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有恙(GL)》020
木枕溪放下筷子,站了起來,淡道:“我去趟洗手間。”
肖瑾說:“你去吧,我在這等你。”
木枕溪朝點了下頭,快步離開了。
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肖瑾目隨之看過去,看了眼從洗手間方向到餐桌的路,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木枕溪的手機。
用的是蘋果,去年下半年出的最新款,和肖瑾手上的這個一樣,只是不同,肖瑾是白,木枕溪是黑。肖瑾并排放在一起看了一下,覺得是機,不由彎了彎角。
木枕溪剛出去,肖瑾大著膽子試了試木枕溪的解鎖碼。先試了自己的生日,意料之中的解鎖失敗,再試木枕溪的生日,失敗,又試了一次外婆的生日,失敗,還有的學號后六位,依舊失敗。
再多輸錯兩次,手機就要被暫時鎖定,放棄了,把手機小心歸回原位。
木枕溪現在就像是把自己隔絕在外的一塊堅冰,往日的親無間都不復存在。
木枕溪回來后,臉已經正常了,也沒發現肖瑾過的手機。按亮屏幕看了一下時間,提醒對面低著頭喝湯的肖瑾:“還有半小時開場。”
“嗯。”
木枕溪覺有點興致缺缺,抬眸看了一眼,但沒開口問什麼。
肖瑾飯量很小,除了木枕溪給盛的那碗湯,其他的都沒過幾下筷子。無關其他,木枕溪禮節地詢問:“菜不合你胃口嗎?”
大小姐山珍海味吃慣了,吃不慣這些家常小菜了?
肖瑾輕輕搖頭,眼神懵懂:“沒有啊。”
木枕溪環視餐桌,基本上都是在吃,說:“看你沒怎麼吃。”
肖瑾定定看,問:“你在關心我嗎?”
木枕溪言語流出一客氣,語氣疏淡:“怕你待會進電影院會,我買票的時候,看到這部電影有三個小時,所以,你還是多吃一點好。”
肖瑾禮貌地勾了一下角,頷首:“我吃飽了。”
木枕溪心想:招惹了?又在鬧什麼脾氣?
給自己夾了兩筷青菜,不管了。
接著就看到肖瑾從紙巾盒里出了兩張紙巾,慢條斯理地在角了,兩只手都放下來,垂在桌下,背往后靠了靠,在座椅后背上。還沒有養玩手機的習慣,所以就這麼扭頭,著玻璃窗外走的人們,一不。
木枕溪口中的青菜霎時沒了滋味。
勉強有了飽腹之,木枕溪低聲喚醒出神的肖瑾:“結賬了。”
肖瑾從卡座里往外挪了挪,站起來的時候形踉蹌了一下,連忙扶了一下桌沿站穩了,自己好似也被嚇到了,驚魂甫定地輕輕了兩口氣。
肖瑾:“好,那我們走吧。”
木枕溪已經到半空的手借勢也在桌沿蹭了一下,仿佛是本能就打算往那搭似的。
木枕溪再次看時間,電影開場還有二十分鐘,看了看手里的大兜小兜,說:“先送你去電影院,我去停車場把東西放一下。”
肖瑾還沒給出回應,木枕溪先自己否定了:“算了,你跟我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
肖瑾又是點了一下頭,沒有任何疑義。
話多的時候木枕溪煩惱,話的時候木枕溪也煩惱。擔心是不是不舒服,頭疼腦熱所以興致不高。木枕溪用余觀察,看眉眼不驚,上回疼那個樣子,應該不是頭疼病又犯了,吊到嚨口的心臟稍稍往回落了一點。
那還會是什麼呢?
眼睛又朝旁看,猝不及防對上肖瑾含笑的雙眼。
“你在看我?”
“沒有。”木枕溪連忙否認。
不管承不承認,肖瑾都發現了這個事實,這讓心立刻上揚起來。
木枕溪在心里嘆氣。
到了電梯口,肖瑾主幫分擔了兩個袋子,讓騰出手來按電梯。們倆又逛超市又買又吃飯,做的事雖然多,但時間沒花掉多,到現在還不到九點。這個商場地段好,這個時候依舊人滿為患,兩人等電梯的時間,后便陸續站滿了人。
電梯到了,木枕溪肖瑾二人先進了電梯,站在了角落里的位置。
后面的人跟著進來,木枕溪被人推了一下,人往前傾,手在電梯轎壁撐了一下,肖瑾本來就被護在角落里,這一下,正好了一個擁抱的姿勢。
肖瑾仰頭。
木枕溪的眼睛黑如點漆,瞳仁中間映出一個小小的屬于的倒影。
們離得那麼近,肖瑾能到上襲來的幽淡好聞氣味,口的心跳聲變得劇烈。
人已經過來了,木枕溪退無可退,只能就著這樣的姿勢,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怕輕易地被看穿,偏過了頭。
接著猝然一僵。
肖瑾的兩只手抬起來,輕地環住了的腰,將微涼的臉頰埋進了的脖子里。
木枕溪提著袋子的手幾乎力,在下一秒立刻攥了。
轎廂里有人朝這個方向詫異過來,看這對漂亮的年輕人旁若無人地親相擁。
電梯停在負二層。
里面的人魚貫而出,肖瑾才從懷抱里退出來,面不改地扯謊,說:“我剛剛有點麻,站不住,所以……”微微躬,鄭重道歉,“不好意思。”
木枕溪聽到前一句就知道又在撒謊,怒從心起,但看到欠道歉,心里的氣就像被破了的氣球,了個干凈。
木枕溪冷冷地看著:“下不為例。”
肖瑾然道:“對不起。”
木枕溪這下連冷臉也擺不出來了,放了一點語氣,說:“走吧,待會兒看電影要遲到了。”
走出兩步,發現肖瑾沒跟上來,又退了回去,妥協地抬起一條胳膊。
肖瑾挽住手臂。
中途沒再出什麼幺蛾子,木枕溪取了票,跟著隊伍進了電影院。《破雪》的票房一路看漲,上座率很高,這個導演是電影圈里出了名的“”,此不是指他本人,而是喜歡將電影畫面拍得不勝收,再加上兩個主演盛世,跟著木枕溪這波一起進去的,不都是二刷三刷乃至四刷來的,興地討論著劇。
“陸神真的太好看了,男裝帥得我合不攏,我要嫁給!”
“夏以桐也不錯,那段舞蹈太絕了吧,還有最后那場戲,哭得我心臟疼。”
“這里面曲也很好聽啊,我回家一直在單曲循環,夏以桐長得好唱歌好演技好,格也好,我的媽,這是搞到神仙豆了。”
“其實……”討論聲音突然特別低,暗藏興,“我是為了看們倆的床戲來二刷的。”
“我也是我也是哈哈哈。”
肖瑾聽著們的討論,當然最后一段沒聽到,小聲問旁邊的木枕溪:“陸神是誰,是陸飲冰嗎?”
木枕溪說:“對,是,前年拿了柏林電影節的最佳主,所以封神了。”
肖瑾忽略提起陸飲冰時自然漾開的笑意和發亮的眼睛,轉移話題道:“哦哦哦,那夏以桐又是誰?”記憶里還沒有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木枕溪抿,回答:“這兩年特別火的一個明星。”
對夏以桐這種流量花旦本沒有意見,先前《新倚天》大火的時候,同事都追瘋了,跟著也看了幾集,確實扮相和演技都非常好,在近年來辣眼睛的電視劇以及各類毫無辨識度的星中一騎絕塵。果不其然,那部電視劇后,夏以桐直接紅,從十八線一躍翻,火得一塌糊涂。
先前木枕溪還是個路人呢,但是知道要和陸飲冰演電影以后,就沒了好。電視劇和電影完全是兩種形式,有一個喜歡的電視劇大花,也試著拍過兩部電影,在木枕溪看來都一言難盡。夏以桐的演技還不如那個大花呢,不知道會不會毀了這部電影。
木枕溪抬眼隨意一瞟,指著墻上的巨幅廣告:“這個就是夏以桐。”
肖瑾盯著對方的臉看了看,彎眼笑:“長得很好看啊,怪不得火這樣。”
再往里走,有電影的宣傳海報,這個海報等候大廳里也有,們倆時間不夠,取了票直接進來了,沒仔細看。肖瑾在海報前站定,目打量,找到了姓夏的這個明星,和墻上的比了比,五還是同一個五,但是流出來的氣質卻千差萬別,一個青春靚麗,一個妖嬈魅。
至于另一個主演不用說了,每一部都不一樣。
“看海報也不錯。”初步點評道。
“進去看了才知道。”木枕溪拉過的手腕,“快開場了。”
今天好巧不巧趕了個周末,兩人在路上磨蹭了一會兒,到得晚,進了放映廳,一眼看過去麻麻的都是人頭。里面的燈已經關了,大銀幕上播放著中國夢的廣告,木枕溪開了手電筒,一只手牽著肖瑾,從樓梯往上走。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
最后一排居然也有人坐?人還不。肖瑾在黑暗中失地角往下,撇了撇。
木枕溪從兜里拿出電影票確認座位,領著肖瑾座,心里吊著的那口氣往下松了松,旁邊還有不人呢,肖瑾不至于膽子那麼大。
念頭轉回來,肖瑾要是真敢親,當真是會甩一掌過去的。
今晚上已經占了自己兩次便宜,一次親臉,一次摟腰,要麼趁著沒有防備而且被其他事分心,要麼就是選在沒辦法反抗的電梯里。
得寸進尺。
木枕溪冷冷地想。
昏暗的線里,木枕溪的臉部線條似乎十分冷,肖瑾收斂了一點,湊過來也保持在安全距離,用低緩的語氣小聲詢問著銀幕里中國夢廣告里面生的人。
“這個人頭發好多,而且長得好好看,是誰啊?”
“旁邊不是有名字嗎?”木枕溪低頭把輸框的字打完,抬頭看了一眼大銀幕。
“在哪里?”
木枕溪繼續按鍵盤,懶得抬頭給找名字在哪,直接告訴答案:“那個來影,也是現在很厲害的一個演員,陸神的閨。”想起去年這電影的一個新聞,順說道,“本來這個電影是們倆一起演的,但來影好像是結婚去了,沒演,就讓夏以桐替上了。”
心里頗為惋惜,皺著鼻子不滿地嘖了一聲。
肖瑾對新聞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滿眼都是木枕溪在屏幕上靈活跳的手指,認出來那是微-信界面,努力克制住了酸意,語氣自然地問道:“你在和誰聊天?”
木枕溪把手機往一旁側了側,讓看不清自己屏幕,淡淡說:“一個朋友。”
肖瑾心里酸氣上涌,幾乎要把淹沒,追問道:“什麼朋友?”
語氣里有一質問的意味,木枕溪不耐地深吸了口氣,正要懟這關你什麼事,眼前倏然暗了下來,銀幕上的廣告放完了。
木枕溪坐正,斂起不悅,神寡淡,說:“看電影吧,開始了。”
可肖瑾沒有錯神間閃過的不耐煩,和看過來時凌厲得幾乎結上冰霜的眉眼,往的心口上不輕不重地捅了一刀。
“嗯。”肖瑾沒表什麼,兩手捧了懷里的米花。
不是很喜歡吃這個,但這是木枕溪特意給買的,說電影時間太長了,晚上吃得太,可能會,后來還補了句:我是一定會看完的,不會中途出來陪你吃夜宵,所以你最好拿著。
肖瑾兩指了一粒米花放進里,香氣甜膩,仿佛從中得到了一可憐的藉。
木枕溪不是完全不在乎的,或許……還有一點點的喜歡嗎?
會嗎?
木枕溪耳尖地聽到牙齒咬開米花的聲音,握著手機的手指略微放松了一些。
這部電影的正式片頭之前還有一段,一開場便是茫茫雪山,老叟荷鋤而歌,歌聲傳出很遠,是某種不知名的調子,畫面細到似乎每一粒雪花都能看得分明,輕易便帶人了戲。
肖瑾瑟了一下。
“你很冷嗎?”邊的木枕溪明明直視著鏡頭,卻在第一時間問出了這句話。
笑意一點點漫上肖瑾的眼角,無比輕地回答:“還好,我看著電影里的雪覺得冷。”主為木枕溪找好了借口,“你不覺得冷嗎?”
木枕溪踩了遞過來的臺階:“確實有一點,秦導的畫面總是做得很好。”
肖瑾沒再回應了。
木枕溪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同時在心里抱怨自己怎麼控制不住去關注對方。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銀幕上,先前還需要提醒自己,隨著正片開場,已經完全被吸引到了電影畫面當中。
里面有一段主跳舞的節,還沒開始,放映廳里就響起了一陣小小的,頭接耳,都是抑興的尖聲。
“來了來了。”
“前方高能!”
“啊啊啊啊啊。”
“神仙跳舞。”
真播到這段的時候,嘈雜聲立刻消失了,木枕溪屏息凝神看完了這段舞蹈,確實跳得很好,心跳都跟著對方的作加快了,尤其是主臉上的面落下來的時候,清麗出塵,驚為天人。
下意識偏頭去看肖瑾,肖瑾微張,一副被驚艷到的樣子。
木枕溪不自覺彎了彎角。
電影是選的,當然希和一起來的,無論是什麼人也好,都能夠喜歡它,這會讓有一種滿足和就。
還沒有來得及收回視線,肖瑾已然回過了神,笑道:“這是你說的那個夏以桐嗎?”
或許是現在的氛圍太過放松,也或許是銀幕照耀下肖瑾的臉龐格外的溫馴無害,木枕溪難得和了語氣,跟著笑了笑:“對。”
肖瑾歪了歪頭,俏皮道:“你之前還說不行。”
木枕溪說:“我收回那句話。”
肖瑾說:“以后我就是的了。”
木枕溪愣住:“啊?”
以前明明不追星的啊。
肖瑾看屏幕,電影里演到主跳完舞后被當場封妃,出殿時與陸飲冰反串飾演的男主對視了一眼,突然說:“我覺得好看的,我喜歡。”
現在轉了?木枕溪想不通,索就不想了,干地說:“行啊,你喜歡就好。”
肖瑾輕哼一聲。
木枕溪覺氣氛又怪異起來,遂不再往下說了。
這場電影雖然長,節奏卻很快,放到一個小時的時候,放映廳里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方才主跳舞那段和現在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木枕溪是上網看過影評的,約猜到了什麼,這恐怕是要放到床戲了。對,這場電影是有床戲的,不多,而且不骨,否則也沒辦法過審上映。但是據看過的人說,這場床戲看得讓人脈賁張,罷不能。
導演和演員都非常絕,導演會導,主角能演,一顰一笑,眼神里的簡直跟真的一樣。
現在捂肖瑾眼睛還來得及嗎?
肖瑾對突如其來的,眼里一片茫然,甚至被嚇了一跳,往木枕溪那邊靠了靠,低聲問:“這是怎麼了?”
木枕溪面尷尬,有點不知道要怎麼說:“那個……待會兒你閉上眼睛?有……”斟酌了措辭,面不改地撒了個謊,“比較腥的畫面。”
肖瑾膽子小,是很害怕看腥畫面的。但……
肖瑾不是傻的,放映廳里的人這麼激,怎麼會是因為腥場面?
假意相信木枕溪的話,閉上了眼睛,還乖乖抬了一只手到自己眼前,說:“好,我不看,等放完了我。”
木枕溪收回去蒙眼睛的手,又看兩眼,確認蒙得很嚴實,沒把指打開,舒了口氣,語氣更加自若道:“你等我說可以了,你再放下。”
“好。”肖瑾忍俊不地勾了勾角。
放映廳瞬時靜下來,萬眾期待的場面出現了。木枕溪喜歡的演員還在銀幕里演床戲呢,屏住呼吸觀看,無暇再去顧及肖瑾,自然也沒發現將指張開,然后眼睛慢慢睜大。
電影畫面里陸飲冰衫半解,袒半副雪白后背,化妝化上去的陳年傷疤從形狀完的蝴蝶骨一路延到側腰深,得一塌糊涂。另一個主角夏以桐則是落在懷抱里,襟松松垮垮,堆疊而下,如同漸次盛放的雪蓮,予人采摘。
一個眼如,一個忍癡迷。
床榻微。
明明畫面沒有太過出格,可主角間涌的暗流和引而不發的濃烈-讓木枕溪臉熱。握在扶手的手指不由得微微收,心跳跟著畫面加速。
“木枕溪。”耳邊傳來一聲低低的呢喃。
木枕溪心臟跟著重重一跳,足足有兩秒,幾乎聽不見電影里的聲音了。
肖瑾的手靠了過來,覆在了的手背上,沒有到任何阻礙地進的指里,十指相扣的那一瞬間,木枕溪跟著栗了一下,心如擂鼓。
如同過去無數次上演過的,肖瑾溫熱的呼吸吐在的耳廓,功地讓潔白的耳垂泛起淡,然后在上面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
瓣過去,鴻羽一樣輕盈,像是幻覺。
放映廳里的音效將電影里的息聲放得無限大。
肖瑾瓣逡巡,細的吻落下來,游移過的臉頰。
空氣中滋生出糖一樣的香味,木枕溪半垂著眼睫任由親近,讓肖瑾欣喜若狂,悸又興,試著去靠近的,已經聞見了口紅的淡淡香氣。
眼看就要親到了,木枕溪突然將手了出來,同時將的臉往外推,口跟著劇烈起伏了一下,而后迅速鎮定下來。
“看電影吧。”波瀾不驚地說。
屏幕上那段戲已經演完了。
肖瑾翹起角,無聲地笑了笑。
木枕溪沒有拒絕,更沒有發怒,是不是證明了心里其實還有?
整個人都明起來,后半場沒再做什麼,聚會神地看電影,喜人之喜,悲人之悲,到快結尾的時候,整個放映廳的人哭倒了一大半,尤其是小姑娘,一個兩個都哭得直。
連肖瑾都忍不住抹眼淚。
木枕溪全程都很安靜。
肖瑾約覺得哪里不對,木枕溪是個心的人,很容易被,看這種心的電影,不哭得一塌糊涂才怪。心里涌起淡淡的不安,肖瑾瞇了瞇眼,凝神思索著。
電影散場了,燈亮起,木枕溪眼眶微微紅著。
肖瑾放下了心。
也是,都過去十年了,現在承能力比以前強,很正常。肖瑾甚至覺得這樣很好,不想看木枕溪掉眼淚,哪怕是因為電影。
回家的路上相安無事,肖瑾照例挽著木枕溪的胳膊,一起坐電梯,一起下樓,一起上車,木枕溪開車,在副駕駛坐著,像大街上普普通通的一對。
肖瑾很安分,今晚已經占了不甜頭,再得寸進尺怕是會適得其反。再說,已經確認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木枕溪是喜歡的,否則不會對的親近安之若素。
腔里涌的都是莫大的歡喜。
木枕溪將車停在地下車庫,從后備箱把買的東西掛在手上,肖瑾也幫著拿了兩個。看木枕溪這一路都沒怎麼說話,以為是困了,沒做多想。
到了家門口,肖瑾先進去,把東西接過來放在地上。
木枕溪后進來,換好鞋。
“肖瑾。”突然出聲,聲音有些發啞,喊住往里走的人。
肖瑾笑著回頭。
“怎麼——”
木枕溪揚手甩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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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寶:家丑不可外揚,電影院里打人影響大家的觀影環境,文明你我他,幸福靠大家:)
瑾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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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用手親吻了我的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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