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君有這種可能，但姚天南絕對不會！」肖在明搖了搖頭，說道，「無論是黨調，還是特務，部審核不是一般的嚴格。姚天南可能會是漢，但絕對不可能是日本人……

姚天南的家庭況我不了解，但他們能做出這種天理不容之事，那肯定不是父……但姚玉君這個人肯定有。我懷疑，這個份被掉包了……」

方不為點了點頭，又問道：「假設他們是漢，他們能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方不為低頭沉思著，沒看到肖在明的臉變了一下。

沒等到肖在明回答，方不為又說道：「日本人想幹什麼，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如果姚玉君是日本間諜，或者說控制的人是日本人，我又在特務任職，那他們是不是想從我這裏得到特務的報？

我確實是在特務任職，但只是低層軍，而且還在行科，接不到什麼機的東西……」

「我在什麼況下，能接到機的報？」方不為又說道。

兩個人各懷心思，房間里陷沉默。

「或者是通過我，間接的想要接掌握機的人？」方不為又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們會不會是想通過我接到您？」方不為問道。

肖在明搖了搖頭：「我在軍法司，一不負責軍事報，二不負責高級軍務，他們能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那還會有誰？」方不為喃喃自語道。

過了幾秒鐘，方不為猛的抬起頭來：「關景言？」

肖在明猛的一愣，然後臉大變。

他發現，自己剛剛想岔了，方不為的猜測才最接近真相。

他之前還想著日本人如果想對付方不為，何必這麼麻煩。跟著方不為的思路推測到這裏，才恍然大悟。日本人的最終目的本不在方不為上。

關景言是侍從室的副，負責委員長的起居……想到這裏，肖在明的手開始發抖。

「關景言這個人的秉怎麼樣？」方不為沉著臉問道。

肖在明回道：「要是秉有差，不可能服侍委員長那麼多年……」

對啊！做為最高元首，怎麼可能不時時對自己邊的人審查。若是貪財貪之輩，怕早被攆出來了吧。

做為天子近侍，肯定深居簡出。日本人找不到直接與關景言接的機會，所以才將主意打到了自己上。

方不為推斷，自己應該到了真相的邊緣。

「如果我想查這件事，現在應該去找誰？」

方不為明白，憑自己的力量，想找到這些人的證據不難。畢竟自己有系統。但想要一網打盡，憑自己卻是無法完的。

「直接向馬春風彙報！」肖在明一臉凝重的說道。

「嗯？」方不為疑的看著肖在明。

任何年代，越級上報都是大忌。沒有哪一個領導會喜歡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下屬。前世自己那般跳，也沒幹過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