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工作第一天，所以劉小年并沒有太多事，做完手里的工作后就去挽著袖子打算拖地。

“你別！”姜大衛驚呼出聲。

劉小年嚇了一大跳，“怎麼了？”

“……你坐！”姜大衛熱洋溢把他按回椅子上，“我最拖地了，誰都別想和我搶！”

“噗！”優雅的林平平很不優雅的噴出一口水。

“我工作做完了，反正也沒事。”劉小年不好意思干坐著，“沒事，我來吧。”

工作做完是什麼意思？姜大衛腦海里飛速旋轉，難道他是在間接抱怨自己給他安排的工作太？

是啊！顧總的男噴油，怎麼可以只做皮工作呢！當然應該滲到業務核心啊！

姜大衛頓時有一種被真相擊中的暈眩，還好自己夠聰明，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這些是我們部門的所有資料和文件。”姜大衛往他桌上放了個大箱子，“夠不夠看？”

看著那一大摞泛黃舊資料，劉小年心在抖——為什麼有這麼多東西。隨手出來一本，扉頁上赫然寫著‘98年財務計劃表’。

文科宅男劉小年瞬間覺得有些暈眩，但又不好表現出來，只好一邊裝模作樣的翻閱，一邊給好基友李熊孟發短信——為啥他們要讓我看十幾年前的財務計劃表？

李熊孟迅速回復——新人進公司，難免被欺負，習慣就好。

劉小年認命的把手機裝回兜里，繼續老老實實看財務報表。同比增長大概能猜到是什麼意思，環比增長是個啥？凈財務杠桿……凈經營資產凈利率……稅后經營凈利率……劉小年呵欠連連，屁也在椅子上不停的來去。

辦公室所有人都在切關注劉小年的一舉一，此時見他屁不斷挪，表也苦到無法言語，頓時在心里開始狂奔草泥馬，這分明揍是縱|過度的表現！

“小年。”顧愷推門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在心里豎中指，臥槽分開還不到三個小時就跑來找，秀恩神馬的都去SHI！

“顧總。”劉小年站起來，打了個大噴嚏。

逆著太線，顧愷看到他周圍有細小的灰塵飛舞，于是翻了翻桌上文件，“98年財務報告，為什麼要看這個？”

“……”劉小年求助的看向姜大衛。

“我想讓他盡快了解部門策略架構，在回顧歷史的同時展未來！”姜大衛的回答很響亮。

“他只是負責寫游戲文案，和財務有什麼關系？”顧愷把文件夾丟回箱子里，“小年很容易過敏，以后這些舊文件盡量不要讓他接。”

“是！”姜大衛淚盈盈，尼瑪原來是個病弱！

“暫時休息一下，跟我出來。”顧愷拍拍他的肩膀。

“去做什麼？”劉小年問。

話還沒說完，顧總裁已經自顧自的出了門，劉小年只好跟上。

去“做”什麼？！

這句話實在太適合聯想，“紅萌萌水晶心”游戲組里，最盛產就是八卦的妹子和漢子，此時大家眼睛冒出，舉一反三類旁通，從尺寸討論到了位，再同位討論到了時間，罷不能壑難填|火焚|仙死。

劉小年再次打了個大噴嚏。

“要不要吃點過敏藥。”顧愷問，“額頭都紅了。”

“沒事，過會就好了。”劉小年鼻子，“我們去哪里？”

“右岸。”顧愷回答。

那是啥？劉小年沒敢問，因為上班之前李熊孟曾經耳提面命半個小時，不能輕易暴自己沒有檔次的破腚！

“你好歹是作家，要把氣質端出來，知不知道？”李熊孟口水飛濺。

劉小年膽戰心驚的點頭，生怕他會上來吃了自己——太兇殘了。

右岸是公司自設的咖啡廳，顧愷替他點了紅茶和點心，自己要了一杯咖啡。

“為什麼來這里？”劉小年有些納悶。

“現在是總裁談話時間，公司對新員工的傳統。”顧愷笑的一臉純良。

正在上甜點的侍應生手一歪，在心里咆哮尼瑪這慌扯的，我在這里工作了三年，啥時候見過你和新員工談話？！

“哦。”劉小年頓時油然而生一種使命，端端正正的把手放在膝蓋上。

顧愷默默的住紙巾，手上青筋暴起，再這麼呆萌下去別怪老子吞了你！

“談什麼？”劉小年嚴肅的正襟危坐。

“談你對這個游戲有什麼看法。”顧愷恢復正常表，把靠回沙發背，盡量讓自己看上去霸氣又灑。

“……可是我才剛來三個小時。”劉小年很為難，“而且一直在看財務報告。”對游戲除了名字外，本一無所知！

顧愷愉悅的下，那就談點別的吧。

由人生理想過渡到風花雪月神馬的，不要太好。

“周末有部新片上映，我們一起去吧。”顧愷用手指敲敲桌子，“主要目的是為了讓你找靈。”

看電影找靈？劉小年很茫然。

“這是一部浪漫的文藝片，你可以借鑒一下，哪些橋段能用到小說和游戲里。”顧愷很嚴肅，“公司對你很看重，不要讓大家失。”

劉小年被唬的一愣一愣。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游戲組的人一直都沒等到劉小年回來，倒是林平平在買咖啡時看到兩人正有說有笑，頓時驚天地驚為天人，踩著小米碎步狂奔回辦公室報信。

同事紛紛糾結的淚閃閃，仗著自己是老大就上班時間談什麼的，討厭死了！

“快去接著打探！”姜大衛把林平平踢出辦公室，“我們必須掌握第一手的信息！”

五分鐘后有人咚咚敲門，打開后快遞茫然的捧著盒子站在門口，“請問‘平平風華絕代’是不是這個辦公室？”

“網名這麼低智商，怎麼可能在我們辦公室。”姜大衛憤死的搶過快遞盒代簽，“下次不要喊這麼大聲。”

快遞小哥頂著一腦袋霧水離開，過了幾分鐘又回來，“還有一個劉小年，也是你們這里的吧？”

總裁的男噴油也有快遞？姜大衛接過快遞盒，很三八的搖了搖。

“是什麼？”所有人都目炯炯的涌上來，“我猜是顧總送的小驚喜！”

“說不定是敵自制土地雷和手榴彈！”

“□□？□□？匕首？沒有頭的洋娃娃之類。”

討論如火如荼，快遞小哥接過單子，風中凌的飛速撤退，這個辦公室太造孽了。

沒隔多久，敲門聲再度響起，劉小年站在外面很歉意，“對不起我忘了帶鑰匙。”

“不用道歉，我們親如一家人！”姜大衛笑的如沐春風，“對了，大桌子上有你的快遞。”

“快遞？”劉小年很詫異,上班第一天怎麼就有快遞。

辦公室的同事們對這個表極度滿意，這才是小說里應該出現的節啊！

劉小年拿著小刀割開膠帶，聽著刺啦刺啦的聲音，所有人的心里都很澎湃，恨不得把脖子到一米長。

包裝盒里還有一個小盒子，小盒子里還有一個黑塑料袋，等劉小年拆開層層包裝，終于把東西拿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震驚了！

辦公室其余的人也都震驚了！

因為在總裁男噴油的手里，正著一雄偉的假JJ！

“這是什麼？”劉小年抖著問。

辦公室里的妹子們紛紛雙頰泛紅，姜大衛艱難的咽唾沫，大庭廣眾炫耀這種東西真的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尼瑪明顯不可以啊！

可他是顧總的男噴油，姜大衛只好把咆哮吞回去，盡量和藹可親的說，“小年，快把它收回去。”

“不是，這不是我的。”劉小年哭無淚，雙手不小心開關，假JJ頓時瘋狂的震了起來！

手上傳來的實在太恐怖，劉小年全汗倒豎，把假JJ丟到了桌子上！

嗡嗡嗡的響聲變本加厲，假JJ在桌上四扭，視覺效果實在太震撼，姜大衛不得不擼起袖子親自手，咬牙把它拿了起來，上下四找開關。

可是尼瑪這祖宗的開關到底在哪里啊！

于是等顧愷和林平平一起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就看到姜大衛正雙手捧著一抖的假JJ，表很焦慮的來去。

即便是早已在商場經百戰，顧愷還是被眼前這一幕驚到了！

“這真不是我的。”劉小年還在無措的解釋，拿起快遞箱看，“會不會是送錯了……不對，這不是給我的啊，平平風華絕代？”

一代妖男林平平捂著臉怒嚎，“干嘛拆我快遞，你們討厭死了！”

劉小年淚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大衛尋覓開關未果，索把假JJ塞進林平平手里咆哮，“快點給老子關掉！”

假JJ發出雄偉的息聲，的更加迅速。林平平顯然對它的構造也不夠悉，為了同事們的工作不被J|B打擾，他只好手忙腳用服捂住它，后來覺得尼瑪有點太猥瑣，于是又丟進屜里，嗡嗡聲持續不斷，林平平急之下做出此生最錯誤的一個決定，他把旋轉著的JJ丟進了自己的水杯里，妄圖使它短路！

這顯然是個極端愚蠢的舉，英俊的假JJ防水能奇好無比，它在水杯里快樂的旋轉著，甩了顧總裁一臉自制老酸！

于是所有人都再次石化了，因為顧總被一假J|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