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電梯》第5章:拜師無崖子
得了段譽給的七百兩銀票,東方玉暫時不用爲錢而發愁了,花了十兩銀子,買了匹小驢,騎驢而行,優哉遊哉,就這麼過了五六日,東方玉來到一座山谷前,山腳下立著一塊石碑,擂鼓山。
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雖然到手了,可差不多半個月過去了,自己的功夫依舊只能算是不流的層次,一方面是自己只有功心法,沒有戰鬥用的招數,另外一方面,也是自己缺名師指導。
無論是電影,還是小說中,主角通常撿到了武功籍,都是閉門造車般努力一年半載,出山就了絕頂高手,可是到了東方玉這裡,才發現本沒這麼簡單,就對著一本籍,獨自一人想要練幾乎是不可能的,你丟幾本初中的教科書,試問小學畢業的人有幾個能自學才的?
像鳩智這般,能夠對著籍就練會的,那是因爲人家武道境界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學會,也不過是類旁通罷了。
練了半個月,對進境並不算滿意,東方玉便思考著給自己找一個名師,思來想去,想到了一個最合適的人選,擂鼓山,無崖子!
無崖子不是擺出了珍瓏棋局,就想挑一個滿意的青年才俊作爲傳承嗎?自己送上門去,在東方玉看來,希應該也有六七吧?值得一試。
進了擂鼓山,找了一圈,東方玉並沒有看到半個人影,這讓他有些抓瞎了,雖然知道無崖子在這擂鼓山,可是躲在山腹裡面,自己不得其門而,一年半載找不到人都不奇怪。
“無崖子前輩,請賜一面”。
最後,實在想不到什麼辦法,東方玉只有一邊走一邊喊了,就這麼過了約莫兩個時辰,整個擂鼓山幾乎都走了一遍,喊得嗓子都沙啞了,終於,眼前一花,一個年約七旬左右的老者,出現在東方玉的面前。
“小子,你是何人,如何知道我師尊在這裡的?”,老者,眼神雖說平淡,可中卻著一森寒之。
“前輩莫非就是聰辯先生蘇星河老先生?在下名喚東方玉,是想來找無崖子前輩拜師的”,東方玉很是謙遜的行了一禮。
“拜師?”,上下打量一番東方玉,蘇星河微微沉片刻,轉道:“那你跟我過來吧,收不收你,讓師尊自己決斷”。
話音一落,蘇星河速度很快,轉離去,東方玉腳下連點,凌波微步施展開來,跟了上去,這些日子,凌波微步已經練得純了許多,東方玉的速度還算很不錯的。
“凌波微步!?”,雖然說蘇星河不會,但眼力還是有的,看到後東方玉的步法,眼神微微一,腳下不由得加了一些,只是速度再快,東方玉就跟不上了。
“奇怪,這小子的功修爲差得一塌糊塗,彷彿才練了一兩年的莊稼把式而已,可是,他從哪裡學來的凌波微步?”,很快,就試探出了東方玉的極限,蘇星河心中暗自詫異。
山谷偏僻的角落,有個暗門,跟著蘇星河走進去,線昏暗,拐了幾個彎,來到一間石室當中,一盞豆大的油燈,並不足以驅散石室中的黑暗,一道人影,凌空懸在空中,正是無崖子,用一繩索將自己掛在半空。
“晚輩東方玉,見過無崖子前輩”,自己是過來拜師的,東方玉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恩,雖沒有潘安之貌,但也算耐看了”,無崖子的聲音,富有磁,儘管已經將近一百歲了,可聲音還是很好聽的,只是這話,說得東方玉臉一黑。
雖然知道逍遙派收弟子,都要帥哥,可也沒有一開口,就說自己長得不夠帥的吧?也幸虧自己長得還算對得起觀衆,不像虛竹,直接被無崖子嫌棄:只是個相貌平平的小和尚。
“小夥子,你如何知道我在這擂鼓山的?又是從哪裡聽說過我的名頭?而且,你上的北冥神功是從哪裡得到的?”,一大堆的問題,終於算是進主題了,偏偏關注東方玉的相貌還在首位,可見逍遙派對容貌真的有很高的要求了。
“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是我從前輩的故居中得到的,至於如何知道前輩的行蹤,不瞞前輩,在下略通占卜指數”,東方玉是打定了主意,扯著神的名頭了。
“故居?”,無崖子微微一怔,顯然沒領會到所謂的故居是指哪裡。
“無量山,瑯嬛福地”。
“你,居然能去得了瑯嬛福地,看來,是秋水讓你來的嗎?”,無崖子的話語,帶著複雜的緒,有慨,有憤怒,有悔恨……
“前輩,瑯嬛福地已經是渺無人煙,只有一尊玉像了,李秋水前輩,在下無緣得見”,東方玉開口澄清道,想了想,李秋水已經跑去西夏當王妃的事,還是不說出來打擊他了。
“哦?連也走了嗎?也對,的子急躁,不可能一個人呆在那裡的”,微微一嘆,無崖子有了些興趣的看向東方玉,道:“占卜指數?我逍遙派所學甚雜,琴棋書畫,星相占卜,醫學,農學,花草等等無數,可占卜之法,也不能算盡天下事,你小小年紀,莫非已經能夠得窺天機不?”。
“回稟前輩,在下占卜之,不敢說能盡知天下之事,但至,武林辛我知道很多,常人難及”,東方玉知道自己的容貌,不能打無崖子,那就只能儘可能從別的地方展現自己的才能和價值了。
“哦?武林辛你都知道有哪些?那我們逍遙派,你知道多?說出來聽聽看”,無崖子,好奇問道,蘇星河也爲之側目。
“據我所知,前輩除了李秋水之外,還有一位師姐,名喚巫行雲,此刻坐守天山縹緲峰,爲靈鷲宮主人,前輩師尊號稱逍遙子,行蹤謎,李秋水前輩主修乃小無相功,可催模擬天下大部分武學,巫行雲前輩主修的是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威力甚大,只是每三十年要返老還一次,前輩所學,乃是北冥神功,這也是晚輩想來拜師的緣由”。
無崖子心下驚詫,武林之中,聽說過逍遙派的人都,這個年輕人,對逍遙派的事居然如數家珍?莫非,世上真有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卜算之法?
想了想,無崖子臉微沉,繼續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可知道我爲何會被吊在這裡?”。
“前輩吊在這裡,是因爲……”,緣由?東方玉自然是知道,只是說到這裡,卻是一頓,李秋水和丁春秋被發現,這些事可不能當衆說出來,東方玉遲疑了一下,改口搖頭說道:“晚輩不知道”。
“哼,江湖士,還自誇自己知道武林許多辛,連丁春秋那叛徒打傷師尊,拋落崖底的事也不知道,還敢大誇海口?”,蘇星河冷哼一聲,覺得東方玉是來招搖撞騙的。
蘇星河只知道這些,卻不知丁春秋爲何打傷無崖子,拋落崖底。
無崖子手擺了擺,示意蘇星河住口,上下打量東方玉一番,旋即縱聲一笑:“哈哈哈,好好好,如此玉,難得的是了份年輕人的焦躁,知進退,鋒芒能能收,今日,我便應了你,收你爲我無崖子關門弟子”。
“師尊!?”,蘇星河一愣,不明白東方玉答不出來,爲何反倒要收他爲徒。
“拜見師尊,弟子一定學好武功,殺了丁春秋這個叛徒爲師父報仇”,東方玉大喜,重重的跪了下去,鄭重其事的給無崖子磕了九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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