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紀的獵魔人》16.第16章 服用魔藥
第16章 服用魔藥
兩人沿著藤梯向上攀爬,到最高的一座樹屋時,便能俯瞰下面正進行得熱鬧的螢火晚會了。
李昂歎道:“們真的很快樂,好像從來沒有煩惱。”
拉蓋婭笑道:“很羨慕嗎?”
李昂點頭:“有點。”
拉蓋婭搖了搖頭:“們其實也有煩惱,看到花草凋零會悲傷,被同伴指責會難過,只是煩惱會有卻會很快忘記。”
“有思想便會有煩惱,哪怕這份煩惱在你看來完全無足輕重,但對們而言是一樣的。”
李昂點頭:“我懂了,就像擔憂軍國大事的國王和憂慮明天能否吃飽飯的平民,這份煩惱總歸是無分貴賤的。”
拉蓋婭讚許道:“對,就是這個意思。”
他們坐下後不久,便有群結隊的樹靈們挎著小籃子,飛到了這座樹屋。
們同拉蓋婭見過禮後,便將籃子中裝著的果實放下後,堆一座小山,隨即匆匆赧離去。
拉蓋婭笑道:“樹靈們喝的是一種果酒,釀在泰瑞昂巨樹的樹裡,由於接近魔力之井,就連酒水也能夠小幅度提升魔力。”
一邊說一邊從木架子裡取出了一瓶。
瓶子是木質的,看不清楚裡面的酒。
拔掉瓶塞,一清冽香氣撲面而來。
取來杯子,分別倒上:“在我們與外界巫的易中,這可是非常貴重的珍品,被稱作神的恩賜。”
“們把媽媽當做是神?”
拉蓋婭笑著搖頭:“不是當做,本來就是巫師界的神。”
李昂端起杯子嘗了一口,酒味很淡,更像是一種果,於是他就很乾脆地一口乾掉了。
獵魔人需要保持清醒,所以酒肯定要沾,但果就沒什麼問題了吧?
見李昂一口飲盡,拉蓋婭以為他很喜歡,便道:“經常飲用這種果酒,哪怕是天生弱小的樹靈們往往也能備一定的施法能力,所以對你這樣的普通人也有好。”
“只可惜這幫小家夥自己的消耗就夠多了,再加上我和母親的,很有余量能拿來出售,不過你若喜歡,讓那些小家夥們多送來些就好了。”
李昂看了眼下面那幫喝了酒就變得聒噪的樹靈,心中暗道也就是安潔莉娜和拉蓋婭不缺錢,也沒真心把們當做奴仆,換作後世鵝廠的那些資本家們,這些樹靈們恐怕統統都要被當作包工,日夜不停地去釀酒。
能有安潔莉娜和拉蓋婭這樣的主人,也是樹靈們的幸運。
李昂突然到有一微弱的奇異能量升起,意識到這就是所謂的“魔力”了,於是問道:“姐姐,魔力到底是什麼?”
拉蓋婭遲疑道:“魔力是什麼我好像也解釋不來,畢竟我只是個剛剛踏足中序列的,天賦沒那麼好的小巫。”
說到“天賦沒麼好”的時候,的神很坦然,但免不得有點自嘲的覺。
抬起手,指間頓時燃起一團幽藍的“火焰”:“它看起來真的很像火焰,但卻沒有溫度可言。”
“姑且認定它是一種遊離於自然,卻能為巫師們所用的能量吧。”
李昂又問道:“姐,中序列是什麼意思?”
拉蓋婭道:“本來就該同你解釋的。”
“巫師們據魔力的多寡,實力的強弱,將自劃分為三個階段,最開始是學徒階,也就是所謂的低序列。”
“學徒階段的巫師隻備很簡單的施法能力,與其說那是巫,其實更像是戲法,不過那些野巫師往往能依靠出賣自己的靈魂,施展出許多邪惡詭異而又強大的巫,但結果必然是連靈魂都被榨乾。”
“然後就是像我這樣的中序列。已經離學徒階段的我們,哪怕剛踏足中序列,魄也遠比普通人強很多倍,如果配合魔法道,在森林,城鎮這種有遮攔的地方,單個的中序列巫師完全可以花時間磨掉一支上百人的世俗軍隊。”
“而高序列的巫師就是半神層次了,這個階段的巫師們已經備了神,壽命大幅度延長,連脈都會得到躍遷,實際上任何一個半神巫師的子嗣都不該像我們這樣資質平庸,可能真的像媽媽說的那樣,是特貝利男爵那糟糕的凡人脈的影響。”
說到“特貝利男爵”時,的語氣明顯很不友好。
李昂總不能附和說:“是啊,那就是個大豬蹄子渣男。”
於是隻好保持緘默。
所幸拉蓋婭也沒糾結這個話題,很快便繼續道:“高序列的巫師們據說可以輕易毀掉一座城鎮,但他們卻從來不參與世俗的事,更沒公開和凡人軍隊較量過,這個傳言也就從來沒得到過證實。”
“據我所知,現存的高序列巫師總共也就只有個位數,而且母親就算在他們之中,也屬於最強的行列。”
說起這個,拉蓋婭臉上出驕傲的笑容,與有榮焉。
時間就在這樣的講述中一點一滴流逝,李昂對巫師們的那個怪陸離世界的認知也漸漸有了一個廓。
突然一個略帶疲憊的溫聲響起:“裡昂,今天的學習怎麼樣?”
隨即一隻白皙的手便到了桌上的果實堆裡取走了一顆,清脆的咀嚼聲隨即響起。
“媽媽!”
李昂道:“學習很順利,但丁先生沒有藏私的意思,我已經完了獵魔人的第一次冥想。”
“那就好。”
安潔莉娜士懶洋洋地倚靠在桌旁樹枝編織的椅子上,打了個響指,桌上便出現了三個晶瑩剔的水晶瓶。
“這是魔藥——蠻牛之力,力充沛和神茁壯。”
“這三份藥劑要隔一個小時服用,能顯著增強你的力量,耐力和神強度。”
安潔莉娜又取出了一瓶閃爍著銀的深藍水晶瓶,裡面像是盛了一條星河,但拿到手中微微一晃,其中便出現了一團袖珍的風暴,整瓶魔藥都開始劇烈起來。
“這瓶魔藥最珍貴,是低序列唯一能服用的中序列魔藥,名為‘暴風騎士’,服用後你的速度將會顯著提升,這一瓶要留到明天日出的時候喝。
將它們都消化掉後,你基本上就算是踏低序列了。
雖然我不知曉獵魔人是怎樣劃分實力的,但想來不過是二百年的新興職業,應該不會跟巫師們有太大的出。”
李昂連忙道:“謝謝您。”
安潔莉娜神不虞地盯著他,隨後住了他的臉:“如果你再跟我說謝謝,我一定會用變形讓你變這裡唯一的一個男樹靈。”
拉蓋婭促狹道:“那他可能會求之不得,他剛才可是盯著那幫可的小家夥看了許久吶。”
安潔莉娜以手托腮,認真思索道:“說的也是,我們的小裡昂現在可是都二十三歲了,放在世俗,恐怕早就結婚生子了,有這種想法也不能怪他,要不就滿足他的願吧。”
李昂有些遭不住,連忙道歉。
安潔莉娜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我有事要先離開一趟,明天早晨會回來送你去但丁那裡上課。”
又看向拉蓋婭道:“拉蓋婭,把彩虹橋給我。另外你要照顧弟弟喝完這些魔藥,雖然我煉製的魔藥基本上不會有副作用,但畢竟他有惡魔的力量,一切小心,如果有意外的話就用傳訊通知我,我會立刻趕回來。”
“您放心,萬事有我。”
拉蓋婭淺笑道。
安潔莉娜點了點頭,從拉蓋婭手中接過彩虹橋,隨後虹閃過,便消失在了原地。
走後,李昂沉默了片刻,問道:“媽媽是連夜去為我尋找煉製魔藥的材料了嗎?”
拉蓋婭微怔了下,淺笑道:“不必擔心,媽媽是半神,力很好的。”
李昂搖了搖頭,他分明看到安潔莉娜士剛剛眼神中掩飾不住的疲態。
跟著他又想起但丁臨別前所說的那句話:“為獵魔人便意味著與死神賽跑,只要你變強的速度足夠快,死神就永遠都追不上你。”
安潔莉娜士大概是為了讓自己能跑得更快些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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