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出院

事解決，王老又背著手玩消失了。

“關鍵時刻，王老還是很靠譜的嘛。”穆靈妍笑道。

吳斯點點頭：“要是搶救的時候也在就好了，再把白大褂套上。上次服是蕾姆，這次是亞娜，還能不能行了……”

“切，要是沒看過，你怎麼知道那是誰？”

“我看的是正經番劇！他那是M字造型比基尼！能一樣嗎？”

……

吳斯重新回到了拾荒老人床前。

老人正在喝粥。

隨手拉個凳子坐下，他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你不是說有人每月三千請你做事嗎？怎麼弄這樣？”

老人聞言放下粥碗，眼神也有些迷茫：“是讓我去盯個倉庫來著，我隻記得那天我去上班，到了倉庫那裡卻看不見和我接的人……之後的事我就不記得了。”

“你見那個大善人的時候，他做過什麼嗎？……比如拍你的背？”

“沒有啊，他就和我說了倉庫地點，聊了聊待遇我就走了。”

吳斯想了想又道：“你這病不排除有人為因素，你還是把他的份告訴我吧。我認識警局的人，回頭我找他幫忙調查一下。”

老人撓了撓頭，有些無奈道：“我忘記他是誰了，隻記得是個有錢的善人。”

穆靈妍此時也話道：“你還是說吧，這不是小事，如果他真有問題，你說出來就免得別人再害呀。”

“我真沒騙你們，你們救了我的命，只要我知道肯定會說。”老人都快哭出來了，“可我明明記得當時的景，卻想不起他的樣子和名字。”

二人對視一眼，看樣子老人應該沒說謊。

線索斷了。

“還是給方調查吧。”吳斯起去給秦逸打電話。

無人接聽。

大概是忙著出任務吧，也不知剿滅食鬼的行順不順利。

給他留了條信息，吳斯準備給老人辦出院了。

“咱這裡辦出院有什麼流程嗎？我來的比較倉促，也沒人和我說過。”上次異能科那件事也提醒了自己。

這裡畢竟特殊，如果真是院裡定下的規章制度，自己還是要遵守的。

穆靈妍小腦袋一揚，一副你也有事問我的表：“行啦吳大醫生，這些雜活就給我來吧。不過確實有個特殊規定……每個出院病人都要請異能科高主任來看一下。”

說到最後也有些尷尬，顯然是想起了那天吳斯和異能科的衝突。

“為什麼？”吳斯有些不解。

“說是他可以通過催眠，消除患者關於超凡事件的記憶。”

吳斯有些驚訝，這樣也行？

“那就請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當時只是堅持原則，異能者也要講道理吧？

要真不講道理，那就掰掰手腕唄，據吳斯所知，現在整個滄海市只有他能治好食鬼咬傷。

其他科室好轉出院的病人，基本都是被異能者傷的，外傷、燒傷等等，其實和一般病人沒什麼區別。

真正能對付氣的只有他。

自己不想利用這點在特殊時期要挾什麼，但不代表誰都能來踩一腳！

……

然而，看著面前文質彬彬，笑容謙和的中年男子——異能科高主任。

他發現自己剛剛好像想多了。

“你就是吳斯吧，哎呀，那天的事我聽說了。”梳著整齊分頭的高主任歉意笑道，“是我管理無方，我已經嚴肅批評過小鮑了，現在替他向你道歉。”

說罷竟是要彎腰鞠躬。

吳斯連忙手攔下：“您言重了，他後來道過歉了，只要以後注意無菌規范就行，不是什麼大事。”

高主任面帶欣賞地點點頭：“聽他們說你年紀輕輕醫不凡，把特事行隊員的食鬼咬傷都治好了，果然不凡。”

簡單寒暄幾句，高主任就去看病人了。

“話說，催眠有這麼強的作用嗎？”吳斯低聲向穆靈妍問道。

“他在你來之前，是醫院唯一一個異能的醫生。”也低聲答道，“聽說以前是心理科的，覺醒的異能是強化催眠，可以有針對得讓人忘記一部分記憶。”

這倒是出乎意料的。

二人談之間，高主任也和拾荒老人聊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又走了回來：“可以了，他原本就什麼都不記得，隻以為自己是心臟病發，不需要特意催眠。”

吳斯頗有些失，他還想看看這異能是怎麼用的呢。

同時也有些警惕，他倒沒覺得這個高主任有問題，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既然有這種異能存在，下次升級的時候一定要把“反擊之瞳”點上，有備無患。

拾荒老人經過了生死之間的大起大落，終於要出院了，他乾瘦糙的手抓著吳斯的手久久不肯松開。

“謝謝你們……”盡管歷盡滄桑，飽嘗世間冷暖，老人此時也不免有些哽咽。

大概不是為他自己活命，而是又能多照顧小孫子一段時間，不讓他孤苦伶仃吧。

“好了，走吧。”吳斯拍拍老人的手，也是頗為慨。

ICU大門打開，老人即將回歸他悉的生活。

門口，卻站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爺爺！”

一個虎頭虎腦的胖小子衝了過來，看格可是毫看不出他們爺孫倆過的那麼拮據。

“小浩？你怎麼來了？”老人一把抱住衝過來的胖小子。

胖小子一下哭出聲來：“嗚嗚……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哇啊！”

“傻小子，瞎說什麼呢，爺爺不就……不就看個病麼……”老人眼中的淚水終於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爺孫倆抱頭大哭。

吳斯最見不得這種場面，連忙去找把孩子帶來的工作人員，沒話找話：“你怎麼把他給帶來了？”

那人似乎沒想到他會主來搭話，愣了一下才回道：“這是醫院立之後第一例進ICU的患者，各級領導都很重視。第一時間就把這孩子接來了，本來是怕……要將他安置到福利院的，沒想到你們真把他爺爺救活了。”

任爺孫哭了一會兒，這工作人員才過去：“好了。街道那邊已經給你了一個業值班的活，收穩定，還會幫你解決孩子上學問題，以後不用再撿垃圾了。”

……

老人牽著小孫子走了，吳斯心中充滿了就，這是隻屬於醫者的快樂。

“吸……吸……”

“行了，本來眼神就不好，再哭眼腫了更看不清了。”

“你管我！”

帶著重重鼻音的聲依舊悅耳，這也是個神奇的天賦，吳斯覺得錯行了，去做聲優，豈不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