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衙門有點兇》第20章 以詩會友

按他的設想,給這麼多人送過“福利”,自己的崇拜值怎麼著也該漲到幾萬的,但現在,卻才漲了一萬一千點,總共加起來還不到兩萬。

距離十萬的目標還有莫大差距。

他又去仵作老何和馬夫老鄧的房間。

這是最后兩個住在縣衙后院的人。

如他們這樣的份,平時往往是沒有多的。大白天,常常是呆在自己房間里。

對于呂方送吃的上門,仵作老何和馬夫老鄧都表現出意料之中的驚訝,但卻并沒有像是梅兒、張大娘那樣帶著些許張、慌地道謝。

而直到呂方回到自己房間,竟然都沒有收到兩個家伙的崇拜值。

這樣呂方差點心態炸。

自己這些東西都白送了?了賠本買賣?

呂方咬牙切齒。

在房間發呆半晌后,到凝兒、芙兒房間敲開了門。

凝兒才打開門他就說道:“走,陪爺出府。”

凝兒愣道:“爺出府做什麼?”

以前呂方出去可不會帶著們兩。

呂方道:“出去會會這寧遠縣的讀書人,看看他們到底有多才學。”

芙兒、凝兒都是出疑,不知道呂方到底是抱的什麼想法。

這寧遠縣的讀書人又怎麼惹著爺了?

不過們還是老老實實跟著呂方出府。

到府衙外,呂方帶著們直奔錢莊。

在錢莊里,先是用銀票兌換了二百兩銀錠。錠錠五兩,共計四十錠。

然后在凝兒、芙兒更是不解的眼神中,又帶著們找街上擺攤代為寫字的潦倒書生寫了兩幅大字。

一幅僅有兩字——詩擂。

另一幅霸氣驚人,以詩會友,能勝我者五兩白銀奉上。

待書生寫完,呂方讓芙兒拿著字,扔給書生一兩碎銀,“不用找了。”

不過這并沒有換來書生的崇拜值。

大概在書生眼里,認定呂方這就是純粹的“人傻錢多”。

畢竟如他這樣擺攤賣字的,平常洋洋灑灑寫封信也就不過換來十來個銅板潤筆而已。

以前倒霉蛋就不知道給多寧遠縣人留下這樣的印象。

他都有些忍不住蠢蠢,“呂公子,莫不是您打算要以詩會友?”

呂方微微挑眉,“你有興趣?”

書生稍微紅臉,“在下在家也做有拙句兩首,公子不吝賜教。”

呂方道:“行,等會兒本在十字路口擺擂,你來便是。只要你詩做得好,不要擔心本的錢不夠。”

說完,帶著凝兒、芙兒兩個丫頭便往寧遠縣那唯一的一個十字路口走去。

那是寧遠縣兩條大街匯之,也是寧遠縣最為熱鬧的地方。

書生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金前的,收了攤亦步亦趨跟在呂方三人后。

到了地方。

呂方直接讓凝兒、芙兒將字攤開,隨即喊道:“走過路過,莫要錯過了啊!各位鄉親父老、寧遠縣的讀書人,今日本在這里擺擂以詩會友,不限題材,當場作詩。有能在詩句上勝我者,當場五兩白銀奉上。叟無欺。”

“走過路過,莫要錯過……”

反正以前倒霉蛋在寧遠縣已經是個名人,呂方也不在乎什麼名聲不名聲了。

就算自己做更荒唐的事,名聲還有下降的空間嗎?

弄到手的崇拜值才是真正的道理。

他這通喊,瞬間蓋過街道邊不小販的賣聲。特別是那“五兩白銀”幾個字,不知道讓多人偏頭瞧過來。

然后不管是認識呂方,還是不認識呂方的,都漸漸圍攏過來。

雖說以前倒霉蛋做過不當街調戲良家婦的荒唐事,但在寧遠縣還不至于到他出現就飛狗跳的境地。

畢竟他也沒做過殺人放火的惡劣勾當。

這些人里,多數都是小販,或是尋常百姓。讀書人并不多。

大渝朝文武雙興不假,讀書對窮苦人來說是條出路,但到底有這個認知的人只是數。能夠有條件讀得起書的人更是不多。

就拿整個寧遠縣來說,人口也有將近兩千戶,但讀書人加起來怕是不過百人。其中真正能兩耳不聞窗外事,不必為填飽肚子而擔憂的讀書人,又最多占到讀書人中的四

是以呂方吆喝半晌,都喊干了。看熱鬧的人不,但上前面來打擂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

最后還是那賣字的窮苦書生帶著些微赧上前,“在下請呂公子賜教。”

大概覺得以這種方式來賺錢,是丟臉的事

呂方點點頭,“你且念來。本不換題材,當場作詩。”

書生對著呂方揖禮,慢慢將自己的兩首詩念出來。看他神,還是頗以為自豪的,估計在這兩首詩上花了不心思。

有圍觀群眾鼓起掌來,也不知道是真懂還是裝懂。

呂方也聽得出來,這兩首詩的遣詞是經過雕細琢的。

但是,意境就要差得遠了。

換句話說,就是有種華而不實,無病覺。

一首是詠雪的。

一首是詠月的。

看樣子即便是在大渝朝,這兩種事也是頗讀書人們喜歡。

呂方稍作思量,對著圍觀群眾們拱拱手,“本且先做首詠雪的,大家且做個評判。”

話是這麼說,他心里卻是充滿自信。

論詩,這寧遠縣的書生再怎麼窮盡腦,也不可能做出來前世那種流傳百世的佳句。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春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他直接把唐代韓愈所作的《春雪》念了出來。

賣字書生的臉猛地一怔,眼中泛出亮,隨即又暗淡下去。

不等圍觀群眾說話,便拱手對呂方道:“呂公子大才,須臾間詩,詠雪,在下自愧不如。”

聽他意思,顯然還是想看呂方能做出什麼樣的詠月的詩來。

呂方又裝出沉思的模樣,過十數秒,對書生道:“你且聽來,看本這首詩又如何。”

“床前明月,疑是地上霜。舉頭明月,低頭思故鄉。”

李白,靜夜思。

這大概是前世最為耳能詳的詩了。

但從呂方的里念出來,也并沒有不妥之。他和呂梁本來就不是這寧遠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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