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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的臉一變，“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旁邊的彩小姐姐看到這一幕之后整個人都懵了，一雙手尷尬地吊著，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裴泠泠被嚇了一大跳。

這特麼什麼況？突然就被跪了？

黃曉玉也愣了，瞄了裴泠泠一眼，小聲問：“什麼況啊？你認識？”

“不認識啊，我也想問問是個什麼況？我第一次來這兒啊？”

被一位年過半百的老婆婆這樣跪拜，裴泠泠覺得自己會折壽。

“婆婆，您這是做什麼？您快起來。”裴泠泠趕上前去攙扶，老婆婆見狀不停地往后閃躲，裴泠泠清晰地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恐懼。

只是恐懼，純粹的恐懼，像見過了一樣。

裴泠泠：“......”

裴泠泠意識到問題很大，慌也沒用。這家照相館明顯不對勁兒，先是有被稱為蛾蟒神的神像，接著就是這位突然下跪的老婆婆。

難不是在上看見了什麼？肯定和上發生的那些事有關。

“婆婆，有什麼問題你直說啊，別跪我啊！”

婆婆沒什麼反應，還是一臉驚恐地看著裴泠泠。

裴泠泠懷疑這位婆婆本就聽不懂普通話，轉而一臉求救地看向拉們進來的彩小姐姐。

小姐姐也有些驚魂未定，慢騰騰地走過來拉老婆婆，倆人又小聲嘀咕了一會兒，彩小姐姐這才看著裴泠泠解釋：“我說，剛剛認錯人了。”

“哈？”

認錯人了是幾個意思？裴泠泠完全沒有get到點。

彩小姐姐繼續解釋：“說，你和年輕時認識的人長得很像。”

黃曉玉一臉莫名其妙：“那也不至于跪吧，而且你年輕時候認識的人，這都多年了，也應該和你年齡差不多啊。”

這不是常識問題嗎？

“抱歉。”彩小姐姐一臉的歉意：“我神一直不太好。”

啊這......

裴泠泠覺得事沒有那麼簡單：“我想問一下，婆婆是覺得我和誰比較像呢？其實家里人以前也住在千湖石泥鎮，后來才出去發展的。”

彩小姐姐笑得略帶歉意：“我不記得了，經常這樣的。”

明顯不想多說了，但裴泠泠直覺不對，就算是見到以前的人了，也不應該被嚇跪，這完全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才會有的反應。

黃曉玉和裴泠泠對視一眼，接著問：“姐姐，你還沒說那個蛾蟒神到底是什麼呢？”

“那個呀，其實也沒什麼。”彩小姐姐倒也沒有瞞的意思：“蛾蟒神在我們當地的傳聞中可以給人帶來長壽，但是太長壽了會逆天，所以在我們的本地傳說里，還有一個說法，不能太過仔細地描述蛾蟒神，不能讓天看清祂的長相和特征，否則就會到天罰，信奉祂的人也不能活得長壽了。”

裴泠泠和黃曉玉都皺著眉。這樣聽來，這個蛾蟒神也只是一個不太靠譜的當地傳說，除了“蟒”字能和們查的事掛上鉤，也看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相關的地方了。

黃曉玉又問：“這個蛾蟒神是和蛇有關嗎？”

彩小姐姐搖了搖頭：“蛾蟒神在我們當地的形象中并沒有清晰的形象，你們也能看到，在我們的壁畫上畫的蛾蟒神也沒有的形象，之所以稱為蛾蟒神，因為蟒蛇很長，當地人認為蟒蛇可以代表長壽，蛾蟒神也可以給人帶來長壽，所以名字里就有了蟒字，真要說是不是和蟒蛇有關，我也是不太清楚的。”

裴泠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彩小姐姐見狀，再次向們道歉：“實在是非常抱歉，我的神狀態一直不太好，嚇到你們了。”

“沒事沒事。”黃曉玉很好說話的樣子：“我們還能穿漂亮服照相嗎？”

“能！給你們打折！”

......

裴泠泠和黃曉玉走出照相館之后，臉上的表都變得凝重起來。

黃曉玉先發表了自己看法：“我覺得剛剛那個小姐姐應該沒有瞞我們什麼。”

“嗯，我也覺得，他們的蛾蟒神就畫在壁畫上，應該會有不看見的客人問道，所以這蛾蟒神雖然聽著神神的，但也沒不能提的民族/忌，還是可以打聽的。”

“那個婆婆雖然可疑，但也合理的，居然說你長得和以前認識的人很像，可能真的是神不太好吧。”

裴泠泠沒馬上回答，又想起了之前看到劉安悅給的那張照片的時候，產生的那種奇怪的覺，覺得照片上的人和自己長得有些像，加上爸爸說他們家祖上就是是千湖石泥鎮的人......

今天那位奇怪的婆婆竟然把誤認了別人，裴泠泠真沒法不多想啊......

“黃曉玉。”

“啊，怎麼了？”

“你記不記得劉安悅給我們看的那張老照片。”

“記得啊，就是那個三個人的合影。”

“你覺不覺得......照片上的人有些眼啊？”

裴泠泠沒直接問黃曉玉覺不覺得自己和照片上的人長得像，那樣容易造先為主的印象。

黃曉玉聽到這話之后，一臉怪異地扭頭看向裴泠泠。就在裴泠泠以為會說出什麼驚天大發現的時候，就聽說：“覺得眼是會傳染嗎？之前那個怪婆婆覺得你眼，你現在又覺得那張老照片眼，你不會說那個老婆婆就是照片上的人吧？照片上除了劉婆婆以外其他可都是男的......”

說到這兒，黃曉玉突然一臉大驚：“你不會是要說......那個婆婆是裝大佬吧！”

裴泠泠：“......”

“好的，嚴肅討論。”黃曉玉見裴泠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也換了一張正經臉。

“你真不覺得照片上的人很眼嗎？”

黃曉玉認真地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你真要這麼問，我也說不清楚，那張照片太老舊了，看著有些模糊，我也沒怎麼太看清楚，更沒記住里面人的長相，也沒覺得眼......所以你覺得眼嗎？”

裴泠泠沒馬上吭聲，黃曉玉說得沒錯，那張照片其實是有些模糊的，可能是因為是黑白照片的原因，真要說從長相上看出眼來，還難的，可是當時確實是真的產生了“眼”的覺。

裴泠泠扭頭看了一眼黃曉玉，搖了搖頭：“也沒什麼，可能臉盲又犯了吧。”

黃曉玉也沒多在意，很快就把話題岔開了：“你覺得那個蛾蟒神和我們要找的東西有關系嗎？”

“覺有點兒關系，剛剛那個照相館里遇到的婆婆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但是似乎普通話說不好，而且也明顯不想說的樣子，我沒倆這樣的，總不能供吧。”

黃曉玉嘆了口氣：“的確，我們先定個方向吧，著重打聽一下和蛾蟒神有關的傳說，看看能不能找到愿意和我們說這些的本地人。”

“我看有點兒懸，咱們回去之后給劉安悅打個電話，問問知不知道蛾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