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龍第一功”安安被打了一頓屁，委委屈屈地站在旁邊倒酒去了。

“天帝陛下”可能是實質……但秦弈真沒興趣，也不想要這種名位。

不過他也知道，事到如今，實質就是自己是天帝兼人皇兼冥皇……的老公。

責任總是得自己背起來，不是說個沒興趣就可以直接甩手不理的。

最關鍵的就是流蘇瑤這況……

再怎麼覺得瑤有點可憐，秦弈也是絕對的偏向流蘇，讓流蘇教訓瑤簡直是連瑤自己都知道躲不掉的事。但這個結果要到什麼程度，還是讓人頭疼的，確實不好理。

拋開方面去說，就純粹冰冷地看待利益，瑤也絕對是不能如九嬰一樣殺掉或者封印的。

時空錯，最重要的大道分割，流蘇瑤單獨一人都辦不到很多事。

當年瑤獨自作，什麼都沒弄，可以看出很多停滯了的作都是源於空間的割裂，沒有流蘇……後來給了人背刺的機會也大概率是源於心力瘁，獨自難行。

流蘇亦然，沒有瑤，想弄個時流速變化都很有限，有了瑤，就可以一夜如十年。

天帝人皇的相合，纔是真正的天人合一，缺一不可。

那十年基本就是一個預演。

略微坐了一陣子，一家子開始真吃起了蟠桃宴，秦弈心思不屬，屁坐不住，終於還是離席而起：“你們先玩哈，我去看看。”

孟輕影擺手：“去吧去吧，流蘇要出氣，這時間也出得差不多了……再折騰下去我家要被弄壞了……”

離此不遠的瑤池之畔，雪山之巔，流蘇正押著瑤，兩人遠眺下方桃林，都一時沉默。

揪著瑤過來的時候流蘇一臉的癡漢笑，說的話不忍直視，可實際上到了獨，卻變得沉默難言。

恩怨恨，錯綜糾纏。便是流蘇再豁達再跳，一時之間都失去了言語，千頭萬緒纏繞心頭，找不到一解開的線。

尤其是這環境……

流蘇沒告訴別人，這雪山瑤池泡澡澡，並不單純是瑤的好，而是與瑤共同的好。

之時，大家都喜歡一起在河裡或潭中泡澡澡、打水仗，嘻嘻哈哈。

山間有雪，流淌池，遠桃林，燦然如霞。兩個在池中嬉戲，銀鈴鶯啼繞于山水之間，那是們道途未立之前的過往。

直到瑤另攬太一生水造池，還請一起去泡。

從戶外到了室……從野丫頭變了天帝人皇。

如今之景，全是人造……卻幾乎完全重現了之時。

“爲什麼把環境佈置得這樣？”流蘇忽然開口。

旁邊瑤被綁得糉子一樣站著，就算原先佈置是有的，如今也沒有了，邦邦道：“我自喜歡我的當年，與你何干？”

流蘇笑笑：“沒有我的當年，算什麼當年？”

瑤“哼”了一聲：“臭。”

流蘇轉頭，出手指去挑的下：“當年我說，如果我是男的，就娶你。”

瑤力去躲的手指：“如果我是男的，天天弄你！”

“哈！”流蘇將頂在山壁上，摁得無可躲，終於住了的下。

瑤憤怒地偏頭不看。

一個想娶你，一個天天弄你。

因爲從很早的時候，就是流蘇一直在欺負瑤啊。

當年李無仙的夢裡，還梳著羊角辮的就被一個臭鼻孔人擺了跪趴翹的姿勢在上面大騎特騎了，簡直見者傷心聞者落淚。

“你後來另立天宮，包括跟我作對，包括做了個男軀……”流蘇慢慢湊到臉頰邊，輕輕說著：“其實都是自被我欺負不忿，想要服我……”

瑤憤然道：“是又如何？反正你被我打死了，在狼牙棒裡暗無天日幾萬年，哈哈哈。”

“笑得那麼幹，有意思嗎？”流蘇笑瞇瞇道：“其實你沒打死我，是我自的。你本來想捉了我，然後像我現在對你一樣對我。”

瑤那個氣啊，咬著銀牙不說話了。

說白了弄得流蘇在狼牙棒裡一縷殘魂慘兮兮，對有啥用啊！也不想變那種結果啊，反而還傷心的。真正想要的騎流蘇本就沒達，反而是現在又被流蘇給壁咚了，回到過去的循環，逃不出的魔掌。

氣死人了。

結果流蘇還補了一句更氣人的：“我是很慘，在狼牙棒裡虛弱無比，暗無天日……然後秦弈心疼啊，綁了你讓我教訓，他也不阻止嘛。”

瑤暴怒：“你臉呢你作爲一代人皇的臉呢因爲這種事賺取男人同心你還很得意似的！”

“因爲能氣你啊。”

“啊啊啊啊啊！”

“但是……”流蘇在的臉上香了一下，附耳道：“我是真的一縷幽魂慘兮兮啊，知道我那時候多恨你嗎？”

瑤咬牙不言。

流蘇眼裡閃過異芒，纖手進了的繩索束縛裡。

瑤人都開始發抖，臉頰通紅：“你……”

“我若要報復你，是不是你自己也覺得正常的？”

“正常個屁！”

“別哦。”流蘇出手指在面前：“看，你都有反應了。”

瑤悲憤絕：“那是這臭金環的效果！”

“難道不是你表面高冷，實則悶？”流蘇加大了攻勢：“搶男人的時候怎麼不說臭金環的效果，其實你很希被人這麼對待嘛。”

“你胡說！”

天帝袍服在流蘇面前一點防護效果都不存在，已經爲蝴蝶，在雪山之上片片飛去。

“你想變男人對付我，我現在這麼對你，天經地義。”

“天經地義個……”

“別……”

“啊……”

“我喜歡和你玩，又不知道怎麼你好我好，變了欺負你。像不像現在的小孩們，去揪鄰居孩的頭髮？”

“……”

“你也喜歡和我一起，想的辦法居然是想關押我調教……如果不是你我靈魂不滅，已經是不可挽回的悲劇了。”流蘇低聲道：“我們都是彆扭的人啊……以彆扭對彆扭，最終釀悲劇。當我想到這些，我又沒那麼恨你了，我在想啊，說不定你我當時的戲言纔是最正確的，若是一男一，結合起來，什麼事都沒了……”

“……你手先停下來再說這種話啊啊啊！”

流蘇笑瞇瞇道：“現在我覺得，你當時對我的想法特別好用，關押調教嘛，我沒嚐到，你先嚐嘗。讓我解氣了，或者你認輸了，就原諒你了……”

“我是不會認輸的！”

當秦弈踏上雪山，聽見的是最後一句，那聲音像哭，又帶了一種很奇妙的韻律，好像一縷音韻到達了山巔，神念悠悠。

————

PS：Emmmm這章太難了，沒法寫，將就下。話說歌曲今天5sing也有了，並且加了墨寶系列，可能會有很多圈外人來聽歌，我們接客要有禮哦，不行就送上姬叉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