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為王[快穿]》9、第九章

“喂,媽,有什麼事嗎”

“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不是家里的板栗了嗎,我給你寄了點過去,你記得收,還有些你吃的東西,腐啊,大頭菜啊,紅薯干,還有臘腸”電話那邊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這才遲疑著說道:“老四啊”

“嗯,媽,我聽著呢,您有什麼事直說就是了。”孟則知好聲好氣的說道。

孟母頓了頓,暗自嘆了一口氣,道:“這不是你大姐家的孩子也都到了結婚的年紀了嗎,家里就有些住不下去了,你大姐和大姐夫就想著再買套房子,你看”

這是要孟則知掏錢的節奏

這麼多年來,包括逢年過節給孟母的孝敬,前往老家拿的錢零零總總不下二百萬。因著之前前三哥家的事,許佳晴和前差點鬧到離婚的地步,打這以后,前對三個兄姐家的事就沒那麼上心了。

這樣一來,留給孟則知自由發揮的空間也就大了不

他說:“我記得大姐家的房子不是剛建好沒幾年嗎”

為了建那房子,孟母補了一萬,前拿了八萬,雖然不多,卻是前當時所有的積蓄。反倒是他大姐一家,除了房屋封什麼呢”孟母呵斥了一聲,然后手機就被搶了過去。

“老四啊,我是你大姐夫。你兩個外甥今年都二十七八了,媳婦卻還沒個著落。這會兒家明好不容易說上了一個姑娘,方家也不要彩禮,就要一套房,你說這樣的好事哪里去找。”

電話那邊的語氣瞬間了下來:“可是我家的況老四你也也是知道的,現在家里全靠你姐姐一個人撐著,我們就是掏空積蓄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啊。要不然,我也不會向你開口了。”

他大姐夫名何振理。

孟則知聽了,只說道:“你要多

何振理的語氣當即激了起來:“也不是很多,六十萬就夠了。”

老家所屬的小縣城靠山,通不便,經濟算不上發達,房價自然也就高不到哪兒去,一般坯房的價格也就兩千出頭,偏僻一點的地方價格更低。

六十萬,買上兩套三室一廳的房子肯定是夠了,再添上幾個錢,還能再做個簡單的裝修。

何振理這是把他小兒子的婚房也算進來了。

果不其然,又聽他訕笑著說道:“等你大外甥結婚,不就到你二外甥了嗎,我就想提前把房子給準備好,免得到時候就像現在這樣,像個沒頭蒼蠅一樣轉不是。”

何振理可不覺得自己這是獅子大張口,他著呢。

老四給他三哥買兒子花了六十萬,給他二姐夫治花了將近四十萬,沒道理到了他家這兒,八萬塊錢就給打發了。

長姐為大,他現在要個六十萬不為過吧。

孟則知氣笑了。

哪一回幫家里不是竭盡全力,這是能單純的用錢的數量來衡量的嗎

孟則知只知道一點,我可以恩,但你不能理所當然的做吸蟲。

孟則知平心靜氣,說道:“我大姐在嗎,我和說幾句話。”

何振理雖然不清楚孟則知到底賣的什麼關子,但有錢就是老大,為了那六十萬著想,他只能是把手機遞給了一旁的孟大姐。

“喂,老四啊”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沙啞的中年聲。

孟則知頓了頓:“大姐,你不舒服嗎”

“咳咳”孟大姐清了清嗓子,說道:“沒事,就是前兩天去接曉寧下學的時候,半道上突然下大了,淋了點雨,冒了。”

何振理的前妻給他留下了兩子一,相比于他兩個兒子到現在都還沒結婚,他的小兒倒是早早的就嫁了,曉寧就是的兒子。

因為兒和前妻長得像,何振理平時最疼這個兒。曉寧出生之后,他爺爺那邊不愿意帶,婿又忙著打工,何振理只好把他接回了家,讓孟大姐照看著。

這一照看就是八年,現在孩子都上小學了。

孟則知沉了沉氣:“大姐,你是怎麼想的”

聽見這話,何振理趕使眼

“我”孟大姐張了張,像是想到了什麼,神略有些黯然,吶吶說道:“我還能怎麼想。”

孟則知懂了,他說:“我知道了,你把手機給媽吧。”

“喂,老四啊”

“媽,三哥他們在嗎”孟則知問道。

“不在,怎麼了”

“您先把他們回來,我有點事要和他們說。”

“好。”孟母猶豫著點了點頭,總覺得自家小兒子的語氣似乎是有些不太對勁。但也知道,這子不對勁不是沖著來的。

瞥了一眼何振理,然后按照孟則知的吩咐,從手機通訊錄里找到了老三的名字,打了過去。

“媽,怎麼了這是”何振理不明所以,心里突然升起一抹不安來。

孟母沒搭理他,只是催促著老三他們快點過來。

掛斷電話,孟則知轉向實驗室走去。

聽見聲響,祝正卿放下手中拿倒了的儀使用說明書,抬頭看向孟則知,不的說道:“電話打完了”

“嗯。”

這會兒孟則知滿腦子想的都是家里的事,哪還記得剛才發生過的旖旎。

他說道:“對了祝教授,我家里出了點事,就先回去了。”

學校人多耳雜,不是個理問題的好地方。

“”看著孟則知一臉淡然,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祝正卿艱難的點了點頭:“好。”

“那我過兩天再來找你。”

說完,孟則知轉離開了實驗室。

聽著耳邊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祝正卿緩過神。

是孟則知對他沒意思還是對方就沒開竅。

祝正卿的角抿了又抿,果斷選擇了后者。

這麼大一塊老榆木疙瘩,上還是不上

祝正卿眉頭微皺,愁啊

這邊孟則知剛剛回到家,那邊孟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孟則知反手關上房門,一邊解下上的外套,一邊問道:“媽,三哥他們都到了嗎”

“都到了。”孟母憂心忡忡的說道。

“那好,您把免提打開吧。”孟則知將下來的服扔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老四,你把我們過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啊。”說話的是孟三哥。

孟則知喝了兩口水,說道:“是這樣的,剛才大姐夫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是他兩個兒子結婚,要我掏六十萬給他們買房。”

老四這是話里有話啊

孟二姐和孟三哥對視了一眼,俱是一臉的凝重。

何振理一臉尷尬,心里越發的不安,他起了退之意:“這老四啊,你要是手頭的話,那就算了吧”

“不就是六十萬嗎,錢,我有的是。”孟則知一掌拍在茶幾上:“可我就想說一句,你兩個兒子結婚,和我有什麼關系”

“這這,”何振理嚇了一跳,結結的說道:“怎麼說他們也是你外甥不是,就、就算不是親的,可他們好歹也喊了你二十多年的舅舅”

“我寧愿沒這兩個外甥”孟則知怒聲說道,完全將自己代到了前份之中。

“我這一輩子,最對不住的就是大姐,就為了供我上學,被迫嫁給了一個年紀比大了一的鰥夫,一進門就做了三個孩子的后媽,那個時候,才十八歲。”

聽見這話,孟大姐一臉恍惚。

孟母直接紅了眼眶,怪沒本事,只能靠賣兒賣送小兒子上學。

“如果過得好也就算了,可實際上呢,結婚二十四年,作為一個人,卻連懷孕生子的資格都沒有。為什麼”

“因為的鰥夫丈夫已經有了三個可以傳宗接代的孩子,加上家里條件本來就不好,自然沒必要再生一個孩子增加負擔,反正他再婚就是為了找一個廉價的保姆伺候他一家老小。”

“老四,你胡說些什麼”何振理氣急敗壞,可本就沒人搭理他。

聽到這里,孟二姐和孟三哥也知道孟則知發火不是因為他們盯著他的錢的緣故,而是惱了何振理。

他們心底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

“就為了那一千五百塊錢彩禮,二十四年了,伺候了你們父子四個還不夠,還得伺候你的孫子外孫,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最可笑的是,何振理,你竟然還有臉讓我拿錢給那兩個小畜生買房”

沒考上大學之前,何振理家的三個孩子可從來沒有過前一聲舅舅。前去他家拜年的時候,更是不止一次的看見他們在親戚面前給孟大姐難堪。

一家在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這樣的肆無忌憚,可想而知前一家不在的時候,孟大姐過的又是什麼日子。

等到前出息了,他們倒是一口一個舅舅的要多甜有多甜。

“你你”何振理惱怒,手抓向孟母手中的手機。

“你想干什麼”孟三哥和孟二姐夫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將孟母護在后,怒瞪何振理。

孟母松了一口氣。

現在總算是知道老四為什麼一定要先把老三他們回來了。

電話那邊,孟則知喝了口水,緩了緩氣:“以往是我想岔了,我總覺得大姐都已經一把年紀了,底下又沒有個自己的親生孩子,將來肯定還得靠那兩個小畜生養老,日子就這樣將就著過吧。”

這不僅是前的想法,更是孟母的想法。

“估計你也是這麼想的吧。”這話顯然是對何振理說的。

“所以你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問我要錢,一開口就是六十萬。”

約莫是被孟則知中了心思,何振理面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好不熱鬧。

孟大姐淚如雨下,抱著孟二姐痛哭起來。

聽見這話,何振理的大兒子何家明氣急敗壞,怒聲說道:“為什麼不敢,當年要不是我家那一千五百塊錢,你以為你孟則知能有今天那可是我媽的買命錢。”

何振理的第一個妻子是出車禍死的,肇事車主賠了兩千塊。

“所以我大姐給你們家當牛做馬辛苦了二十多年,所以我掏了八萬塊錢給你家修房子,這還不夠嗎”

孟則知冷聲說道:“我家早就不欠你們了。”

他又說道:“就這麼一個玩意,大姐,你還指著他將來能給你養老”

“你到底想怎麼樣”何振理咬牙切齒,他不信,難道孟則知還能攛掇著孟大姐和他離婚不曾。

孟則知如他所愿:“六十萬,我有。大姐,我給你兩個選擇。”

孟大姐泣著,從孟二姐懷里坐起,抬起袖子眼角。

從沒有哪一刻讓覺得自家小弟是這麼的可靠。

“第一,你留在何家,我拿六十萬給你買兩套房子,以后但凡何家人敢給你一點臉看,你就把他們趕出去。”

聽見這話,何振理憋紅了臉,恨恨的看著孟母手里的手機。

“第二,你和何振理離婚,我照樣給你拿六十萬,你可以搬回家和媽住,或者買個房子單獨住也行。你今年才四十三歲,這個年紀還生孩子的大有人在。實在不行,你還可以抱養一個孩子,等到孩子長大了,你也才六十多歲,正好讓那孩子給你養老。”

“你你怎麼敢”何振理如遭雷劈,萬萬沒想到孟則知竟然真的打著這麼一個主意。

不、不行,如果孟大姐真的和他離了婚,曉寧誰來帶,他現在本干不了重活,家里七八畝地又靠誰來打理,還有他兩個兒子的婚房

何振理一臉驚恐,他瞬間冷靜下來,求救似的看向孟三哥。

孟三哥一臉冷漠,心疼大姐是一方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又是一方面。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老四惡了何振理一家,他要是上趕著替何振理說話,不得要得罪老四。

他沒什麼出息,將來可就指著老四搭把手幫幫他的兩個兒子。你說這個時候,他敢和孟則知唱反調嗎

這是實誠話。

求助無門,何振理一咬牙,轉頭看向孟大姐,低聲下氣的說道:“靜淑、靜淑,我承認,以前是我對不住你,我改,我都改,看在我們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的份上,靜淑,你給我個機會”

看見這一幕,孟大姐一臉迷茫,一邊是自由,一邊是和做了二十多年夫妻的人

“不急,”孟則知說道,“大姐你可以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告訴我。”

他松了松領帶:“太吵了,三哥,把那兩個家伙趕出去。”

不一會兒,電話那頭何振理的聲音越發急切:“不,靜淑,媽,我知道錯了老四、老四”

子總算是清凈了。

孟則知又說道:“行了,大姐你就先在媽那里住著,三哥,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多照看著點媽和大姐,免得何振理狗急跳墻,鬧出什麼不好的事來”

安排好家里的事,孟則知一輕松,跟著一倦意襲上心頭,他一邊著太,一邊想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可越是卯足了勁回憶,腦子里就越是混沌。

他也就不想了,捂著打了個哈欠,起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鉆進被窩,直接就睡死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驅車去了銀行,出來的時候,卡里多了七百萬。然后他給幾家大型的實驗儀廠家打去了電話,綜合他們的報價,定下了一批需要用到的實驗儀。也就是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他剛到手的七百萬去了三分之二。

理完實驗儀的事,孟則知從書架上出來了前整理的足有十幾公分厚的一本近三年來國外關于哥德赫猜想論證方面的論文合集。

他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才將這些論文全部看完,收獲是有的,起碼他對于證明哥德赫猜想有了一個大致的思路。

他的目落在其中一篇論文的題目上:“變分法。”

那就從這里開始吧。

就在孟則知拿出草稿紙準備筆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打來電話的是許佳晴。

“孟則知,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孟則知想了想,好像今天是星期六來著,再一看電腦上的時間,都已經快十點了,他當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抱歉,我馬上就到。”

說完,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收拾好辦公桌,鎖上門。孟則知先回了一趟家,將證件什麼的都帶好,然后去了民政局。

破天荒的,這一回陳應龍沒有跟在許佳晴邊。

“走吧。”看見孟則知過來,許佳晴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起向柜臺走去。

核實離婚意愿、在審查理表上簽字、注銷結婚證、頒發離婚證。

走完這些流程,攏共只花了不到十分鐘。

兩人從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直到走出民政局大樓的時候,孟則知這才開口住了許佳晴:“對了,我那里還有不你的東西,你看是不是找個時間過來收拾一下。”

按照離婚協議上寫的,各自名下的財產歸各自所有。

“不用了,那些東西你直接扔了吧。”許佳晴頭也不回。

可見真的是對前死了心了。

既然許佳晴都這麼說了,那孟則知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只是許佳晴的東西還真不服鞋子就占了足足三個柜,還有些化妝品首飾什麼的,絕大部分都是名牌,扔了怪可惜的。

孟則知想了想,索將這些東西打包賣給了一個二手易商,換回來了小二十萬,然后將這筆錢以許佳晴的名義捐給了紅十字會。

孟則知前腳收拾好房間,后腳他買的那批實驗儀就到了,一起到的還有他之前在曹縣養蛇場訂購的五步蛇蛇毒。

將實驗儀安裝好,孟則知揣著那一小瓶蛇毒去了實驗室。

同樣忙碌起來的還有祝正卿,一方面他需要整合篩選出一批專業研究人員,盡快組建出一支研究團隊,另一方面還要籌備研究項目,加上隔三差五的還得去給學生們上專業課,幾乎是忙的腳不沾地。

一來二去的,實驗室里的人多了起來。

孟則知的實驗進展的很順利,到了哥德赫猜想這里,卻到了壁壘。

果然是世界級的數學難題啊

孟則知放下筆,思緒一片混,他的眼角,向桌子上的水杯,拿起來一看,水杯里空的只剩下一層茶葉渣。

孟則知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打算去隔壁的飲水機打點熱水,然后肚子就咕咕的了起來。

他抬起手表一看,已經十二點了。

先吃飯吧

這麼想著,他轉看向祝正卿,對方正守在氨基酸自分析儀面前一,看來短時間之不開了。

既然這樣,他也只好一個人去了。

將桌子上的稿子全都收進屜里鎖好,孟則知抬腳出了實驗室。

看見這一幕,一直注意著孟則知靜的徐業華遲疑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放下了手中的資料,走向祝正卿,他問道:“祝教授,不知道你對孟則知這個人了解多

“嗯”

聽見孟則知這三個字,祝正卿生生的將目從分析儀上挪開,轉而看向徐業華。

雖然不明白徐業華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問,但他還是頗為克制的說道:“你說孟教授,看起來穩重的一個人,為人和善,格也好”

祝正卿里每蹦出一個字,徐業華臉上的驚悚之就增加了一分,連帶著實驗室里其他人也紛紛的放下了手中的事,圍了過來。

徐業華艱難的說道:“祝教授,你初來乍到,可能不太了解實際況。”

祝正卿也糊涂了:“什麼意思”

這會兒不用徐業華開口,圍過來的人已經七七八八的說開了。

到最后,徐業華總結道:“我也是看祝教授好像和孟則知走的近的,所以才會多說上兩句。怎麼說呢,祝教授以后還是和孟則知接比較好,免得帶累了你的名聲。”

等到人群散去,祝正卿眼底滿是茫然。

家暴致使妻子流產,為人戾,竊奪學生研究

他們口中所描述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孟則知呢

還是他看錯了人

就在他愁眉苦臉的時候,孟則知回來了。

“怎麼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他們呢”

祝正卿猛地抬起頭,兩眼像是掃描機一樣,將孟則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個遍。

不茍的頭發,斜飛的英劍眉,削薄輕合的,棱角分明的廓,一米二的大長,配上一黑西裝,不說話的時候,渾上下都著一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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