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與魔法與出租車》10.第10章 爪匕
趙邁拿著巧克力棒,剝開包裝之後,當著卡爾的面吃掉一半,剩下的一半遞了過去。老遊俠輕輕咬了一口,被驚人的甜膩嚇了一跳。他看看趙邁,並沒有接著吃,而是小心翼翼的塞進腰間的包包裡。
連比劃帶說,兩個人商定了平分豬的事宜,他們都認為自己佔了便宜。能吃到這件事讓趙邁心中大定,他認為半巧克力棒遠不如豬對自己腸胃的幫助大,更不要說和一個本地遊俠建立初步的關系,這可是佔了大便宜。其實卡爾也是類似的心思,他覺得自己得到的“異界食”才是價值更高的東西。
回頭繼續乾活兒。奇拉的爪子接近三十厘米的長度,前端略微帶上些弧度,很像單側開刃的水果刀,後半部分變得圓潤,握起來不會傷到手。在切割皮的時候,奇拉的爪子比匕首好用多了,幾乎可以毫無凝滯地將外皮剝下來。
這是趙邁得到的第一件武,他非常鄭重地使用著。有機會的話還需要給它做一個不容易打的握柄,那樣實用就會進一步提高。
卡爾將一切看在眼裡。奇拉的爪子很鋒利,比一般的匕首要好得多,這點知識他早就有了。不過他還知道一點,那就是這種爪子很容易腐壞,放不上一周就會開始變,兩周後就和人類指甲沒什麼區別了。
造就奇拉鋒利爪子的力量是魔法,而魔法會慢慢流逝,尤其是奇拉死亡之後。只有法師能夠完的理魔法生骸,更長時間的保存甚至固化其中蘊含的魔力。林地中的德魯伊也有類似的能力,但僅限於來自生的力量。神廟的牧師則更傾向於理和神力有關的材料。
作為林遊俠,卡爾也會一些簡單的法。不過他施展的治療法效果還不如使用草藥,所以很鍛煉這方面的能力。他所信賴的力量主要還是背後的弩弓以及腰間的利刃。前不久從波鎮上聽到傳聞,湖水上遊的毒蛇崖堡有奇怪的事發生,他正要前去看看,走到半路上就發現了奇拉,於是開始追逐。
從天而降的“流星”砸死了奇拉,也把這個怪模怪樣的異界人送到他的面前。卡爾認為這其中有神靈的力量手,自己需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說不定能夠對之後的任務有所幫助。
野豬外面的已經烤了,他用匕首切下來,放到用茅草編制的盤子裡。“麥克!吃!”
趙邁早就等著這件事了,趕忙把“奇拉之爪”收好,然後蹦跳著衝過來。先把一塊還冒著熱氣的豬塞進裡,包裹著野的香氣就充盈了自己的口腔。沒有任何調料,甚至連鹽都沒有撒,直接烤出來的野豬毫不顧忌地散發著油膩的味道。若在家裡,他肯定不吃這種單調的食,可在幹了好一會兒力活之後,這就是最佳味。
使勁嚼了兩下,第一塊就進了嚨。趙邁撈起第二塊,這時發現卡爾依舊在翻轉豬,面前並沒有第二個盤子。本著尊老的良好傳統,趙邁將遞了過去,示意老遊俠一起吃。
卡爾沒有停下手裡的活兒,只是歪著頭張開了,意思是要趙邁喂他。趙邁也不以為意,湊近了之後就開始自己一塊、喂老人一塊。卡爾一邊吃,一邊打量趙邁的表。他發現這個年輕人目純潔,表達出來的善意也是發自心的,這才開始慢慢接他。
兩個人吃完了午飯接著乾活兒,一個理野豬,另一個理奇拉。卡爾作麻利,很快就把野豬剩下的華部分收拾出來,然後便過來一起剝皮。
他拿著匕首,如同庖丁解牛一樣,工作效率是趙邁的十倍。他經常放慢作,將自己的技巧和經驗演示給趙邁看。既然語言不通,那就只能靠不斷重複模仿來會其中的訣竅。趙邁知道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專心向老遊俠取經。
兩個人齊心協力,很快就得到一大張完整的奇拉皮。卡爾決定好好理這張皮,之後做一兩件皮甲。他讓趙邁扛著卷起的皮,自己把野豬背起來,就準備沿著湖岸向北前進。
從高空看,灰燼湖的形狀很想“卜”字,兩條河流分別從那一豎的最上端和那一點的最右端注大量的水。波鎮就在那一豎的最下方,毒蛇崖堡則在那一點的上方。形象的說,趙邁他們正在這個“卜”字的腋下位置,需要繞著湖岸轉半圈,才能到達目的地。
眼看一時半會兒不會進林,趙邁就邀請卡爾坐車,兩個人沿著湖岸前進。這裡的地面相對平緩,有鵝卵石的地方輕易不會有容易塌陷的沙坑,雖然顛簸搖晃不可避免,但車子開起來總比走路省力。
坐上車子的卡爾非常張,突然亮起的儀表盤和轟隆隆的發機更是把他嚇了一跳。趙邁一邊說著“沒惡意”來安他,一邊緩慢將汽車開了起來。
走起來之後卡爾就好多了,他漸漸明白這是個用魔法驅的馬車,只不過更加神奇一些,沒什麼可怕的。就算再了不起,它也不過是個工而已。所以沒過多久,他的好奇心就漸漸佔了上風,坐在車廂裡東西看看,和一個大孩子沒什麼區別。
這是個好現象,趙邁心想,所以他也不去阻止老遊俠的舉。在開車的時候他一直關注著油表,智能化儀表盤上顯示的剩余油量在一個小時的時間紋未。
難道堅不可摧的部分還包括油箱裡的油?這車到底被改造了什麼東西,它的力到底是從哪來的?這真是個神奇而有趣的發現。
一路上趙邁都在思考應該怎樣利用這個車子。作為穿越人士,如果不能好好利用“金手指”,那豈不是白白浪費資源。整輛車子堅不可摧,目前看來還可以永久行駛,但失去道路通網的況下,車子能夠發揮的作用很小。
如果能夠卸車子的一部分放在上,豈不是也能堅不可摧?這個主意一出現在腦子裡,就揮之不去。
趁著扎營過夜休息的時候,趙邁做起了試驗,用新得到的奇拉之爪匕首試試腳墊的度。沒想到一劃就開,本沒有車子外殼的特。他又用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試試,不管是座椅的包布還是坐墊,或者是後座和靠背上上放著的枕頭,這些東西都不行。趙邁想了想,估計因為這些是車的飾品,並不是車輛行駛必須的東西,或者說不是汽車生產廠商製造的吧,不算是“堅不可摧車子”的一部分。
想想也對,如果單純是“車子和裡面都無敵”,那麼趙邁的服不也無敵了?看來還需要從車子零件上下手。
但是堅不可摧以及無敵太寂寞的功能實在強大,趙邁什麼部件都卸不下來,擰螺都紋不。好吧,反正一開始就沒報太大希,畢竟車子砸不爛,但若是能徒手拆零件,那算得上哪門子的堅不可摧啊?看來這裡沒可抓。
如果能卸下一個車窗當做盾牌使用,那該多好啊!不過假設把窗子卸下來,趙邁也不保證能不能安裝回去。假設再到雲中城戰場那樣的環境,了一面窗子就無法保持車封閉,那肯定是要出人命的。
趙邁靈機一,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說不定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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