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同門聚會

時間匆匆而過，一晃就是小半年。隨著會盟時間的臨近，華山上的氣氛也熱烈了起來。

揚名立萬，永遠都是這個江湖的主題。尤其是對年輕人來說，名的力更大。

為了能夠在大比中取得好績，種子選手們紛紛閉關備戰，山上的風氣煥然一新。

修煉氛圍高漲的影響，就連劍氣兩宗弟子之間的紛爭也了起來，仿佛矛盾一夜之間都消失了一般。

這種變化，李牧自然是樂見其。現在這樣和和睦睦多好，何必要打打殺殺呢？

只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劍氣之爭由來已久，背後牽扯到的利益更是巨大，本就不是三言兩句能夠解開的。

對外的時候大家還可以合力，一旦喪失了外來力，就是鬥發的時候。

問題是現在還有令華山派心驚膽戰、如履薄冰的敵人麼？

很憾，答案是沒有。

五嶽聯盟最大的敵人魔教，自從上一次正邪大戰之後，就陷了部權力鬥爭中。

勢力已經從西北地區撤離，殘存下來的幾個分舵，那也是巍巍，短期本就不可能給華山派帶來力。

林武當，那是藏在暗地裡的敵人，遠沒到兵戎相見的時候。

明面上大家還是“好朋友”，大部分華山弟子不知道這兩個敵人，甚至門派高層都不一定意識到，曾經的盟友現在已經變了“競爭對手”。

除了這三家之外，江湖中能夠威脅華山派的就更了。笑傲中牛哄哄的嵩山派，現在還是華山派的乖乖小弟，沒有流出毫野心。

在這種背景下，就算是門中想要利用外敵轉移部矛盾，都沒有施展的余地，總不能再次挑起正邪大戰吧？

那就真鐵憨憨了。

別看武林格局是四足鼎立，真要是論起綜合實力，以一己之力抗衡大半個江湖的魔教，才是武林中最強大的勢力，而五嶽聯盟則是墊底的存在。

要不是正道各派的支持，僅憑五嶽聯盟的那點兒家底，可扛不住魔教的力。

不同於正道各派，培養一名弟子要十幾二十年，魔教匯聚了三教九流，質量或許不怎地，但是在數量上絕對管夠。

除了量英教眾是自己培養的外，剩下的都是半路收攏到的亡命之徒，死起來完全不心疼。

真要是把人家急了，不和你正面戰，專門對著你門中產業和落單弟子搞襲擊，耗也能夠把你耗死。

除非涉及到了自利益，沒有人願意和這幫腳的死磕。包括被推出來的抗魔急先鋒五嶽聯盟，也不能例外。

所以在大多數時候，正邪大戰都是魔教率先挑起的。正道各派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很有主出擊的。

……

重將至，華地區已經聚集了不江湖中人，各種矛盾紛爭也接踵而至，一時間負責維持秩序的華山弟子也是力大增。

李牧也不得不從閉關中走出來。得益於功法的完契合，半年的閉關，李牧的修為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雖然沒能突破到一流境界，可是和半年前相比，已經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尤其是劍法上的進境，更是出乎李牧的意料。

不是基礎劍法到了巔峰，就連最難練的劍宗絕學“清風十三式”、“奪命三仙劍”，都跟著大了。

不過李牧最喜歡的還是“養吾劍法”。雖然在華山派眾多絕學中並不怎麼起眼，可是架不住劍法立意高啊！

在劍法中融“浩然正氣”，創造這門劍法的人絕對是一個天才，並且擁有極其深厚的劍法造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修煉養吾劍法的時候，李牧若有若無的應到了一“劍意”的氣息。

這也非常了不起了。江湖中用劍的人很多，能夠應到劍意的卻寥寥無幾。

諾大的華山派，現在也只有一個風清揚到了這個境界。一旦過去，又是一番新的天地。

憑借李牧的修為，自然沒有資格真正領悟劍意，但僅憑這一若有若無的應，也讓他在劍法修煉中獲益匪淺。

究竟有多厲害，沒有一個參照，李牧自己也搞不清楚。

估著在同屆弟子中穎而出應該不難，至於和前面的師兄比，那就很難說了。

打架不看武功高低，江湖經驗同樣重要。

同屆師兄弟都是缺乏歷練的菜鳥，最多也就同門師兄弟部切磋一下，大家都差不多。

上面的師兄們就不一樣了。作為華山派的中堅力量，時常在江湖中走，誰手上沒有幾條人命？

……

再次來到師父的院子裡，就要比上次熱鬧得多了。李牧大致數了一下，師兄弟足足來了十三人。

這還不是全部，據李牧所知，師父周清雲門下足有三十余人，除了已經領盒飯還有二十七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數字在未來還會繼續增加。

看似人數很多，實際上將時間拉長來看，平均下來每屆收門下的也就那麼三四人。

收徒，也是門中長老的責任和義務。長老中除了年齡最小的風清揚尚未收徒外的，其他人都是大小弟子一大堆。

門人弟子這麼多，自然不可能人人都參加大比。尤其是還有外人的況下，門檻就更高了。

李牧大致應了一下，在場的眾人修為最低的都到了三流巔峰，高的甚至已經到了二流巔峰。

就憑自己師父這一脈的力量，幾乎都可以比肩笑傲開場時的華山派，也難怪嶽不群後期會發瘋。

天才永遠都是倍矚目的，哪怕李牧已經盡可能的降低存在，但是作為現場最小的弟子，李牧一出現還是吸引了眾人的目。

江湖是信奉強者的。

同樣是二流境界，三十多歲的二流和不到二十的二流，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前者只是有機會突破一流，後者卻是幾乎穩過，甚至還有不小的機會更進一步。

武功修煉也是限制的，除了擅長“華山心法”那種擅長養生的功法外，大部分武功修煉進境最快的時間都是二三十歲。

“見過眾位師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