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4王爺，想太多是病，

林初九與蕭天耀一番折騰下，已沒有多時間了，兩人來不及收拾一團的首飾盒，換了一便裝便出去了。

林初九的服最終還是自己換的，蕭王倒是想要代勞，奈何林初九不配合。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室，林初九特意放緩半子，落後半步，蕭天耀側頭看了一眼，腳下遲疑，可最終還是往前邁了一步，沒有等林初九。

蕭天耀的作並不大，可林初九就跟在他後，自然將這一幕看在眼裡，不過並沒有太多的。

對而言，是走在蕭天耀後，還是與蕭天耀並肩而行都不重要，只要是蕭王妃的一天，只要蕭王府沒有別的人，屬於蕭王妃的榮耀與尊寵就是的。

當然，得到多就要付出多，在蕭王妃帶來的尊榮的同時，也要揹負蕭王妃這個份帶來的責任與力。

就好比這次的事，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有參與，可蕭天耀要是敗了，一樣要陪蕭天耀去死。

兩人走出營帳，時間剛剛好，文武百在百米外等候，親兵早已將蕭天耀出行的攆轎準備好。

兩人一出來，便迎來親兵與文武百的行禮聲，蕭天耀輕應了一聲，便扶著林初九上了攆轎。

蕭天耀的攆轎乃是先皇親賜，僅次於帝王龍攆，整個東文獨一無二。攆轎高三米，寬十二米，從外面看上去，就是一間移的小屋子，而事實上這架攆轎就是一間能移的小屋，裡面會客廳，休息室、恭房全都有。

攆轎車每次出，都需要百餘名壯漢才能移，耗費極大，自賜下來後，蕭天耀一次也沒有用過，這是第一次，估計也是最後一次。

林初九是第一次見到蕭天耀的攆轎，差點就驚呼出聲了，好在關鍵時刻記住了自己的份，保住了蕭王妃優雅高貴的形象，矜持的將手放到蕭天耀的手心，任由他扶著登上攆轎。

爲保持形象，林初九的背得直直的，目不斜視的往前行，雖然嚴肅呆板了一些，可總比丟人的強。

兩人走進攆轎，林初九默默地將自己的手回來，可一，手不了，再，手還是不了。

“王爺？”林初九停下腳步，側頭看著蕭天耀。

都進來，還握什麼握？

“怎麼？利用完了就想丟？”蕭天耀不僅沒有鬆開林初九的手，反倒握得更了。

“王爺說什麼？我聽不懂。”林初九面帶微笑，從容優雅，看似親切實則疏離，一如初見，一如在外的樣子。

“剛剛，本王扶你進來了，現在人進來了，就要把本王踹了？”如果他猜得沒有錯的話，林初九剛剛本不知道從哪裡上攆轎。

要不是這樣的話，也不會乖乖的把手出來，任由他扶上來。

林初九沒有被拆穿後的惱怒，從容的道：“王爺，沒有你也有下人。”蕭天耀不過是代替了下人的工作罷了。

“把本王當下人，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真當他聽不出林初九話中的意思嘛。

“王爺，想太多是病，得治。”林初九用力，出了自己的手。

沒有意外，手背紅了，不過蕭天耀還算有分寸，並沒有弄傷，也就大方的不跟蕭天耀計較了。

“本王有沒有想太多，你最清楚。”林初九這隻小狐貍在想什麼，他就是猜不到十分，也能猜到七分。

“秦太醫之前似乎說過，皇上那病就是想太多，你怎麼看？”在他的干預下，皇后同意讓秦太醫繼續爲皇上醫治，然秦太醫自己沒用，這都快半個月了，秦太醫卻一點進展也沒有。

“皇上的病不是腦疾嗎？和想太多有什麼關係？”林初九左右看了看，最終挑了一個安全的位置坐下。

“是腦疾，秦太醫無法醫治，皇上一直不曾醒來，你可能治？”他知道林初九有，也知道在東文除了林初九，估計沒有人能醫好皇上的病。

至於去中央帝國求醫？

別說他不會爲了皇上去求人，就算他去求了，也不一定能求到神醫國手。

“不知道，我需要見到皇上才能確定，要有皇上的醫案，你也可以給我看看，我參考一下。”林初九一臉正，看蕭天耀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般防備。

“去，拿皇上的醫案來。”蕭天耀在桌子上敲了一記，不多時就見衛捧著一箱子醫案出現：“王爺。”

“給王妃。”蕭天耀指了指坐在角落，離他最遠的林初九。

這人還真是會躲，生怕他把生吃了。

“是，”衛轉，將醫案呈到林初九的案前，輕輕放下，轉離去。

林初九打開，隨手取出最上面的一本，翻看……

這是皇上最近的醫案，只記載了皇上的狀況，還有用藥況。

林初九之前是學西醫的，雖說後來也學了一段時間，但對中藥還是不夠了解，能看懂簡單的風寒、發熱的藥方，這種治腦疾的藥方，完全看不懂。

默默手上的醫案放在一旁，林初九將箱子裡的醫案一本本取出來，按時間排好，出最早的醫案，一一查看秦太醫對皇上的病的描述。

細細看完早期的醫案，林初九心中已有判斷，不過爲了確定，林初九又了最間幾分醫案查看，看了七八份，纔看到有用的消息，這下林初九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了。

“皇上腦中有瘤，要治好只能開顱將瘤取出來。但是在沒有親自診斷前，我不敢保證能不能醫好皇上，我需要看到他的實際況，再做決定。”開顱手並不是小手，不敢保證一個人能完，也不能保證能醫好皇上。

任何手都是有風險的，沒有哪個大夫能保證十的功率。

“秦太醫也說過，皇上的手需要開顱，但他無法做到，你能？”蕭天耀看著林初九，幽深的眸子一片平靜，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審視，可又像是什麼也沒有，只是隨口一問。

林初九看著蕭天耀，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