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20、第 20 章

許識在喝酒前給小雨發來消息, 說在和郁老師喝酒,一會兒可能會有點暈。

不等許識再繼續說, 小雨已經非常上道地說一定來接,不用管許識暈不暈都會來接。

許識放下手機笑了笑,對郁聆山說:“我的同事很想見你。”

郁聆山見怪不怪地嗯了聲。

許識又說:“有個朋友很喜歡你的設計。”

郁聆山仍舊嗯了聲,然后把一旁空置的杯子拿過來,也倒了一小杯,推到許識面前。

“喜歡我的人太多了。”郁聆山說。

許識點頭同意:“是啊,是的。”

郁聆山問:“有你嗎?”

許識繼續點頭:“有, 有的。”

郁聆山呵的一聲, 滿不信。

郁聆山把酒杯舉起來,許識見狀也舉起來,兩個杯子輕輕杯,在空氣里發出清脆的聲音, 郁聆山歪著腦袋對許識笑了笑,接著把杯子里的酒喝下去。

許識也跟著把這杯下肚,因為紅酒的溫度, 一下子就覺到了冰涼,但也很快,覺到熱了。

“我和應婕, 我們是隔壁宿舍的。”許識把空杯子放下去的瞬間開口。

以前不是這樣的, ”許識說著笑了聲:“不應該這麼說,應該說,我以前沒發現是這樣的人。”

“我和一起上下課, 一起吃飯,一起做作業,那個時候很粘我, 對我也很好,我走到哪兒都跟著我,我做什麼都夸我鼓勵我。”

甚至許識家里出事,應婕也是第一時間出來的,和一起去醫院,在醫院陪一整夜,還托爸爸的關系找醫生。

多好笑,到最后應婕做的這一切,全變的那句話:“我對你這麼好,你不應該回報我嗎?”

許識說著,郁聆山就聽,許識想喝酒了,郁聆山就給倒,后來說著說著,許識就把自己說哭了。

好像從沒和別人這麼細節地說過自己和應婕的事,薇薇也沒有,所以現在特別難過,特別特別難過。

這個酒好像還是個催難過的藥劑,怎麼越喝心里越苦呢。

“應世德的勢力范圍沒有那麼大,你為什麼不

去其他地方找工作呢?”郁聆山問

許識搖頭:“不能走,我不能留我媽媽一個人在這里,不好。”

郁聆山嘆了聲,手過去,用大拇指把許識眼睛下面那顆眼淚抹開。

“所以你微博也不更新了。”郁聆山說。

許識好像恍惚了一陣,才說:“微博?”

郁聆山:“是啊,言只有理。”

許識里重復了句“言之有理”,然后盯著酒看了兩秒,才哦了一聲:“不用了,不喜歡那個微博,好多人過來罵我。”

郁聆山又掉了許識一滴眼淚,然后把手放在許識的手背上,抓住了的食指。

像許識這樣的,應世德對付本像死一只螞蟻,不用放心上,更甚不用自己手,久而久之輿論會過去,大家也會忘了當初的事,每個人都會活在自己的軌跡上,唯一只有許識,被推出軌道再也回不來。

郁聆山突然想起“言只有理”發的最后一個微博,是一個變魔的視頻,許識用一個很容易餡的技巧在鏡頭前糊弄大家,不知道哪個同學給當的手機支架,本拿不穩,搖搖晃晃的更別說后面同學還被逗笑了。

那時候許識多開心,會因為把魔功了從凳子上一躍而起為自己鼓掌,然后把腦袋磕到了柜子,一邊疼一邊笑。

“櫻桃也是紅的。”許識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郁聆山思緒回來,順著許識的視線過去也看櫻桃,然后很快把目收回來:“所以呢?”

許識說:“紅酒也是紅的,你的服也是紅的。”

郁聆山低頭看自己的服,確實,是紅的。

笑了笑,把杯子里剩下那一點喝完。

“還難過嗎?”郁聆山問。

許識緩緩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難過。”

郁聆山問:“難過什麼?”

許識盯著櫻桃看,也想得很艱難:“不知道。”

郁聆山問:“想吃嗎?”

許識:“想。”

郁聆山問:“自己拿還是我喂你?”

許識把眼睛抬了起來,好像在思考應該怎麼選擇。

郁聆山給了一個建議:“我喂你吧。”

許識說:“好。”

郁聆山手過去,抓著櫻桃梗拎起一顆櫻桃,許識看起來真的很想吃,一直盯著櫻桃看,看著櫻桃劃過一個弧度停在半空中。

腦袋暈的很,眼里有很多櫻桃的影子,這里一個那里一個,但這些影子始終沒有往這邊來。

“坐過來一點,我夠不著。”郁聆山說。

許識聽著哦了聲,很聽話地把椅子挪過去。

許識才坐好,郁聆山又說:“再過來點。”

許識又挪了過去,郁聆山還說不夠,還要過去,最后許識的椅子和郁聆山的在了一起,郁聆山才滿足。

把櫻桃放在兩人中間,對許識說:“張。”

因為挪了幾下椅子,許識更暈了,整個人晃晃的。

聽郁聆山說這些,做的只是機械地張開,也往櫻桃那兒湊,但湊一分,櫻桃就退一分,湊一寸,櫻桃再退一寸。

湊到許識覺得不對勁了,就停了下來。

然后垂眸一看,櫻桃后面也藏著一個紅的東西,是一個紅

郁聆山這麼逗心更了,更想吃櫻桃了,于是接下來,不想讓郁聆山得逞地抓住郁聆山的手,腦袋一歪湊過去,咬住了櫻桃。

剛咬上,許識就聽郁聆山說:“我也想吃。”

許識就這麼咬著櫻桃看著郁聆山。

然后的腦子讓做出了下面這件事。

繼續往前湊,把暴在外面的半顆櫻桃送到郁聆山的邊。

郁聆山沒有張,許識怕不明白,就再往里湊。

的果皮瞬間開了紅,郁聆山終于也主了。

許識繼續往里送,和郁聆山,兩人一起把櫻桃咬開。

一下子就淌了出來,許識覺到它好像在往下流,趕忙把核和果一起推進郁聆山的里,再用下把郁聆山角的果回來。

然后再回去,一起和郁聆山把櫻桃吃了。

吃得差不多了,許識就離開了,里的櫻桃可能還有其他東西一起咽下,接著手放在郁聆山的下下面。

郁聆山問:“干嘛?”

許識:“核,吐給我。”

郁聆山沒有吐給,而是轉頭

吐進了垃圾桶里。

許識哦了聲,把手收回來:“有垃圾桶。”

郁聆山沒什麼表地看許識,看了大概兩秒輕輕嘆一聲,然后把桌上的酒杯拿起來,一開始只是喝一半,但喝完又不夠地把整杯喝下。

許識問:“你生氣了嗎?”

郁聆山笑了:“你還能覺到我生氣了?”

許識搖頭:“不知道,”說完又問:“你為什麼生氣?”

郁聆山問:“我是誰?”

許識:“郁聆山。”

郁聆山:“明天醒酒了還記得親過我嗎?”

許識:“嗯?”

郁聆山:“所以你就讓我一個人記著這些東西?”

許識想了很久,問:“是不是不能親你?”

郁聆山:“不能你大爺。”

許識不敢說話了。

郁聆山又說:“給我倒酒。”

許識聽話地把酒瓶拿起來,但已經殘廢的腦子已經支撐不起把一個東西拿起來,像是得了什麼病似的拿著瓶子晃著,也功地把郁老師逗笑了。

郁聆山無奈地把酒瓶拿過來,還說:“除了會親你還會什麼?”

許識很不好意思地對郁聆山笑:“嘿。”

郁聆山氣笑了。

許識這次喝完酒有地方坐著,即使小腦開始不發達,也有地方晃。

好像真的很喜歡吃櫻桃,一顆一顆地往里送,吃得累了就趴在桌上,里喃喃道:“頭暈。”

郁聆山不管

又過了一會兒,許識的手機響了起來,仰起頭在天空找了半天,最后還是郁聆山幫接了電話。

“許識,你要到什麼時候啊?”那邊一個小雨的這麼問。

郁聆山猜了一半:“你要過來接?”

小雨頓了半秒,然后起來:“啊啊啊啊啊你是郁老師嗎?”

郁聆山:“嗯。”

小雨:“啊啊我,那個,什麼來著,許識在嗎?”

郁聆山:“睡了。”

小雨啊了聲:“那我現在過去接?”

郁聆山:“不用,我安排。”

小雨頓時有點失落:“那好吧。”

“不客氣,”郁聆山溫了些:“謝謝你小雨。”

那邊小雨瞬間心花怒放:“不會不會,我也沒做什麼。”

掛斷電話后,郁聆山把手

機丟在沙發上。

邊講了這麼久,許識一點反應都沒有,自己趴在桌子上玩櫻桃梗。

郁聆山喊一聲:“小只。”

許識:“嗯?”

郁聆山:“坐好。”

許識立馬坐直。

郁聆山從許識的手里把櫻桃梗接了過來,放在許識面前,對說:“放里。”

許識眼神很迷茫,但還是聽話地把櫻桃梗咬住,用舌頭勾進里。

郁聆山:“不能吞。”

許識:“嗯。”

郁聆山又拿起一櫻桃梗,在許識面前打了個結。

問許識:“會嗎?”

許識想去里把那梗拿出來,但郁聆山握住了的手腕,并對說:“用舌頭。”

許識眨了一下眼,好像思考了一陣,才張開了些,接著舌頭在里頭滾幾下。

不到五秒,許識就把打了結的櫻桃梗咬在上下牙之間,給郁聆山看。

郁聆山驚訝到笑了起來:“這麼厲害啊。”

許識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問郁聆山:“你不會嗎?”

郁聆山確實不會……

于是郁聆山說:“你教我。”

許識問:“怎麼教?”

郁聆山往許識那邊靠了些,又重新拿起一新的櫻桃梗。

許識這次知道怎麼做了,張開咬了過去。

“別。”郁聆山說了句。

許識聽話不

郁聆山用手指勾勾許識的下,再輕輕一,把拉過來:“開始吧。”

話音落,郁聆山親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有話說

    人正在閲讀<莫名其妙>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