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在明用極為奇怪的眼神看著方不為。

自己是不是哪裏說了，看肖在明的表，明顯是不相信。

「你是怎麼潛姚天南的家裏的？」肖在明既擔心又懷疑的問道。

「從后牆翻進去的……」方不為轉了轉眼珠。

「你知不知道姚天南是什麼份，他的家裏怎麼可能會讓人隨意潛？」肖在明驚訝的問道。

系統的存在太過匪夷所思，方不為已經儘可能的將產生的效果淡化到了自己上，沒想到還是讓肖在明起了疑。

「當時沒發現有什麼人……要不然我現在也回不來！」方不為回道。

「簡直是胡鬧！」肖在明猛的一把掌拍在桌子上，嚇了方不為一跳。

「我看你真把腦子給撞壞了，還壞的不輕……」肖在明大聲罵道。方不為低著頭一聲不吭。他總不能告訴舅舅，自己有系統吧！

罵了好幾分鐘，方不為再三保證以後再不會如此魯莽，舅舅才放過了他。

方不為又說了司機走後自己聽到的經過時，肖在明一臉震驚，不可思議的張大著。

「你說姚天南和姚玉君不是父，姚玉君可能是日本人？」

許久之後肖在明才回過神來。

方不為用力的點點頭。

肖在明臉上一片凝重：「你說的都是真的？」

「舅舅，這些真是我親耳聽到的，不然也不會這麼晚來找你！」方不為急道。

「我在想，我有什麼價值，值得他們費這麼大的功夫？」方不為又強調了一遍。

「他們計劃兩三天之後就會找上門……我還沒想明白，就算我和姚玉君之間真發生了什麼，對我又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方不為問道。

肖在明的臉變了變：「特務你是沒辦法待下去了！」

「為什麼？」方不為有些愕然。

肖在明回道，「黨調本就聲勢浩大，再加了新立的特工總部……委員長擔心黨調會尾大不掉，所以才立了軍事調查統計局第二，由馬春風負責。並暗示各部向特務傾斜，以制衡黨調和特工總部。

所以立之初，特務與黨調就於敵對之勢……姚天南是特工總部的主要人，你和他的兒糾纏不清，已經落到了部人的眼裏。我猜一是因為我的原因，二是特務上下都清楚你與心然的關係，再加上關景言……否則你早就被調職了……如果你真娶了姚玉君，就只有離開特務一條路走……」

「讓我離開特務，對他們又有什麼好？」

方不為總覺的自己腦子裏有一線頭忽忽現，卻怎麼也抓不住。

以他破案無數的經驗，明白這是馬上要發現真相或是重要線索的預兆。這種時候，或許是別人的一句話，或許是一個簡單的作，就會讓自己茅塞頓開，所以堅決不能放棄。

「舅舅，咱們換個角度！」方不為又說道，「假設姚玉君和姚天南都是日本人……」

「不可能！」肖在明斷然說道。

「我這不是假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