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第15節

不是對你這樣,即使他對我不好,我隻想對他一個人好,可是對你,我好不起來,我會刻意的對你很壞、很殘忍,甚至算是利用,而現在我對你這樣,不是因為不你,是因為我努力了,卻怎麽也不上你。”

“對韓晨,我隻是好奇,我想知道,經曆了唐君然,我還有沒有上一個人的能力。”

“不管怎麽否認,江止水,你還是不甘寂寞。”

“可是,趙景銘,我還是不上。”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來,我沒有猶豫的接了起來,那邊卻沒有說話,梁施的聲音清楚的傳來,“明知你是那,莫測變幻傲氣的格,無數個生,想接近你無奈有點怕,如所是你定會流淚嘛,誰亦知天蠍這種星座可怕,和你做人是錯嗎。”

韓晨問,“你剛才說的是這首歌的歌詞吧。”

是的,這首歌真是絕妙的諷刺,對韓晨,對我,對喜歡他的人。然後我看見趙景銘眼從我手上掠過,冰一樣的薄涼,讓我突然有種力不從心的厭倦,厭惡自己,厭惡那種不明的曖昧,厭惡他的,厭惡自己的回應,我輕輕歎氣,“韓晨,我們會遭到報應的,所以到此為止吧。”

然後不等他的回答,合上手機,子重重的砸進座椅裏,閉起眼睛,喃喃自語,“我要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奧迪過高樓霓虹,我隻覺得往事隨風,呼嘯著在耳邊掠過,我聽見小時候爺爺家大院裏的歡聲笑語,言笑晏晏,但是那時候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嗎?

“也許,我從來沒有認識過自己,我仍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日誌11月7日

寂寞長什麽樣子? 吱聲一句,從此在三個地方以不同的姿勢行走,東京、臺北、上海,記號記錄每一段,臺北有海邊和記憶拚湊。痛苦的回憶讓不忍離開。

而接來說是一次挑戰,所以寧願麻醉自己,唱著別人聽不懂的歌曲,讓一個聽不懂說話的日本男人依偎,隻是恰到好的距離,不是人,不是,卻不肯放開。

不肯放開的東西很多。

比如舊

記得誰說過,相是兩個人的事,而分開卻隻是一個人的事

背著舊怎麽舍得去別人,他和都在等待,等待一場忘卻,時間長短不知,未來不知道,但是還有人在等待著。

隻能默默的看著他,最後卻什麽也說不出口,隻能用外文說了一句“我你”,告訴他那是再見的意思,他就真的以為那隻是再見,卻不知道那是我你。

錯過不是錯,隻是過了。

可是,往事不肯老去,對我來說,如今的生活完滿而又看似迷離,卻瞞不了心的孤獨以及寂寞覺。

我背負過去,背負舊,如何去別人。

唐君然,我對於你而言,究竟有幾何,你對於我而言,卻是年一腔所有的寄托,為了你,我失了,不能言語,不能呼吸,不能人。

我假裝自己可以上另一個人,和他遊戲、玩耍,一瞬間忽然醒悟。

我隻不過是在自欺欺人而已。我們都是好孩子(上)

江止水。

寂靜的下午,明,遼闊高遠的藍天,悄然飄飛的落葉,這樣寧靜的時刻,連日來的煩惱仿佛沉澱了下來。

我應該過這樣的生活,規律,微笑,營養,運,心如止水。

是的,我應該,即使抑我的本和天,平淡的生活總是真理。

李楠師兄在實驗室準備課題,我在一旁製圖,忽然他的手機響了,並不悉的歌曲響起來,他手去接,我連忙阻止,“等等,讓我把這首歌聽完。”

“我們都是好孩子,異想天開的孩子,相信可以永遠,我們都是好孩子,最最天真的孩子,燦爛的孤單的、變遙遠的,我們都是好孩子,最最可的孩子,在一起為幸福落淚。”

這首歌一直響了好久,直到最後一個音符戛然而止,李楠師兄才拿起手機查看,“恩?陌生來電,你這家夥不讓我接,這下要我浪費電話費了。”

我反問,“這首什麽歌?”

“王箏的我們都是好孩子。”他按下通話鍵,“我是李楠,請問找我有事嗎?”

隻聽“嘩啦”一聲,桌子上的製圖工全部摔到地上,電腦“唰”的一下斷了電,李楠師兄扶著大門,慌忙跑出去,還不忘囑咐我,“幫忙收拾一下!”

我啞然失笑,什麽事能讓一向沉穩的他這麽失措,於是蹲下來收拾圖紙和尺規,忽然看見一把刀,很舊了,可是刀片都是鋥亮,我不由的好奇,推出來在手上小試了一下,果然,沒留神就把手指給劃了一個小口子,鮮紅的一下子湧了出來。

也許是以前學時候總是不小心傷到手,神經大條了,我也見怪不怪,找了張紙巾按了一下,然後撕一節明膠裹起來。

好一會李楠師兄才回來,臉有些奇怪,沒吱聲就回到座位上,呆呆的了天空一會,撓撓腦袋,輕輕歎一口氣,然後目投向電腦屏幕,卻不行

我真的好奇,剛想開口,李楠師兄一下子站起來,“了,走了,吃飯去。”

我驚訝的不行,吃飯這樣的詞語從李楠師兄口中說出簡直就是如同驚雷,隻得支支吾吾回答,“是去食堂,還是外麵的?”

“東區門口,走到哪裏是哪裏,你來定——咦,止水,你的手怎麽回事?”

“沒事,不小心被工刀劃到了。”

“我用的那個?你傻呀,又不是玩,那個刀片很鋒利的,有沒有傷到哪裏?”

我滿不在乎的笑笑,“就劃破皮而已,師兄,那個工刀好舊,看不出你懷舊的。”

他怔怔的看著我,仿佛,下微微抬起,然後淡淡清淺的笑起來,“還好吧,走吧,晚了人又多了,你又要嚷嚷等的不耐煩了。”

我黯然,想笑出來又沒有表,心裏卻了然,那把工刀其實就是蔣迎熙的,那麽多年了,他還是舍不得扔掉。

是不是握上去,還會有溫,可以用來懷念,可是我突然很憾,為什麽我沒有唐君然的東西,可以用來想念。

吃完炒飯,天已經快黑了,一路上街燈都亮了,各家小店進營業的高峰期,接近深秋,融融的燈和呼出的白氣織在一起,讓人有種深夜的錯覺。

我沒有戴手套,跑去蘇果便利店買了一杯溫熱的午後紅茶,捧在手裏,覺得暖暖的,心裏也舒服了很多,想把手指上裹著的紙巾拿下來,誰知道凝固之後特別難撕,李楠師兄幫我,我誇張的吸著涼氣,一副苦愁樣子,“大哥,輕點呀!”

被我這麽一說他更不知所措,“很疼嗎,都粘皮上了,不好弄。”

我歎氣,隻好自己忍痛嘩啦一下拽了下來,順手扔到一邊垃圾車裏,“沒很疼,我比較擅長裝作很疼,就是所謂的矯。”

李楠師兄卻一點沒有笑意,眼神泛起幾愧疚,語氣輕,“止水,剛才是打電話給我的人是唐君然。”

忽然間,周圍寂靜一片,我什麽都聽不見,頭腦中隻有那三個字,心髒像是被織織的縛住,聽的到回響,我很用力,才強抑住自己翻山倒海般的緒,“恩,怎麽了?”○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似乎覺察到我有些失常的緒,李楠師兄字句斟酌,“呃,他不是找我的,是找你的。”

我努力綻放一個看起來雲淡風清的笑容,“嗬,他找我做什麽。”

“找你聚聚,你之前見過他已經,還留了我實驗室的電話號碼,結果我上次不在,吳承接的電話,就順便把我的手機號碼留給他了。”他頓了頓,“我說你不在,隻是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了他。”我不知道做如何反應,訕訕的笑,“為什麽說我不在,卻又把號碼給他。”

他攤手,似笑非笑卻帶著極其憐憫的目,“如果我當時把手機丟給你,你會怎麽說,嚇的六神無主,還是完全沒轍了,止水,麵對唐君然,你沒一次正常的。”

我點頭,表示非常讚同,然後長長的歎氣,“謝謝你師兄,還好你沒讓我接電話,不然我估計又要醜大了,這事我得花時間想想,不然準神經錯。”

“你一遇到唐君然就變的不像你自己,止水,說實話,盡管我知道你對他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忘的,但是我還是不願意,你去見他。”

“為什麽,我也說服不了自己不去見他,可是我想,非常想。”

“小師妹,你是個好孩子,沒必要為了唐君然遭第二次罪。”

我大口的喝下紅茶,幾乎嗆到,“師兄,我倒是第一次聽見人說我說好孩子,因為很多人都說我格乖戾,可是我也不明白,我是怎麽樣的人。”

小時候,帶我去淮安的慈雲寺,那裏一個得道的老和尚對著我連連歎息,“武曲守命化為權,誌氣崢嶸多出眾,左右祿來相逢聚,雙全富貴無窮,可惜將星一宿最剛強,命逢之異常。”

好一個秉異常,我便開始被他們約束的滴水不,從小開始學、鋼琴、小提琴、舞蹈,隻要能修的,我都學過;那時候我沒有星期日,沒有朋友;我初中之前不跟爸爸媽媽生活在一起,我的一切都是由大學教授的爺爺和安排的。

我被教育要聽話,要好好學習,要出類拔萃。

他們煞費苦心的教育我,灌輸各種積極、健康、向上的思想,終是想磨去我上所有的戾氣和乖張。

可是本如何摒棄,於是我變了現在這樣一個不倫不類的矛盾的個

回到宿舍,我習慣的把手機丟在書架上,然後打開電腦上網混論壇。

三維網上帖子火,UG又被炒出來做話題,樓主問UG工程師的工資,這下把潛水的都激起來了,有兩千一個月的吶喊要跳槽,有四千一個月的抱怨給客戶設計模麻煩,有八千一個月的說其實這工資也就一般,也有更高的,但是不屑混這種小兒科的論壇。

我忐忑,開始發愁自己以後的生計,越想越覺得渺茫,現在很多公司寧願去找一個五年工作經驗的中專生也不會找一個名牌大學的研究生,更不用說是個生。

是不是我一開始就錯了,從我逃離了家長的掌控之後,任選我的專業,然後一路走下來,不知不覺的已經和原來的康莊大道偏離了,軌了。

如果我當初聽從了他們的意見,我不學,我學數理化,甚至政史地,我現在會不會是一個醫生,或是生工程研究員,或是一個老師,還是翻譯。

人生有太多的選擇,偏偏我總是覺得自己選的,是最差勁的一個。

我埋頭做CATIA逆向設計練習題,終於熬不住,看看時間已經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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