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第一駙馬》第29章 夠了嗎?

冰雪林中著此,不同桃李混芳塵,忽然一夜清香發,散作乾坤萬里春!

關寧聲音朗朗,沒有毫卡頓,自信盎然。

這?

盧照齡再度激了。

全詩沒有提及半個梅字,卻讓人立即能知這是詠梅,不同桃李混芳塵,是說把芳香與塵垢混同,即和其,同其塵、和同塵,不能為皎皎之。相形之下,梅花則能迥異流俗,所以清香二字,只能屬梅,而桃李無份。

太好了,絕對當得起詠梅佳作!

其他人也喜不自勝。

遇到好詩,那種難以控制的激,溢于言表。

盧俊彥卻是猛然一怔。

他竟然真能作的出來?

這樣的詠梅詩,上京城中可從未聽說過誰能口而出。

就算有此高人,又何必都告知關寧,而不長自己文名?

喜梅者極多,喜詩者更多。

國子監有詩閣,若傳揚開來,這可是助長文名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關寧卻不理會他人目,繼續開口。

一樹寒梅白玉條,迥臨村路傍溪橋,不知近水花先發,疑似經冬雪未銷。

又一首!

盧照齡都有些呆滯了,剛才那首還未賞析完,又有經典出來。

此刻全然沒有一品大員之勢,只是個為詠梅詩而迷的詩癡。

記下來!

記下來!

他趕督促。

還有剛才那兩首,都記下來。

這邊手忙腳的準備。

關寧卻再度開口。

池邊新種七株梅,到花時點檢來。莫怕長洲桃李妒,今年好為使君開。

又一首?

今年好為使君開,好句啊!

盧照齡這個堂堂吏部尚書,此刻都已經失態了。

哼!

關寧神不屑。

看這表,你不會是還要作吧?

一眾人都已經神呆滯,開始麻木!

這紈绔世子莫非在詩作一道上極有天賦?

盧蕓蕓也是滿面驚訝,剛才也不過是隨意提及,沒想到關寧還真作的出來。

只要求作一首,這已經又作三首,加之前首,已經四首。

在他們思緒間,關寧又是口而出。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這是詞?

竟然是詠梅詞?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只有香如故!

這簡直讓人聽之,頭皮發麻!

經典,當屬詠梅第一詞!

眾人沉浸其中,搖頭晃腦,無法自拔!

夠了嗎?

這時,關寧淡然開口。

這一聲也將他人思緒拉回。

夠了,夠了。

盧俊彥聲音呢喃,目癡呆。

首首皆,其中不乏傳世絕句。

并且關寧在念誦時,自信無比,毫無卡頓,神態自若,只有自己作出,才能如此。

更何況,連作五首品詠梅詩,在這上京城也難找出第二人,就連號稱詩圣的杜修才恐怕也做不到!

盧照齡張口想說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

今天這震撼,可是夠大的。

這四首一詞,足夠他們梅黨賞析多日。

此刻他們再看關寧時,神已經不同。

關哥哥好厲害。

盧蕓蕓開口贊嘆,眉眼中盡是崇拜。

收獲小迷妹一枚。

關寧對著盧蕓蕓眨了眨眼,惹得小姑娘怯的低下了頭。

不過此刻關寧的氣勢確實十足。

我本來不想裝的,是你們我的,那就不客氣了。

既然要裝,自然要徹底一點。

不知這四詩一詞,皆為何名?

盧衡好奇問道,也是打破尷尬氣氛。

當然是他們尷尬,原本質疑關寧,此刻面發紅。

雖然不知怎麼回事,但人家畢竟作出來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盧照齡也一副興趣的神

在一眾目注視下。

關寧淡淡道:關寧詠梅五首!

就是這個名字!

竟然以自己名字直接名命,將五首連同。

可真是不客氣啊!

不過換個角度來說,這也是自信的表現。

這就是首作。

可想而知,一但傳揚出去,對自文名也是一種很大的提高。

畢竟皆是佳作。

紈绔世子大詩人?

這說去誰信,然而事實就在眼前。

好詩,好詩。

盧衡除了贊嘆,也不知該說什麼。

世侄快坐,怎麼一直站著?

盧衡忙著開口。

連作五首之后,眾人再待關寧明顯不一樣了。7K妏敩

可已經沒座位了。

盧衡看著此刻呆傻的盧俊彥就氣不打一來,直接道:還有臉坐著,去一邊去。

雖然都是紈绔,但人家關世子會作詩啊,你會干什麼?

盧俊彥委屈的站了起來,同時關寧也到了怨氣。

坐就不必了。

關寧開口道:盧大人提出條件作詩一首,便可幫忙,而今我連作五首,不知這忙?

話題歸正。

盧照齡反問道:你為何如此不余力的幫那個李炳?只是因為過意不去?

此刻他的想法已經不同。

能連作五首經典詩詞絕非常人,他只是單純的過意不去?

這怎麼可能。

或許他是別有深意,此子怕也不是表明這麼簡單。

思緒閃過。

盧照齡開口道:此事我應下了,那李炳職級無錯,自然沒有問題。

多謝大人。

關寧心知有這句話,就是板上釘釘了。

正好考功司郎中年事已高,也到了告老年紀。

盧照齡開口道:就讓李炳去做考功司郎中吧。

今日得了四詩一詞,明日可跟他人分賞析,心不錯,便順水推舟。

李炳本是從五品,轉調升為正五品也是正常的級升遷,也無不可。

任考功司郎中?

關寧驚喜。

雖說只是提升半級,可質完全不同。

這可是一司主,而且考功司又負責員考核,職權極大。

答應李炳的許諾做到了,還超額完,李炳必然對自己死心塌地。

這跟盧照齡不同,完全是他自己的政治資源,能夠為他所用,并且也會全心全意幫自己查找兇手!

意外之喜!

多謝盧大人。

不必謝我。

盧照齡好奇問道:不知你何時開始通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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