束後，回歸人類形態的祝覺會遭各種神衝擊。

幻覺，耳鳴最常見，也可以說是危害最小。

嚴重的時候他會看到自己邊出現各種詭異的黑影像，甚至於曾經在第一次的突變後只要被他的東西，都會變極為惡心的存在。

當然，同樣是幻覺。

這種幻覺不會持續太久，有一點祝覺一直沒能想通，他自對於這種幻象存在抗，能將普通人瘋的這些現象在他看來只是一般，尋常也就是造一定的心煩意。

嚴重時神雖然會到損傷，但因為並不是持續的，所以只要熬過那一段時間，他的神狀態依舊可以恢復過來。

這就像是一種耐，祝覺有時候會想是不是前被折磨的太多，以至於靈魂都破碎了，而他這穿越者降臨之後，自繼承了這種經過長時間折磨後的強韌神經

一腳踩碎地上怪的頭顱，從中翻找出白，比起之前從魚怪獲得的那條，顯然要寬上一些，還帶著些米黃。

“吃了不會鬧肚子吧，回去加點青椒炒一炒，再加點大蒜消毒應該就沒事了.怎麼長的一隻比一隻獵奇，取名都不好取，之前那種魚怪，你乾脆就翅膀怪？蝗蟲怪？”

給這些怪取名分類一直是讓祝覺比較頭疼的事。

它們的外貌，難以名狀。

暫且不去理會，扭頭到之前那被怪打瀕死狀態的人邊，看了眼他下的一大灘。

“朋友，你應該是救不回來了，我可以幫你一把，斷你的脖子，死的痛快些，沒人會知道你是自己放棄的。”

上多貫穿傷，手臂更是被站短一條，與其在這裡等著失過多而亡，還不如盡早死去，至面一些。

“幫我.錢.給錢包孩！”

地上的人兀自掙扎著，口中的話語斷斷續續.

祝覺聽的雲裡霧裡，錢包他聽的清楚，索了一會兒，從他口袋裡出了一個皮夾，打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塞在其中的孩照片，還有一些零散的錢幣和幾張晶卡。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這個錢包給？我為什麼要幫你，找人很麻煩的。”

“給你.權限，解除！”

眼中有藍突兀亮起。

“線人，編號203，自願解除權限，個人資料刪除中.刪除完畢，進待機狀態。”

機械聲從腕表中發出，扣的腕表在此刻落，表面的亮在此刻黯淡。

“把這手表給我？”

撿起地上的腕表，翻看幾眼，祝覺沒有急著戴上去，而是收進了口袋，至於地上的刀槍，他並沒有去拿想法，私藏這種程度的武可是犯法的。

“好，你的這個請求我接了，這裡面的東西，會分文不的到這個孩手裡。”

既然腕表是報酬，那麼在完承諾之前，祝覺就不會去它分毫！

拿著東西離開現場，才走不到五分鍾，便有警車從街道的一邊飛速駛來。

鄴城公安廳，這是外邊的徽記。

“目標為第一序列汙染源，所有人注意神保護，封鎖現場，發現目標允許直接進行殺！”

全副武裝的士兵從車輛中衝出，穿著筆黑正裝的男人手持著一把表面帶有大量綠紋路的槍械走在最前方，他們的頭上都帶著特殊頭盔，前罩黑面。

走進後看到的是地上土坑當中被扭兩段，頭顱更是碎一地的怪。

“報告巡查，線人203死亡確認，初步判斷是失過多，所持腕表消失，並未出現搶奪跡象，應該是他主解除了權限。”

警員持有一展開屏幕的金屬棒，跑過來向巡查匯報。

“以線人階段的實力，確實無法做到擊殺第一序列汙染源，他的死亡是正常現象，那麼是誰殺死的它？現場分析況如何？”

線人是最低層級的存在，他們的實力遇上第一序列的任何存在都是極其危險的。

“報告巡查，汙染源初步確認為已知6號生，死亡原因為脊柱斷裂.從傷口和現場痕跡判斷，有人以某種尖銳貫穿了它的左邊肩胛，隨即使用某種摔投技巧將其擊斃，最後擊碎它的頭顱。”

怪的周圍擺放著數個圓形探照燈模樣的存在，線不斷的掃過它的軀，怪的視，傷勢判斷直接在現場進行。

“將第一序列的怪近段時間有調查員或是執行的行訊息嗎？”

能一對一近戰擊殺這種怪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存在！

“今晚在附近的一家夜店中有調查員的抓捕匯報，除此之外沒有發現調查員或執行的汙染源發現及擊殺匯報。”

“居然不是我們的人做的.”

回過頭瞥了眼被鐵釺碎的攝像頭，巡查皺起了眉頭，這意味著對方不想暴份。

“報告巡查，通過老城區的分局匯報，近兩個月在東部老城區出現了多起第一序列汙染源被擊殺的案例，皆存在頭顱破碎的現象最近的一起就在今天傍晚。”

短短幾分鍾，所有的訊息都在通過網絡進行匯總，大數據分析提樣，醫學程序檢驗，的虛擬解剖.

這便是新時代！

“在東部老城區出現了一個專門獵殺汙染源的編外人員？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為什麼不加公安廳，他是怎麼保護自的神狀態不這些怪影響的.整理現場，聯系東部老城區公安分局，我要讓他們查一個人！”

巡查有些預，他發現了某個特殊人才，這樣的人，必須吸收到公安廳當中。

**

回家的路上，祝覺腳步踉蹌，完全突變後的幻覺會持續最1個小時，眼下正是最為嚴重的時候。

甚至於不知道為什麼，嚴重的有些過了頭。

眼前的路變的歪歪扭扭，路邊的機箱上站著蠕的黑影，抬頭天又仿佛能看到一隻龐大的黑怪正在夜空中穿梭。

心臟的跳正在加快，耳邊盡是怪異的嗡鳴。

盡管祝覺知道只要把這段時間熬過去就好，但這種狀態仍然讓他無比頭疼。

“嘶~怎麼今天好像還有加重的跡象，不行必須得想辦法控制這種狀態，完全的突變看來還是需要慎重！”

來到一棟老式的高樓前，外形與前世的那些居民樓無異，房屋堆疊在一起，他的住所在天臺上，這種地方自然不可能有電梯，這一段路在尋常時候不會讓祝覺氣息紊，但是今天晚上，當他踏上頂樓，額頭上已經滿是虛汗。

意識莫名的恍惚，隨即陷黑暗。

吼！吼！！

影當中有怪在咆哮，腳下是的地面，並非是草地，而是某種蠕中的腔道壁。

祝覺站在黑暗當中，他的面前，冰藍的雙眸在虛空中若若現。

“我怎麼又進來了，明明之前只有長時間的完全突變才會出現這種況。”

他有過這樣的經歷，那是第一次的完全突變，最後的結果是.死亡！

“不是吧，又來？”

剛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便有撲面而來的勁風，紫黑的利爪從側面拍中祝覺的軀，骨破碎！

下一刻，意識重新回到，原本已經有所減弱的狀態再次加劇，靠在天臺的邊緣，祝覺接著神上的番折磨。

這種覺就是想把他的腦子出來放在磨盤裡碾碎榨之後，又用針筒扎進頭顱重新灌注.

“他媽的，別讓我強大起來！”

只能依靠咒罵來發泄痛苦的祝覺雙不斷的搐著，神上的折磨正在傷害他的。

他能做的只有咬牙關的忍耐，連五都因為疼痛而蹙到一起。

“唔，咳咳！”

恍惚當中，似乎有人在一旁咳嗽，又像是在進行唱歌前的開嗓準備。

耳邊傳來一段莫名悉的歌聲，有個孩在唱歌，唱的不怎麼樣，一直在跑調，音倒是很清脆：

我的眼裡都是你

甜甜 u know what I mean

對你說我喜歡你

我們一起牽手去旅行

Yeah yeah hey let's get it

好想對你說我喜歡你 baby

“偏偏是首歌？這氛圍不對啊好像是那首《全部都是你》，這可是一百多年前的老歌了，沒想到在這個時代還能聽到怎麼這都能唱跑調不過真好聽啊~”

靠著天臺的邊沿，聽著悉的音樂，祝覺滿腦子胡思想，試圖通過轉移注意力來減輕痛苦。

在一百多年後，意外的聽到曾經的歌曲。

閉上眼睛，神上的折磨這一刻似乎有所減弱。

或者說祝覺一直以來與這世界對抗的靈魂，終於在這悉的歌聲中得到了短暫的休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