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在金庸世界》第二十一章 上林
在嵩山室山五峰下有一座寺院,名爲林寺,林寺建立於北魏太和十九年。北魏孝昌三年,達祖師不辭艱辛,從南天竺國渡海來到東土傳教,在嵩山林寺壁九年,靜坐修心,傳授禪宗,至此林寺爲中國漢傳佛教禪宗祖庭,有了“禪宗祖廷,天下第一名剎”之譽。
菩提達在林傳教時,爲了驅倦、防、健、護寺,曾留下諸般武藝。之後經過代高僧的演練、充實,林的武功絕技越來越多,林僧人多有武功高強之輩,武林中林寺的名聲越來越響亮,時常有江湖大豪到林寺來拜師學藝。時至今日,林寺已是天下第一大派,林七十二項絕技聞名江湖。
這一日嵩山林寺前來了三一男,徑向室山行去。這四人正是慕容燕、王語嫣、阿朱、阿碧四人。當日,慕容燕和阿朱在救出丐幫衆人後,就與王語嫣和阿碧會合,趕來了林寺。
看到慕容燕四人,寺有知客僧迎來。
慕容燕道:“這位小師傅,煩請通報貴寺方丈,就說江南慕容燕前來拜訪。”
那知客僧道:“請施主稍待,小僧這就通報。”說罷那知客僧便反寺。
等了一會,那知客僧和一名材魁梧的和尚又走了出來。
那名材魁梧的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虛清,見過慕容施主。方丈已在寺等候,請施主隨小僧來。”
慕容燕還禮道:“勞煩大師了。”便要舉步和王語嫣三人寺。
虛清卻手一攔,道:“慢,佛門清靜之地,不便客,三位施主請回吧。”
聽到這話,王語嫣三都暗暗著惱,阿朱道:“你……”慕容燕手一擺,攔下阿朱接下來的話,扭頭對王語嫣三道:“語嫣、阿朱、阿碧,既然這樣,你們就先下山等我,待我問清大哥的消息就去找你們。”
王語嫣擔心的說道:“可是,我不放心表哥你一人寺,倘若這些大和尚起了歹意的話……”
慕容燕道:“放心好了,寺諸僧都是高僧大德,想來不會與我一個後輩爲難。再說,若是萬一他們真要對我不利,我一個人也跑得出來。”
王語嫣三雖滿心擔心,但在慕容燕的勸下,終是返下山去了。
慕容燕目送三下山後,跟隨虛清寺,來到一間禪房,虛清道:“慕容施主,方丈就在屋,施主請進。”
慕容燕道:“多謝大師。”隨後步禪房。
慕容燕進禪房後,只見禪房中甚是簡陋。正對房門是一張木桌,桌子上有一盞油燈和幾本經書,桌子的兩旁有兩把木椅。禪房的西首有一個佛籠,裡面坐著一尊佛像。慕容燕對佛家諸佛不慎悉,只知道不是常見的如來、彌勒之流,但是哪尊佛,卻辨識不出。禪房的東首有一張禪牀,除此之外禪房別無他。在禪房東首的禪牀上正有一名老和尚在敲著木魚唸經,在這老僧的背後牆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禪”字。
慕容燕心想:這老僧應該就是林寺的現任方丈,玄慈方丈了。便行禮道:“小子慕容燕,見過玄慈方丈。”
玄慈道:“施主不必多禮。施主複姓慕容,可是姑蘇慕容氏的子弟?”
慕容燕道:“正是。”
玄慈道:“那慕容博,慕容老先生是施主的……?”
慕容燕道:“正是先父。”
玄慈道:“我一向只知有一個慕容復的是慕容老先生的兒子,在江湖上名聲甚是響亮,今日方知慕容老先生還有一個兒子。”
慕容燕道:“慕容復是我大哥,我是先父的二子。”
玄慈請慕容燕坐下,道:“慕容老先生生前是老衲的至好友,其人品學識老衲也是甚爲佩服的,不意天妒英才,竟英年早逝。當年老衲本還有一件事要問慕容老先生,不想竟接到了慕容老先生的死訊,老衲心中甚是驚愕悲痛。……聽說慕容老先生是得了急病去世的,他究竟得的是什麼病?走之前可有什麼代?”
慕容燕搖了搖頭道:“先父去世時,我年紀尚。父親到底生什麼病,我也不知道,父親去得很快,忽然早上生病,到得晚間,母親就告訴我和大哥,父親去世了。至於父親走之前有什麼代,卻未聽母親提起過。”
玄慈“哦”了一聲,沉默了一會兒,道:“不知慕容施主此次來敝寺,有何貴幹?”
慕容燕道:“貴寺玄悲大師在大理陸涼州戒寺中死在了自己的名絕技“大韋陀杵”之下,江湖上的朋友都說是姑蘇慕容下的手。我大哥怕引起兩家的誤會,便與月前特地趕來林向諸位高僧解釋一二。不知我大哥現在何,方丈大師可否見告?”
玄慈道:“慕容復慕容施主從未來過敝寺,至於他現在何,老衲也是不知。”
慕容燕道:“哦,如此,倒是小子唐突了。”心中卻想著:定是大哥在趕往的途中遇到了一品堂的人,大哥不知他們南下的意圖,便扮作那李延宗跟隨打探,所以沒有來林。
玄慈道:“無妨。”
慕容燕道:“林乃禪宗祖庭,寺諸位高僧必定佛法湛。在下往日讀過幾本佛經,於其中佛理有諸多不明之,方丈大師可否能爲在下解。”
玄慈笑道:“善哉,善哉。弘揚佛法,乃我輩所願。慕容施主有什麼不明之,儘管提來。”
慕容燕當年在讀林的七十二項絕技時,知道七十二絕技的要義都是出自佛門典故,便也讀了幾本經書。但畢竟興趣不在此,加之沒有名師,於其中有許多礙難。玄慈不愧爲林方丈,旁徵博引,將慕容燕提出的問題一一解答。慕容燕前世來自現代,眼界開闊,提出的一些觀點有時也讓玄慈有眼前一亮之。兩人談得頗爲投機,時間也不覺而逝。
正在慕容燕和玄慈相談甚歡之時,突然有一名老僧推門進來,道:“方丈……”那名老僧剛出“方丈”二字,擡頭看到屋還有他人,忙住口不語。
慕容燕擡頭看了看天,不知不覺間,已是到了黃昏時分。便起開口道:“天已晚,在下便先告辭了。”
玄慈道:“寺中有事,老衲就不留施主了,施主慢走。”
慕容燕出了林寺,便到室山下的登封去尋王語嫣們。待慕容燕趕到登封時,已是華燈初上的時分。
在登封的一家客棧,王語嫣對阿碧說道:“表哥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吧?”阿碧正要說話,便聽到門外傳來一聲:“我能出什麼事?”伴隨著聲音,慕容燕推門而。
王語嫣和阿碧齊聲著“表哥”、“二公子”奔到慕容燕邊,仔細打量他可有不妥之。王語嫣問道:“林寺裡的那些大和尚沒有爲難你吧?”慕容燕道:“沒有。”阿碧也忙問道:“可有大公子的消息?”慕容燕道:“據玄慈方丈所說,大哥並沒有來林寺。”聽慕容燕如此說,阿碧自言自語道:“那大公子能去哪呢?”
慕容燕在屋看了一圈,沒有看到阿朱,便問道:“阿朱呢?”
王語嫣道:“阿朱不放心你一個人寺,就去找你了,怎麼?你沒到阿朱嗎?”
慕容燕突然道:“不好,阿朱只怕是出事了,我先去找。你們兩個在這裡等著,不要跑。”說罷,忙向門外而去。
慕容燕展開法,飛快的向林寺而去。慕容燕記起原書中王語嫣和阿朱、阿碧三人到了林寺,因三人都是兒,所以林寺沒讓們。阿朱不忿之下扮作林僧人的樣貌混寺中,併到菩提院中盜了《易筋經》。在盜經書的時候的時候,恰巧到了喬峰。並在喬峰與玄慈相鬥的時候誤中了一記玄慈的“大金剛拳”。雖然之後被神醫薛慕華治好,但也經歷了九死一生。其中只要稍有差池,便會送掉命。慕容燕不敢全寄希於所謂的“劇”,心中焦急萬分,希能救一救。
慕容燕趕到林寺時,看到寺僧衆明火執仗,戒備森嚴,就知道已經出事了。慕容燕避開寺僧衆,翻寺打探。不一會兒,就打探到喬峰今日寺,殺父、殺母、弒師,並擄走了一名僧衆的消息。慕容燕知道自己已經來晚了,便又出了林。離開林後,慕容燕想要去尋阿朱,又不知道阿朱被喬峰帶到哪裡去了。記得喬峰爲了給阿朱治傷,在英雄大會期間,帶著去了召開大會的聚賢莊,找神醫薛慕華求醫,慕容燕便決定前往聚賢莊找尋阿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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