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東漢末》第25章 殺氣
“他們明天要看護莊們的演練,閻要下場。”宗最後說道:“這個閻是個著名的馬賊,外號火燒雲,在塞外名頭很響,手底下有百十號人,他自己的功夫也很強悍,不管是馬上還是步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還能左右馳。以我家護院的本事,只有武軍候能敵得住他,但是武軍候當年過傷,現在騎不得馬,所以……”
宗看向公孫瓚,目中帶著請求之意。公孫瓚瞇起了眼睛:“他就是火燒雲?”
宗點點頭,沒有說話。他相信公孫瓚一定聽說過這個名字,只是擔心公孫瓚因此怯陣,不敢迎戰。武軍候武技高強,步戰對付閻肯定不問題,只是他騎不得馬,多年不上陣了,恐怕在騎戰上不是閻的對手,所以他一聽到這個消息,就向嬙提議由公孫瓚出馬迎戰。
“如果不能打敗這個閻,那刺史大人肯定認爲僅憑我們這幾家的力量守不住涿縣,不會同意伯珪兄的建議,只能把希寄託在鮮卑人不會進攻上。”宗輕聲說道:“涿縣的幾個家族以四最強,四之中又以我西之首,因此這一次比試直接關係到刺史大人的決策。”
“哼。”公孫瓚用鼻子哼了一聲,面帶鄙夷的說道:“只怕是刺史大人本來就不想與鮮卑人作戰,涿縣那些大族也不願意得罪鮮卑人,這纔拿這件事當藉口罷了。兩軍戰,豈是一兩個人能說了算的?更何況這個閻不過是個馬賊,他能代表鮮卑人?”
宗苦笑一聲,不作分辯。
“你放心,別的不敢說,騎戰我包了,只是你要幫我準備一桿矛,我這次是來求學的,沒帶趁手的武。”公孫瓚冷笑一聲:“雖然這有些玩笑,但既然他火燒雲來了,我豈能不會會這個名揚大漠的馬賊。”
宗大喜,拍著脯說道:“那好,明天一早,我便讓人給你送一枝矛來。”
“明天?只怕來不及。”公孫瓚傲然一笑:“我用的矛與你們常用的矛不一樣,是兩頭施刃的鐵矛,你要安排人連夜給我打製才行。”
宗一愣,隨即大喜過。騎戰中最常用的遠程武是弓箭,開得弓、箭又準的人便是高手,公孫瓚用一石半的弓,十中五六,雖然不是最強的,但也算過得去了。近戰武有長有短,短的用刀,長的用矛戟,長兵威力肯定要強,但是要求也高很多,刀用單手使很容易,而矛戟因爲較長,單手使用起來難度不小,威力有限,只有那些騎非常湛的人才能僅憑雙夾住馬,兩手端矛進行刺殺,這樣的人就算是在北疆也非常見。
公孫瓚能用頭施刃的鐵矛,說明他不僅騎湛,可以僅憑雙控馬,而且在矛法上也有獨到之,否則只怕還沒傷到人,就已經傷了自己。有這樣的本事,就算是遇到火燒雲這種大馬賊也有相當的把握了。
宗信心大增,眉開眼笑,欣喜的拍著公孫瓚的肩膀說道:“只知道伯珪騎好,沒想到還有這麼強的騎和矛法,以後可要多多指教啊。”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你還是儘快幫我去準備鐵矛吧。”公孫瓚笑著推開宗的手。
“這個好辦,家裡有現的矛頭,現的鐵柄,只是改裝兩頭施刃就行了。我這就帶你去鐵匠房,把要求和他們說一聲,讓他們連夜打造。”
“如此甚好。”公孫瓚也放了心。看來西是四之首,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實力果然非同小可。
公孫瓚起穿好了服,劉備也爬了起來,兩人跟著宗出了門。一直躺在牀上一不的劉修聽得外面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這才翻了一個,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正如公孫瓚所說,以能否擊敗閻爲標準來衡量是否應該備戰,無疑是一個非常可笑的事。不過,他的看法和公孫瓚有些區別,在他看來,宗一家之所以這麼起勁,大概還是想借此機會重塑西的名聲,如果能領頭幫助把這件事辦,不僅在縣令、太守面前有了名聲,而且在刺史大人面前也有博個出位,不過是在請盧植來授課之後的又一個策劃而己,在前世,這炒作。
劉修沒有興趣跟著他們去參乎這些事,他只是對閻這個人名覺得有些耳,似乎在哪裡聽說過,偏偏又想不起來。
公孫瓚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劉修一概不知道,他到了這個時代之後睡眠狀況一直非常好,基本上屬於那種打雷都不醒的,大部分時候連夢都不做,但是每天清晨六點不到——用現在的計時法大概是卯時二刻左右,他就很自然的醒了。
劉修起洗漱之後,按照習慣出了門,在桃谷裡活了一下,然後便向山路走去。這舍裡雖然住著幾十號人,但是像他這樣早起鍛鍊的寥寥無幾,山谷中顯得非常寂靜,只有桃溪嘩嘩的流水聲和偶爾傳來的鳥鳴聲相伴。
劉修一邊舒展著,一邊走到山谷間擺他常用的石頭的地方,準備和往常一樣挾起兩塊石頭去跑步,一轉彎,他忽然收住了腳步,本能的繃,同時瞇起了眼睛。
薄薄的霧氣中間,一個黑的人影一不的站在狹窄的山道一側的巨石邊,有如憑空出現的一個柱子,又象是原本就在那裡。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力撲面而來,讓劉修不住屏住了呼吸。那人雖然沒有任何作,卻讓他覺得自己正面對著一頭蓄勢待撲的猛,下一刻就會發出一聲震耳聾的嗥,張開盆大口向他撲過來,他甚至覺得自己聞到了一陣腥味,本能的想要向後退,避開這讓人骨悚然的危險。
但是他沒有退,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生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反而有一種興涌上了心頭,他下意識的左向前了半步,兩隻手輕輕擡起,做好了防備,同時沉聲喝道:“誰?”
“我。”那人影輕聲一笑,轉過來,那讓人不安的覺立刻煙消雲散。
是武軍侯。
武軍侯緩步從巨石後走了出來,面帶微笑的看著劉修,眼神中帶著幾驚訝。他看了一下還保持著戒備狀態的劉修,忍不住笑出聲來:“如果不是我試過你的武技底子,真不敢相信你是個才練過幾天的新丁。”
一陣冷汗從背後涌出,將單薄的布沾在上,有些不太舒服。劉修尷尬的了頭,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他前世是屬於那種心很堅強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義無反顧的向那個業磚家發起挑戰,但是在力上卻絕對不是強者,剛纔在那種力之下他居然沒有後退,這讓他現在想起來也有些意外。難道這是因爲本尊的力很強大,所以信心也很強大的緣故?
不過,好奇心立刻佔了上風。
“武軍侯,你剛纔那是殺氣嗎?”他很八卦的問道,兩眼放,似乎追星迷看到了偶像。雖然剛纔被嚇得半死,但是能親到傳說中的殺氣,他還是興不己,也顧不得去跑去,趕向這位高人請教請教。
“殺氣?”武軍侯眨了眨眼睛,笑了:“應該差不多吧。”
“嘿嘿……”劉修帶著些討好的湊了上去,“這個……軍侯能不能給我說說,這殺氣怎麼練的?”
“殺氣怎麼練?”武軍侯忍俊不,眼睛一轉,笑道:“很簡單,殺人,殺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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