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夫君——囧妃桃花多》第002章 放zong一回
南宮詠荷一聽他這調調,趕抓住他使壞的大手道:“別,我也肚子了。”怎麼會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打什麼主意,“我傷口還有點疼呢。”心裡卻想著,昨晚那麼激烈自己的傷口居然一點也不疼,汗。
花玉容俊臉立刻收起笑意,張地坐起來道:“我看看,可能要換藥了。”說完眉心糾結地察看的手臂。
南宮詠荷看到他線條完的,頓時眼閃爍,不知道看哪裡好,昨晚太害,都沒敢看,這傢伙雖然不強壯,但紋理清晰,也不瘦,很有,不想非非,滿面通紅道:“玉容,先起來吃東西好嗎?我好啊。”
“好,好,我馬上去吃的,你等一會就好。”花玉容怎麼捨得,連忙起牀穿就跑了出去,讓南宮詠荷一顆猛跳的心終於冷靜下來。
南宮詠荷靜靜地躺著,角勾著笑,想著昨晚那溫的一幕,還看到了他腳上之前那白的蘭花,在歡之後像染了彩一樣變了深紅,有種妖豔的,真是神奇,覺自己把聖潔的東西玷污了,o(╯□╰)o。
轉念一想,馬上又嘆氣,自己怎麼就這麼多事,纔剛適應這個古代,過上些大小姐的日子,結果老天爺就閒不住了,在的生命裡掀起浪,自己本以爲武功不錯,但遇上花玉容、鬼大叔這樣的人,那簡直是螞蟻對大象,不苦笑,自己要生活下去,首先就要強大自己,那麼武功是第一首要問題。
另外就是這次到底是誰要殺自己,自己跟誰都無冤無仇,總不至於是南宮月梅那賤人吧?哎,一個頭兩個大,腦袋疼了。
自己想回現代離古代的危險生活,卻非要生孩子,可現在自己也才十八歲而已,尼妹,這不是自己都是個娃,還生娃?但回不去就只能茍且生,可又怕苦怕累,雖然有了這麼好的夫君,可他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在自己邊的,看來要想有出路,他們必須支持八王爺統一天下,目標有點偉大,但不就是邊境那幾個小國嘛?
自己在現代的公司就像個小型戰場,自己不是好好存活下來了?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自己就不信還搞不定這破事。
想到這裡,南宮詠荷有點力氣了,本不是笨人,只要努力,相信不久的將來就能過太平日子。
敲門聲響起,南宮詠荷一愣,外面不是花玉容,因爲他不會敲門的。
“誰?”南宮詠荷提聲道。
外面的人沉默了會後發出深沉的聲音道:“是我,花大人不在?”
“鬼大叔?”南宮詠荷心一喜道,“他去買吃的了,外面侍衛不在嗎?你先進來吧?”
鬼又沉默了會才推門而,慢慢地走到室的門口,看著靠在牀頭對著他笑的南宮詠荷。
“鬼大叔,你找玉容有事嗎?”南宮詠荷好奇,男人的關係真是特別,兩個前一刻還打得你死我活的人,下一刻居然能和平相。
“嗯。”鬼幽深的目還是看著。
“嘿嘿,鬼大叔用過早點了嗎?”南宮詠荷微微有點尷尬,這男人就不能說幾句話嗎?酷得像塊磚頭。
“嗯。”鬼又嗯了一聲道,“你傷怎麼樣?”
“我好多了,對了,謝謝你救了那孩的孃親,要不然那孩子會很可憐的。”南宮詠荷出暖暖的笑容,就覺這麼冷酷又好看的人,其實心很善良的。
鬼目閃爍了一下道:“下次別做傻事。”鬼其實有點怪自己那個時候居然被嚇到,而沒有及時出手。
“呃。嘿嘿,哪有做傻事啊,我不是沒事嗎?現在多好,人家母團圓,不用分離之苦。”南宮詠荷依舊笑嘻嘻的。
鬼的心頭卻沒來由的一陣酸,面有些冷,但聲音卻依舊溫和道:“那子讓我代謝謝你,稱呼你是菩薩。”
“啊,呵呵。”南宮詠荷笑起來,做好事有時候不爲別的,就是因爲開心,要不然眼睜睜看著人家被死,那心裡會一輩子有影,現在多好。
鬼看著那自然如荷花一般的笑容,有點愣住了。
“鬼大叔,你爲什麼要留鬍子啊。”南宮詠荷覺得他把鬍子剔掉一定會很年輕很帥氣,不過有點小鬍子其實也很。
鬼一愣後轉走到外面坐下道:“習慣。”
“哦,對了,小星星呢?”南宮詠荷扁下,歪著頭看著他那拔的影。
鬼角了道:“他昨晚去千年人蔘,被老爺抓住了關在院子裡。”
南宮詠荷頓時驚道:“啊,那,那怎麼辦?你怎麼不救他啊。”
“難道我要把你說出去?”鬼挑挑眉。
“那倒不用。”南宮詠荷嘟嘟,“算了,反正他爹也不會爲難他,讓他在家消停會。”
鬼沒有出聲,而花玉容也正好回來,看到鬼坐著連忙微笑道:“殭,你來了,怎麼樣,昨晚可有收穫。”他邊說邊拿著熱騰騰的點心來到南宮詠荷的牀邊。
鬼跟進來坐在裡面,看著花玉容像個溫的丈夫一般爲南宮詠荷一樣樣準備好,一張俊臉上都是甜的笑容,心想這傢伙是真的喜歡上南宮詠荷了。
“馮府沒查到什麼特別的,不過我覺得馮旭日的老管家有點古怪。”鬼皺眉道。
花玉容轉頭道:“你也覺得?那老傢伙去年我就覺得有點古怪了。”
“他好像發現了我,但又好像沒有,我守了他一夜,也沒見他有什麼異向,馮旭日幾次要見他,他都不出房門,說話還有點在逃避馮旭日一般,這未免有點古怪,不過是一個老奴才而已。”鬼繼續道。
“我就說馮家有古怪,別急,也許他知道我們會去查,所以防備了,我的手下已經到了,我會讓他們全天候監視馮府。”花玉容目中閃過犀利的殺意。
“也好,對了,三王爺回家了?”鬼又問。
“嗯,他本來是跟我來看看碧蘭晶的,結果沒看到,所以回去了。”花玉容微笑道。
“他就這麼閒?”鬼挑眉。
“他可不閒,要不然怎麼會知道碧蘭晶會在北溟堡?”花玉容出些邪邪的笑容。
鬼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看著花玉容,目裡有種奇怪的澤,那覺讓南宮詠荷以爲鬼上花玉容了,囧,邪惡鳥。
敲門聲響起,門外侍從道:“大人,蘇大人求見。”
“進來吧。”花玉容看看南宮詠荷又被嚇到的小臉搖搖頭笑道,“很怕?”
南宮詠荷翻了白眼道:“能不怕嗎?把他兒子都搞這樣了。”南宮詠荷苦笑。
蘇大人一服進來行禮,南宮詠荷連忙道:“蘇大人,文亭好些了嗎?”
“文亭剛醒,吵著要見你。”蘇大人面有點憔悴,顯然一晚上都沒睡好。
南宮詠荷一驚道:“那怎麼辦?玉容,我,我能下牀了嗎?”
“不能!”花玉容立刻面冷下,“他要看你,就自己過來!”
“玉容,他的傷比我重多了,我,我去看他!”南宮詠荷立刻掙扎著下牀。
蘇大人一臉尷尬,看著花玉容那張瞬息變化的臉,額頭沁出汗來。
“我去把人背來,你別去了。”鬼忽然說道。
南宮詠荷一愣後高興道:“謝謝你,大叔。”
鬼鬍子抖了抖道:“別我大叔!”他有這麼老嗎?最多不就是大了十歲。
“多謝這位公子,老夫實在也沒有辦法,小兒實在不像話。”蘇大人老眼眨好幾下,微微泛紅,可能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向聽話乖巧的兒子居然爲個人弄這樣頹廢不堪。
南宮詠荷心裡難,很明白蘇文亭的想法,那就是初的覺,似乎全世界就只剩下了。
蘇大人舒展眉心,跟著鬼離開,花玉容繼續喂吃東西,南宮詠荷看了他俊的臉一眼,眼睛也紅了。
“傻瓜,沒事的,他會爲側夫,以後你就不用疚了,不過先說好,我是正夫!”花玉容很霸道地道。
南宮詠荷小扁扁道:“玉容,這真行嗎?”
花玉容目閃過一些不自然道:“不行也得行。”
“玉容,可,可是我這樣對不起你的。”南宮詠荷心抖了抖,難道自己豔福真的那麼厚?
“娘子,讓你放下蘇文亭你做不到,那你又不可以放下我,所以這是最好的辦法,你放心,這個家由我當家,我一定會讓它很幸福的。”花玉容輕輕地握著的手道。
“玉容。”南宮詠荷糾結無比。
“我們還有很多路走,要面對很多困難,所以也許多一個會讓危險一些。”花玉容的小臉。
“你這麼說,我還得娶十個八個呢!”南宮詠荷被他逗笑了。
花玉容頓時面一道:“你個花心的人,有爲夫和蘇文亭這兩個男還不知足麼?”
“知足,知足,就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真得可以嗎?”南宮詠荷承認自己兩個都喜歡啦。
“瞧你這樣子,就知道心裡其實高興得很。”花玉容搖頭,眼睛裡那芒可騙不了人,果然自己的娘子與別的人不同,連心都是特別大的。
“老公,我一定會對你們好的。”南宮詠荷心歡呼,不過表面上必須要疚一點,尼瑪的,自己終於要做王了,現代的時候,自己的男人緣是個悲劇,這回還不回本?而且多一個人多一份保護,自己的小命也多點保障,不過自己一定會好好對他們,對他們很好很好,也算是自己對他們的補償,老天爺,您說這樣麼?生活就像強,裝不了淑就做囧吧。
花玉容一愣後出大大的笑容,輕輕地把摟進懷裡,只是在腦袋靠上肩頭的時候,角的笑意夾雜了淡淡的苦。
等南宮詠荷搞定早餐,鬼就揹著面蒼白的蘇文亭進來,花玉容的塌已經準備好,就放在南宮詠荷的牀邊五步之。
“小荷,你,你沒事吧?”蘇文亭人沒躺在,就頭頂冒汗地詢問道,他傷勢重,這麼一折騰,頓時疼得他氣不定。
“文亭,你傻啊,這麼折騰自己,等傷好了再來不嗎?”南宮詠荷被他嚇到了,一張俊臉毫無,看上去和鬼差不多了,但鬼還有點健康的樣子,蘇文亭簡直就是死灰白。
“我,我擔心你。”蘇文亭的目充滿擔憂地看著。
“我沒事,都是小傷,你嚴重很多,快點躺下休息。”南宮詠荷見他歪著子看,立刻皺眉。
蘇文亭躺下又看不見,吐了幾口氣,又把腦袋轉過來看了。
花玉容嘆口氣,把他的塌掉個頭,這樣他靠著就能看到南宮詠荷了。
“謝謝。”蘇文亭激地看了花玉容一眼。
蘇大人看著兒子這個樣子,搖搖頭走了出去。
“蘇大人!”花玉容走了出去,鬼則看了南宮詠荷一眼也跟了出去,不一會三個人離開了房間,只留下蘇文亭和南宮詠荷兩人。
“文亭,你真傻。”南宮詠荷看著他深的深棕眸子,心裡就難。
“你沒事就好。”蘇文亭忽然間到是冷靜下來了,輕微地咳嗽了幾聲。
“那個,你,你爹孃跟你說了嗎?”南宮詠荷面微微尷尬。
蘇文亭不解道:“說什麼?不就是罵了一頓。”他纔剛醒來不久,差點就被他娘哭死。
南宮詠荷知道兩個老人還沒提及一二夫的事,不心裡有點失,自己該怎麼說?
“文亭,我,我傷好了就回京城了。”南宮詠荷腦子一轉開口道。
蘇文亭眼睛裡頓時閃過痛苦,看著良久都沒有說話。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玉容的房子很大的。”南宮詠荷面漲紅道。
蘇文亭愣住,然後神有點驚恐和古怪。
“我捨不得你,也捨不得玉容,所以你若是願意,嫁給我吧,我會對你好的。”南宮詠荷眼睛閃爍地看著他。
蘇文亭目瞪口呆,南宮詠荷抓抓腦袋道:“我想不出好辦法,三個人痛苦不如三個人幸福,雖然對你們不公平,但我保證對你們好,除非你不要我。”
蘇文亭的蒼白的俊臉慢慢地變紅了,最後低下腦袋,良久才道:“我爹孃不會同意的。”
“要是他們同意呢,你願不願意?”南宮詠荷心裡立刻燃起希。
蘇文亭擡頭看,見目裡有著期待,一下子心五味雜陳,自己能承自己的娘子還有別的男人嗎?他的心像被針扎似地疼起來。
“文亭,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但你能不能別那麼傷害自己,我,我會心疼的。”南宮詠荷知道這對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要是他不願意,自己的心也就安了。
“小荷。”蘇文亭難地,一雙眼睛看著絕的小臉,腦子裡迴響著第一次見,那仙一般的子,那笑聲尤在耳邊。
“文亭,跟我去京城吧。”南宮詠荷確實也捨不得這個男人,多好的男人,爲了連命都可以不顧,這樣的男人自己要是不抓住,那就是白癡。
蘇文亭還是沒說話,南宮詠荷最後苦笑道:“先別說這些了,等你傷好了再說,對了,你能跟我說說馮旭日的事嗎?”
“旭日?”蘇文亭驚訝地擡眸,“花玉容之前也問我,他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最近他有點不對勁。”南宮詠荷訕笑一聲。
“什麼不對勁,是因爲碧蘭晶嗎?”蘇文亭其實也有所覺。
“也許吧,你認識他們家的老管家嗎?”南宮詠荷想了下道。
“鍾伯,自然認識,他很不容易,旭日爹孃死後就是他一個人把兩兄妹帶大的。”蘇文亭出佩服的眼。
“你不覺得他奇怪嗎?”南宮詠荷又問,鬼和花玉容都覺得那傢伙奇怪,蘇文亭爲什麼不覺得?難道那是高手纔有的覺?囧。
“奇怪?是指他的長相有點兇嗎?”蘇文亭想了下道。
“我不知道,是玉容說的,我隨便問問。”南宮詠荷話題又轉,“文亭,嫁給我好不好?”口氣又撒的分,爲了的命,必須抓多個老公哇。
蘇文亭沒想到一下子又轉到那個問題上,立刻又傻住了,只是定定地看著。
“文亭,你捨得我嗎?”南宮詠荷又開始哄了。
蘇文亭出痛苦之後搖搖頭。
“那爲什麼不跟我一起呢,爲什麼要自己這麼痛苦?有什麼大不了的嘛,我們在一起開心纔是最重要的啊。”南宮詠荷嘟道。
蘇文亭無比糾結地看著,依舊沒有說話。
“你要真不願意,你就別自暴自棄,好好找個姑娘活下去,一定要幸福,那我就放你走。”南宮詠荷覺口了,一臉的鬱悶和委屈,爲了不讓男傷心容易嘛。
蘇文亭最後嘆了口氣不說話了,而是閉上眼睛休息,外面的花玉容和蘇大人走了進來,花玉容面帶微笑,清雅俊逸,走到南宮詠荷牀邊道:“怎麼了,不開心麼?”說完眼睛掃了蘇文亭一眼。
南宮詠荷扁扁搖了搖頭,再看向看著自己兒子嘆氣的蘇大人。
“文亭,你人也看過了,該回去休息了吧,這傷要多養幾天。”蘇大人沉聲道。
蘇文亭立刻擡頭道:“爹,我纔剛來,你又要折騰我,我就在這裡,晚上你再來帶我。”
“文亭,南宮姑娘傷勢也沒好,你也得讓人家休息吧。”蘇大人一張老臉很是無奈。
蘇文亭面漲紅,看看南宮詠荷,憋氣道:“我,我不走。”
“蘇大人,你就讓文亭留下來吧,玉容會照顧他們的,也許他們有很多話說。”花玉容幫口道。
蘇大人搖搖頭道:“那麻煩花大人了,老夫去衙門看看,這案子沒線索,不好辦,老百姓都看著呢。”
“爹。”蘇文亭有點糾結道,“你別太勞了,壞人一定會找到的。”
“嗯,你好好休息,別讓你娘擔心了。”蘇大人說罷就告辭出去。
房間裡頓時只剩下三人,花玉容對南宮詠荷噓寒問暖,蘇文亭心裡酸無比。
敲門聲又響起來,進來的居然是馮旭日,今日的他面有點憔悴,後面還跟著他妹妹馮珊珊。
“馮公子。”花玉容招呼道。
“花大人。”馮旭日出笑臉,走進來笑道:“文亭,你還真是閒不住,小荷,傷勢可好些?好像恢復不錯哦。”
“蘇大哥,你到底怎麼啦?傷這麼重,我都被哥哥嚇死了。”馮珊珊已經在蘇文亭的榻上坐下,眼睛還朝南宮詠荷瞪了眼,回頭就滿面擔心了。
蘇文亭有點不自在,搖搖頭道:“我沒事,謝謝你來看我。”說完朝南宮詠荷看了一眼。
“旭日,謝謝你來看我們,你昨晚沒睡好嗎?怎麼臉這麼憔悴?”南宮詠荷見他黑眼圈很嚴重的,心裡一咕咚。
馮旭日微微一愣道:“是啊,昨晚確是沒睡好,這雍州城出了這麼大事,又傷了你們,我想著就睡不著。”馮旭日苦笑道,“我後來幫蘇伯父去調查也沒什麼線索,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狠心?”
“就是,把蘇大哥傷得這麼重,要讓我知道,一定狠狠教訓他們!”馮珊珊不知道天高地厚道。
“珊珊,你別來,很危險,就你這樣子,人家一刀就把你解決了。”蘇文亭有點,卻也很無奈,這就是個小丫頭。
“對了,馮爺,我聽鬼說那些弩箭的箭頭有點線索了。”花玉容走過來坐在南宮詠荷的牀邊,這樣他就能看到兩兄妹的表了。
“箭頭?”馮旭日桃花眼微微瞇起,“那是些普通的箭頭,我到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來。鬼看出什麼來了?”
“雖然看上去是普通的箭頭,但它的材料卻很奇怪,鬼去問了鐵匠鋪子裡的師傅,說這些箭頭的材料不是一般的鐵質,而是有罕見的的材料在裡面,屬於外邦的烏鐵,比一般鐵質更爲犀利。”花玉容緩緩地數說道。
“哦,有這等事?蘇伯父好似沒有發現,回頭我讓他再去調查一下。”馮旭日很平靜地回答道。
花玉容點點頭,轉頭看看南宮詠荷溫道:“累了嗎?”
南宮詠荷搖搖頭微笑地道:“不累,你又要照顧我又要查碧蘭晶的事,我是怕你累著了。”大眼睛裡涌起溫,有了夫妻關係的兩人也突飛猛進。
“蘇大哥,你看看,都有花公子了,你還喜歡幹什麼啊。”蘇珊珊抓住機會就勸蘇文亭,可從馮旭日裡知道了些蘇文亭的事。
“小妹,你別胡說,人也看了,我送你回去。”馮旭日立刻俊臉沉下道。
“啊,哥,我纔剛來啊,我要留下來照顧蘇大哥。人家都有人照顧,蘇大哥沒人照顧多可憐,你有事先回去好了,我自己會回去的。”馮珊珊立刻不依道。
花玉容看著馮珊珊微笑,馮珊珊被這個大男笑得有點臉紅了,其實一進來就被花玉容那絕的容嚇呆過了,不過知道自己沒那個福氣,更重要的一心只想著蘇文亭這個好男人。
“珊珊,不用了,我不需要照顧。”蘇文亭看到南宮詠荷挑起的眉立刻說道。
馮旭日忽然道:“文亭,珊珊一心惦記你,不如就讓陪你們說說話,我去辦完事就過來接。”
蘇文亭一愣,也不好拒絕,很無奈地點點頭道:“那好吧。”
馮珊珊頓時眉開眼笑道:“謝謝哥哥,對了,蘇大哥,你沒吃早膳吧,我這就幫你去來。”再看看南宮詠荷那一邊已經吃得七七八八的,看著南宮詠荷冷哼一聲道,“都不知道關心蘇大哥的。”
南宮詠荷頓時被一句頂得不舒服,鬱悶地看了眼花玉容。
“這說我來的,不知道文亭兄要過來,所以沒多,那就麻煩馮小姐再去爲文亭買些回來吧。”花玉容溫雅地說道。
馮珊珊冷哼一聲就跟哥哥一起出去,門外面還傳來馮旭日的代聲道:“小妹,你好好照顧文亭,別惹他煩。”
“哥,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惹他煩,哎呀,知道了啦,你還不快走!”馮珊珊大爲不滿道。
腳步聲消失,花玉容面一,對著蘇文亭道:“文亭兄,幫個忙如何?”
“花大人請說。”蘇文亭一愣後立刻道。
“馮珊珊應該很瞭解自己的哥哥和老管家,不防探聽一下,比如說他們家裡有沒有八卦鏡、羅盤什麼的東西。”花玉容慢慢道。
蘇文亭驚訝道:“花大人在懷疑什麼嗎?”
南宮詠荷立刻說話:“文亭,你就問問吧,旭日確實有點不對勁。”
“小荷,旭日是我朋友,對你也很不錯,你爲何要懷疑他?”蘇文亭有點生氣,就相信這個纔剛認識的男人嗎?花玉容雖然說天下第一公子,但聽他爹爹說此人亦正亦邪,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
“文亭,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南宮詠荷頓時鬱悶了,看了花玉容一眼,花玉容笑著搖搖頭道:“文亭,你別誤會詠荷了,其實昨晚我使用施想探知馮旭日上的事,結果發現他上被人下了封咒,我一時不差,被反噬了。”
蘇文亭頓時滿臉驚訝,睜大眼睛道:“你說什麼?這可說真的?”蘇文亭比南宮詠荷知道得自然要多,茅山這種東西,他也早就知道,只是普通百姓很會接這類詭異的事,所以一下子有點被嚇到。
南宮詠荷點點頭道:“玉容沒有騙你,是我親眼所見的,所以我們更加懷疑他,不,正確說是他的管家。”
“鍾伯?”蘇文亭立刻皺眉,“此人雖然長相有點兇相,但這麼多年來我覺得他還說很好的老人,把旭日和珊珊照顧得很好。”
“請問他們家靠什麼爲生?”花玉容開始很嚴肅地詢問,“聽說生活還是很富裕的。”
“他家有好三家的布莊,不過沒有‘宏興布莊’那麼厲害,可能是他爹孃留下來的。”蘇文亭想了下道。
“他們家這麼大個宅子,還有不的名貴的古玩玉,實在是不像開三家不怎麼賺錢的布莊就可以擁有的。”花玉容皺著眉心道。
蘇文亭面一變,有點驚訝地看著他道:“你調查旭日?”
“出了這麼大事,娘子和你差點命葬火海,要沒有個結果怎麼代?”花玉容全的氣息立刻冷了下來。
“可,可旭日不是那種人。”蘇文亭堅決不相信馮旭日是壞人。
“我沒說他不是好人,不過他對碧蘭晶那麼在意,又上有封咒,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了,你放心,他要是無辜,我也不會怎麼樣的。”花玉容說道。
“是啊,文亭,你別擔心,我也不相信旭日會殺我們,不過其他人就難說了,旭日對碧蘭晶真得很張,而且他這兩天確實也有點不對勁,你就幫幫玉容吧。”南宮詠荷對著他出懇求的目。
蘇文亭面很說不安,最後道:“要我問什麼?”
“隨便問問,多知道些總是好的,也許有破綻。”花玉容聽到開門聲,立刻快速說完。
馮珊珊親自端了個盤子,上面是熱氣騰騰的一個碗。
“蘇大哥,今日有粥,正好適合傷病人喝。”馮珊珊很高興,樣子也很賢惠,把東西一樣樣放好,坐下來喂蘇文亭。
“謝謝你珊珊,我自己來吧。”蘇文亭確實也了,醉了一晚又吐得乾淨,實在沒有力氣了。
“我來,你就靠著,你傷在肩膀,手臂還是。”馮珊珊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表現機會。
蘇文亭目地看向南宮詠荷,南宮詠荷扁扁,對花玉容道:“玉容,我也想喝粥。”
“好,我馬上去拿。”花玉容笑著搖頭,看那樣子就知道心裡吃小醋了。
蘇文亭愣了愣,眼皮斂下,也不再計較馮珊珊的熱,開始吃餵過來的粥。
“怎麼樣,味道還好吧?我讓店家放點鹽,怕你鹹著了。”馮珊珊完全把背對的南宮詠荷忽視掉,就像兩個人的世界一般。
蘇文亭只嗯了下,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南宮詠荷正對著他嘟小,然後又對馮珊珊的背後吐舌頭,做鬼臉,差點讓蘇文亭的粥噴出來。
“怎麼了,不好吃嗎?”蘇珊珊察覺不對連忙張道。
“不,不是的。”蘇文亭好不容易把粥嚥下去,看了南宮詠荷又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想笑又不能笑,所以憋住,實在不知道還能有這麼調皮的一面。不敢多看,連忙看向馮珊珊道:“珊珊,你家的布莊生意還好嗎?”
馮珊珊笑了起來道:“蘇大哥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來,比起你的木材鋪,自然不能比啦,不過鍾伯讓哥哥也別太對那三家店報希,除非是和宏興布莊合併,那個老掌櫃和鍾伯說了幾次,鍾伯都不願意罷了。”
“鍾伯爲什麼不願意啊,這樣下去可就要虧了,我看宏興越來越厲害了,和京城老字號都掛上鉤了。”蘇文亭立刻爲他們擔心起來,“這是個好機會啊?”
“我也不知道,鍾伯說老店子了,再者和宏興合併就覺不是自己的了,反正我們不缺錢。”馮珊珊扁扁。
“是你爹孃留下來的嗎?我上次看到你家有不古玩很值錢。”蘇文亭目又朝南宮詠荷掃一眼,裡繼續吃著馮珊珊喂得粥。
“嗯,鍾伯我們不用擔心,爹孃留下不,足夠給我哥娶媳婦和給我嫁妝的。”馮珊珊立刻臉紅了,看蘇文亭的雙眼也起來。
蘇文亭頓時咳嗽起來,南宮詠荷的小扁得都沒了上脣了,要不是要套消息,南宮詠荷很想手把蘇珊珊的腦袋按進粥碗裡。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馮珊珊又幫他噴落上的粥末,看得南宮詠荷瞪大眼睛,立刻狠狠滴瞪著蘇文亭,這傢伙是故意要氣的嗎?給人家這麼吃豆腐。
“沒事,沒事。”蘇文亭尷尬地攔下的手,這時,花玉容正好回來,南宮詠荷頓時出笑臉道:“玉容,你好慢啊,我都死了。”說完還對蘇文亭白了一眼。
蘇文亭哭笑不得,這不是他們要他問的嗎?
花玉容笑著搖頭道:“你啊,就吃。”
“我活著就這麼點樂趣了,你還不讓我吃啊。”南宮詠荷撒地嘟。
花玉容滿臉寵溺的笑容道:“等我們回京城,我帶你吃遍京城。”
“哇,真的嗎,嘿嘿,太好了。”南宮詠荷頓時被收買去了。
蘇文亭俊臉又沉下了,粥也沒味道了。
“哼,一個人就知道吃!”馮珊珊忍不住就說幾聲,“蘇大哥,你看看,有什麼好的,都不像個人。”
“喂,馮珊珊,你別過分,我怎麼就不像人了,你有的我也有,我還比你大,哼!”南宮詠荷早被氣到了,立刻反擊,還,花玉容頓時俊臉紅了,目閃爍,娘子的材確實很傲人的。
“咳咳咳。”蘇文亭卻被刺激到大咳起來,但他的傷比重,這下疼得他面慘白,額頭見汗。
“哎呀,蘇大哥,你是不是很疼啊?都怪!”馮珊珊頓時急得也不跟南宮詠荷計較了。
南宮詠荷也張,連忙道:“文亭,你沒事吧,我不說話了,不說,我吃。”
“你啊。”花玉容點點的鼻子,“快吃吧。”
南宮詠荷點點頭,開始喝起來,那聲音讓兩個男人一頭黑線,而馮珊珊是一臉鄙夷。
“珊珊,你知道你們來雍州之前是住哪裡的嗎?”蘇文亭緩和下來,又開始問了。
“啊,這個啊,我不知道啊,哥說是很遠的地方搬來的。”馮珊珊嘟嘟。
“那你們怎麼會來雍州啊?”蘇文亭也很好奇了。
“不知道,哥說是雍州離京城近,爹孃想來京城看看,但又不想住京城,所以就在雍州定下來,好在是雍州,要不然我就不認識蘇大哥了。”馮珊珊又高興起來。
蘇文亭看了花玉容一眼,花玉容口形說了鍾伯兩個字。
“珊珊,鍾伯一直跟著你們馮家?”蘇文亭想了想道。
“是啊,我出生鍾伯就在啊,鍾伯已經四十多歲了,從小就跟在爹爹邊,爹孃死了,他爲了照顧我們兄妹,都沒有娶親,對我們很好,就像我們的爹一樣。”馮珊珊說道。
“嗯,我也覺得他人很好,就是長相有點兇狠,別人看到他都會怕。”蘇文亭假笑道。
“什麼嘛,以貌取人,鍾伯其實長得很不錯啊,年輕的時候可說男子呢,就是沒啥笑容而已,他說有時候要對人兇一點,免得被欺負了,要不是他那張臉,我們小時候都不知道被別人欺負啥樣了。”馮珊珊很維護鍾伯。
“那到是,我還記得一次旭日和許大馬棒的兒子打起來,要不是鍾伯出現把那小子嚇跑,旭日都不知道要怎麼吃虧了。”蘇文亭想到往事,笑容也真實起來,“對了,你家爲什麼不請些護院呢?”
“嘿嘿,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鍾伯說沒必要,因爲鍾伯有個本事。”馮珊珊神兮兮道。
“什麼本事?”蘇文亭和花玉容都張了,連南宮詠荷的喝粥聲都沒有了。
“蘇大哥,你今天怎麼了,老問我們家的事,你都跟我哥哥認識這麼多年,怎麼不見你關心我們。”馮珊珊有點覺古怪了。
蘇文亭一愣,頓時有點疚,目看看花玉容和南宮詠荷。
“這不是怕你悶嗎?”蘇文亭說完自己臉先紅了,實在不是說謊的料。
“哼!都不要你關心,你關心的事幹什麼?”南宮詠荷立刻發揮的醋功。
馮珊珊轉頭看,頓時面驚喜,又轉過去高興道:“原來蘇大哥想了解珊珊了啊,嘻嘻,那我告訴你吧,不過他們不能聽,鍾伯說不能告訴任何人的。”
蘇文亭一愣。
“誰要聽啊!”南宮詠荷又哼了聲。
馮珊珊已經子湊到蘇文亭面前,小靠在他耳朵邊嘀咕了幾句,然後得意洋洋地回頭白了南宮詠荷一眼。
蘇文亭的俊臉一片呆愣,花玉容卻忽然把粥碗給南宮詠荷道:“娘子,我想起點事,你自己吃嗎?”
南宮詠荷看到他的眸子裡閃過憂,立刻點點頭道:“那你快去吧。”
花玉容看了蘇文亭一眼,笑著對馮珊珊道:“麻煩珊珊小姐幫玉容照顧下娘子。”說完也不等馮珊珊答應就快速離開。
南宮詠荷知道一定是他聽到了蘇珊珊的話,其實也想聽的,不過想到花玉容在,自己懶得聽了,現在花玉容這反映到讓擔憂了,連忙看向蘇文亭。
“珊珊,你說的是真的?”蘇文亭很嚴肅地問珊珊。
“當然是真的,你不信啊,你也不想想,我們二十年來有誰敢無顧進我們家的,嘿嘿,也沒人敢欺負我們,因爲每次鍾伯都會幫我們出氣的。”馮珊珊驕傲道。
蘇文亭的目看著南宮詠荷,微微點了點頭:“珊珊,我忽然想吃蒸餃。”
“啊,蘇大哥,你傷這麼重,不要吃這些了吧?”蘇珊珊爲突來的轉變有點不適宜。
“我傷在肩膀,又不是口,無礙的,粥吃不飽。”蘇文亭出苦笑。
“那好吧,我去,你等著。”馮珊珊終究不忍心上人捱,立刻就走了出去。
“小荷,說鍾伯會茅山,在他們家設了結氣咒,有人進去鍾伯就會知道,但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進去也不知道。”蘇文亭心驚膽戰道。
“不好,那鬼進去不是被他知道了?”南宮詠荷有點明白花玉容爲何這麼焦急了,鍾伯居然不在昨晚鬼進去的時候抓賊,而選擇當不知道,那麼必定有後招,頓時爲鬼擔心起來了。
“什麼,鬼去了他家裡?”蘇文亭被矇在鼓裡。
南宮詠荷一愣,大眼睛非常嚴肅地看著他道:“文亭,我知道你和旭日是好朋友,但有些事我希你也不要告訴他,起碼在沒有水落石出的時候,我怕有人會傷害。”
蘇文亭看著那犀利的目也知道此事關係重大,只是心裡不安起來,這旭日一家到底有什麼?鍾伯居然會茅山,他可從來也沒聽說過。
“我知道,你放心,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但你知道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好嗎?”蘇文亭立刻道。
南宮詠荷扁扁道:“你對馮珊珊這麼好,還需要我對你好嗎?”
蘇文亭頓時俊臉緋紅道:“你胡說什麼,你明明知道我,?”
“嘿嘿,我知道,你只喜歡我嘛,那決定嫁給我了嗎?”南宮詠荷立刻又嬉皮笑臉地看著他。
蘇文亭沒好氣地白一眼,心裡又一片混,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好了,不說不說,還有時間,你先把傷養好。”南宮詠荷已經覺得自己的傷好像沒事了一般,那‘還魂丹’果然名不虛傳,要說多幾顆就好了,實在說太珍貴了,不然蘇文亭也不用這麼痛苦了。
馮珊珊端著餃子進來時,後面跟著一個人,一進門就快速衝到室,看到蘇文亭也在頓時一張可的俊臉變黑鍋怒道:“他怎麼在這裡?!”北溟浚星好不容易逃出來,實在心裡記掛這人,沒想到看到他們兩人含脈脈的,頓時打翻了一罈醋。
“小星星,你怎麼來了?鬼說你被關起來了?”南宮詠荷高興地看著他。
“蘇大哥,你怎麼認識這種人?”馮珊珊看到北溟浚星就沒好氣,誰不知北溟家的兩位爺惡貫滿盈啊,還被北溟榮平調戲過,所以更沒有好了。
“你這個人,說什麼?本爺纔不認識他!”北溟浚星立刻翻臉,狠狠瞪向馮珊珊,
馮珊珊被他的眼神嚇到,連忙走到蘇文亭榻前坐下來,一張小臉有點白。
“小星星,你是來看我的嗎?別發火,我和文亭有事聊而已,兩個傷人多無聊,一起還能聊聊天。”南宮詠荷鬱悶,這傢伙昨日還幫蘇文亭一下,今日就翻臉不認人了,果然是小惡魔。
南宮浚星一聽提起傷立刻就氣降了很多,走到牀邊坐下來道:“今天好點沒,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說完從懷裡拿出一樣用布巾包著的東西,打開來說一隻看上去像個人形的人蔘。
“千年人蔘?你真出來了啊?”南宮詠荷太佩服他了。
“嘿嘿,鬼不肯,我自己被爹爹抓到了,不過我跟爺爺說自己想補補,還不是給我了。”北溟浚星很得意,說完又轉對馮珊珊道,“人,你去把人蔘熬了!”
馮珊珊頓時張大小,看著北溟浚星那兇狠的樣子氣得渾發抖氣惱道:“我不是丫鬟!”
“在本爺眼裡就是,還不快去,不然老子揍你!”北溟浚星把人蔘往上扔去,“別想壞主意,那樣你的蘇大哥也能喝上一碗,好起來快些。”
南宮詠荷頓時想笑,憋住氣,看著馮珊珊被氣得一張臉青白錯的,很說過。
蘇文亭立刻道:“北溟浚星,你別欺負珊珊,小二去就了。”
“小二哪有人細心,再者不是來照顧你的嗎?就不想你早點好?出這點力都不肯還能做你人嗎?”北溟浚星這傢伙很聰明地看出了馮珊珊對蘇文亭的不一樣。
“你,你別說!”蘇文亭一聽又急了。
馮珊珊立刻道:“我去熬就是,蘇大哥,你別氣,我也知道千年人蔘很難得,對你傷會很有效的,算了,我不跟他計較!”馮珊珊給自己臺階下,氣惱地看了北溟浚星一眼就出去了。
“小星星,真有你的!”南宮詠荷看著他高興地笑,這小傢伙真說可。
“那是,我想你了。”北溟浚星立刻拉住的手,出委屈之。
“呃,嘿嘿。”南宮詠荷看了蘇文亭一眼,蘇文亭一聽這話俊臉立刻黑下來了。
“我的竹蕭呢?”北溟浚星詢問道。
“在啊,我一直帶著的。”南宮詠荷從枕頭下拿出來。
“嘿嘿,你說過要吹三百次的,可別忘記了。”北溟浚星很高興一直帶著,只是說完話俊臉就紅暈滿面,卻又猥瑣至極,看上去是那麼得可人。
南宮詠荷一聽,小臉也紅了,這小傢伙真是越來越好了,讓他知道自己和花玉容有了關係,不知道照他的火脾氣會出什麼事來。
“三百次,你別想賴皮,不然我告訴你爹孃。”北溟浚星威脅道。
南宮詠荷只能翻白眼了。
“小荷會吹簫嗎?”蘇文亭很驚訝道。
“呃。”南宮詠荷實在有點無語,囧啊。
“當然,吹得可好了,很舒服的,哦,很好聽的。”北溟浚星的俊臉越來越紅,好在他現在是背對蘇文亭,一雙手地抓住南宮詠荷的小手,輕輕地著,看那小樣還有點心神盪漾,害得南宮詠荷滿頭黑線。
“想聽嗎?我吹給你們聽。”南宮詠荷爲了不讓蘇文亭氣死,連忙提議道。
“好啊,我還不知道小荷會吹簫的。”蘇文亭看時不時看自己,知道心裡還是有自己的,醋意也了很多,因爲跟北溟浚星這個沒臉皮的傢伙講道理,自己哪是對手。
南宮詠荷開始把簫放在邊,輕輕地吹起來,優揚的簫聲不大聲,卻潺潺纏綿很是聽,讓兩個男人看著麗的容都有點失神了。
一曲吹完後,南宮詠荷看著他們嫣然一笑道:“這首歌很好聽哦,我唱歌詞給你們聽吧?”
“好特別的曲調,歌詞一定很優。”蘇文亭有點陶醉道。
“人吹得自然好聽,快唱吧,我只聽過你吹簫,卻從沒聽過你唱歌呢。”北冥浚星大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南宮詠荷。
“好,聽好了。”南宮詠荷清清嚨開始唱起來:
還沒好好地,
雪花綻放的氣候,
我們一起抖,
會更明白什麼是溫。
還沒跟你牽著手,
走過荒蕪的沙丘,
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
天長和地久。
有時候,有時候,
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
相聚離開,都有時候,
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
寧願選擇留不放手,
等到風景都看,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王菲的經典老歌《紅豆》很好聽,親們可以去聽聽哈~)
南宮詠荷邊唱邊看著他們,而兩個男人也都看著,一下子整個房間充滿了溫暖的氛圍,三人人同時覺心很平靜很舒服。
“好了,好聽嗎?”南宮詠荷對兩人眨眨眼睛道。
“好聽!”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北溟浚星立刻轉頭怒瞪蘇文亭道:“要不是我,你也聽不到這麼好聽的歌。”
蘇文亭苦笑不得道:“確實,那還得謝謝小爺。”
“好說。人,這歌真特別,你哪裡聽來的?”北溟浚星很臭屁地接謝意,讓南宮詠荷笑著搖搖頭。
“我自己想的啊,歌詞聽懂了嗎?”南宮詠荷故意看向蘇文亭。
蘇文亭一愣也知道想說什麼,頓時眼睛斂下,俊臉一片通紅。
“聽懂了,很好聽,寧願選擇留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嘿嘿,真好,人,你會不會陪我看細水長流啊?”北溟浚星立刻搶話道。
南宮詠荷頓時腦袋發暈,這傢伙咋就這麼會鬧呢?
“那你想通沒有?我可要嫁人了。”南宮詠荷扁扁。
“不行!你不能嫁給花玉容!”北溟浚星立刻可的俊臉沉下了,一雙大眼睛裡怒火燃燒起來。
“你又不講理了,是你用我換的,我還有得選嗎?你不如嫁給我吧,反正那八卦鏡說了你們兩個都是我夫君呢,我們一起看細水長流啊。”南宮詠荷心裡已經下了決心,未來很苦,自己要多找幾個男人保護啊,反正花玉容會幫搞定滴,既然說牛的穿越,自己就放縱一回又如何呢。
“你,你個花心的人!”北溟浚星立刻被氣到,看看蘇文亭驚訝道,“你不會答應了吧?”
蘇文亭搖搖頭。
“我告訴你們哦,不嫁給我你們這輩子就會孤獨終老,很可憐的,雖然我不是你們一個人的,但我保證對你們一樣好,總好過你們老來孤零零的對吧?”南宮詠荷厚著臉皮說道。
“什麼孤獨終老,你個人爲了騙男人什麼都說得出來是吧?”北溟浚星又看看蘇文亭,蘇文亭也糾結著俊臉看著南宮詠荷。
“我騙你們幹什麼?不信你們問花玉容啊。”南宮詠荷很有信心道,因爲就算假的,花玉容也幫自己,嘿嘿,這男人實在太好了,自己怎麼就這麼好運,想來老天爺就是公平,讓命運多桀,但送多男給補償,想想還是合算滴,嘎嘎。
“你就想得吧,不可能!”北溟浚星氣惱道。
南宮詠荷扁扁道:“那是你不夠喜歡我,哼,那你還記著三百次吹簫幹什麼?找別人吹去!”
北溟浚星頓時臉紅起來,惱怒道:“我不管!你答應的就別想逃,我纔不要別人!”
“嘿嘿,那你再想想好不好?我已經算是玉容的娘子,你總不能和他搶人吧,你別看他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發起火來很恐怖,要知道我不嫁他了,保證他殺了我,不!他肯定會殺了你們。”南宮詠荷出很肯定的表道。
“他敢!”北溟浚星立刻全都著火了一般,怒氣沖天。
“沒有他不敢的,他要殺個人還不容易?殺我就像死只螞蟻一樣啦。”南宮詠荷斜睨他,“要是你真不願意,我們就和平分手,不要吵吵鬧鬧可好?雖然我不捨得,可是我們都還有好多路走,總不能不活了吧?我不喜歡打打殺殺,吵吵鬧鬧,太累了,所以我求你們,要不嫁給我,要不放了我,大家好好過。”南宮詠荷雙手立刻做出拜祭的樣子看著兩人,滿臉痛苦。
“你就想著好過!你難道沒想過我們嗎?我們堂堂男子漢,能嫁嗎?還和別的男人共娶同一子,你我們怎麼有臉出去,我們家裡怎麼對外說?”北溟浚星的考慮也說蘇文亭的考慮,不由地點點頭。
“那你們就放我走,不要尋死尋活的,我心裡會痛,這輩子沒緣分,也許下輩子就有緣分了。”南宮詠荷鬱悶啊,搞了半天自己也許還說搞不定他們,好挫。
房門猛然被打開,花玉容閃進來道:“娘子,我們要立刻離開!”說完看了蘇文亭和北溟浚星道,“這裡也許馬上要發生昨日同樣的事件,你們快點也離開。”
“玉容,出什麼事了?”南宮詠荷被他嚇到了,花玉容一邊給穿外,神焦慮。
“我五個兄弟都死了,鬼也不見人影,這裡不宜久留。”花玉容額頭有著薄汗。
“鬼怎麼了?他去哪裡了?說不是出事了?”北溟浚星也驚慌道。
“我之前剛派他去打探些消失,現在不見人影了。”花玉容匆忙解釋道。
“玉容,文亭怎麼辦?你先把他送走,再來接我。”南宮詠荷看到蘇文亭那樣子,本走不了,要說昨天的事再來一次,那就真得要死人了。
“來人!”花玉容對門外喝道,兩個侍從立刻進來了。
“你們把蘇公子送回蘇府,再趕馬車回京城,要說是沒有意外我在路上趕上來,要是沒見我本人,你們速速離去,不要回來找!聽明白了沒有?”
“是!大人!”兩個侍從立刻走進來,直接擡起蘇文亭的榻就走。
“小荷,我,我去哪裡找你們?”蘇文亭知道事急,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他不想拖延他們的時間。
“京城!”花玉容回答道。
“哎呀,千年人蔘!”南宮詠荷可不能讓那麼補的東西浪費了。
“什麼千年人蔘?”花玉容一愣,兩個侍衛也停下。
“我拿來給人補的,你們這一走不是浪費了嗎?”北溟浚星也記起來了。
花玉容看看南宮詠荷的臉,立刻道:“在哪裡?”
“正在煲。”北溟浚星道,“我去看看,也許差不多了。”
“那我們再等等,你們都需要補氣。”花玉容幫南宮詠荷拉好衫道。
“呃。”南宮詠荷角直,這個逃命還真是有趣。
“你們先把蘇公子擡到對面房間去,讓他喝了人蔘再走,千年人蔘,得來不易,別浪費了。”花玉容想了想代道。
“你們也到對面來吧,以防萬一。”蘇文亭喚道。
“好!”花玉容抱起南宮詠荷就走。
“玉容,是馮珊珊在熬人蔘。”南宮詠荷輕輕地在他耳邊說道。
“哦?”花玉容立刻停頓了下,新月眸子裡亮瞬間亮起,“那就好,別給走了。”
“真是旭日?”南宮詠荷還是不敢相信道。
“他或許不知,不過不好說,那鍾伯悉茅山,不出我所料的話,很可能是我師叔諸魏匆。”花玉容皺眉,“我不是他對手,鬼很有可能被他抓了。”
“什麼!”這下南宮詠荷淡定不了了。
“鬼剛纔出去就是去馮府的,不過只是暫時失去了他的消息,我必須去京城拿一樣東西纔有可能對付諸魏匆,那你必須留在我府裡,這樣才安全。”花玉容全想好了。
“不,我要救鬼大叔,他也是爲了我們才被抓的,要不是你把碧蘭晶從北溟堡出來,他怎麼會去出事?”南宮詠荷真怕花玉容不救鬼,雖然鬼對不怎麼樣,可這麼帥的大叔,對北溟浚星又那麼好,怎麼能看著他遇害呢?
花玉容苦笑道:“要不是爲夫出碧蘭晶,哪會遇到你啊,你放心,我會救鬼的,只是現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被抓了,我只能取我的靈魄盤才能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
“啊,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不帶在上?”南宮詠荷鬱悶道。
“娘子,使用靈魄盤消耗真氣,我一般都不會用的,爲夫還想多活幾年陪你呢。”花玉容有點委屈道。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那你回去拿吧,我在這裡等你,我會保護自己的。”南宮詠荷連忙急道。
“那不行,萬一我不在,另外人要得到你怎麼辦?這諸魏匆在這裡這麼多年,只怕也是在等碧蘭晶的出現,把你招出來,那其他茅山一族的人應該也會很快知道的,你不在爲夫邊,太危險了,我不能冒這個險。”花玉容立刻搖頭,兩人已經進對面的房間。
“可這種時候,你要我一個人住在京城,我會更害怕的,這裡好歹還有文亭和小星星在。”南宮詠荷一想到京城自己人生地不的,就很鬱悶。
“你只會害了他們!不過還有個辦法?”花玉容忽然出笑容來。
“什麼辦法?說的我像是害人一樣。”南宮詠荷嘟,讓把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腳雖然不疼,但依舊包得像豬蹄,很不方便。
“呵呵,娘子要是害人,就害爲夫一個好了。”花玉容神溫地看著。
“討厭,快說啦,什麼方法?”南宮詠荷臉紅無比,這傢伙怎麼就這麼甜呢?
“去北溟堡。”花玉容看著的臉蛋,忍不住湊上去親一口宣佈答案。
南宮詠荷立刻張大驚訝道:“北溟堡?”
“嗯,北溟堡還是有能力的,你要是在那裡我就放心,北溟老爺子可不是個簡單的人,而且北溟堡高手如雲,要進去找你還是要冒很大風險的。”花玉容面凝重道。
“可那些人會茅山,我躲也沒用吧?”南宮詠荷看看一旁聽著的蘇文亭,面有點尷尬,花玉容現在對親親抱抱都很自然,到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你以爲每個人都會茅山?可以不停施?”花玉容啞然一笑道,“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耗真氣使用的,越強大的式越耗真氣,反噬機會也大,而且本不可能連續使用,要不然就妖怪了。”
南宮詠荷吐口氣道:“哦,那還好,要不然真嚇死人了,你自己也用。”南宮詠荷怕他早死。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花玉容很高興關心自己。
南宮詠荷又出苦笑道:“好不容易纔能從北溟堡出來,這下又得進去了。”這回進去小星星不知道會不會放自己出來?不過有花玉容,不怕他不來找,自己可是他唯一的娘子。
“沒事,等爲夫把事搞定,就接你回京城。”花玉容溫地看著他。
“嗯,你要找到鬼大叔啊,我不想有人爲我苦。”南宮詠荷出糾結之。
“你放心,我會的,他要是有事我也有責任。”花玉容目裡閃過一道利,“這樣,等下我送你回去北溟堡,我再回京城去拿盤。”
“好。”南宮詠荷又看看不說話的蘇文亭,點點頭。
蘇文亭終於說話了道:“花大人,真和鍾伯有關係嗎?爲什麼他要這樣做?”原來他一直想不通爲什麼好好的人會變了?
“這事說來話長,你要快點養傷,詠荷會有很多危險,我一個人不足以保護,你要是在乎,就快點好起來。”花玉容立刻道。
蘇文亭驚恐道:“爲什麼有危險,到底他們爲什麼要殺?”
這時,北溟浚星進來,後面跟著馮珊珊,兩人手裡都端了碗。
“來,先喝點,雖然時間不夠,但總有效果,還有一大半,你拿著慢慢補。”北溟浚星很地走到南宮詠荷面前道。
“小星星,我跟你回北溟堡,你再熬給我吃吧。”南宮詠荷苦笑。
北溟浚星眼睛一亮,面喜道:“真的?你肯回去?”
花玉容立刻把他拉到一邊說了會,北溟浚星一張可的俊臉隨即變得驚訝和沉,最後很嚴肅地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們北溟堡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花玉容看了馮珊珊一眼,正在給蘇文亭喝參湯,讓他角勾起一冰冷的微笑。
“文亭,你傷重,讓珊珊姑娘多多照顧你。”花玉容對蘇文亭道。
蘇文亭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看著馮珊珊道:“珊珊,要麻煩你了。”
馮珊珊頓時高興道:“能照顧蘇大哥,我求之不得呢,你千萬別這麼說。”
南宮詠荷扁扁,把北溟浚星剩下的人蔘拿出來道:“你把這個熬給文亭吃吧,我傷好多了。”
馮珊珊面上一喜,想去拿,結果北溟浚星一把搶過道:“人,這是我來給你吃的,你就這麼糟蹋?”可的俊臉又生氣了。
“我知道,但我真好多了,文亭需要這個。”南宮詠荷糾結地看著他。
“不用了,小荷,還是你補吧,我們男人皮厚,很快就沒事的,我家補品也很多,北溟爺還是拿回去給小荷補吧。”蘇文亭自然不會沾這個便宜。
“蘇大哥,我家也有好東西,回頭我向鍾伯要,對了,他還有很神奇的治傷藥呢,我怎麼就忘了呢?”馮珊珊立刻雙眸發亮。
“什麼神奇藥?”南宮詠荷好奇了,目看了花玉容一眼,花玉容的目裡有著沉。
“呃,我不出來,不過我記得有一次我割傷了手,鍾伯給我了些綠的藥水,馬上就不疼還結疤了,當時我就說這藥能賣就賺錢了,不過鍾伯說那藥千金難買,我別做黃粱夢了。我這就去向他要些來,蘇大哥,你等著我。”馮珊珊高興道。
“還,還是不用了,這麼珍貴的藥怎麼能隨便給。”蘇文亭尷尬地笑笑。
“什麼隨便給,你是我蘇大哥嘛,我一定會拿來的,你等著我哦。”馮珊珊立刻就跑了。
房門關上,外面兩個侍衛已經按照花玉容的命令離開了。
北溟浚星水桃一般的薄脣扁了扁道:“哪有這麼稀奇的藥水啊,我纔不信。”
“有。”花玉容面很凝重道,“換水。茅山配合藥材修煉而,十年才得一小瓶,看來不會錯了,鍾伯就是諸魏匆,我的師叔。”
“那,那旭日怎麼回事?是他徒弟不?”蘇文亭鬱悶了。
“應該不是,馮旭日並不會施,要不然昨晚我取他頭髮燒之,他會意識到纔對,現在我很懷疑馮旭日的份,師傅曾說師伯和師叔兩人都是野心很大的,怎麼會該於在這個小地方養兩兄妹呢?”花玉容目看向三人。
“我不懂,你說點。”北溟浚星急切道。
“讓詠荷跟你說吧,我們現在馬上去你家,文亭,你一個在這裡可有事?不過有馮珊珊,你應該不會有危險,只要不和詠荷一起。”花玉容說道。
“我,我能也去北溟堡嗎?”蘇文亭實在很想加他們,想知道一切。
南宮詠荷角一道:“文亭,這怎麼行呢,你好好養傷,好了來找我,或者我先好去看你好嗎?你別多想,以後我慢慢解釋給你聽。”南宮詠荷先安他。
蘇文亭知道自己再爭也沒用,因爲北溟浚星那表分明說不願意他去他家的。
“記住,抓住馮珊珊,不然保不準鍾伯會殺人滅口,他一定有所警覺的。”花玉容很認真地代道。
蘇文亭想了下,看看南宮詠荷點點頭。
“文亭,你裝什麼都不知道知道嗎?”南宮詠荷加了一句。
蘇文亭有點不捨地看著點頭,花玉容把人抱起來就走,北溟浚星自然跟上。
“小荷,你小心點,北溟浚星,你別欺負小荷,不然我不放過你!”蘇文亭的聲音還傳出來。
北溟浚星立刻‘砰’地關上房門表示抗議,南宮詠荷心酸,要不是沒辦法,不會丟下他一個人,真怕萬一有什麼事,自己一定會傷心死的。
“玉容,我擔心他。”南宮詠荷把頭靠在花玉容的膛上。
“把你送去北溟堡,我就回來把他送回家,你別擔心。”花玉容立刻安道,“現在他還需要等馮珊珊,要是真有那換水,他好起來就快了。”
“換水?爲什麼換水?”南宮詠荷覺得有點化妝品的覺。
“因爲它能去除一切疤痕,把皮變漂亮,不過只能治外傷,傷及經脈就效果不大了,沒有還魂丹來得厲害,但卻也是珍品,皇上那裡就有一瓶。”花玉容道。
“皇上也有?他哪裡來的?”南宮詠荷驚訝道。
“我送的。”花玉容角抿了下。
“你也有啊,怎麼不早說,還有嗎?”南宮詠荷高興道。
“還有一小瓶,在京城,回去就送給你,不過你得答應不準給別人用。”花玉容很正經道。
南宮詠荷心裡一暖,手抱住他的脖子,這男人對自己真好。
“你放著好了,要用的時候再用,我怕自己會弄丟了。”南宮詠荷輕輕道。
“好。”花玉容笑了,低頭親吻下的額頭,走出了客棧,後面的北溟浚星冷著一張俊臉好像要殺人,把那些看過來的人都嚇得趕走開。
了輛馬車,三人上車,南宮詠荷忽然想到什麼道:“哎呀,不知道我爹孃知不知道這事?”
“應該不知道,蘇大人把事下來了,沒人知道是你。”花玉容立刻安。
“那就好,不然給月梅得意死。”南宮詠荷扁扁。
“呵,你啊,還沒有出氣嗎?”花玉容笑著搖頭。
“我怎麼啦,我就是討厭卑鄙的小人,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廢了一手掌,那羅鵬我看他眼神不純,又被你如此刺激,只怕南宮月梅不會有好日子過,你開心了吧?”花玉容寵溺道。
“開心,活該。”南宮詠荷笑,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
北冥浚星咳嗽一聲道:“那個,花玉容,等下你得把人地抱進去,別給我爹和爺爺看到了。”說完俊臉就紅了起來。
花玉容古怪地看著他道:“你帶進去不嗎?”
“他不行,我們兩家的恩怨不能再加深了,我能悄悄地進去嗎?”南宮詠荷立刻道。
“嗯,儘量吧,鬼不在,把握大點,不過他佈置的防也很嚴,現在大白天的,是個大考驗。”花玉容出苦笑。
“我可以幫你引開他們,人知道我的房間在哪裡。”北溟浚星總算能句話了,不過他的臉依舊很難看。
“那就不問題了。”花玉容就等他這句話。
馬車裡很寂靜,花玉容道:“我會盡快趕回來了,你自己小心點。”
“什麼話,我難道不會照顧嗎?”北溟浚星的火氣又上來了。
“那就麻煩你了。”花玉容出笑容。
“哼,你們還沒親,別以爲就是你的了。”北溟浚星霸道地說。
花玉容依舊淡淡的笑,只是看向南宮詠荷的時候目變得炙熱和深邃,那意思只有他們兩人懂了,兩人早就行了夫妻之禮,怎麼就不算夫妻?起碼他們兩人是這樣認爲的了。
南宮詠荷被他看得臉紅,目閃爍地看看北溟浚星。
“我來抱!”北溟浚星覺口酸得很,立刻手來搶人了。
花玉容立刻手臂一,攔住他深沉道:“你要傷加重嗎?別折騰了。”那口氣裡雖然不兇,但卻帶著無形的威嚴和命令。
北溟浚星一愣後,只好坐下冷哼一聲,心想反正到他家了,他怎麼抱都行。
馬車裡又沒有了聲音,不一會就到了北溟堡,兩人配合,花玉容果然很強大滴把南宮詠荷悄然無聲地帶進了北溟浚星的房間,唯一曲就是在院子裡的趙慶看到南宮詠荷被個俊得像神仙一般的男子抱進來時,被嚇得目瞪口呆。
花玉容理都不理他,直接抱南宮詠荷房,趙慶這才馬上跟進來急道:“南宮姑娘,你,你怎麼又回來了,爺呢?”
“他馬上來了,我是來養傷的,你先去院子裡代下,別讓人說出去。”南宮詠荷立刻對他下命令。
“他是?”趙慶看看花玉容,面容上說崇拜之,要知道他從小的願就像爲花玉容這樣的飄逸俊雅的人,結果爹孃不給力,這張臉、這小眼睛只能讓他當個狗子了。
“快去,等下解釋!你想給你家老爺發現我嗎?”南宮詠荷說道。
“哦!”趙慶連忙跑去出了。
花玉容一轉頭,就親吻在南宮詠荷的小上,南宮詠荷一驚,小一張,那溫的舌頭快速探進來,尋找的香舌,和纏綿在一起,久久都不放開。
“娘子,等我回來。”花玉容俊臉傷浮起一紅暈,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不走,所以只要放開。
南宮詠荷被他吻得腦袋發暈,子發,見他眸中的深不癡了。
“呵呵,小傻瓜。”花玉容再親吻了紅的小一口,快速離開。
“你早點回來!”南宮詠荷立刻加了一句。
花玉容剛走,趙慶就跑進來道:“南宮姑娘,這是怎麼回事,爺又被老爺罵了,你,你回來幹什麼?”
“你以爲我想回來啊,你還不去幫忙,把小星星救出來!”南宮詠荷翻白眼。
趙慶鬱悶,只能嘆口氣又快速跑了。
南宮詠荷靠在牀上,想著花玉容的吻,手指著脣,癡癡地笑了,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男人了。
好一會,北溟浚星才一頭大汗地跑進來,對著南宮詠荷嬉笑道:“真對不起,我爹太煩人了,你肚子不?”
南宮詠荷搖搖頭道:“你爹沒發現什麼吧?”
“沒有,你放心吧,對了,那花玉容什麼時候回來?”北溟浚星道。
“不知道,他回京城拿東西去了,明天應該能回來,不過他要辦事,所以不知道什麼時候接我走。”南宮詠荷想了個下。
“走什麼走,我不準你走。”北溟浚星這下有信心了,只要人來了,他還怕留不住?這次他還特地他爹把堡的防衛又加強了些,就是防花玉容來人的。
“啊,小星星,你別不講道理,我可不喜歡。”南宮詠荷立刻大眼睛瞪他。
“誰不講道理,雖然我把你換了,不過你也答應幫我吹三百次簫的,你要完,我就放你走。”北溟浚星終於找到個理由能理直氣壯的。
南宮詠荷一頭黑線地看著他,這傢伙到底想怎麼樣嘛,頭好大啊。
“我去人煲補品,你先休息會。”北溟浚星又跑出去,一張俊臉都是笑容,讓南宮詠荷很是無語。
南宮詠荷爲了清淨,也不想和他吵,反正船到牆頭自然直,只要吃好睡好,等著花玉容來就是了。
晚膳時分,北溟浚星來了富的菜式,讓南宮詠荷一下子食慾高漲,笑得眼睛都沒了,一個勁地猛吃,北溟浚星雖然覺得很魯,但越看越覺得自己都了,不跟著大吃起來。
吃到一半,趙慶忽然張地跑進來道:“爺,大爺來了。”
北溟浚星頓時停下筷子道:“大哥來幹什麼?他病好了嗎?”
“不是,他說要見你,可能是怕人後一個人無聊了。”趙慶角了。
“那我出去。”北溟浚星對南宮詠荷道,“慢慢吃,別嚥著了,我馬上回來的。”
“嗯嗯,你去吧。”南宮詠荷只要有東西吃,纔不管那麼多,早忘了是誰把北溟榮平嚇這樣的。
院子外,北溟榮平跑進來,看到北溟浚星走出來就說:“小星,你這幾天怎麼都不來看看哥哥?”
“大哥,你自己不出來走走,怎麼怪我,我這不是忙嘛。”北溟浚星微有疚。
“我不出去,外面人太多了,家裡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北溟榮平雖然被嚇得不輕,但不是笨,被蒙了幾天後,他也實在呆不住,反正只要不見到人,他還算是正常,但人一出現他就躲,連他媽都被他氣得不輕。
“嗯,家裡東西被了,不過你不用擔心,爹和爺爺都會理的,你還是去看看你那些小妾吧,爹說都要鬧翻天了。”北溟浚星立刻道。
北溟榮平立刻一道:“我不去,小星,你幫我把們趕走吧,也許這裡面有妖怪的。”
“哥,你不會吧,被一個人嚇這樣?沒有妖怪的,難道你以後都不娶妻了嗎?”北溟浚星暗暗好笑,那人居然把哥嚇這樣,真厲害,完全忘了當時他有多生氣,要爲自己哥哥出氣來著。
“小星,你別不信,真有妖怪的,哥不會騙你,你把那些人打發了吧,哥不想要了。”北溟榮平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那好吧,這些人也確實吵,我和爹說一下,給點錢讓們走吧,不過先說好,不肯走的,我也沒辦法,你只能收下,這家裡還要傳種接代的。”北溟浚星真怕他以後都不人,那自己的人可就重了。
“好好,這些都算是買回來的,給錢一定走的,咦,好香啊,你在吃什麼好東西。”北溟榮平朝他房間裡走去,濃郁的人蔘燉的香氣讓還沒用晚膳的北溟榮平飢腸轆轆。
“啊,哥,你別進去,裡面有我朋友在,你肚子去前廳,爹孃正在用膳呢。”北溟浚星嚇得立刻攔住他。
“什麼朋友哥都不能見?”北溟榮平更加好奇了。
“是個人!”北溟浚星腦子一轉道。
果然北溟榮平收住了腳步,有點驚恐地看著他道:“小星,你小心別找個妖怪來!”
北溟浚星翻白眼道:“不會的,我有八卦乾坤令,妖怪近不了的,再者了,不是妖怪,我很肯定。”
“真的?八卦乾坤令有用?”北溟榮平眼睛亮了些。
“當然了,我送給你吧,那你就不怕那些人了。”北溟浚星要快點把他打發走,說著就把懷裡的東西遞給北溟榮平。
“好,我這就去試試。”北溟榮平真走了,還一把抓住門口的馬七道:“走,跟我一起去試試那些人。”
馬七哭笑不得道:“大爺,們真不是妖怪,是妖怪你還能好好的?”
“最近家裡不是出事了嗎?一定有妖怪!”北溟榮平謹慎害怕的聲音消失而去。
北溟浚星苦笑,趙慶輕輕地在他後面道:“爺,要被大爺知道南宮姑娘,你說會怎麼樣?”
“你個豬頭,站在我後面幹什麼,想嚇死我嘛?滾!”北溟浚星被他嚇一跳,立馬火冒三丈。
趙慶鼻子,自己怎麼就這麼苦呢。
“我告訴你,不準你泄一個字,不然就把你起來!”北溟浚星說完就進屋陪南宮詠荷繼續用晚膳。
夜晚,夜深人靜,北溟浚星拿著竹蕭正吹著,南宮詠荷耳朵很爲難,實在北溟浚星吹得讓很鬱悶。
“怎麼樣?”北溟浚星很用功地吹了一曲給聽。
“呃,嘿嘿,不錯,不過我困了,能不能別吹了?”南宮詠荷不想自己耳邊再強了。
“你吹一曲好不好?現在還早,之前你都沒這麼早睡覺的。”北溟浚星嘟道。
“還是不要了,我怕你爹聽到,不如我們聊聊天好嗎?”南宮詠荷不想冒險,要是一吹,很明顯就是兩個人的技水平不在一個檔次上,不被懷疑纔怪。
“好啊,那我幫你洗漱。”北溟浚星開始做傭人,讓南宮詠荷欣的是,這小傢伙還真得會做這些,不完全像生慣養的那種,爲輕輕地洗臉手,還端來洗腳水給洗腳。
一切搞定後,他自己洗洗回到牀上,南宮詠荷慢慢地移到牀,其實傷口已經完全不疼了,不過要結疤什麼的很麻煩。
兩天依舊是兩牀被子,躺下來後,面對面看著對方,大眼睛對大眼睛,兩人都笑了起來。
“想聊什麼?”南宮詠荷笑道。
“不是很多事沒告訴我嘛?花玉容在搞什麼鬼?”北溟浚星道。
“這個嘛,你要是自己人我就告訴你,因爲關係重大,關乎人命的。”南宮詠荷故意道。
“難道我不算自己人?”北溟浚星立刻出兇相。
“嘿嘿,當然算,小星星啊,其實你想不想和我永遠在一起呢?”南宮詠荷先扯遠去。
“你不離開就可以。”北溟浚星道。
“可你爹和爺爺都不會同意的。”南宮詠荷道。
“我總會想到辦法,只要你留下來,別跟著花玉容,我就能說服我爹和爺爺。”北溟浚星道,“起碼也能是側房。”
南宮詠荷頓時大眼睛變圓的了,一爪子出來拎住他的耳朵道:“你說什麼?要我做小的?”
“啊,痛啊,你都讓我做小的了,爲什麼我不可以?”北溟浚星連忙抓住的小手,免得自己耳朵遭殃。
“你別做夢了,我都有花玉容這樣的好男人了,我需要做你小老婆嗎?我要你做小是因爲你自己離不開我,最多我離開你就是!我纔不做小的!”南宮詠荷對自己的立場非常明確,絕對是允許自己放火,不允許男人點燈的,因爲拿得起放得下不是嗎?
“你個人,不講道理,我是說如果我爹和爺爺不同意你做正的,就只能做側的啊。”北溟浚星氣惱道。
“哼,做夢!我們分手!我纔不要你!”南宮詠荷轉朝天,堅決不看他,沒想到他這麼可的小男人,居然就有這種思想,絕對要不得,免得以後自己戴綠帽子。
“你敢,你說對我負責的!”北溟浚星立刻跟過來,腦袋在上方,惡狠狠地看著。
“我爲什麼不敢,不要跟我說負責不負責,我喜歡你,你要是願意就嫁給我,雖然玉容會是正夫,但我保證對你們一樣好,要是你不願意,那我們就分手,老死不相往,我並不是非你不可!”南宮詠荷氣惱道,大眼睛裡也都是怒火。
北溟浚星還是第一次看這麼強生氣的,但他就是想不明白,爲什麼可以,自己不可以?難道自己就非不可?
“哼!分就分,我就不信我非你不可!”北溟浚星纔不要丟面子。
“好,你說的,別後悔!”南宮詠荷也不知道是鬆口氣還是心裡更鬱悶了,反正是瞪著大眼睛氣嘟嘟的了。
“不後悔就不後悔,但你別忘了,就算我們要分,你那三百次也得完才放你走!”北溟浚星從來就是惡魔轉世,不肯吃虧的主。
南宮詠荷被他氣得小臉漲紅,這個無賴。
“分都分了,還什麼三百次,一筆勾銷!”南宮詠荷惱怒道。
“你做夢!”北溟浚星一把抓住的小手,整張俊臉湊到面前森森道:“三百次幫我侍候好了,我就放你走,不然你走到哪裡,我追殺到哪裡!還有你們爹孃也完蛋了!”
“你敢!”南宮詠荷心的怒火都淤積起來。
“哈!我不敢,你去打聽下,有什麼是我北溟小爺不敢的?”北溟浚星出邪惡的笑容,一雙大眼睛裡一片冰冷,氣勢足夠嚇唬任何人。
“你真要這麼做?”南宮詠荷憋著氣詢問道。
“是你先對不起我的,我知道我把你換出去是我不對,那是我氣憤,你把我吃了,我還護著你幹什麼?不過我現在後悔了,我得不到你,他們也別想!我說到做到!”北溟浚星的眼睛裡都是堅決。
“哼,你就不怕花玉容殺了你?”南宮詠荷冷笑。
“他殺了我,你以爲我爹和爺爺是死人,不會幫我報仇嗎?我告訴你,我爺爺可是非常厲害的!”北溟浚星有點得意道。
南宮詠荷心裡一愣,花玉容之前也說過類似的話,這個北溟老爺子似乎真得有點本事的,看來不假。
“那你是不是要我死了,你就放手了?”南宮詠荷氣嘟嘟道。
“我不會讓你死的,只要三百次,這回我說話算話,要是我做不到,我就嫁給你!”北溟浚星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南宮詠荷一愣後笑了,出手來掐住他的雙頰道:“我們拉鉤!”不就是三百次嗎?一口一次也是很快的事。
“拉鉤就拉鉤!”北溟浚星也出手來,立刻兩人的小指拉在一起。
“來吧,老孃現在就吹!”南宮詠荷豁出去了,“你起來。”
北溟浚星一愣後,頓時滿臉通紅道:“你傷,過幾天再說好了。”
“不行,我早點完也可以和你撇清楚關係。”南宮詠荷牙齒有點。
北溟浚星立刻不高興了,這麼不願還有什麼意思,他想念吃了藥時候那麼溫迷人,不是像只母老虎一樣的。
“還磨蹭什麼,我都不嫌你嫌什麼,先說好,只吹簫三百次,沒有別的服務。”南宮詠荷心道自己不折磨死他就跟他姓北溟,你妹的,居然敢讓做小的,小兔崽子。
北溟浚星一愣,回想起之前吹簫後還會那啥的,那這算不算也說吹簫的一部分?
“還有那個。”北溟浚星臉紅道。
“什麼這個、那個的,我只答應你三百次吹簫,其他你休想!哼,你不仁,我不義,其實我告訴你,你可以去找別的人幫你吹,你怎麼吹就怎麼吹,爲偏偏死賴著我不放?我不就是你第一個人嘛?誰沒有第一次啊,我也是第一次給你,其實說起來我還吃虧的!”南宮詠荷心裡悶,什麼話都說出來。
“我不管,吹就吹!”北溟浚星立馬爬上來,南宮詠荷角搐。
“你洗乾淨沒有!”南宮詠荷看著小傢伙真得已經把臉皮扯掉了,自己到有點難爲了。
“當然洗乾淨了。”北溟浚星俊臉越來越紅,一雙大眼睛看著南宮詠荷的小,心裡滾燙,就反應了,南宮詠荷頓時一頭黑線,男人真是不管大小老,都喜歡這一套,囧o(╯□╰)o。
牀上的氣氛又曖昧又詭異,南宮詠荷平躺著,而北溟浚星跪在的腦袋兩邊,準備開始三百次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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