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59、番外

番外 不散場

“我昨天就說了不行, 為什麼今天還給我一樣的東西?”

郁聆山拿水果進房間時,正好聽到許識說這麼一句話。

一手撐著桌邊,另一只手著鼠標, 皺著眉看著電腦。

郁聆山開門開得輕,見狀也就不打擾, 悄悄地, 當作沒有來過, 再把水果盤端了出去。

媽媽正坐在餐桌上擇菜,見郁聆山不到一分鐘又出來了,手里的東西一點沒有變, 抬頭問了聲:“怎麼了?”

郁聆山把果盤放在桌上:“教訓下屬呢,”把椅子拉開,在媽媽對面坐下:“好兇哦。”

媽媽笑了起來,搖搖頭:“當領導咯。”

郁聆山補上:“不一樣咯。”

許識出來已經是十多分鐘之后的事了, 彼時郁聆山和媽媽已經換了個事, 正在剝豆子。

兩人聽到走廊那邊的聲響, 默契地抬頭對視一眼,郁聆山再快速往許識方向瞟一眼, 又迅速把眼神收回來。

媽媽低頭笑了笑。

“怎麼了?”

許識過來就察覺到不對了, 拉開椅子在郁聆山邊坐下,順手也撈了一把豆子開始剝。

郁聆山問:“工作怎麼了?”

許識搖頭:“沒事,一個稿子好幾天沒弄好。”

郁聆山啊了聲, 把果盤挪過來,親手扎了個最紅的西瓜遞給許識:“許老師辛苦了。”

許識笑起來:“不辛苦。”

媽媽也跟著笑, 但不等許老師吃西瓜,媽媽就說:“不辛苦去廚房把火關了。”

許老師對郁聆山撅

郁聆山:“去吧。”

許老師不知道該和誰撅

今天是媽媽的生日,兩人早幾天就已經請好假了, 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會回家。

郁聆山還和許識商量好了,今天把午飯和晚飯都包下。

“就是沒想到啊,回來是回來了,工作也帶回來了。”

郁聆山一邊說,一邊把果盤推過去給我們許老師,真不知道是在諷刺呢,還是在伺候。

許識能說什麼,確實是一早上都往房間跑。

“哈哈,”許識笑了一下:“那我做午飯嘛。”

媽媽笑了笑

:“沒那麼條條框框,工作帶回來就帶回來了,”媽媽和藹地把果盤里的簽子放到許識面前:“但是今天湯是我煮的,剛剛空心菜我擇,吶,這個豆子也快剝完了。”

郁聆山笑出了聲音。

許識對自己撅好了。

許識覺得,自從這位姐姐來了家里,在家的地位逐漸下降。

本來媽媽也沒那麼怪氣的,郁聆山來了之后,媽媽本事見長,一家子瘋狂郁化。

正好豆子剝完,郁聆山定的花也到了。

從送貨員手里接過花,轉頭就遞給了媽媽。

“生日快樂阿姨,永遠年輕漂亮。”

媽媽笑得十分開心,接過花里哎喲一聲:“破費了,不是給了條項鏈嗎,還買什麼花啊。”

許識說:“玫瑰花。”

媽媽笑:“我看得出來。”

雖然許識那麼說了,但中午飯郁聆山還是給搭了好幾把手。

兩人不僅準備了花和玫瑰,吃飯的時候,也把藏在冰箱里的小蛋糕拿了出來。

又是一份小驚喜,媽媽笑得眼睛都要沒了。

等蛋糕上的圖案顯現出來,許識補了句:“我跟你說哦媽,這個蛋糕郁聆山親手做的。”

媽媽驚訝了:“這麼厲害啊,很好看啊。”

許識仿佛這玩意兒是自己做的,開始輸出:“也很好吃,代糖的,知道你不能吃糖,昨天做了一晚上呢。”

媽媽:“太有心了。”

郁聆山:“阿姨一年就過一次生日,只夠我發揮一次。”

許識委屈了:“我生日你為什麼不給我做?”

郁聆山:“我做的飯喂狗了?”

許識笑起來,得寸進尺:“那沒有蛋糕。”

郁聆山:“要啥自行車。”

本來這段與媽媽無關的,郁聆山一句自行車,瞬間把媽媽逗樂了。

還對許識說:“郁老師真幽默哈。”

許識:“可不。”

三個人吃了午飯,收拾了一番就出門看電影了。

一場文藝片,把許識和媽媽哭得不行,郁聆山在旁邊忙著遞紙巾。

從電影院出來,郁聆山以為兩人還要好一會兒才會緩過來,沒想到就一個扶梯的時間,兩人就好了。

還是媽媽先□□的,

著樓下一個服裝店,大手一揮:“走,我給你們買子穿。”

許識愣了一下:“突然買子?”

郁聆山也疑:“突然買子?”

媽媽:“對,突然買子。”

許識很早以前和郁聆山聊過的小時候,有件事就是媽媽特別喜歡打扮,但后來,大概是初中吧,許識懂事了,會自己照顧自己了,就不要媽媽買了。

兩人大概是突然懂了,相視一笑,異口同聲:“走。”

媽媽在買服方面可謂挑細選,在商場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兩人的小子買下來。

累是累,但快樂是真的快樂,上了車,里還叨叨著:“晚上就穿給我看。”

晚飯大家決定吃牛排,但媽媽不讓許識做了,上是嫌棄許識做的沒好吃,但許識知道媽媽怕太累了。

郁聆山買了很多小燈和蠟燭,晚餐時間桌上再次慶祝媽媽生日快樂。

“喝點酒嗎?”媽媽說著就站了起來:“小識說你喜歡喝酒的,我去拿。”

郁聆山問:“那呢?”

媽媽問許識:“你喝嗎?”

許識咽了一下口水,馬上擺手:“不了。”

上次的影還在來著。

所以……

什麼影呢?

大概幾個月前吧,工作室一個大合作了,郁聆山借著慶祝為由,非要喝酒。

下面可就非常彩了,可能是喝得有點猛,不到半小時許識人就懵了。

而通過郁聆山手機里的錄像,許識干了以下幾件事。

一直著郁聆山對郁聆山說我你,自己說了還不夠,也讓郁聆山說,但因為郁聆山是笑著說的,莫名其妙到委屈,哭到不行,黏著郁聆山說了清醒的時候絕對不可能說的話。

不斷在深和油膩的邊緣徘徊。

雖然發生了一些該發生的事打斷了話,但這一點也不影響第二天許識看到這些,摳出大別野。

太尷尬了。

什麼東西啊。

郁聆山大概也想到這件事了,低著頭默默笑著,等媽媽去拿酒了,里悠悠說一句:“你是月亮,我是星星,我每天都因為你唔……”

許識捂住了郁聆

山的:“求求你。”

郁聆山笑到不行。

許識的酒量大概是隨了爸爸,一點沒有媽媽的樣子。

這倆一個晚上干了一瓶酒,一點覺都沒有,許識拿著椰出了羨慕的目

后來兩人應媽媽的要求把子換上。

媽媽給郁聆山挑的是長款的吊帶包,給許識挑的淺白,一黑一白雖然風格不同,倒是搭的很。

三個人在臺吹了會兒風,媽媽突然一個一時興起,把倉庫里那把陳年的電子琴拿了出來。

還能用,媽媽彈了幾個鍵后問:“你們會跳舞嗎?”

許識郁聆山對視一眼。

許識:“不會。”

郁聆山:“會點。”

許識就知道郁聆山肯定是會的,這位姐姐以前多會玩啊,什麼不會,切。

郁聆山好像聽到了許識心里的話,許識的臉:“我教你。”

許識:“哦。”

郁聆山:“要不要?”

許識:“要唄。”

這邊在試著跳,媽媽那邊在試著彈。

好久沒有,手有點生,從平板上搜了一個譜,試著試著就彈了起來。

許識學習能力強,郁聆山教的是簡單的舞步,這邊兩人也很快上手。

跳著跳著,在郁聆山往后進一步時,空氣中的音突然變了個調。

多巧,也正是這個錯誤的節點,許識也跳錯了,踩到了郁聆山的腳。

三個人同時停下,也同時笑了起來。

九點多的夜,有郁聆山這月亮,也有許識這顆星星,音樂輕輕緩緩,腳步一點一挪,時間曲調拉長,只有起點沒有終點。

們永遠不散場。

作者有話要說:再次謝,下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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